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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圣娶亲 分节阅读 40(1 / 1)

d天定,老孙从前有负于她, 如今再不能割舍。比起老孙娶妻, 旁的事情都要排在后头。”天地浩劫也是一样。观音菩萨轻叹,“天命在你, 你却要因一己私情,置苍生于不顾”“什么算一己私情”他学成入世之时,蟠桃园里偷过桃、兜率宫里盗过丹,天宫也闹得、地府也闯得,三山五岳天上地下, 没有不受他搅扰。这是他好胜心重,为一己私愤。等五行山下被唐三藏救出,便护着他一路西行取经。风风雨雨十几年,苦也吃得,妖也降得,终于到了灵山取得真经,以大乘佛法渡化苍生轮回。瞧着是大爱无私,更得证了正果圣位,可谁也不知道,那只是他报和尚的恩罢了。“劫数天定,老孙能不能救,早就注定了,菩萨。”既然能救,那卖不卖命、娶不娶婆娘,结果都是一样的。菩萨默然不语。救是能救的,但若要以湮灭自身为代价,他如今留恋凡尘享乐、男女私情,怎么会肯“菩萨大可不必忧心。”悟空看破她心思,嘴角轻勾,“绛珠妹妹尘缘未了,还有诸多亲朋在世,为了她,老孙也不能袖手旁观。再有花果山那一山的猴子猴孙,也不能看着它们死不是。”观音菩萨微微合眼,笑道:“见你成竹在胸,我就放下心了。”这猴儿果然本性未移,每每和人打官司,都要来“先输后赢”那一套。她劝道:“你若不早早把这话说出来,那绛珠仙子便要成众矢之的。”悟空抚掌一笑,“嗐这也是因着老孙自有思量。”如今三界求着他,若不借机给绛珠妹子谋点好处,就白白让她丈夫去卖命,也显得他忒是不中用。“皮猴儿,又卖官司。”菩萨驾起云彩就要回南海,悟空见她要走,忙伸手去拉。“又肯说了”悟空挠挠脖子,“菩萨交游广阔,又见多识广,总要央着菩萨代为相看相看。”菩萨问:“相看什么”“自然是给我娘子相看个好神位。”悟空扮个委屈,“她生性好强,若是低了,在外头顾着面子不好直说,回到家里跟老孙闹脾气,夫妻不和,闹的鸡飞狗跳,也是一件烦心事。这样不好,大大的不好”“泼猴。”菩萨骂一声,也不说允不允,驾着云直往珞珈山而去。“啪”菩萨一走,那禁术自然就解了。菜碟子粉碎在地,秦淮河畔细细的丝竹声伴着潺潺流水幽幽响起,嫖客和花娘们互相调笑叫骂,灯笼摇晃间一派纸醉金迷的气象。梁衡抬手照常喝酒,费琼却不哭了。“费兄”梁衡见他猛然止住哭声,还有些不习惯。飞琼儿看看河水,又看看悟空,眼里露出三分疑惑。他小心地问:“方才”似乎有什么不对。悟空不料他竟能察觉,正要说话,忽有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前来。那人一袭靛蓝锦衣,面白微须,笑起来很是油滑,“这位可是京城荣国府宝二爷”梁衡瞧出这是甄家旁枝的四爷,不由双眼一凝,偏头去看悟空。悟空看也不看他,干脆道:“不是。”甄四爷一噎,干笑两声,“宝二爷当真顽皮,这脖子上的便是那胎里带来的天生美玉瞧着果然不凡。”“噗咚”波光粼粼的水面激起一阵水花,悟空拍拍手,朝那人道:“哪里有什么玉。”甄四爷亲眼瞧着他把脖子上那块玉佩摘下来、扔进水里,再听他红口白牙说胡话,一时语塞。梁衡道:“甄四爷可以有什么见教”他来金陵是为了什么,甄家人心知肚明。梁衡之所以还按兵不动,是因为甄太妃用一条命暂保着他们罢了。甄四爷见他摆出相护的姿态,不敢再和那贾家的小公子搭讪,悻悻道:“见这公子面善,多攀谈两句罢了。府中还有事,不好陪大人饮几杯,梁大人今日的酒账全记在小人身上,聊表寸心。告辞。”等他走了,梁衡探头朝那河水里瞧瞧,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清。他皱眉看悟空:“怎么这样冲动我听说那玉是个命根子,和你性命相连,没了玉人就要不成了”飞琼儿拿筷子戳戳嘴巴,“那、那是假的。”“假的”悟空笑一声,假做在怀中一掏,摊手给他看,“你瞧。”他方才扔的和现在这个,都是假的,只为敷衍梁衡,随手再变一个罢了。真的那个也不知道被他随手扔到了哪里,一块凡石,谁在意呢。梁衡见他掌中一块雀卵大小的美玉,轻轻吁口气,却道:“那是什么下三滥的人,随意敷衍他两句便是,实在不必这般大费周章。”甄家现在就是秋后的蚂蚱,不过靠着一点注定消散的旧情苟延残喘。等太上皇过了这段伤情缅怀,清算就要开始了。三人在酒肆里坐到月上中天,飞琼儿找个借口先溜了,化回真身扑棱飞往京城。梁衡和悟空两人慢慢往贾家祖宅走,一边闲叙一边四处地瞧。金陵自来一等富贵,又不像京城还要宵禁,临街招徕的小摊主们吆喝不休,半点没有夜深之时该有的冷寂。梁衡由衷道:“当真是个好地方。”悟空抬头看天上凉月,想起京中的黛玉,笑道:“人说骑鹤下扬州,如今又是四月,若是能和心爱的人一道浏览人间繁华,也是一大快事。”梁衡心中一动,却笑道:“你才多大的年纪,就想着如花美眷、红袖添香的美事”悟空眼睛一转,揽着他肩膀,“我是还早,不过一两年内,家中有位姊妹倒是能摆上酒席,到时必然下帖子请梁兄。”梁衡脑中不期然闪过那双眼睛,犹豫再四,偏头问道:“之前之前在林公府上,愚兄唐突的那位姑娘她,她可已说了人家”“不曾。”梁衡心头蓦然涌上一阵狂喜。他鼻翼翕张,粗粗呼了两口气,勉强克制住颤抖的双手,这才问道:“不知那位姑娘,在你们府上排行第几”悟空将他上下看看,戏谑道:“你是皇后娘娘的亲戚,又是当朝二品官老爷,公主恐怕都能娶一个,竟要娶贵妃的妹妹”梁衡苦笑一声,和他吐露身世。“愚兄自幼在滇南长大,父母去世的早,全靠家中老祖母抚养成人。她老人家是当今承恩公的庶妹。”“愚兄勉强长到十六岁,家计实在艰难。祖母便带我上京,求告到承恩公府上,希求承恩公代为走动,好让我早日袭官,一解困窘。”“谁知”梁衡自嘲一笑,“后来实在无法,祖母变卖了最后一件首饰,拿去上下打点疏通,这才领了父亲的缺。”“后来得蒙圣上赏识,进了殿前司,这才有了今日的造化。”这些事土地早就报给了悟空知道。他静静听完,只道:“我这姐姐身份不高,以你如今的身价,恐怕不是良配,劝你多斟酌思量。”梁衡早有猜测,当即道:“英雄不问出处。我与家中祖母都不是迂腐市侩之人,只要只要小姐不嫌弃愚兄”悟空这才笑了,“这事我却不能代二姐姐应你。只等回了京城,我先问过了她,再看你要不要上门求亲。”梁衡私下偷偷打听过荣国府的消息,一听那姑娘行二,当即知晓是一等将军贾赦的女儿。他细细回想几次与贾赦相交的场景,思量自己是否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也不知上回在林家,那位二小姐有没有被吓着。他自己胡思乱想,一会愁一会喜,脸上表情变换不休,悟空瞧着有趣,也不打扰他。很快到了十五,金陵知府亲自主持府试。悟空提着茗烟备好的考篮,大步进了考场。黛玉今日总是出神,姊妹们瞧着便觉好笑,拉着她往园子里看花。“二哥哥考完这三日,就能回来了。”惜春采一朵玉兰簪在黛玉鬓边,拉着她走在软和的草地上,“船要开几日呢”黛玉只在六岁那年坐过一回船,便是从扬州到京城。那时是冬日,船在运河上行了月余,她和雪雁还好,奶母王嬷嬷却是每日晕的不行,只能卧在床上熬着。飞琼儿每回送信都很快,她就有些闹不清各地的远近了。只好猜测道:“若是顺风顺水,想来不需半月就到了。”姑娘们寻了亭子坐着说话,忽见宝钗搭着莺儿的手走来,忙都去迎。宝钗如今气度越发不凡,一举一动都格外贞静端庄,只原先略略丰腴的身子有些消瘦。“今日陪母亲来给老太太请安,正好和姊妹们说说话。”她携了黛玉的手,往那滴翠亭里去,回头吩咐莺儿:“把那宫扇拿来给姑娘们挑拣。”莺儿应一声,托了一个长漆盒出来。那里头放着四柄纨扇,各有不同的针线花样,扇柄是青色的凉玉,摸着便觉心静。黛玉拿了那仕女簪花的一把,轻轻打着扇,“这一向可好,在家里都做些什么”宝钗笑道:“总是闷着,不如你们这里热闹自在。”“那便还是回来,照旧住在蘅芜苑里头。”探春扇着风,“我们冬日还开了诗社,往后轮流起社呢。”宝钗低眉浅笑,问道:“作的诗都有哪些,我定要好生拜读一番。”“宝玉抄在一处,姐妹们各得了一册。”迎春命司棋去把自己那册拿来,羞涩道:“你带回去再瞧吧,我写的不好,你现在看了,怪难为情的。”宝钗谢过了她,望着池里漂着的风絮,沉吟片刻,笑道:“姊妹们都作了,我不好躲懒。如今没有雪,便作首咏絮词酬和。”“且作来听听。”宝钗临窗而站,沐着温煦的春风,曼吟出一阙临江仙。“岂必委芳尘”探春品味一遍,笑道:“果然好女儿的气节。”黛玉道:“妙在最后两句。”“这两句却是早就得了的。”宝钗两颊轻红,“那时正是残秋,我见满树梧叶萧萧,虽落入尘土,却又有几片被吹着飞入云中,一时心有所感。”“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迎春怔怔出会神,又低头一笑,“果然好志向。”这样的志向,也不是谁都能有的。前头有丫鬟来请,姑娘们一齐往老太太上房去。薛姨妈去瞧过了王夫人,回来时脸色如常,瞧不出说了什么。凤姐也不探究,正愁缺个牌搭子,忙拉她坐下。邢夫人心疼银子,却不敢吃老太太的牌,薛姨妈和凤姐都是个中老手,一齐不着痕迹地喂牌,让老太太赢个盆满钵满。贾母乐意受她们奉承,高兴过了却又各赏些东西,又问鸳鸯:“姑娘们在哪里叫来给姨妈请安。”一时姑娘们都来了,薛姨妈一一看去,果然还是林丫头最出挑。从前姐姐还嫌她福薄,又是丧母长女,如今林如海成了太师,宝玉还高攀了她。人生的际遇实在无常。薛姨妈心底叹一声,又去瞧自己女儿。宝丫头的前程又将如何老太太留着母女两人吃过晚饭,又道:“蘅芜苑时时打扫,今日不若住一晚再去。”宝钗有心和黛玉叙话,便去看母亲。“老太太留人,谁敢不听呢”薛姨妈笑着应了,又朝凤姐道:“只劳凤丫头安排。”“这个简单。”凤姐当即吩咐平儿去取帐子被褥等一应用具,不多时那头就妥当了。晚上黛玉去蘅芜苑说话,临出门却带了宝钗一道往潇湘馆去。紫鹃早安排好了床铺,见了两人进门,便问:“姑娘们是现在安置,还是再坐一会”黛玉去看宝钗,宝钗道:“明日还要早起回家,咱们床上说话。”丫鬟们送上热水,两人洗漱了,和衣躺在榻上。雪雁留了一盏夜灯,放下重重帘幕退出屋子,在外间和守夜的紫鹃小声说话。黛玉借着朦胧的烛光瞧宝钗的轮廓,“此番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两人枕头挨在一处,黛玉声音轻柔、吐气如兰,听的宝钗叹一声,伸手揽了她腰肢。“我要进宫去了。”宝钗嗅着她发上草木清芬,笑道:“往后不知如何,若是不和你道别,依着林丫头的气性,怕是一辈子也不肯理我了。”黛玉受她打趣,在宝钗肩上蹭蹭,“都打点好了”宝钗点头,“宫里有贵妃娘娘安排,我只出个人罢了。”“只你自己去,莺儿、文杏,一个都不带”“我是什么身份,还想着带人去宫里伺候不成”宝钗一捏她脸颊,“若是前程好,总还能再挑人伺候,那地界还能找不到”若是不好,自然就去伺候别人了。黛玉听出那未尽之意,闭着眼睛不说话。“林大人的事,我还不曾跟你道喜。”宝钗推推她,“如今可是太师家的千金了,除了宗室勋爵家的小姐,便属你最有派头。”黛玉嗔她一眼,问起丫头们的安排。“莺儿两个都是家生子,先放到母亲房里待两年,等大了寻人配了便是。”黛玉问:“那香菱”“她”宝钗不料她问起香菱,笑道:“她是我哥哥房里人,自然还是回他那里去。说来,我哥哥如今也在议亲,到时新嫂子进门,便看她如何安排。”香菱性情才貌都合黛玉眼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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