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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贵人 分节阅读 125(1 / 1)

d可以一直这么换下去喝下去,直到成年,也可以继续以奶水做滋补品。当然了,年岁略大点,当然就不可能趴在乳母怀里吮吸了。否则那也太污了而是挤在碗里,每日服用。皇子一落地,便配八个乳母,乳母们轮流喂奶,因此这份工作蛮轻松的。起初姚佳欣还觉得蛮人性的,后来才晓得,这是为了防止出现明朝的客氏之流。多个乳母轮流伺候,的确能够防止阿哥跟某个乳母过于亲近。另外还有八个保姆嬷嬷,负责照顾阿哥起居。一旦乳母奶水质量下降,或者阿哥断奶,乳母们通常会被赐银遣退。饶是如此,进宫给阿哥当乳母,仍然被无数包衣妇人争破了头。先帝时候的曹家,便是因为一个奶母情分才发迹起来的。此妇正是江宁织造曹寅之母孙氏,孙氏起初是先帝的乳母,因伺候得好,后来没有被遣退,改做保姆嬷嬷。姚佳欣却不打算把乳母中任何人一人留下来给儿子做保姆嬷嬷。作为一个母亲,她不愿意让儿子与乳母有过于深厚的情分,她十月怀胎好不容易生下这么个乖崽崽,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去。乳母虽带个“母”字,实际上只是奴才。张妈妈等人虽然都很尽心,但过两年,姚佳欣都会遣退,不会让任何一人转职保姆嬷嬷。她已经决定好了,到时候大不了多赏赐些银钱。存着这个念想的姚佳欣虽不急着给弘旭断奶,但每天也会给他吃一些好克化的食物,譬如蛋类、蔬菜、水果,甚至肉丸子甚至也已经列入到了弘小旭的食谱。奶水虽然有营养,但是毕竟不能锻炼肠胃和牙齿。“娘娘,六阿哥已经睡熟了,奴才抱他去偏殿歇息吧。”乳母张妈妈低声道。姚佳欣抱着弘旭良久,手臂都发酸了,她看了张妈妈一眼,这张氏生得白胖喜人,说话也是极温柔的。姚佳欣忽的道:“昨儿是你上夜,怎么今儿又是你”张妈妈忙禀道:“乔妈妈不慎扭伤了才是替她上夜。”自打穿越过来,姚佳欣防备心是愈发重了,她淡淡道:“你回去歇着吧,让保姆们照看便是。”张妈妈急忙道:“娘娘,奴才不累。”姚佳欣心中哼了一声,“你是乳母,必须好好歇着,否则如何能产出好的奶水退下吧”姚佳氏的脸色已经板了起来,张妈妈见娘娘神色不悦,不敢多言,连忙跪安退下。姚佳欣这才将弘小旭交给了保姆嬷嬷,心道,不管张氏存的什么心思,总之一切都照规矩来。第三五五章、乳母们下张妈妈唉声叹气回到了乳母们的住所,她忍不住对同住一屋的乳母刘氏嘀咕:“我就是想好好伺候阿哥,娘娘实在是太多心了。”娘娘每日总要拿出好几个时辰的时间陪着六阿哥,还给六阿哥用许多别的吃食。张妈妈揉了揉发胀的胸脯,忙侧身开始挤掉多余的奶水。刘氏也是一位年轻的乳母,不过他是五阿哥弘昼的乳母,相比六阿哥,五阿哥更喜欢吃奶,而且胃口也大,今日去当了一日差的刘妈妈觉得胸口轻松了许多。刘妈妈笑着说:“差事轻松还不好贤妃娘娘位份高,出手也大方,等过几年,阿哥断了奶,定会给你一笔丰厚赏银,你拿回去,多置办些良田,便能享清福了。”张妈妈低头往盆里挤着奶水,不说话,只听见哗啦啦的声音。宫里富贵无边,家里破房三间,自然还是留在宫里好。刘妈妈坐在床头嚼着奶疙瘩,“裕嫔娘娘也是挺和气的人,对我们几个乳母都挺好。平日里吃好喝好,前儿还赐了两匹松江布。只是许久不见家人,心里难免想念。家里来信说,我那小女儿都会走路了,只是总跟她老子爹问娘哪儿去了”说道此处,刘妈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张妈妈瞥了那刘妈妈一眼,得嘞,又哭起来了飞快穿好衣裳,张妈妈快步走上前安慰刘妈妈,“哎哟喂,你怎么又哭起来能进宫给皇子阿哥当乳母是多大的福分你想想,咱们在婆家过得是什么日子月子里,想吃个鸡蛋都得被公婆骂不就因为这胎生了个女儿么先前又不是没生出儿子来”张妈妈语气突然有些冲。这张妈妈和刘妈妈都生有一儿一女,凑了个好字。只是家境着实算不得“好”,哪怕包衣旗人每月都有口粮可领,不用担心饿死,但衣住行却还得自己想法子赚钱,许多底层包衣旗人日子其实并不好过。张妈妈指着你刘妈妈手上的奶疙瘩:“自打进了宫,奶疙瘩当成零嘴嚼着,从来没断过。每日鲫鱼豆腐汤,上好的粳米饭,除了不能吃盐,咱们吃穿嚼用哪里不比家里强百倍”刘妈妈仍旧抽噎着,“我知道宫里日子里好,可光我一个人过好日子又有什么意思”张妈妈道:“瞧你这话说得你前前后后都寄回去多少银子多少料子了你家里的日子可比从前好多了”听了这话,刘妈妈这才止了哭声,她点了点头,“我那小女儿,才吃了一个月的奶水,这一年多吃的都是羊奶,也不知道习不习惯。”买羊的钱,还是刘妈妈被选中为乳母的时候,府给的聘银呢。她家里穷,原先哪里买得起产奶的母羊张妈妈暗啐,一个丫头片子能吃羊奶就该知足了,只不过这话张妈妈不曾说出口,她笑着说:“羊奶也是好东西。”刘妈妈直瞪眼:“还是不如咱们的奶水好要不然宫里的阿哥公主怎么都喝乳母的奶水”“是是是”张妈妈也知道刘妈妈的脾性,连忙应诺,“你小女儿虽然与你分开,但是过几年,你拿着遣散银子回去,你女儿就能过更好的日子了。”刘妈妈听了这话,心里舒服多了,她点了点头,“我也这么想的,所以才咬牙去了府报名。没想到真的选上了。”刘妈妈又往嘴里塞了一个奶疙瘩。张妈妈打量着这位刘妈妈,跟自己差不多年纪,二十出头,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刘妈妈也很富态,不过不如她白皙。张妈妈又暗暗挺了挺胸脯,刘妈妈也不如她大。所以她才被贤妃娘娘给挑中了。想到贤妃,张妈妈暗暗叹了口气,贤妃娘娘防备心重,想多伺候阿哥一会儿都不成。张妈妈也掏出一块奶疙瘩嚼着。刘妈妈忽的问:“张姐姐,我怎么好像没听你说起你家里的事儿”张妈妈撇撇嘴,“有什么好说的一个游手好闲的懒男人,一个爱管闲事的老婆子,我月子里通过就吃过俩鸡蛋”刘妈妈叹着气道:“家里都不好过啊。”张妈妈狠狠呸了一声,“明明养了七八只老母鸡,我那个婆婆整天盯着,恨不得攥在手里。我整天怀疑我偷吃了鸡蛋”张妈妈一脸愤愤然,拿了桌上盘中还带着热乎气的白煮蛋,在桌角上一巧,剥开露出白白的蛋青,张妈妈大口咬着,似乎在弥补月子里吃得那些苦。一口气吃掉三个鸡蛋,张妈妈忽然有些惆怅,“若是能留在宫里就好了。”听了这话,刘妈妈吃了一惊,“你舍得你女儿”凡事给阿哥当乳母的,都是生了女儿的,刘妈妈虽不知张妈妈有几个孩子,但肯定是有女儿的。张妈妈淡淡道:“有什么不舍得的我连儿子都舍得呢”刘妈妈皱眉,“等阿哥断了奶,乳母都是要被遣退回家的”“唉。”张妈妈叹了口气,正是因为知道这点,她才犯愁。刘妈妈苦口婆心劝道:“你就别瞎惦记了,过两年回家跟家人团聚不好么宫里虽然富贵,但规矩也大。”张妈妈摆了摆手,“我累了,睡吧。”刘妈妈见张氏一脸油盐不进的样子,暗暗呸了一口,这张氏看着一脸慈善,没想到竟是心狠的,连儿女都能舍得撇下于是,刘妈妈便也懒得理会张氏,吹了灯,倒头便睡去。睡梦中,刘妈妈又梦见自己大儿子、小女儿,又哭湿了枕巾。而张妈妈倒是好睡,翌日天蒙蒙亮便紧赶着去碧桐书院伺候六阿哥起床,生怕被别人抢了先。贤妃娘娘素来起得晚,能伺候六阿哥的机会可不多。姚佳欣是起得晚,但弘小旭这个小婴儿也很贪睡。因此张妈妈赶到的时候,保姆嬷嬷“嘘”了一声,低声道:“六阿哥还没醒。”张妈妈朝着里头望了一眼,“那我先去打水预备着。”保姆嬷嬷眯了眯眼,这张妈妈还真是愈发勤快了保姆嬷嬷连忙笑着说:“不劳烦了,我已经吩咐小太监去了。这些本就不是你的差事,你专心伺候阿哥吃奶便是,若是累着你,娘娘要怪罪的。”保姆嬷嬷这话看似是关心,实则是讽刺。张妈妈也听出味儿来了,白胖的脸有些讪讪。第三五六章、愤怒的年贵人加更且说这宫里的四位新人,胤禛先后翻了纳喇氏、海氏的牌子,第三回才发现里头少了年氏的牌子。敬事房大总管陈福连忙解释道:“前日宁嫔娘娘便派人来说,年贵人身子不适,正歇息这呢。”胤禛一愣,年氏的确身子羸弱,“病情如何”陈福低下头,小心翼翼道:“奴才不知,想来是不打紧。”胤禛没有再多问,于是翻了兰答应牌子。这一转眼,那常在、海常在、兰答应全都侍寝了,唯独新人里位份最高的年贵人依旧不曾承宠。年贵人几乎要崩溃了,她立刻拿了一百两银子叫宫女合璧去敬事房问了究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敬事房难道没有把她的绿头牌摆在显眼处还是有什么人给她使了绊子银子是最受宫中太监喜欢的东西,得了银子的陈福大总管没有遮掩,笑眯眯将真相告知了年贵人的贴身宫女。“宁嫔撤了我的绿头牌”得到这样的答案,年贵人娇俏的小脸上满是愤怒之色。愤怒的年贵人不由分说,便气冲冲直欲闯进宁嫔的正殿。可正殿的宫人也不是吃素的,岂会任由偏位嫔妃冒犯主位上前便拦住了年贵人的去处。年贵人看着眼前这两个高壮的太监,自制绝对闯不过去,她跺了跺脚,扬声道:“我要见宁嫔娘娘”年贵人本来是要直呼“宁嫔”的,但是见这两个太监眼神凶恶,她立刻补上了“娘娘”的尊称。“奴才这就去禀报,请贵人稍等。”其中一个太监如是道。殿中,宁嫔正歪在软塌上,怀里抱着一只毛色如雪的京巴犬,一下下顺着毛,她嗤笑:“如今才来请安不觉得晚了点吗”太监道:“奴才瞧着,年贵人的架势不像是来请安,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宁嫔冷哼,年氏知道了是她发话裁撤绿头牌,这个时候不来服软,居然还敢在找茬“让她进来,本宫倒是要看看她一个小小贵人,能有多嚣张”宁嫔的声音冷涔涔的。“嗻”很快,一脸愤怒的年贵人快步走了进来,却看到宁嫔正坐在榻上逗弄着京巴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年贵人更加愤怒了,当即大声质问:“宁嫔娘娘凭什么让敬事房摘了我的绿头牌”“放肆”出声的不是宁嫔,而是侍立在宁嫔身旁的汪常在。汪常在一脸义正辞严,“年贵人身为偏位,岂可对主位娘娘大呼小叫见了宁嫔娘,不行礼不请安,也不自称婢妾汉军旗大家族,就是这么教养格格的吗”汪常在这话分明是在质疑年家的教养。年贵人气坏了,一张小脸瞬间紫涨,愤然质问:“你是谁我与宁嫔娘娘说话,你凭什么插嘴”年贵人自打住进东偏殿,便甚少出门,因此还没见过汪常在呢。汪常在朝着年氏屈膝一礼,“婢妾是后殿的汪常在,见过贵人。”年贵人冷哼:“原来只是个常在”汪常在下巴一抬,嗤笑道:“婢妾虽只是小小常在,却懂得规矩礼仪。您这个贵人,见了主位娘娘,却连礼都不行,婢妾还是头一次见到您这样不懂规矩的贵人呢”汪在先是行礼,又是这么一通冷嘲热讽,句句嘲讽年氏不懂规矩礼仪。年氏虽然气闷,却无话反驳。年贵人咬牙切齿,只恨不得撕了这个汪氏此刻却只得忍下这口气,连忙补上了礼数,年贵人微微一屈膝,小脸上满是憋屈,“妾身年氏,参见宁嫔娘娘。妾身方才一时心急,有失礼之处,还望娘娘海涵。”宁嫔微微一笑,徐徐道:“年氏,你虽年轻不懂事,但也需记得,你如今是皇上的嫔妃,一言一行均要谨记身份,否则旁人会说本宫这位主位没有管教好你。”宁嫔的语气并不严厉,反而有一股谆谆教导的和蔼之态。但这番话却叫年贵人深觉羞辱,被一介小小知州之女这般训诫,往日在家中,那些知府知州的女儿哪个不是满脸赔笑巴结讨好而如今,宁嫔这个从五品知州之女,却可以这般训斥她这个正一品总督之女只因为宁嫔是嫔,她只是贵人年贵人几乎要将牙齿咬碎,她要得宠,要为嫔、为妃、为贵妃,她一定要高高凌驾于宁嫔之上然后撕碎宁嫔那张自以为是的脸宁嫔露出了倦怠神色,她摆了摆手,“本宫乏了,你既请了安,便退下吧。”年贵人愕然,她急忙道:“妾身还有事情要问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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