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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贵人 分节阅读 4(1 / 1)

d争对手,也就是说她的生存环境应该比较和平。不过她人缘貌似不怎么样,来了这几日,除了主位懋嫔派人送过两盒银耳,再无旁人探病。不过想想也是,拥有一个共同男人的女人们,哪怕姐姐妹妹叫得再亲热,也肯定比塑料花还塑料花。何况都年底了,人人都为除夕夜宴做准备,谁乐意来招惹病气雍正四爷要为先帝守孝三年,六宫嫔妃也肯定寂寞地狠了,好不容易有机会面圣,肯定是要卯足劲儿,务求鲜艳夺目。其实,姚佳欣对于雍正四爷的历史印象倒是蛮不错的,勤政律己、整饬吏治、清理财政,改土归流、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等一列为政之举可说是奠定清朝根基之举,雍正在位期间也是清朝吏治最好的时期,只可惜因为没有选好继承人,很多政策都人亡政息了。作为斗升小民,姚佳欣不能不佩服这样的人物。同样,她也明白,雍正四爷更是个相当不好惹的人物,他刻薄冷酷,跟他作对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不过当然了,作为雍正四爷后宫嫔妃的一员,她脑子被门挤了,才去给四爷作对好吧,其实她也没那个本事跟四爷作对。说实在的,她对如今的四爷其实并不怎么感兴趣,姚佳欣记得四爷貌似是四十五岁登基的,如今都是个快五十岁的糟老头子了。她没兴趣泡一位老大爷深夜的养心殿,正在批改奏折的“老大爷”突然鼻子痒得厉害,一个大大喷嚏打了出来。御前的太监跟着抖了三抖。第七章、失眠的四爷陛下烤着火,鸳鸯的毛很快就干了,姚佳欣终于忍不住将鸳鸯抱在怀里,很是开心地撸了起来。素雨忍不住道:“小主,时辰不早了,您把鸳鸯给奴才,您赶紧睡吧。”姚佳欣抱着鸳鸯,笑眯眯道:“我要抱着鸳鸯一块睡。”素雨黑了脸蛋,“小主”姚佳欣爱不释手,狠狠亲了鸳鸯两口:“它身上可暖和了。”素雨一脸的无奈,小主真的愈发任性起来了,她身为奴才,总不能强行去夺吧只得替小主掖好被子,落下帷帐,听之任之了。烛火被熄灭,一片静谧。素雨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半旧的棉被,裹在自己身上,背靠着屏风坐在炭盆旁边的地毯上,很快便觉困意袭来。其实跟着贵人这样一位不得宠的主子,也未必是坏事,小主性子和气,还给守夜的宫人特意准备了棉被,若换了别处,能偷偷靠在墙边儿打个盹儿就不错了,若换了在御前,更是连个哈欠都不能打。素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最近守夜的时候,总是困得特别快,睡得也特别熟,总是一觉到天亮,睡得比在下人房里都酣甜素雨困倦地瞄了一眼那通红的炭盆,里头已经添了足足的红箩炭,燃到天明都有火星儿呢,真是好东西。或许就是因为小主的寝室比从前暖和了,才睡得格外熟不由得,更浓的困意袭来。姚佳欣抱着鸳鸯,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撸着鸳鸯,哈欠连连。鸳鸯在她怀里蹭了两下,红白分明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囧囧有神。“好了,乖,睡觉了。”姚佳欣像哄小孩似的,“你瞧,素雨都睡着了。”姚佳欣先开帷帐的一角,只瞧见素雨抱腿坐在角落里,身上披着条被子,已经入眠了。果然,再看怀里的鸳鸯,眼皮已经耷拉了下来。姚佳欣嘿嘿笑了,她一直觉得自己挺会哄孩子睡觉的,再不老实的孩子,被她抱着哄两声,保准眼皮打架。她大大打了个哈欠,也飞快与周公相会了。这项一主一仆一猫都酣甜熟睡,在遥遥南面的养心殿,某位“老大爷”却又失眠了深夜寂静,养心殿更是安静得可怕。明黄的云龙锦帐中,传出低沉而幽怖的声音:“刚才谁打哈欠了”这声音在寂静中响起,森森透着喑哑。总管太监张起麟吓得浑身都僵住了,下一刻便浑身酥软,噗通软跪在地上:“万岁爷,您还没睡着”一双阴森森的眼珠子打量着张起麟,咬牙切齿,“朕看你这狗奴才站着都快睡着了”张起麟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奴才该死万岁爷饶命”“呵”地一声冷笑直叫人彻骨生寒,“你又是说该死,又是求饶命,倒是叫朕为难了”张起麟好哭着喊着道:“万岁爷就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云龙锦帐中传出了磨牙声,虽恨极了、恼极了、烦躁极了,终究还是不能因为这点小过失,就真砍了张起麟这个老奴才的命。锦帐中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满腹焦躁恼怒,道:“去领二十板子”张起麟如蒙大赦,虽也晓得,上夜发出声音,哪怕只是个小太监,也顶多一顿板子再给逐去做苦役而已,必定无性命之忧。可是若真被万岁爷给撵了,失了这御前大总管的差事,对张起麟而言,还不如死了痛快呢。板子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养心殿外响起,伴着这位大总管“啊啊”的惨叫声,那叫凄惨,一干守夜的太监宫女吓得魂不附体,竟连大总管都挨了板子了唯独他们的皇帝陛下,听着板子声和惨叫声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这守夜众宫人中,有个三十来岁的太监正偷着乐,他掩藏了笑容,快步走到龙榻,一脸忧心忡忡,“万岁爷,您早点安歇吧,都三更天了奴才这就再给您多添些安息香点上”说着,这太监便要去添香。云龙锦帐中的皇帝陛下疲惫地叹了口气,恨恨道:“太医院配的香料,根本一点都不管用”“那奴才明日去太医院,再叫他们换更好的香方,或者是给换个安神汤什么的,万岁爷,您日理万机,夜里还总是这般彻夜难眠,龙体怎么熬得住啊”说着,这太监已经哗哗掉起泪来,哭得好不伤心。“都是些庸医”云龙锦帐中发出低低的怒斥。这时候,外头的板子声停了下来,张起麟的嗷嗷叫声却还在继续。锦帐中的雍正陛下凉凉问:“这么快就打完了”站在帐外的那个三十来岁太监眼珠子咕噜一转,贼兮兮道:“若万岁爷觉得不够,不如”冷冷的目光若输就寒冰般瞥了这太监一眼,“苏培盛,你倒是能做朕的主了”这太监正是打阿哥所的时候便伺候雍正四爷的苏培盛,也算是潜邸太监中资历最深的了,只因年岁尚轻些,不及张起麟、陈福二人一把年纪,因此如今只是个六品的首领太监。苏培盛被这冷冷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噗通跪在了地上,二话不说便反手给了自己一个重重的耳光,“奴才多嘴奴才该打”帐中的皇帝陛下冷哼一声,“去外头跪着,别在这儿碍朕的眼”“嗻”苏培盛磕了个头,战战兢兢退了下去。最后,皇帝陛下指了个守夜的太监:“去,告诉张起麟,若再嚎下去,就别再朕身边伺候了”“嗻”太监打千儿应了声儿,飞快去传信儿了。这小个子太监叫王朝卿,也是雍王府跟进宫的旧人,三十出头年纪,也混了个八品首领太监,但在御前着实不够看。王朝卿脚步麻利,飞快出了殿门,将屁股鲜血淋漓的张起麟给馋了起来,附耳说了几句话。顿时,张起麟大喜:“万岁爷当真这么说”王朝卿笑着说:“您老就放心吧,万岁爷用惯了您,哪里舍得撵您走”张起麟一颗心算是落回了肚子里,只觉得屁股也不疼了,王朝卿又附耳禀报了几句放在殿中发生的事儿,顿时张起麟一张肥嘟嘟的老脸都狰狞了起来,他牙齿都快咬碎了:“苏培盛这个龟儿子,居然敢”张起麟狞笑着走回了殿中,果然瞧见外间的角落里,跪着苏培盛那狗才呢被张起麟阴恻恻的眼神瞅着,苏培盛缩了缩脖子,这回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张起麟压低嗓子:“你个腌臜东西,跪在这儿是几个意思”苏培盛讪笑:“万岁爷罚跪,不敢不跪。”张起麟扫了王以诚一眼,“万岁爷是叫你去外头跪,不是外间跪”苏培盛刀子眼剜了王以诚一眼,王朝卿这个心黑的狗东西,居然告他的黑状王朝卿微微一笑,对苏培盛的刀子眼浑然不放在心上。张起麟狞笑道:“小卿子,还愣着做什么,扶你苏哥哥出去殿外好生跪着”“是,大总管。”王朝卿微笑着上前,细声细气对苏培盛道:“苏哥,请吧”“你”苏培盛气歪了鼻子。张起麟掸了掸浮尘,压低声音道:“万岁爷眠浅,若是惊醒了,可没你好果子吃”苏培盛咬了咬牙齿,寒冬夜里,若真在殿外跪上一宿,一双腿都要跪烂了可若不去跪,在这里跟张起麟、王以诚闹起来,再惊醒了万岁爷,更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眼下,也只能吃了这个亏了。第八章、初见懋嫔转眼两日光景,送去针线局的里貂云缎斗篷已经制好了,姚佳欣瞧着那齐整得宛若浑然一体的风毛,不禁赞叹针线局绣娘的手艺。“帮我稍微上点妆,咱们去正殿给懋嫔娘娘谢恩吧。”姚佳欣悠悠吩咐道。这么好的斗篷,还真有点不舍得。这已经是她穿越过来的第十日了,旁人可以暂且不必来往,但这位主位娘娘,却是必须要打交道的。素雨找了一双暖和厚实的银青素缎花盆底鞋,穿上这样的“高跟鞋”还真有点习惯,鞋跟在鞋底正中,因此平衡性上需要仔细些。这几日来,姚佳欣倒是有在屋里练习过,走得磕磕绊绊,素雨等人也没怀疑什么,只当她是病后身子太虚弱,所以才走路不稳。是啊,谁会怀疑她是根本不会用花盆底鞋走路呢还好鞋底不是太高,又有素雨搀扶着,慢慢走已经问题不大。倒影在铜镜中的是一张瘦削的脸,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素雨站在后头,给她竖头,她笑着说:“这两日,小主的气色好多了。”气色嘛,的确是比刚来的时候大不相同了,起码那满脸的蜡黄暗青已经随着风寒的痊愈儿渐渐退却,露出一张白净的脸蛋,是那种没有血色的苍白,透着虚弱。连续好几天做面膜,又用了不少最顶级的晚霜、精华,肤质倒是改善了不少,摸起来顺滑细腻了不少。也多亏这张脸底子不错,肤色本来就很白,也没有什么疤痕斑印,毛孔也小,就是许久没好好打理,肤质有些粗糙罢了。其次,这张脸的脸型和五官其实都很不错,标准的瓜子脸,就是太瘦了,眉毛修长、尾稍略淡,大有眉若远山的意味,透着几分隽永,眼睛很大、黑白分明,鼻子小巧儿精致,嘴唇的形状不坏,就是欠缺血色。若是好好养上点肉,恢复了一下气色,应该是个相当漂亮的美人儿。起码比她漂亮。姚佳欣心中暗暗道。对于古代的这些化妆品,姚佳欣不太懂,便由着素雨给她上妆了。只见素雨先取了一小坨油乎乎的叫做面膏的东西,以手心热度融化开,然后油乎乎地抹她脸上。姚佳欣:幸好她如今这张脸是干性的,否则素雨熟稔地为她仔细按摩了一通,这油乎乎的面膏便渐渐被皮肤吸收了,然后她拿起那个鸭蛋形状的粉饼,那扑子蘸取,把她的全脸都给涂抹了个遍。这粉质倒是还算细腻,只不过香味太特么浓了比香奶奶还香“阿嚏”姚佳欣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好了,少涂点吧”“是。”素雨只得怏怏收手,最后拿起那只不起眼的珐琅彩小圆钵,原来这是胭脂,透着浓浓的玫瑰香,这个气味姚佳欣倒是不讨厌,虽然浓郁,但这是很纯粹的玫瑰香,闻着很自然。只见素雨那这个青白玉的玉搔头小心地蘸取了一点点的玫瑰胭脂,然后抵在姚佳欣的嘴唇唇心上,轻轻一旋转,在她嘴唇上画了个樱桃。这唇妆倒是有在古装剧里看过,如今画在自己嘴巴上,还真有点不习惯。这胭脂可不只是口红,素雨又取了少许鸭蛋粉,与少许胭脂混合在一起,便往姚佳欣的腮帮子抹。姚佳欣急忙道:“少涂点”她可不想被涂成媒婆。这玫瑰胭脂,其实是口红、腮红加眼影,三合一的化妆品,因此姚佳欣的眼皮上也被涂了一小片红晕。素雨这化妆技术,其实还算不错,尤其是眉毛画得极好,她选择了最适合她眉毛形状的远山眉,画得雾蒙蒙很有古典味道,就是胭脂抹得有点多,从眼皮到腮帮子,像是被谁甩了一巴掌似的。姚佳欣叹了口气,忍不住拿起帕子,狠狠蹭掉了大半。素雨忍不住道:“小主,您气色不好,若是把胭脂都蹭掉了,显得人都病恹恹的了。”姚佳欣淡淡道:“我本来就病恹恹的,何必掩饰”说着,她拿起那只鎏金的蝴蝶钗,插在两把头上,“好了,这就去正殿请安吧。”“是。”素雨赶忙将她搀扶了起来,又给拿了个八成新的斗篷披上,主仆这才往正殿去了。自东配殿去正殿,不过几步路。姚佳欣小心翼翼走着,生怕摔一跤,虽说积雪早已被清扫,但清扫后的路面多少有些滑溜。素雨只得更加小心地搀扶着。冬日的清晨,可着实有些冷,冷飕飕的扑在脸上,姚佳欣冻得直缩脖子。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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