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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圣娶亲 分节阅读 49(1 / 1)

d比宝玉还小一岁,又没有玉,不然合该是王氏一胎双胞生出来的。”谁知甄宝玉来拜会的第三日,皇帝发下圣旨,把甄家一干老小全部收监了。甄宝玉是特赦的一个,缩在北静王府里不露面。那个陪同他上京来的族叔,当日就被顺天府收押了。老太太听说了这阵仗,想起甄家还胜过自家,却落了这样一个下场,不免生了惧意。贾赦约束着府里下人,凤姐也严管着里头诸事,老太太便吩咐断了请安,要潜心念佛半月。悟空冷眼看着甄家偷运进北静王府的几车金银珠宝,轻轻勾起嘴角。重阳简略地过了,梁家老夫人送了节礼来,勾得迎春又被姊妹们调笑几日。她上午跟着凤姐理家,下午便去李纨出讨教刺绣,司棋见她绣坏了一筐的鸳鸯绣样,不由也动了春心。她服侍着姑娘出了阁,再找老太太求个恩典,就能回家和表哥成婚了想起潘又安,司棋偷偷红了脸,只盼着快点除丧,好让梁家早早把姑娘迎娶进门。司棋心急,梁衡比她更急。他刚一得了圣旨,当即就领着禁军把甄府团团围住。只三日就把钱财全数登记入库,又分派了人看守女眷,即刻就要回京复命。副手为难道:“这甄家人是押解进京还是原籍待审大人走了,咱们这些人是留着协助应天府,还是一道回去呢”梁衡略一迟疑,摆手道:“圣上还未吩咐,你留着听令便是。”这日国子监散学,悟空领着茗烟李贵两个刚跑出门,就见梁衡牵着马候在街边。梁衡一见悟空出来就露出一排大白牙,伸手挠挠头,笑道:“久不见宝兄弟,怪想你的。”悟空翻身上了马,和他并辔缓行,“那你如今也瞧见了,我要回府,你自去吧。”梁衡忙摇头,“我我去给赦公问个好”悟空瞥他一眼,笑问:“可带了什么礼来没有好处,我可不放你进去。”梁衡红了脸,从怀里取出一个匣子。若不是为了这个东西,他直接就去荣国府了。迎春有个好姻缘,黛玉必然高兴。悟空不再调笑他,接了东西笼在袖里,哒哒往荣国府走。梁衡被引去贾赦处,悟空径自回了怡红院。他自己换了衣裳,把那盒子交给小红,嘱咐道:“这是给二姑娘的东西,你背着人送去缀锦楼。”小红行事妥帖,随便寻个由头就往紫菱洲去。悟空不管她怎么送,迈着腿儿去潇湘馆找黛玉说话。潇湘馆静悄悄的,悟空走得近了,才听到黛玉在哭。他连掐算也顾不得,立刻就往屋里奔,却和紫鹃撞个正着。紫鹃捂着额头吸一口凉气,见是悟空,忙拉着他往里头去。“正要找二爷呢,姑娘一直哭,二爷快劝劝”悟空急急转过屏风,见黛玉伏在案上低低啜泣,一颗心险些揉碎。“妹妹。”他蹲在黛玉身旁,轻轻拉着她袖子,“妹妹莫要哭了,有什么事同我说。”黛玉吸吸鼻子,坐直了身子,露出梨花带雨的一张玉容。悟空在那晶莹的泪珠上沾沾,望进那双如水的眼眸,“你再哭,我也要哭了”他的眼睛在老君八卦炉里熏坏了,若要哭起来,不知道怎么刺痛。但这样的疼,不及心上万一。“我爹爹”黛玉握住他的手,哽咽道:“我爹爹被茜香国王扣押住了”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国庆啦,到时候会有爆更哦今天胃疼骚不动了,没有小剧场qaq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知晓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5章上朝使者的船才抵港,便有茜香国的官员迎着, 把林如海等人引入驿站休憩。两国言语不通, 林如海在海上时与翻译略学了几日,倒也能听懂个七七八八。来接的官员全是女子,也穿着官服戴着冠, 同他们这些男子说话接触, 非但分毫不见羞怯, 还有些兴致勃勃的模样。“同咱们豢养的那些小倌不大一样呢。”“这个拿刀的真威猛, 也不知道那活儿是不是也”女子们窃窃私语,林如海耳尖,看一眼随行的持刀禁军,颇觉好笑。同行的人不解,“林大人笑什么”这样的话不好转述,林如海含糊过去,专心往驿馆行去。他是文人,近两年虽不大爱生病了, 到底还是文弱。同来的长随帮着铺好了床褥, 伺候他洗过了脚,便匆匆睡下。这茜香国一概屋舍器具与上朝迥然不同, 并没有床榻,只铺了铺盖睡在地上。林如海睡不习惯,辗转许久才沉入梦乡。略睡了半个时辰,梦中忽然听见鸟鸣声,林如海睁开眼, 便瞧见了窗边跳跃的飞琼儿。在扬州时就多赖这小家伙传信,林如海很是喜欢这雪白的鸽子。他伸手摸摸飞琼儿的脑袋,笑道:“你倒真是了得”茜香国和上朝还隔着汪洋大海,这样小的一只鸽子,不但飞到了,还能寻到驿馆来。有这样的本事,又岂能是凡间的一只寻常鸽子。但他自己都莫名其妙成了金光护体的天命辅臣,做了那戏文里转世投胎的文曲星君,旁的好像也没什么可惊异的。飞琼儿咕咕两声,提腿给他瞧筒中信笺。玉儿孝顺,这一路不知道传了多少信来。被人惦念,即使身处异国他乡仍觉温暖,林如海想起丧妻时那萌生的死志,再看如今亭亭玉立的女儿,不由感慨万千。“咕咕”飞琼儿提的腿酸,不由出声催促。林如海笑一声,在它身上摸摸。取了信还未展开,就听门外道:“大人,茜香国女王宣见。”林如海不料宣的这样快,忙把女儿家信装入荷包,吩咐长随进来换衣衫。护卫的禁军将领名唤任豹,四十岁上下,身上功夫很是了得。他领着副官们一早候在林如海门外,见他出来便紧随跟上。“下官派人出去看过,城中露面的全是女子,果然是个女儿国。”任豹笑一声,“说是领军打仗的也是女人,真不知道她们靠什么生孩子。”林如海点点头,肃容去觐见异国女王。这女王才登基不足半年,探子便见国中有厉兵秣马的意向,想来是个武曌式的女子,需得谨慎应对。从驿馆到宫廷禁院里,沿途所见果然皆是妇人,衣裳打扮偏艳丽华贵,款式却和天朝女子差不太多。任豹低声道:“像是比咱们的妇人更高挑健壮些。”属官里有古板迂腐的,当即就冷声道:“抛头露面,成何体统”林如海含着笑,摸摸袖中荷包,想起京中的女儿。以黛玉的天资和才华,困在内宅里实在可惜。若是哪日上朝女子也能旁若无人地走在街上,玉儿的才华得已展露,应当是一件幸事。他心中遐想无限,到了宫门前却听御官道:“女王尊贵,只林大人可面圣说话。”任豹紧紧腰上佩刀,见林太师颔首,便领着一干人等留在外头。这一等,便等了一天两夜。“任大人,我等出京时,圣上千叮万嘱要好生护卫太师。如今太师被扣在里头,又不让我等进去,这可如何是好哇”任豹瞥一眼守卫御街的茜香国女兵,咬牙道:“天黑之前再不见太师,便派人回朝,请调水师压境”他已多次请见女王,那御官却连传信都不去,小小一个弹丸之国都如此猖狂,实在气煞人也他们进不去,飞琼儿却是百无禁忌。它单脚立在琼楼贝阙的高檐上,瞧着那茜香女王对镜描眉。这茜香女王堪堪双十年华,一张鹅蛋脸容艳若桃李,蜂腰猿臂颇为健美,只是一双眼睛太过多情。她揽着菱花镜左右细瞧一番,像是不大满意,拿那沾水的帕子擦了飞扬的剑眉,重新描摹出天朝男子最爱的新月眉。皱眉做个西子捧心的神态,倒真有两分楚楚可怜。女王挑眉一笑,穿上轻薄迤逦的宫装,款摆腰肢去看偏殿的男子。这男子已不年轻了,听说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女儿。但他的身姿翠竹一般挺拔,更有满腹的诗书文采,那双寒星一样的眼睛只要望向她,便教她腰肢一软。和她宫里那些娇娇弱弱的小倌很是不同。林如海端坐席上,腹内着实饥饿,却不敢乱动殿中饮食。那女王的心思实在太过明显,简直就是如狼似虎。他已这样大的年纪,若是不慎着了道,岂不是晚节不保这、这都是什么事飞琼儿咕咕笑两声,知道林大人身上有大圣的神通,并不担心他被女王用强,便飞身去林子里觅些甜果。林姑娘待它不薄,总不能饿着她的父亲。这茜香国说着是国,瞧着却只是一个海岛,土壤气候不同,连果树也不大一样。好容易找到凡人能吃的甜果子,飞琼儿抓住一只山精,命它每日潜入宫中送东西。它抓着两个红果停在窗棂上,正见女王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林大人倒是安坐一旁,很是气定神闲。“你来了。”林如海听到翅膀扑棱的声音便睁开眼,见了那两个果子,忙把飞琼儿招到手中。“两国隔着大海,我被囚禁宫中的消息传回去,不知还要多久,只得靠你了。”黛玉的信笺还在身上,他匆匆看过,见只是女儿的日常叮嘱,便把手指咬破,在背面匆匆写下两行小字。飞琼儿等他吃了果子,这才把翅膀一拍,倏忽之间就飞入云中,再也瞧不见。黛玉见了血书便觉心慌,一想山水迢迢,也不知老父独在异国受怎样的折磨凌辱,眼中泪珠儿就止不住地掉。飞琼儿想不到会惹她落泪,生怕大圣责怪,便把脑袋缩在翅膀里,跑也不敢跑。悟空略算一算就知道了前因后果,他对上黛玉哭红的眼睛,实在张不开口。总不能说,姑父被女王看上了,要招做王后一想老岳父口口声声要给妹妹招婿,悟空心底生出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妹妹,这”悟空挠挠头,糊弄道:“妹妹忘了吗,姑父是有天命的人,暗地里有神仙保护的。”黛玉原本不信这些,但自从上回忠顺王殿前行刺,外头关于她父亲的护体金光便有各种传说,个个离奇荒诞。大舅舅亲眼目睹,她爹爹自己也亲口承认,黛玉不信也不成。“也不知道那女王为何羁押父亲。”黛玉抿着嘴儿,“咱们要把这消息递给外祖母知道,请求舅舅进宫告诉圣上。”她面上犹有泪痕,悟空抚着她鬓发,劝慰道:“妹妹先净了面,我去给老太太说。”老太太活了这样大的岁数,只在戏文上见过苏武牧羊。林如海是上国使臣,茜香国贸然就把人扣住,莫非是有不臣之心贾赦也没有二话,当即换了衣衫,拿着血书去宫门外求见天子。皇帝刚午睡起,批着折子突然就打起盹儿,恍恍惚惚竟梦见茜香国女王把林太师囚禁,立意抢夺了这位天命辅臣。才醒过神来,小黄门就报一等将军贾赦求见。他看过那呈上来的血书,怔怔出神。这林海果然是个奇人,但凡有难,上天必降下示警。为了一个臣子大动干戈,实非明君所为,但这林海来历不同,不能就这么拱手让人。紫鹃伺候黛玉重新梳洗了,便有鸳鸯来请。老太太揽着外孙女好生哄慰了一番,叫她千万不要忧心,再伤了身子。黛玉躲在她怀里闷闷应了,到底不能放心。好容易等到贾赦快马回转,老太太忙让他进来回话。贾赦顾不得换衣裳,快步往上房而来。“圣上看过血书,发了好大的脾气,当即就召兵部尚书和南安郡王入宫了。”贾母心一惊,“这是要开战”“瞧着是这个意思。”贾赦捋捋胡须,想起这妹婿身上的奇景,倒也不觉意外。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茜香国无故囚禁林如海,想来不是规矩识礼的国家。皇帝不愿失去这象征天命的臣子,便和臣工商议如何施为。贾雨村嫉恨林海得圣心,却不敢公然反战,便露出一副唯南安郡王马首是瞻的模样。但南安郡王不曾打过水战,又要远渡重洋,更不能伤了林太师性命,实在棘手。他踌躇半晌,只说要集思广益。皇帝恨他无用,却也对他稍稍放下了忌惮之心。几位重臣突然被宣召,惴惴不安间听说了林太师被扣押之事,又见帝王要用兵开战,当即就有人挺身反对。主战和主和的吵嚷了半天,勾的皇帝头疼。他也不管什么明不明君,直接定了时日发兵,径直避到后宫里头。元春缠绵病榻数月,自知容颜有损,每回再见皇帝,便有一些不自在。但皇帝要来,她也舍不得推出去便宜别人,只和他略说说话,便让抱琴出来服侍。抱琴是陪着元春一道长大的,言行举止都能模仿个七分,模样也不算坏,皇帝便不大排斥。“你主子病着,你怎么也跟着瘦了”抱琴柔婉一笑,停住了抚琴的手,“奴婢瞧着,消瘦的是陛下呢。”皇帝叹一声,拉了她到跟前说话,“你上回那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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