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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 分节阅读 207(1 / 1)

d。这孩子现在走路很稳当,就是话说的还不太清楚,而且旁人知道敬畏皇上,她可不知道,这会儿她从福玉公主裙子后头出来,摇摇摆摆朝皇上就走过去,开始几步还稳当,后头几步越来越快,眼看着左脚右脚绊在一起,整个人就往前趴。幸好皇上一把给接住了,直接就把她抱起来掂了掂:“不错,挺沉的,都压手了。”福玉公主笑着说:“她可会吃呢,一点儿不挑嘴,给什么吃什么。”一边说着,一边想把慧儿接过来。结果这孩子居然把头一扭,直接靠皇上身上,不愿意让她抱了。虽然说小孩子不懂事吧,但是福玉公主经常“管”着她,这一点小小的慧儿姑娘还是明白的。除了福玉公主,也没有旁人会对她凶巴巴了,个个儿都捧着,哄着她。皇上笑着说 :“没事儿,朕是她姥爷,抱一会儿怎么了”福玉公主也只能笑了。她总不能把这个不听话的胖闺女硬抢回来吧皇上是真没怎么抱过这么小的孩子。他的儿女们,幼时差不多都没在他跟前,他们小时候什么样,皇上全错过了。虽然说孙女、孙子也都有,但是对他们,皇上反而有颇多顾忌,太多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今天皇上要是抱了哪个皇孙一下,没准儿到不了明天就会在京城掀起风浪。但是外孙就没这个顾忌了。更何况慧儿这么白胖有福气的孩子,谁见了不喜欢皇上抱着这个胖娃娃,看看四皇子,再看看刘琰。这两个孩子出生的时候他都不在妻子身旁,也不知道他们小时候的模样,一定也十分可爱不过那时候日子可没有现在这么好过,就算不会饿着肚子,也绝没有锦衣玉食,呼奴唤婢这样的富贵尊荣。尽管现在什么都有了,但错过的终究还是错过了。朝云园比上次刘琰来时完全是另一番模样了。上次刘琰来时还是寒冬,园子里一片肃杀疏落,现在却是春暖花开的时节,春草绿,柳条青,各种花都开了。比如上次来时,刘琰就没注意游廊那儿种的海棠树。没长叶子没长花,只有枯枝的时候她哪儿会留意树不树的可眼下不同了,海棠已经开了,虽然还没有到最盛的时候,也是满满当当,繁花簇锦。沿着水边长的迎春,长长的枝条,金黄的花朵一直向下铺到了水面上,柳条在微风中摇曳,有如仕女们今年十分盛行的仙云裙一般柔美飘逸。慧儿这会儿已经由乳母抱去了刚抱去她就尿了。要不说乳母抱去的及时呢,差一点点儿这水迹可就要留在皇上身上了。曹皇后面带笑容,虽然这次出宫散心,也不过是从一个大院子里,到了另一个大院子里,但是她已经很高兴了。刘琰叽叽喳喳,快活的象只小鸟儿,刚开始还记得自己的主人身份,提醒自己要稳重,要周到,可没一会儿就原形毕露没办法,在父母兄姐跟前,她哪儿还稳重得起来。“前面是燕回林,里面鸟雀可多了。”刘琰说:“就是不能往林子里去,地下全是鸟粪。”第四百四十九章 春困用过午膳,皇上表示想歇一会儿,就拉着曹皇后的手,拿鱼竿鱼篓往双月桥那边去了。刘琰又打了一个哈欠。福玉公主笑她:“你瞧你,昨晚上没睡好”刘琰懒洋洋的往她身上一靠:“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早早又醒了。”福玉公主轻轻推了她一把:“那你也去歇一会儿。”刘琰摇头。哪有主人撇下客人自己去睡大觉的福玉公主很理解她这种心情。小孩子得了什么新玩具,那肯定特别认真,特别专注,一板一眼都要做到最好。对刘琰来说,这个园子可以算是一件个头儿比较大的新玩具了。不过,说是玩具也不对。刘琰虽然还有童心,但她也不是小孩子了。住在宫里,又离父母远得很,平常人家哪会这样宫里着实不象个家,起码福玉公主是这么觉得。她住在宫里的时候,有时候也总觉得心里有点儿空落落的。直到有了自己的公主府,心才总算是落到了实处。她心里知道这个地方是她的,她在这儿做什么都可以,大哭大笑任意放肆,因为这个地方属于她。也许刘琰也有这样的感觉。这个园子虽然不算太大,也没有多么精致奢华,可是这里是单属于她的一块地方,她这么坚持自己是个做主人的,兴许也是一样的心情。“我也累了,你陪我歇会儿吧。”福玉公主很知道怎么哄妹妹。说真的,刘琰小时候,福玉公主和她时常一床睡,冬天帮她暖被窝,夏天帮她打扇子,老实说,对自己的女儿福玉公主都没有这样周到细致,现在伺候的人一大堆,她还没有亲自带女儿睡过几次,亲手打扇、暖被窝这些事情更不用她自己做。刘琰几乎头一沾到枕头上,睡意就把她整个人都淹没了。她还有一点儿清醒,拉着福玉公主的手模糊的喊了声“姐姐”,又说:“姐姐一块儿”福玉公主笑着应了一声:“好,一块儿。”顺手拉过旁边的薄被替她盖上。虽然天气暖和起来,可是一不小心还是容易着凉。福玉公主叮嘱桂圆她们好生守着,自己放轻了脚步又出了屋子。至于孟驸马,他正守着宝贝闺女呢。闺女躺在那儿睡得可香,孟驸马坐在一旁读书。福玉公主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副安静温馨的情景。她站在门口,一动也没动的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孟驸马抬起头,笑着说:“怎么不进来四公主歇息去了”福玉公主过来挨着丈夫坐下,探头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书本,见是一本诗集,顺口问:“这是谁的诗”“郭西舟的诗集。”孟驸马说:“这园子转手的时候,这些书连带着其他物件一起换主人,摆在这儿好些年了,怕是没有人去翻过。他的诗写的其实不怎么样,勉强算是文理通顺,这诗集当初是他自掏腰包刊印的,当时印了好象有几百本吧送人几十本,剩下的也没有卖出去,就全堆在箱子里头了。”福玉公主抿着嘴笑。嫁了丈夫之后,他那个圈子里的许多“才子”“诗人”她也见了不少。真有才的也有,一首诗上午做出来,下午满京城里就传遍了,那些风月场中的女子都能吟诵个两句。这样的人根本不用自己去出诗集,旁人传抄还抄不过来呢。还有另一种人,虽然才学不怎么样,可是因为自居高位,自有人愿意去寻他们做的文章诗词,逢迎拍马的时候总用得上。这样的人出诗集,也是有人抢着买的。不过象朝云园的前任主人那样的,才学平平,不过有个闲散官职在身上挂着,整天吟风弄月的,其实他送出去的那本诗集,只怕接到的人也没几个真的翻过。孟驸马也是在这儿陪女儿,顺手就在架子上取了一本书打发时间,翻开才知道内容是什么。“司天监的人说,往后小半个月天气应该都还不错,若不趁着这个时候走,怕到时候会赶上阴雨连绵,路就难走了。”孟驸马握着妻子的手,真诚的说:“其实这事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带着慧儿留在京里,不必跟着我一路奔波的。”福玉公主笑笑:“你一个人去我才不放心,再说咱们成亲这么久了,我还没去过老家的宗祠,慧儿也要登族谱,咱们应该一起去看看。”孟驸马点点头。妻子主要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这一点,孟驸马心里有数。老家族人这两年听说渐渐骄纵,仗势欺人,强买田产的事都做出来,听说还有些旁的,实在不整束不行了,否则这作恶之事会象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到时候真惹出大祸,国公府不但护不住他们,只怕保住自身都难了。福玉公主安慰他:“别想太多了,树大有枯枝,这都是难免的,到时候你扮红脸儿,恶人我来做。”孟驸马赶紧摇头:“这是孟家的事,我既然姓孟,就责无旁贷,处置那些人我不会手软的。倒是你,别为我背个恶名,我处置的时候,你可以从旁说说情,让他们心里记着你的好才是。”福玉公主笑着点头。不过到时候怎么做,那还得看情况呢,就她对丈夫的了解,孟驸马只怕下不了狠手。名声这种东西,她其实不那么看重。她是公主,身份上天然就比旁人尊贵,一般妇人在意的温良恭顺,她可不在乎。再说,孟家有点儿出息的人也都不在老家待着了,还留在原籍的那些,要么老弱,要么无能,她对那些人根本不在意。那样的人,他们心里记着好还是记着仇,又有什么要紧刘琰迷迷糊糊的,虽然很困倦,可内心深处知道这里不是自己常睡的床,约摸小半个时辰她就醒了,春日天燥,她觉得嘴里干渴,眼开眼就看见床榻边摆着一盏温茶,不过宫人们这会儿不在跟前,隔着纱窗,刘琰能看见她们的身形应该是守在门外边儿。第四百五十章 海棠不过刘琰还发现了一样别的东西。并不太起眼,险些被她忽略了。半开的窗子边,就在窗台上放了一束海棠花。花朵都还很鲜嫩,被细心的扎成一个花球状,肯定不是风吹过来的或是有人随手放这里的。刘琰翻身坐起来,伸长手臂把花拿到手里,从半开的窗子往外看。窗外头不远就是一片花树,几株桃花,梨花,还有海棠。那海棠开得很好,满满的一大树花,象一片粉色的霞雾,有个人站在海棠花底下,粉扑扑的花遮挡住了他的脸。刘琰认出那是谁了。即使没见着脸也能认得出来。那人身形动了一下,快步朝这边走过来。刘琰都不知道自己满脸是笑。陆轶走到窗子前头停下来,也朝她笑。“你怎么进来的”刘琰不记得给他下过贴子。要换做旁的时候,他还可能“巧遇”“偶遇”和她碰见,可今天父皇和母后出宫,内禁卫怕不把整个朝云园围得水泄不通的,大姐姐和小哥他们来也就罢了,陆轶又是怎么来的呢“我想见你,就来了。”这人刘琰觉得可能是这春日的午后太过燥热,也可能是因为她午睡方醒,所以脸怎么热热的呢她把手背贴在脸颊上,嗯,是热。陆轶大概看出她不好意思,笑着说:“我其实早就来了,四皇子来时我就跟着一同过来的,不过我还有些旁的事情,就没有过来见你。”“哦,”刘琰小声问:“那你中午吃饭了吧”陆轶点点头。“这花是你放在窗台上的”陆轶问她:“你喜欢吗”刘琰是想摇头的,不过这花确实好看,她也不能违心的说讨厌啊。“下次不要摘了,还是让它们在枝上多开几天吧。”不过,他刚才来送花的时候她是睡着的,那她的睡相岂不都叫他看见了刘琰突然有点儿慌。她讲不讲梦话睡姿如何会不会淌口水唉,以前刘琰从来没关心过这事,现在拼命回想也想不起来。说来说去还是陆轶不好,谁叫他总这么偷偷摸摸的再说,人家姑娘家睡觉,他悄悄跑来连个招呼都不打,本来就不对嘛。“你,你下次”别在我睡着的时候过来这话刘琰觉得有点儿说不出口,说了好象她允许他下次过来似的。“我也知道这样不大妥当,”陆轶明白她没说出口的话:“我认错,你别生我的气吧”“我没生气。”刘琰这是实话实说。她不是生气。就是有点儿别扭。其实这花她很喜欢,而且陆轶她也不讨厌。嗯,确实不讨厌。甚至有时候想起这个人,心里还有点儿欢喜。可刘琰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和这个人过一辈子阳光下他身上这件衣衫看得出来是簇新的,头发束得整整齐齐,身形挺拔,整个人看着别提多精神了。刘琰看见他额角有汗。今天天气确实热。“你要不要吃茶”陆轶老实不客气的点头:“要,正好口渴了。”刘琰回头把茶壶递给他,陆轶就这么提起壶来对着壶嘴咕咚咕咚灌了一气。“你这些日子都忙些什么还在清查积案吗”陆轶也不瞒她:“清查积案的事情差不多了能查的都查得差不多了,那些实在太久远的就没办法了,年深日久,案卷不齐,苦主好些都过世了,实在无从查起。”刘琰点点头。前些年战乱不断,这一来就更难查访。“很难吧看你好象瘦了。”陆轶摸了一下脸:“是吗”刘琰点头。是瘦了些,感觉整个人更精练了。“难倒也不算多难,而且有时候这些旧案查起来也很有意思。”刘琰倒是头一个听说查案子有意思的人。在她想来,但凡案子都不会是好事情,总脱不开作奸犯科,杀人害命,贪财好色这些事情哪里有意思了听多了晚上只怕会做恶梦的吧。“我不是说案子很有意思。”陆轶解释给她听:“而是这种抽丝剥茧,一点点从故纸堆里,从很多零碎的线索中把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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