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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贵人 分节阅读 183(1 / 1)

d眼笑,一把将七阿哥抱在怀里,“弘旬真乖”七阿哥一眼便看到了放在雕花几上那双鞋子,宝蓝色的底色、金黄的龙纹,十分惹眼,七阿哥目光炯炯,“是汪贵人又给儿臣做鞋子吗儿臣回头要谢她才是。”宁妃淡淡道:“这是她应该做的。”说着宁妃笑着问弘旬道:“喜欢吗”弘旬重重点头,“鞋子,很好看”宁妃瞥了旁边的保姆嬷嬷一眼,“那就给七阿哥穿上吧。”七阿哥小脚上穿着一双绣福字的蓝素缎鞋子,百纳千层底儿,也是汪贵人亲手所制。保姆嬷嬷忙蹲下身子,给七阿哥脱下了脚上的旧鞋,拿起桌上的宝蓝云龙纹小靴子,便直接往七阿哥的脚上套。那靴子才刚刚穿了一半,开开心心笑着的七阿哥忽然“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这一哭,可把保姆嬷嬷给吓坏了,也把宁妃给心疼怀了。“怎么了”宁妃连忙抱紧了怀里的七阿哥。弘旬哇哇大哭,“疼额娘,脚好痛”宁妃脸色嗖地一沉,保姆嬷嬷急忙般七阿哥脚上那只才穿了一半小靴子给小心翼翼取了下来,只见嫣红的鲜血滴落下来,七阿哥脚上的雪缎袜子被血濡湿了一片保姆嬷嬷急忙翻开小靴子,瞬间惊呼,“这鞋子里有针”在宁妃惊愕的目光中,一根带血的绣花针从那靴子里取了出来。弘旬伏在宁妃怀里,哇哇啼哭不已。宁妃又是心疼又是恼怒,“这个汪氏还说什么尽心尽力、务求最好居然把这么大一根绣花针落在了靴子里”宁妃连忙拍着怀里的弘旬,“不哭不哭”弘旬还是个孩子,脚底本就娇嫩,何曾遭过这样的罪宁妃怒不可遏,扬声道:“叫汪氏过来回话”才刚回到后殿的偏殿坐定,茶都没来得及喝一口的汪贵人便再度被“请”回了正殿。汪贵人正满心惶惑,结果来到正殿便瞧见七阿哥在宁妃怀里大哭嚎啕,汪贵人不由心疼极了,“七阿哥这是怎么了”宁妃满脸恼怒,“你还有脸问”宁妃抓起那只扎伤了七阿哥脚心的靴子,那靴子上已经染了斑驳血迹,宁妃盛怒之下,直接将那小靴子摔在了汪贵人的脸上。“啪”的一声,汪贵人被自己亲手绣的靴子砸在脸颊上,只觉得疼痛羞愤。“你干的好事”宁妃火冒三丈,“本宫一直信你对七阿哥细心周全,你做的鞋子,也没叫人检查,便给七阿哥穿上结果,这靴子里竟藏了一根针扎伤了七阿哥脚心”汪贵人脸上满是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她眼瞧着靴子上的血迹,还有七阿哥那滴血的小脚,满目惊愕。宁妃冷哼,“本宫瞧你是心思都放在皇上身上了都顾不得七阿哥了”“婢妾”汪贵人一时语塞,她脑子一片混沌,她给七阿哥绣制东西,素来小心得很,怎么会把绣花针落在靴子里了宁妃怒目圆瞪,“以后七阿哥贴身的东西,你都不必费心了本宫这里不缺针线上人”“娘娘”汪贵人急了,“这事儿一定是哪里出错了婢妾对七阿哥素来尽心尽力”弘旬泪眼红肿瞪着汪贵人,“坏人”一句稚嫩的叱责,让汪贵人浑身都僵住了,她看着七阿哥那满是指责与怨怼的眼神,眼圈一下子红了,“七阿哥,你要相信我啊,我可是你的亲生”“够了”宁妃冷冷打断了汪氏的话,“立刻给本宫滚出正殿”宁妃的怒斥,七阿哥的埋怨,让汪贵人身子踉跄,她踉踉跄跄走出了偏殿,只觉得这片天地都是眩晕的。汪贵人回到自己的后殿,恍惚中连忙唤了宫女,“把我的针线盒拿来”宫女很快将一只硕大的剔红牡丹纹捧盒端了上来,汪贵人连忙翻开,一根根数着绣花针。结果“一根都没少”汪贵人喃喃。那扎伤了七阿哥的脚心的那根绣花针又是从哪儿来的一瞬间,汪贵人脑子里浮现宁妃那张凶狠的面孔,汪贵人一个激灵,是宁妃肯定是宁妃故意把绣花针插在靴子里,让七阿哥受伤然后嫁祸她让七阿哥疏远她这个生母“你好狠毒”汪贵人胸中的愤怒几乎要爆裂。第四七五章、漪兰殿密谋爆更19碧桐书院。“真是气死我了”宁妃气呼呼跑到姚佳欣的碧桐书院,便开始喋喋不休数落汪氏。“那根针,足足扎进弘旬脚底一寸深疼得弘旬足足哭了半个时辰”宁妃一脸心疼,“因她是弘旬的生母,臣妾对她绣的东西素无怀疑,没想到,那靴子里竟落下一根针”“臣妾真后悔没叫人事先检查一下”宁妃满是懊恼地道。姚佳欣眯了眯,被针扎伤了脚底她在脑中回想了一下这个角度,不由有些疑惑,“就算是不小心落在靴子里一跟针,通常也应该是平躺着,应该不会扎到脚底的才对。”宁妃冷哼:“谁知道她是怎么绣的鞋”姚佳欣沉吟道:“汪氏毕竟是七阿哥生母,应该不至于这样漫不经心。这事儿你还是查查吧。”穿越过来这么多年,姚佳欣别的不会,多疑多心是学会了的。若非宁妃对七阿哥一直视若己出,姚佳欣甚至都要把“宁妃故意离间汪氏弘旬母子”也列入可能性之一了。宁妃满是厌恶地道:“贵妃姐姐是不晓得汪氏最近总是浓妆艳抹,想尽办法勾引皇上。心思早不在弘旬身上了”漪兰殿。宫女菊簪快步走到敦嫔跟前,低声道:“娘娘,汪贵人身边的绣帘求见。”“哦让她进来吧。”年氏暗道,幸好皇上只是让她不要外出,旁人若是来看望她还是允许的。一个身穿豆绿宫装的宫女低着脑袋快步走了进来,菊簪忙朝着那宫女屈了屈膝盖。宫女也朝着年氏屈膝一礼,这才抬起头来,露出的那张脸可不是汪贵人的贴身宫女绣帘,而是汪贵人本人年氏抿着嘴角笑了。汪贵人这一身素净的宫女装扮,倒是比往日里那浓妆艳抹的模样瞧着要顺眼多了。那张脸蛋虽然不复娇嫩,但孕中留下的斑驳已经淡化了许多,肤质虽不再白皙细腻,但也算是中上之姿色了。虽然这样的姿色在嫔妃属于垫底儿的存在。汪贵人看了敦嫔身边的宫女一眼,“婢妾有些心里话,相对敦嫔娘娘说。”年氏微笑着说:“菊簪是本宫的母家安排入宫的,贵人有话但说无妨。”汪贵人点了点头,“既然是敦嫔娘娘信得过的人,婢妾自然也信得过。”菊簪见状,连忙搬了一张椅子到汪贵人身侧。年氏抬了抬,笑容明媚:“贵人请坐。”“多谢娘娘赐座。”汪贵人端端正正坐在那扶手椅上,目光扫了一眼敦嫔这华美的漪兰殿。漪兰殿之宽敞并不逊色宁妃的清澜殿,自打敦嫔搬过来之后,一直还算有几分宠爱,再加上敦嫔出手阔绰,这漪兰殿也是愈发美轮美奂了。敦嫔最喜兰花,因此临窗的一对雕花梨木花几上摆设这上好的春兰,兰叶优雅舒展,开着若梅瓣的绿色小花朵,淡香幽沁。连敦嫔的衣裳上也绣了兰纹。“贵人扮做宫女偷偷跑到本宫这儿来,一旦被宁妃知晓,只怕贵人要吃挂落。”年氏定定看着汪氏。汪贵人哼地冷笑了,“婢妾不过就是一介小小贵人,被丢在后殿偏殿,宁妃娘娘才没心思理会婢妾呢。”她已经让绣帘装作她躺在内室午睡,不许人打搅。年氏笑着颔首:“是啊,自打抱走了贵人的七阿哥,宁妃娘娘的心思都全都搁在七阿哥身上了。”提到七阿哥,汪贵人不禁咬牙切齿,“她是一心为七阿哥好,再多的委屈婢妾都能忍,可她竟然”汪贵人不由眼圈红了,“敦嫔娘娘闭门养胎,怕是还不晓得吧婢妾的七阿哥,被绣花针扎伤了脚底”年氏露出心疼的神色,“七阿哥小小年纪,也太可怜了。这些针线上人竟如此不上心吗”汪贵人恨得攥紧了拳头,“与针线上人无关是宁妃偷偷将绣花针搁在了婢妾给七阿哥绣制的靴子中,这才害七阿哥受伤的”听了这话,年氏故作惊讶:“竟有这种事宁妃娘娘不是很疼爱七阿哥吗”汪贵人恨恨道:“宁妃不过是把七阿哥视作争宠的工具皇上听闻七阿哥受伤,最近几日频频前去看望宁妃便召见海贵人和高常在前去正殿”说到此处,汪贵人的指甲已经深深扣进了手心了,尖锐的指甲生生将手心扎破年氏幽幽道:“七阿哥纵然不是宁妃亲生,也好歹是她养了这么久的孩子,她怎能如此心狠手辣”汪贵人泪水簌簌,“婢妾只是一介小小贵人,年老色衰,又遭了皇上厌恶眼下连皇上都觉得是婢妾粗心大意,害七阿哥受伤婢妾眼下实在无计可施了所以只能来求娘娘”“求本宫”年氏露出诧异的神色,“本宫只是嫔位,还是从宁妃娘娘手底下走出来的嫔,哪里敢与宁妃娘娘相斗”汪贵人眼中满是毒恨,“婢妾与娘娘一养,都惧怕宁妃,也深恨宁妃的歹毒只要有她在一日,便一日在婢妾与敦嫔娘娘头上作威作福”听到这番话,年氏沉默了,自打入宫,哪怕如今已经离开了清澜殿,她依然活在宁妃阴影之下永远也摆脱不了宁妃的掌控除非宁妃死了年氏心中一瞬间掀起了浓浓的杀意,她离间宁妃与汪氏,图谋的不就是这个吗年氏忽的笑了,笑容里满是冷意,“本宫与贵人,都是饱受宁妃折辱欺凌之人,若有机会,自然是要有仇报仇的。”“只不过宁妃是打潜邸出来的老资历了,如今又贵为四妃之首,深得皇上信重。若要搬倒她,还得徐徐图之。”年氏看着汪贵人眼中浓烈的恨意,平静地说出了这番话。汪贵人咬了咬嘴唇,“宁妃虽得皇上信重,但并不得宠。只要她做出让皇上难以容忍之事,哪怕他是四妃之首,也照样要一败涂地。”“哦”年氏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贵人莫非已经有主意了”汪贵人见状,忙起身上前,附耳低语。年氏听得脸色一白,双手不由护在自己的小腹上,“这绝对不行”汪贵人柔声道:“娘娘别怕,只要分量控制合宜,娘娘绝对不会有大碍。何况若要搬到宁妃,不付出点代价,怎么可能成功”年氏苍白的小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本宫要考虑一下。”汪贵人微微一笑,屈膝一道:“那婢妾就回去等着娘娘的好消息了。”第四七六章、招弟公主泓小丽爆更20“本宫瞧着你这几日气色不太好,可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姚佳欣打量着坐在底下的宁妃,忍不住关切道。宁妃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臣妾的身子本就不及裕妃妹妹,最近又有些上火,气血不顺,自然气色就不太好。”宁妃上火,无非就是因为七阿哥被扎了脚心的事儿。弘旬这孩子也是娇气了些,一连几日都哭唧唧的。四爷陛下也常去看望,赏赐了弘旬不少东西加以抚慰。宁妃又嘀咕道:“海氏和高氏也是忒心急了些,总来正殿,杵在眼前也是烦得很。”姚佳欣笑了,四爷陛下驾临,这一宫嫔妃焉能不凑上去何况往日里,宁妃总会为自己宫里人引荐,眼下若是不许她们见驾,只怕要生出怨怼之念来。“眼下敦嫔遇喜,海贵人和高常在难免羡慕。”姚佳欣笑着打趣道,这就是往自己宫里划拉一堆年轻美人的后果。不过姚佳欣没资格嘲笑宁妃,毕竟那海贵人和曾经的年氏便是她塞去清澜殿的。忽的,姚佳欣又问:“汪贵人这几日如何了”宁妃鼻子哼哼了两声,“她自知有愧,整日呆在后头,多日都没露面了”坐在一旁的裕妃蹙眉道:“这汪贵人做针线素来精细,怎的会这般不小心姐姐也要查一查,别弄错了。”宁妃冷哼,“那她亲手做的鞋子,一针一线不曾假手旁人,岂会弄错”裕妃一时也想不出哪里不对,只叹了口气,“她毕竟是七阿哥生母,宁妃姐姐也别太苛责了,想必汪氏心里也愧疚得很呢。”姚佳欣暗自打量着宁妃,自打封妃之后,宁妃的脾气倒是愈发大了倒是裕妃,一如往日温吞和气。“好了,这宫务便商议到这里吧,剩余的那些小事,你们看着办便是。”姚佳欣依旧将大部分的宫务都分给了裕妃、宁妃打理,自己只是管一些要紧事物。裕妃细致、宁妃利落,宫中庶务一直打理得都极好。转眼天气转凉,年氏的胎像也终于稳固,终于被获准外出。这一日,年氏与四妃、众贵人一并来到碧桐书院,向贵妃请安。已经四个月身孕的年氏,还是那张小巧精致的瓜子脸,唯独腰身略粗了一圈儿,但穿着肥大旗服,若不仔细瞧是瞧不出来的。“哟这敦嫔妹妹的脸色可不太好”齐妃咋咋呼呼惊呼道。年氏笑了笑:“嫔妾本就气血双虚,自打怀了身孕,保胎的药一碗不落地喝着,如今已经好多了。”姚佳欣暗道,年氏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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