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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骗我去冲喜 分节阅读 17(1 / 1)

d的人,你年过二八,都该谈婚论嫁了,这是给他们增光呢”翟锦兰何曾听过这些不留情面的教训,眼泪一瞬间掉了下来。想到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又让姜沁言看了笑话,便哭得更凶了。“求玉。”翟栩对她闹完又哭的这一套无动于衷,沉声吩咐:“去请三叔三婶和裴谨川、大夫人过来。我今天要问个明白,大小姐在恼怒什么直到说清楚,把我三夫人头上的污水洗净,这事才为算,否则我翟栩不如死了。”姜沁言听他像个严厉的教书先生一样,把翟锦兰骂的一句话不敢说。心里佩服的同时,竟突发奇想,他日后教孩子,必是一位严父。听翟栩要将事情闹大,她在身后轻轻拉了下他的袍子,示意他不必大费周章。翟栩没理会,“把院门关上,请大小姐去厅上喝茶。”翟锦兰这才真正害怕,她今天只想给姜沁言一个教训,想着姜沁言必会哑巴吃黄连,不让人知晓。翟栩若把人都喊来了,自己无理取闹,为裴谨川跟嫂子撕破脸的事,岂不是就传出去了。爹娘再怎么宠她,自己这事却毫无辩解的余地,还是为了一个没出息的男人。这种丑事,爹娘生气还来不及,哪好意思替她说话。而裴谨川只会更加疏远她。“三哥,三哥,”翟锦兰忙到他跟前,仰着头哭道:“是锦兰错了,锦兰受人挑唆才来扰三哥清静。日后我再不会来了,你就绕过我一次,别把人都喊来。”翟栩脸色严肃,“你不是说我夫人品行不端,既然如此,把人都喊来,让大家信你的话,不是更好”那些事都无证据,她心里有数,可谁会相信呢。大哥大嫂一向将三哥视作眼珠子,自己趁着他生病如此放肆,只怕有爹娘护着,也少不了一顿罚。翟锦兰并不笨,她的蛮横都是有恃无恐,一旦发现有弊,绝不会再冒险。“不不不,我胡说的,日后再不会了。”“确定不会,能改”“能的,三哥,今天是个误会,误会啊。”翟栩将姜沁言拉过来,“既然是误会,给你三嫂道歉。”翟锦兰咬咬牙,心里千万个不愿意,还是不得不认,“三嫂,我年纪小不懂事,您别跟我计较。”姜沁言没有回话,翟锦兰歉意不浓,只是暂时被翟栩吓住而已。翟栩也不想姜沁言回应,直接拉着她进了屋。翟锦兰就这么被撇下,想擦脸上的泪,才发现手脚都冻僵了。于是朝身边女使撒气,骂了几句才离开。“我就说裴谨川是个祸害,果然惹来麻烦了吧。”姜沁言以为他在生气,认真对他解释:“我听你的话,未与他亲近,你别”翟栩停住步子,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止住她的话,“不需要解释,你恩人清楚明白得很。”“记住,有人欺负你,你就要还回去,次次要我帮可不行。听到了吗”他身形颀长,比姜沁言高了一个头,护珍宝般将她紧紧抱着。“听到了。”姜沁言柔声回。“你是侯府的三夫人,我翟栩的媳妇,谁都说不得。以后你若退让,就是故意让人来打我翟栩的脸。”姜沁言温顺地点头,经此一事,她才真正明白:侯府不是姜府,翟栩也不是阿娘,不需要她隐忍来换取安宁。有时候,越退让就越挨欺负,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人。她贴着翟栩的胸膛,有些紧张地问:“你你能走了”翟栩面色镇定:“你昨晚喂我喝了药,又给我按了腿,我今早感觉很好。再被不速之客一气,便撑着起来了。”翟栩喝的药总有奇效,自己每日的腿也没白按,姜沁言点点头,没怎么怀疑。只是劝道:“人已经走了,快上床歇息吧,你大病未愈,怎可在外吹风。”说着扶翟栩往床边走去,翟栩非常配合地软着腿,将身子半压在姜沁言身上,故作抑郁:“我腿好像又没力气了。”姜沁言吃力地扶住他,“明日太医来府,你再养一段时间,一定能好的。”“若我这一辈子好不了”“我伺候你一辈子。”只要他好好活着。姜沁言无法想象,如果这屋子里没有翟栩,有多么空寂吓人。明明做好准备的,可不知什么时候,她开始害怕他抛下自己。翟栩眼神炽热且期待:“你是因为感激我才这么说”姜沁言顿了顿,道:“你帮过我这么多次,我感激你是应该的,照顾你更是应该。”还有,因为你是我的夫君。只是这话她没好意思说出口。“我不需要你的感激,夫妻一体,我帮你天经地义,不全是为你,也为我自己。”翟栩皱着眉,有些失落地轻叹了口气,继续装弱。我要你喜欢我。翟栩心里呐喊。老规矩翟锦兰寻了难堪离开后,径直去往三老夫人房里,母女俩密谈了一回。翟锦兰只字不提自己,她知道翟栩院里为了姜沁言的名声,必定不敢乱传。三老夫人也没问女儿大雪天去做什么。不过半日功夫,翟栩能下床的事,传遍了整个长信侯府。一时之间,各房心思各异,着实热闹了一场。三房老两口局促不安,决定亲自去看一眼。四房这边,翟平山把柄被翟栩捏在手里,不方便出面。四老夫人料定三房会前去,特地派人在路口等,跟着一道去。久病不愈的人,外面传他活不过冬天的传闻还没散尽,却突然好了,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一向安静的支风阁,先是大清早被翟锦兰闹了一场,下午也不安宁。翟栩已换下沾了寒意的衣裳,听着外面呼啸的北风,声音低冷:“雪越来越大了。”姜沁言将巾帕浸在热水里,拧干,轻轻替他擦拭脸和手。“你信不信,想我死的人坐不住了,要亲眼来看才安心。”姜沁言拧巾帕的手一顿,秀眉敛起,从他神情之中看出他不是在说笑,半是惊讶半是担忧:“府里怎么会有这种人”翟栩虽身份尊贵却无爵位在身,况且疾病缠身,怎会有人想他死呢想到这里,她陡然一惊,她从未问过他是什么病,怎么得的,难不成是被人所害“瞧着人人都是菩萨面容,背地里却没几个仁慈。”翟栩笑了笑,眼里情绪复杂,望向姜沁言:“除了我,侯府里的人,你谁也不要相信。别怕,我在一日,护你一日。”“大嫂也不可以”姜沁言心事重重,没看见翟栩说那话时,目光里的深情款款。她将帕子搭在铜盆沿上,替他掖好被角,才柔声问了句。“大嫂可以,”翟栩意识到不能吓她,这些阴暗之事,她定难接受。于是故作轻松道:“她比我对你好。”听出他语气的变化,她心觉大可不必,姜府虽不如侯府复杂,却非清静之地,她不是不知道险恶。侯府众人貌合神离,本也不打算倾注感情。她只是信赖田氏,若连田氏也不能信,便不知如何是好了。“我家里也是如此。”翟栩原本还清冷的眸子一亮,心情不受控地雀跃起来。她肯对自己说家事,就算敞开了一点心扉,是好事。见他肯听,她继续说下去,虽未言明太多,也将父亲的重男轻女和贪财好利,主母的狠辣手段说了个大概。翟栩心疼的一塌糊涂,他知道她家里什么样子,也知在此之前她差点被送人做妾,却不想这些细节触目惊心。“你之前说你母亲腿不好,是怎么回事”翟栩抓住重点,将她的手紧紧握住。她从前说梦话还喊过阿娘,那不是个好的梦。姜沁言良久不语,翟栩就静静地等,直到她的眼眶慢慢泛红,声音虽强撑却仍有哽咽,“也是这样的天,在雪地里跪了几个时辰,就”她说不出来,这是她的噩梦,多年来连跟人倾诉的勇气都没有。他不忍,坐起身来。姜沁言怕他着凉,慌得替他拉被子。翟栩却将她两只手抓住,郑重地放在心口,坚定地承诺:“以后,这些事不会再发生,我会护好你。”姜沁言的手被放在他温热的胸口,指尖微微弯曲,像是不敢触碰一样,被翟栩一点点压平。他的温热,透过手掌传到她的心里,马过平川一般畅通无阻,留下达达的马蹄的马蹄声。那声音让姜沁言的悲伤消退,好像寻到依靠一般,僵硬的背缓缓放松下来。翟栩声音清暖:“我有个朋友最通医术,你母亲的腿,他或许能治。”姜沁言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激动道:“真的”翟栩为以后的事做铺垫,点点头,“真的。他明日就来,我的病就需他治,兴许这个冬天便能见效。”“他是太医”“不是,半吊子罢了。”翟栩谈到朋友,眼尾都是愉悦的笑意:“只不过用药大胆,不怕医死人,比太医厉害些。”见她愣住,翟栩笑出声:“并未医死过人,你就放心吧。”姜沁言被他感染,浅浅笑了起来。翟栩见到姑娘明媚的笑颜,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将两只纤手放到唇边,轻轻吻着。她顿时红了脸,他虽亲过她,也是屈指可数,总归是不好意思的。翟栩故意亲出声音,挑着眉期待地问:“我这样对你,你心里欢喜吗”姜沁言不想回答,算是知道了,翟栩有时候也不是什么正经人。翟栩等不到回应,松开手老实躺下,见她松了口气,冷不丁地开口问:“你今天要报恩吗”姜沁言的脸又开始发烫,咬着唇纠结了会,才声若细蚊:“要怎么报”翟栩一本正经:“老规矩。”“煮面”她装傻。翟栩严肃地盯着她。姜沁言忘了自己是怎么鬼使神差地趴在他身上,任由翟栩搂住她的腰,将她欺负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还不肯放过她。翟栩吻她的同时,两只大手也不安分,从她腰间缓缓往上挪动。姜沁言“唔”地一声,睁开眼对上翟栩情欲翻涌的眸子,立即挣扎起来。她没有忘记这是白天,更没有忘记翟栩方才虚弱的脚步,此时怎么可以胡来。翟栩停下不是因为她的挣扎,而是院子传来的吵闹声。他附在姜沁言耳边,轻轻喘着气,声音喑哑却含着一股冷意:“他们来了。”三位长辈客套亲热地说着话,等了好一会,才见姜沁言愁容满面地出来。“你倒难见,茶都凉了一半。”三老夫人刻薄地讽刺一句。“三爷此刻不好,沁言一时走不开,望叔叔婶婶包涵。”姜沁言恭谨道。“栩儿身子不是好了该让我们见一见。”三老爷是个中年发福的男人,挺着个大肚坐在厅上喝茶,语气里是不容人拒绝的威严。“三位都是长辈,本该让三爷出来招待,若他好了,是万万不敢推辞的。可他早上强撑着起来看雪,没一会旧疾发作又倒了下去。”姜沁言说到此处,拿起锦帕擦了擦眼角,帕子再拿掉时,眼里便有了泪光。“已经喊了府中大夫来看,大夫说三爷心急,过于勉力。今日风寒入体,只怕后面更不好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三老夫人跟三老爷对视一眼,三老夫人扬起嗓音:“我们几位老的,冒着风雪来了一趟,怎么也得看看吧。”“叔叔婶婶们疼爱晚辈,沁言自替三爷感激不尽。可是大夫说三爷见不得风,房中不让人随便进,便是我也要烘暖了身子进去才行。三爷现在喊着头疼耳鸣,上吐下泻,叔叔婶婶们进去,只怕他失了礼数。”三老夫人听得不住皱眉:“有这么严重”锦兰不是说他声若洪钟,健朗非凡,像没病的一样。三老爷翟平周起身背手,踱了两步,还是想进去,“这很不成体统,哪家有这样的规矩得了病竟看不得。”四老夫人慈祥笑道:“罢了,人家夫妇主意大,咱们这些老的本就讨人嫌。我们今日离开就是,等阿栩好一些再来,何必为难沁言。”姜沁言又用帕子擦了擦眼,眼里水汪汪的,含着哀愁,任谁看了也不忍心。声音哽咽:“多谢四婶体恤。”她哭成这副模样,总不可能翟栩好好的,她胆子大到故意咒他。三位来客心里有了数,提着的心放了回去,跟着摆上一副愁容,不住叹气。三老夫人将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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