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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你走 分节阅读 43(1 / 1)

d他还小。”“不小了,”梁屿从厨房探出脑袋,“老师我成年了,你没忘吧。”陈孟在一旁搭腔:“就是,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还在这假惺惺什么”“不对,怎么还喊老师啊,”陈孟撞了撞老友的胳膊,揶揄道,“这是你们的情趣”最终陈孟被老友客客气气地请出他们家门,梁屿跟在谢潮声身后说道:“慢走,有空常来。”关上门后,梁屿捏了捏谢潮声的脸,双手并用提了提他的嘴角,让他扮出一个笑脸。谢潮声抚上梁屿的脸,与他额头相抵,呼出的气息落在对方脸上。梁屿说:“什么时候我才能跟老师一样高,老师不会再长高了吧”谢潮声失笑:“好好吃饭,经常运动,不许熬夜,这样才会长高。”陈孟带来的食材很多,有熟食和生鲜肉类。熟食今晚蒸来吃,谢潮声切肉切菜,梁屿在旁边淘米煮饭,两人配合得默契无间。见谢潮声切完一颗西红柿,梁屿偷偷捏了一块放进嘴里,笑容很是得逞。谢潮声凑到他嘴边,想衔走剩下半块西红柿,那抹红色很快消失在唇齿间,他当机立断掌着梁屿的后脑勺,把人亲得喘不过气来。谢潮声有种错觉,他们已经这样生活了很多年。晚上梁屿握着谢潮声的手入睡。睡到半夜台风来了,窗外的风扯着嗓子嘶吼,窗户被震得轰隆轰隆响。睡着了的梁屿下意识寻找谢潮声的怀抱,谢潮声醒来,搂着他的肩膀拥他入怀,右手捂住他的耳朵。他们互相依偎着,又再沉沉睡去。清晨,外面依旧下着雨。梁屿先醒过来,谢潮声睡得很沉,就算熟睡中也不忘搂着他,梁屿被禁锢在长臂与胸膛之间。他盯着谢潮声的脸看,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老师明明很爱他,却总能三番五次拒绝他。就像昨晚,本来以为他们会有一场痛快的情事。不管是洗澡的时候,还是吃饭前,亲吻拥抱都有擦枪走火。肢体触碰的瞬间,连指尖都发烫,他确认他们都能体会到那种难言的吸引。但是睡觉前他扑进谢潮声怀里,各种暗示都没有成功。谢潮声抱着他愣是坐怀不乱,像个正人君子那般。如果这个正人君子没有在躺下以后,下身某个部位突然变了卦,如铁杵般坚硬并持续地顶着他,那就更好了。闭眼前谢潮声亲了亲他的额头,说睡吧。他说好,笑容天真,假装不知道被子底下的暗潮汹涌。那时候他想的是,反正来日方长,他不急于一时。哪怕他们只有三天。谢潮声醒来后,梁屿就坐在旁边。卧室门窗紧闭,窗帘都拉上了,室内光线昏暗,他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他想伸手抱一抱梁屿,抬手的时候赫然发现左臂很沉,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他扭过头,这才发觉梁屿不是坐在床上,而是坐在木摇椅上。那张木摇椅不知什么时候搬了进来,梁屿抱膝坐在上面,随着木摇椅轻轻地晃动。左手手腕处一阵钝痛,谢潮声抬起右手,掀开身上的薄被,终于看清左手绑着什么。那是一件白色布料,在手腕处打了个漂亮的结,然后一直连接到木摇椅的扶手他的左手跟木摇椅绑了起来。梁屿坐在木摇椅上,歪头笑着,手里把玩另一块白色布料。这次谢潮声看清楚了,那是他的白色汗衫,被人为地剪成了两半。“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很担心你不要我了,甚至都以为你不爱我了。我怕得不敢打给你,怕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你回来真的太好了,你还爱着我也太好了。老师,被爱的人应该有特权的对不对”梁屿看了眼从床上坐起来的谢潮声,右手压在床铺上,身体前倾,凑过去跟他接了个吻。谢潮声没有推开他,跟往常一样温柔地回应。唇分时,梁屿说:“老师我说过的,你说的分手不作数,那么现在作为我男朋友的你,是不是该履行身为男朋友的职责。”“或者说,是义务”梁屿眨了眨眼睛。第五十五章 束缚谢潮声坐在床上,低头注视左手手腕绑着的白色布料,神情晦暗不明。刚醒过来,某个部位也跟着苏醒了,睡裤支起鼓囊囊的一团,他毫不在意,任由某人赤裸裸的目光在他身上放肆打量。梁屿原本抱膝坐着,瞥见谢潮声的脸色,莫名觉得不安,双腿不自然地放下。脚趾头碰到冰凉的地板,他稍微调整了坐姿,木摇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等待的时间或许有一分钟,或许连三十秒都不到。梁屿已经沉不住气,他踢了踢谢潮声裸露的小腿,抱怨似的“喂”了一声。谢潮声没半点反应,甚至没有抬头看向梁屿。梁屿见他始终看着绑在手腕的白色布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解开系在木摇椅扶手的另一端,转而绑在自己右手手腕上,迅速打了个结。梁屿蹭地一下站起来,木摇椅开始剧烈摇晃,脚踏结结实实地撞在脚踝上。梁屿忍了疼,却在看到谢潮声慌张的脸色后红了眼眶。“让我看看,疼吗”谢潮声紧张地搂着他,将他的身体扳过来,想查看脚后跟的伤。梁屿手脚并用,使劲推开谢潮声。谢潮声抓住他奋力挣扎的手腕,在臀部不客气地打了一巴掌,恶声恶气地吼:“听话”梁屿被谢潮声的右臂牢牢箍着,鼻翼翁动,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谢潮声松开对他的桎梏,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抬手给他抹掉脸上的眼泪。“还跟我说你长大了,你变成熟懂事了,怎么还是那么爱哭”谢潮声眼底的情绪似是无奈似是疼惜,嘴边却有隐约的笑意。“都是因为老师欺负我才哭的,你不能因为这一次就说我没变好。”梁屿忍着哭腔,眼泪掉下来就用手背一抹,眉宇间都是倔强。“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谢潮声笑了笑,惩罚似的拧了拧梁屿通红的鼻头。他看着他,默不作声许久,眼神幽深似海,手掌心轻轻抚摸梁屿的脸。再开口时,声音小得像在自言自语:“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梁屿和他对视,眼睛红通通的,鼻子也红红的,抽泣声停止了,但仍有小小的吸鼻子的声音。谢潮声摸了摸他的脑袋,他对他说:“想要什么,你自己来。”而后他往床上瞟了眼,紧接着左手毫无征兆地拽住梁屿的手臂,拉着他一同倒在大床上。视线颠倒,梁屿的脑袋砸在谢潮声颈间,眼前由梁屿布满泪花的脸变成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室内光线暗淡,谢潮声在那瞬间脸上的笑意褪得一干二净,直到梁屿略带茫然的脸庞重新出现在他眼前。梁屿艰难地从谢潮声身上起来,单手撑在他的耳侧。谢潮声的表情称得上温柔,眼底却没有任何情绪。梁屿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发现他好像很少以这样的角度看着他的老师。起初是他招惹的谢潮声,先沦陷的是他,掌握主导权的也是他。是他看着谢潮声一步步走进他的圈套,如愿以偿的同时,他忘记了自己也在圈套里面。后来他们在一起了,两人的角色对换,变成他被动地配合。他更倾向于卸下全部伪装,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从身到心。他的老师会带他上天堂,他固执地相信。梁屿有点明白过来,是他掉以轻心了。想要的要自己争取,他应该比谁都深谙这个道理,就像从前的他所做的那样。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梁屿跨坐在谢潮声腰上,开始动手解睡衣的纽扣。等他解开全部纽扣,却发现因为右手腕绑了东西的缘故,睡衣不能全脱下来。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谢潮声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下身又硬又烫的东西也顶着他。俯身亲了亲谢潮声的唇,梁屿微微抬起臀部,脱掉自己的睡裤,接着又剥掉谢潮声的裤子。手心出了汗,前面亟待纾解的部位与谢潮声的互相抵着,彼此都无意识地磨蹭,后面又湿又热的地方却不知如何是好。谢潮声明显也忍得很难受,额头泌出了汗水,喘气的同时胸膛也跟着起伏,炙热的眼神始终黏在他的脸上。梁屿低下头,不敢看谢潮声。不是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但保险套在外面的购物袋里没拿出来,卧室里唯一能拿来润滑的润肤露又在床头柜的抽屉,而床头柜被他搬去了角落,原先的位置放置着木摇椅。他忽然觉得自己蠢透了。忍着羞耻为自己开拓,然而将近半年没被硬物入侵的甬道,推进得极为费力。也许是怕的,也许是羞的,他花了好大功夫都没能塞进一根手指。不能再等了,梁屿眼一闭心一横,扶着谢潮声硬得出水的东西,想直接坐下去。真正实施之前,他看了眼谢潮声。谢潮声的面容很英俊,哪怕他皱着眉头,下巴冒出胡渣,肤色黑了点,近看脸颊瘦得凹陷下去。依旧很好看,依旧是他最喜欢的模样,梁屿在心里再次确认这个事实,即使他的老师扔下他,推开他,不要他,即使他们今后还要分开好长时间。他揉弄着手里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谢潮声的呼吸变重,梁屿对他笑了笑,眼里闪烁着泪光,而后对准身后同样瘙痒难耐的地方,直直地就要坐下去。料想中的痛楚没有传来,手臂忽地被用力一拽,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都趴倒在一副火热的身躯上。谢潮声猛地将梁屿掀翻在身下,两个人的位置对调,梁屿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谢潮声,愣了一会儿,眼泪又再涌出来。“我等不及了,”谢潮声盯着他看,眼神带着审视的意味,“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说完他低头在梁屿下巴咬了一口,起身解开绑在两人手腕上的结。那一段被捻成条状的白色布料,被谢潮声扔在地上。他再次匍匐在梁屿身上,埋首在他颈侧,低声说道:“你想用那根东西绑住我,不让我走,下次应该打个死结,手和脚都要绑上,不然就白费力气了。知道吗小傻子”梁屿再次睁开眼睛,视线范围内一片混沌,卧室里黑漆漆的。窗外暴雨倾泻,窗户被狂风震得哐啷响。他听了一会儿雨声,赫然听到木摇椅摇晃的嘎吱声。扭头看向左边,谢潮声坐在木摇椅上,右手处有星星点点的火光。梁屿定睛去看,谢潮声的指缝间夹着一支烟。谢潮声注意到他醒了,吐出一口烟雾,掐灭了烟头。他扭过头看着梁屿,轻声问道:“饿了没我煲了瘦肉粥,起来吃点”“几点了”一开口,梁屿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厉害。一定是刚才用嗓过度,叫得太过了。想到这点,梁屿不禁红了脸,试图抬了抬胳膊,好在还有一点力气,不至于被做得下不来床。“下午三点多,还难受吗我检查过了没有出血,如果觉得难受就告诉我。”梁屿“嗯”了一声,谢潮声又说:“想去卫生间就告诉我,只给你擦了擦身体,看你睡得很沉就没有抱你去洗澡。”“身体里应该还有我的东西,套被我扔了,我想你不介意的对吧。”梁屿脸颊发烫,睡着以前的记忆全都涌上来。谢潮声做得很凶,那根胀大得恐怖的玩意一直楔在他身体里,冲撞的力度几乎让他两眼发黑。他疼得失声尖叫,也爽得头皮发麻,放荡地用双腿勾着谢潮声的腰,不肯让他和他的东西离开半分。高潮来临的时刻,梁屿察觉自己身后那张被撑大到极致的小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绞紧那根正在甬道里进出的凶器。他卖力地啜着、吸着、吞吐着,比他只会痛哭或呻吟的嘴巴强得多了。谢潮声显然也更喜欢身后那张小嘴,因为当他努力吸吮时,埋在他胸前的谢潮声几乎要咬掉他的乳头。紧接着发狠顶了好几下,而后缴械投降,几波精水通通射进他的身体,永远留在那张小嘴里面。梁屿记得窗外的风很猛烈,窗台的风铃响个不停,他很担心那串风铃会被疾风卷走,结果没有。就跟他几次怀疑自己要被做昏过去,其实都没有,他的眼神涣散,意识却很清醒。记得做爱时谢潮声嘴唇紧抿,眼神凶狠,外面的暴风骤雨没能让他分心哪怕一秒。他眼里只有被他牢牢桎梏在身下的猎物。那一刻梁屿觉得,谢潮声整个世界都是他。谢潮声走去开灯,卧室瞬间变得亮堂堂。梁屿手掌心撑着床,想从床上坐起来,然而双腿使不上力。他掀开薄被,下身赤裸裸的,两条腿并拢,脚踝处被相同的白色布料绑住。梁屿抬头看向谢潮声,谢潮声俯身吻上他的唇,说:“不是只有你想这么做,我也想了很久了。”对于双腿被绑住了不能走路这事,梁屿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很快又对谢潮声展开笑颜,拉着他的手软着嗓子道:“老师,我想喝粥。”接下来这半天,梁屿习惯被谢潮声伺候,甚至连双手好像也不能用了。谢潮声喂他喝粥、喂他喝水,给他擦脸擦手,然后给他被木摇椅脚踏撞淤青了的脚踝擦药。擦完药,又再小心翼翼地捆住他的双腿,打了个漂亮的结。梁屿看着谢潮声的动作,谢潮声摸着他的脑袋,说乖,小屿最乖。当天晚上他们的小窝迎来了访客。同校的老师打电话来找谢潮声要一份资料,听到谢潮声回来的消息,立马表示可以上门去取。谢潮声那时候正在给梁屿洗澡,梁屿在浴室里使劲扑腾,谢潮声担心他摔倒,没心思应付电话那头的人,便敷衍地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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