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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 分节阅读 225(1 / 1)

d酒字。这个字写得丑丑的,看起来倒有些象是一个喝醉酒的人,站得歪歪斜斜,眼看就要栽倒。丑得挺有趣。虽然铺面不大,可是生意却不错,门外头都排起了队,那些轮侯的人有的踮起脚往前张望,大概想看看排在自己前头的究竟还有多少人。有的则是眯着眼好象在闭目养神,但是刘琰眼尖的看见那闭眼的人鼻翼张翕,象是在闻漂浮在空气中的酒香过干瘾。刘琰是不喜欢喝酒的,偶尔喝点米酒、果子酒之类的,也只是浅浅的抿一些尝尝味道就算。至于那些烈酒,她闻着都觉得难受。酒铺的门帘子一晃,有人从里头出来,提着个圆肚的小酒瓮。嘿,是个熟人。那人抬起头一看见经过的马车,笑了,迈开长腿多走两步就追了上来。“公主。”刘琰抿嘴一笑,指指他的酒瓮问:“你来打酒怎么不叫下人来,这会儿外头还这样热。”这个会自己跑来打酒的当然不是旁人,正是陆轶啊。“这两天天热,窝在值房里抄写翻查案卷,坐得骨头发酸,正好趁这会儿太阳下去了,出来散散。”刘琰问他:“你这是要回去了晚饭还没用”看他这样子,不会打算就喝了一斤酒抵了晚饭吧陆轶笑了:“还没有,我打算去一个熟人那儿混顿晚饭去。”呃这人怎么能把吃白食说得这么光明磊落啊。刘琰可不承认自己刚才替这人担心了。她居然还担心他回去会没饭吃这人长着一张能吃八方的大嘴,饿着谁也饿不着他。“那你早些回去,我也要回宫了。”刘琰说着就想放下车帘,陆轶站在原地,神情中带了几分迟疑,但是看车帘就要放下,他赶紧追了一步:“公主。”刘琰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陆轶轻声说:“我有件事情,想和公主说。”一旁桂圆只当自己不存在。豆羹呢他早就机灵的转到车驾的另一侧去了。不过刘琰却不象他们那样,想的全是儿女情长。陆轶很少会流露出犹豫不决的神情。哪怕遇到大事难事,他也都是谈笑风生的。刘琰说:“那你上车来吧,我送你一程。”陆轶也没推辞,也没用车停下来,他手撑着车辕,动作轻快的象狸猫一样就钻进了车里。他两手托着那个小酒瓮,十分随意的就在车里行了个礼,刘琰摆了摆手:“行啦,别闹这些客套。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其实在他开口之前,刘琰就能猜着几分。如果是陆轶自己遇上了什么为难的事,他肯定会自己一肩扛了,不但扛了,还会让旁人一点儿看不出来他有什么为难之处。他是不会向别人诉苦的,尤其不会向刘琰说。他会想和她说,那这件事一定和她有关,而且可能是件很麻烦的,不好解决的事。“有件事情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陆轶既然已经开了口,那后头的话也不用掖着藏着了:“三皇子妃在少年时曾经在她姑母家住过两年,当时她与也寄住在姑母家念书的远亲结识,两人似乎”“有私情”刘琰看着陆轶的神情,十分冷静的问:“我猜对了”“是,”陆轶说:“就我所知,当时三皇子妃的姑母发觉了这件事之后,就给那个远亲另寻了地方念书,隔了没多久就把三皇子妃也送回了她的本家萧氏族中。”“那个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她姑母为什么没有成全他们”毕竟那个时候萧氏又没有被指婚给三皇子。“那一家,家境很困苦,不然也不用投靠亲戚,寄人篱下的过活了。”陆轶又不是热衷于打探家长里短,挖人私隐的人,不过因为他的性格、人缘、再加上他现在的官职,他几乎天天都能接触到这些不为人知的私隐之事。“萧家一家人死的死,残得残,萧氏只有一个寡母相依为命,大概是对这个女儿寄予很大期望。”这个刘琰知道,萧家老太太是个极要强,极刚烈的人。后来萧氏成了皇子妃,这总算是遂了萧家这位老太太的心愿了。刘琰为什么不意外也不生气因为萧氏从嫁给三皇子,夫妻两个就没有好好过日子,萧氏冷漠,沉默,对三皇子一直是不理不睬,两个人形同陌路。刘琰早就猜过萧氏这样做的原因。就算她对这桩亲事有不满,对三哥也看不上,这样做也实在太过分了一些。没想到当时她乱猜还真猜对了,萧氏确实另有心上人。现在听到陆轶跟她说的这些话,刘琰一点儿都不觉得轻松。无缘无故,陆轶去管三皇子妃从前的旧事做什么他又不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一定出了什么事。“那个人,就是三皇子妃以前的旧识,他也进京来了,是这一科的新举人,过了院试,三皇子妃知道了这件事,打发人给他送了信,还安排他住进自己的别院。”刘琰明白陆轶的意思了。她的眼睛眯了起来:“他们旧情复燃了”陆轶轻轻点头。刘琰深吸了口气。刚才她不动怒,可现在她是真的动怒了。“这件事,还有谁知道三哥他知道吗”陆轶又迟疑了一下才说:“我不确定,不过萧家老太太是知道了,她已经派人把那个远亲给带走了,又给三皇子妃身边送去了两个有年纪的妈妈,应该是想规劝,看管住她。”第四百八十九章 抓药“三皇兄,应该是不知道吧”以三哥那性子,要是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那他还不得杀人啊就算不杀了萧氏,也不会放过萧氏的那个情郎。陆轶只说:“我也不确定。”“先不能告诉他。”若是告诉了他,三哥真抄起刀把萧氏砍了或是把那个男人砍了,这事儿可就闹大了。萧氏是他原配妻子,明媒正娶的皇子妃,并不是个侍妾、丫头。萧家虽然人丁凋零,但是在萧氏的父兄当年还活着的时候,在军中还是很有威望的。还有,刘岙。岙儿怎么办呢他还那么小,如果他的母亲闹出了丑事,岂不是要影响这孩子一辈子“是不是还有什么事”不是刘琰爱把事情往坏处想,而是假如这件事就此打住了,以陆轶的性格,很可能就会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就算对刘琰他也永远不会提及。“嗯”陆轶揉了揉鼻子,这个事情,实在是有些尴尬。“三皇子妃身边的人,悄悄去找郎中抓药。那个郎中姓周,我也是偶然认识他的,他其实没读过多少医书,除了跌打损伤还能治一治,别的病也治不了。不过他家有副秘方传了好几代,也是靠这个才在京中立足,买房子安顿下来。那是个打胎的方子,很灵验,还不怎么伤身。”陆轶和刘琰现在的关系,提及这个事情,就算他一惯洒脱不羁惯了,还是觉得脸上有点儿微微发烧:“当然了,这个可能是府里其他人用的。”刘琰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她的眼睛微微圆睁。陆轶的意思她怎么会不明白。萧氏,可能有孕了。可这孩子这孩子爹是谁如果是三哥的不,不大可能,他们夫妻已经很久不亲近了,听说三哥经常在外头别院住,有时候也在宫里住,即使回府,他和萧氏也相敬如冰。有次刘琰听到大姐姐说起,说萧氏能整月不和三皇兄说一句话。如果萧氏有孕了,那孩子八成不是三哥的。如果是,她就用不着偷摸着叫人去寻这种药。陆轶说,这药也可能不是替萧氏抓的。但刘琰不敢这么一味的往好处想。凡事还是先做最坏的打算比较好,以免祸事临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是说,寻药。”至于陆轶是怎么认识那样的郎中,刘琰就不多此一问了,反正陆轶就没什么地方没去过,没什么人不认识,只怕京城的地下暗渠里住了多少窝耗子他都一一熟知。“就昨天的事,昨天快天黑的时候。”刘琰眉头皱了起来:“这事我会查个明白,不过眼下我急着回宫,就不送你到家门前了。”陆轶点头:“别太伤神了,若要我帮忙,我随时听候吩咐。”刘琰很想对他笑一笑的,但是笑不出来。“还真有事儿请你帮忙,三皇兄那儿,请你多费点心,留神看着他一些。如果真有什么风声传到他耳朵里,我怕他行事冲动,反而将自己陷入困境。”至于会怎么冲动,冲动之后又会面临何等困境,不用刘琰明说,陆轶也都明白。“放心吧,我这几天除了翻案卷也没什么事情,三皇子那儿我自会留神。”“好。”刘琰也不用多叮嘱陆轶为此事保密陆轶是肯定不会外传的。车一进宫门,片刻都没停留,直接去了宜兰殿。这件事要怎么处置才最妥当,刘琰不会擅自作主,她知道自己毕竟年纪小,阅历浅,考虑事情不周到。这件事不能瞒着母后。可是刘琰下车的时候心神不宁。她怕母后听闻这件事情会气坏了。天气热,本来曹皇后这些日子胃口就不大好,还犯了一次头疼病,若是再听说这件事气出个好歹来怎么办英罗笑着迎上来,向刘琰行了一礼:“四公主来了可用过晚膳了没有刚才娘娘还说起公主,让人特意备了绿豆汤,就等公主来呢。”刘琰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的脸色肯定不好看。“英罗姐姐,母后常吃的药,你让人去取来备着。”英罗不用仔细打量也知道四公主有心事,且心事很重。现在又让她去拿娘娘的药,英罗就猜着多半没好事。她也没有多问,干脆利落的应:“是,奴婢这就去。”曹皇后这会儿已经把簪环卸了,头发挽了个简单的髻,穿着一身儿月白软棉绸宽褶的裙子靠在榻边看书,刘琰进来还没来及行礼,曹皇后笑着朝她招手:“快过来,外头热不热”一面说,一面吩咐人打水来给刘琰洗脸。刘琰靠着曹皇后坐下,她手心里潮潮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了这许多汗。“瞧瞧你热的。”曹皇后拿帕子替她擦脸:“有什么事情把你急成了这样”刘琰也知道自己在母后这儿是瞒不住事的,但是这一眼就被看出来了,是不是她实在太笨了点。“母后,有件事情我也是刚刚知道,还没确定真假,我若和你说了,你可答应我不能动气。”曹皇后神色如常,擦过脸,又让宫人端水过来,给刘琰洗手。“你说吧,我不生气就是了。”自己女儿曹皇后当然了解,不是那种会一惊一乍的性子,平时是很沉得住气的。但也有例外。这例外就是家里的人的事。她对父母,兄长,姐妹们都是真心关切。倘若是外人出什么事,她断然不会急成这样。刘琰尽量简短,委婉的和曹皇后说了萧氏的事。她自己都没留意,她用了和刚才陆轶告诉她时一样的说话,尽量是把事情往好处想,往好处说。这样听到坏消息的人,也许会感觉好受些曹皇后的反应也并不激烈。也许是萧氏一贯的表现,让大家对她都没抱什么期望,也没在她身上投注多少情分,出了事自然也没有多少伤心难过。“我知道了。”曹皇后问:“你是从哪儿知道的”刘琰老老实实的回答:“遇到陆轶了,他也是无意中知道的。”“好,”曹皇后就只说了这么一个字。随即她就当着刘琰的面叫了闵宏进来,一一吩咐他去细查此事,不但要快,而且行事一定要隐密。第四百九十章 风雨曹皇后摸了一把女儿的头发:“行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回去叫李尚宫给你准备一碗安神汤,喝了汤好好睡,别想太多了。”刘琰点点头。“母后你也放宽心,别为这种人动气,不值当的。”曹皇后一笑:“我为她动什么气你别瞎操心了。”出了这样的事儿,曹皇后不放心刘琰,闵宏是被她差遣出去了,就打发了另一个宜兰殿的太监送刘琰回去。抢到这个差事的是小勤子,闵宏的徒弟。以前豆羹和他也算熟,整天哥哥弟弟的,嘴上叫得是够亲热,要说真交情嘛,那算不上。经过宜兰殿茶房投毒那件事,豆羹稳重多了,也不敢跟宜兰的人再胡乱攀交情。这小勤子嘛,以前也是个八面玲珑十分会来事儿的人,一段日子没见,他也沉稳多了。要换成以前,他捞着个能接近公主的机会,那肯定抓紧时间表现,削尖了脑袋也要在公主跟前露脸出头。这回他居然老老实实,从头到尾就没说过什么话。到了安和宫门口,豆羹倒是客气一句,请他进来坐一坐歇歇脚,喝口茶再回去,小勤子谢了他,说:“我得早些回去,今天晚上怕是事情多,缺人手。再说再晚些,怕宫门关了回不去。”“也好,那我不虚留你了,你回去路上当心些,天黑。”转个头豆羹就想,小勤子这人怎么转了性了多半也是栽过跟头了,要不然他以前可没么勤快踏实。人哪,不栽个大跟头,那是学不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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