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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成嫡妻 分节阅读 11(1 / 1)

d暖的手。那也是她最后一次主动去寻魏邵和的手。有人打了帘子,魏邵和就跳下马车。林清嘉坐在马车里,手指小小的掀开帘幕的一角,听着人喊世子爷,呼啦啦跪了一地,魏邵和站在正中,他的广袖被风吹得鼓鼓囊囊,气度非凡宛若仙人。手指揪住了胸前的衣襟,心中越发恍惚,她知道魏邵和是长青王府的世子,此时才真真切切意识到,他与她是不同的。她从未如此深刻的知道,云泥之别或许说得就是她与魏邵和。“小姐。”莫烟摇着林清嘉的臂膀。“怎么了”“世子爷好威风。”莫烟的眼亮的灼人。林清嘉勉强一笑,她宁愿魏邵和没那么威风。有人同魏邵和说了什么,城门虽已为马车大开,魏邵和重上马车之后,马车却没有驶入到城内,反而往郊外行去。魏邵和的声音温柔,“在王府里,估计你也不自在,我在京郊还有一个温泉庄子,先前已经打扫好了,你正好先住在那里。”想着不用去王府,林清嘉心中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等到了别院,魏邵和屏退了旁人,语气郑重其事,“有些事,我要同你说。”看着莫烟,说道,“你也下去罢。”莫烟端庄行了一个礼,轻轻说道:“我一直跟着小姐,我也留下照顾小姐罢,这一路上小姐心神焦虑。”魏邵和看了一眼莫烟,见着林清嘉默许,就留下了莫烟。就算是在梦里,林清嘉还记得魏邵和开口说他已经娶妻时候的感觉,那是近乎空白的空虚之感。听不到、看不清、记不住,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是觉得为何自己会在此处,她应当是还在母亲的怀中,应当是在姑苏城外的。“张氏是我的正妃。”魏邵和的手抚上了她的面颊,温柔而又怜惜地摩挲她的肌肤。“你是我最美的意外,但是这般直接带你回去,很是不妥当”“我就是不喜张氏”魏邵和清了清嗓子,声音越发温和,“面上总是要过得去的。张氏的父亲是张阁老,为众臣之首,朝堂之中颇有些威望,不给张氏,也要给张阁老一些面子。”“清儿,你性子温柔,我敢肯定张氏一定会喜欢你的。你又与我有救命之恩,等到妥当的时候,我入宫请旨,封你为侧妃。”魏邵和的话就算是林清嘉抗拒着不想听,也支离破碎入了她的耳。正妃、侧妃。长睫一扇,泪珠儿就顺着面颊滚落。魏邵和拿出了手帕擦掉林清嘉面上的泪水,伸手搂住她,细密的轻柔的吻落在林清嘉的额头上,魏邵和低声哄着林清嘉,只是怀中人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仍是掉落。哄得他都有些无奈了,最后声音里也含着无奈,“清儿,你说说话,你这样吓到我了。”“世子爷。”莫烟忽然开口。魏邵和抬眼看着莫烟,神色不悦。莫烟小声说道:“小姐只怕从未想过世子爷有世子妃的事,这会儿心里头难过着。”她抿唇一笑,露出贝齿,“世子爷刚回京,府中定然是有说不清的事,不如我陪着小姐说说话,许是她就能够想开了。”魏邵和看了一眼莫烟,“这丫鬟说得是,既然自幼陪着你,让她好好陪你说说话。”魏邵和的手擦了擦林清嘉的眼泪,“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吩咐了莫烟几句,魏邵和步履匆匆离开。她听着莫烟的话,说着世子爷这般的品貌,就算是有世子妃也是常事,侧妃怎么能说是妾莫烟哄着林清嘉,终于哄得她开了口不再沉默。“他同我说,他记得是没有成亲的。”林清嘉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是不做妾的。”莫烟轻笑道,“世子本就受了伤,记得不清楚也是常事。”林清嘉不再说话,只听着莫烟说道,“小姐已经是世子爷的人了,这是世子侧妃,无论如何也比平头百姓还要好。”莫烟温声说道,周氏是魏世子的救命恩人,那就等同于小姐也是魏邵和的救命恩人,就算是世子妃是个不好相与的,也不能怠慢了自家小姐。“小姐。”莫烟摇了摇林清嘉的臂膀,“你说说话。”“话你都说尽了,我还能说什么”林清嘉的声音沙哑。“这事已经成了定局,小姐还是早早想开,替自己谋划才好。”莫烟最后说道。没过几天,卫婳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也不怕坚硬的水磨石的坏了她的膝盖,双目含泪,声音里也带着哭腔,“三姐姐,求你可怜可怜我,救我一命。”“我没名没分的。”林清嘉看着地面上跪着的卫婳,说道,“ 你应当去求世子妃。”“世子妃说了,只要你点头,我就可以入王府,我已经被世子爷破了身子,就当三姐姐可怜可怜我。”卫婳不住地对着林清嘉磕头。莫烟对着林清嘉小声说道:“小姐,我有话要说。”林清嘉到了后堂里,莫烟说得是林清嘉万万不能心软,无论如何都不能点头让卫婳入王府。“呼”猛地从梦中醒来,林清嘉抚着胸口,想到了莫烟最后说的话,她轻轻笑了,原来那时候莫烟就已经露出了端倪,想着拦住卫婳入府。“小姐。”绿衣点着烛火,披着外裳,“喝点水罢。”小口小口喝着水,润着嗓子,林清嘉的心跳渐缓,“你早些睡罢,我没事。”“小姐是不是又魇着了”绿衣小声问道。“没有。”林清嘉心平气和,前世与今生她分得清楚,“你早些休息,我这就继续睡得。”见着绿衣还想要说话,林清嘉就说道,“表妹也住在这里,别惊动了表妹。”绿衣想到卫婳,点了点头,最后压低声音说道,“小姐有事吩咐我就是。”第16章 求画“在府里头还住的习惯吗”微微晃荡的马车之中,林老夫人同林清嘉说道。林清嘉笑道,“府里头上上下下都很好,来姑苏前,常有起夜,如今睡得是一夜到天明。”就算是那一日难得梦到了魏邵和与卫婳等人,她也很快再次沉沉睡去。林老夫人看着林清嘉,刚来的时候用了些脂粉,此时不施脂粉,只用眉笔勾勒柳叶眉,面色如玉,气质温婉。看着确实比刚开的时候好上一些。林清嘉得了周氏与林鹤两人的长处,生的最巧妙就是眉心红痣,若是偏一点,或者是生到旁的地方,都少了如今的秀美与灵气。“难为你不去柳府赏花,反而陪着我这个老太太去礼佛。”林老夫人拍了拍林清嘉的手背。“我也想凝听慧然大师的佛音。今个儿是佛诞日,因这一点红痣,我与佛有缘,缘该来礼佛的。”林清嘉轻笑了笑,“比起在府里头看花,我还是更喜欢在外踏青,下次二姐姐带我出去踏青就是。”距离那一日画社集会已经有七八日,卫婳也终于不再低低咳嗽,身子已经全好了。此时林府收到了柳大人府邸的帖子,邀请四位小娘子并两位公子参加柳府的春日宴。林清嘉脑中浮现了魏邵和的身影,正好这一日撞上了佛诞日,不去柳府,反而与林老夫人一起入山礼佛。“你和璇儿两人关系倒好,也不嫌她闹腾。”林清嘉笑了笑,“二姐姐这样是恰到好处,我娘若是知道我和二姐姐交好,只怕要念一声阿弥陀佛了,她总觉得我太静了,庄子周遭也没什么适龄的女子与我交好。”林清嘉说完了之后,就发觉自己话里的不妥。果然,林老夫人的目光里流露出一丝歉意,握住了林清嘉的手,斩钉截铁说道,“这次之后就留在府里头,我修书一封,同你母亲说。”林清嘉笑了笑,“那我娘只怕要悄悄哭一场了,她可舍不得我。”心中隐隐觉得有些奇怪,老夫人的意思是母亲还在别院,自己留在姑苏城里林老夫人摸了摸林清嘉的脸,“你也大了。”林老夫人的声音温和,“早晚也是要嫁人了的,你母亲总是要习惯的。”“我若是离得太久,母亲都不疼我了。”林清嘉笑道,“前些日子母亲给我寄信,意思是我及笄礼,她也不要来了。”林老夫人显然没有想到周氏会不来林清嘉的及笄礼,一怔后摇摇头,“你母亲会来的,只是心里头有些别扭。”“当年也不是她的错。”林清嘉仰头看着林老夫人,“祖母好生劝说才是。”林老夫人深深看了林清嘉一眼,“不是当年的事。”“那是”林清嘉想要深问,就听到马车外扬声说道:“老夫人、三小姐,已经到了。”“我们下车。”林老夫人拉着林清嘉的手。林老夫人一副明显不愿多谈的模样,加上错过了最好的询问时机,林清嘉只得放下心中的疑惑。下了马车,就到了西郊外的云隐寺,这寺庙是姑苏最大的寺庙,台阶是寺里的武僧从山下扛着石板铺就而成,每日里的功课就是挑水清理石板,看得出这石阶历经了时光的侵袭,却丝毫不生杂草。夹道栽种的是郁郁苍苍的松柏,不知道生了多久,枝干粗壮,一人抱不住。浓密的枝叶遮天蔽日,偶尔新生的嫩绿枝条流泻细碎的光华,光斑被风吹得晃动出不一般的静谧。一行人慢慢走上了山顶,跨过了巍峨山门,入眼就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萦绕在鼻尖不散的是佛香,袅袅烟气盘旋上升含着的是世间诸人的景愿。选择在佛诞日来礼佛的人不少,林清嘉跟着老夫人先是到了大雄宝殿叩首。跪坐莲花垫上,双手合十深深跪拜,有幸重生实为苍天垂怜。林清嘉的模样让老夫人不敢带她去听禅,她本就有些佛缘,若是礼佛移心转性了如何是好。“去后院看看罢。”林老夫人对着林清嘉说道,“后山有一大片竹林,景致堪称一绝。”林清嘉来礼佛纯然是因为不想去柳府,这会儿不能跟着老夫人去听禅也不失望,应下带着丫鬟去后山转一转。林清嘉点头应下之后就带着绿衣与飞云绕过了重重的殿,到了后山来。还未跨过角门就听到了竹枝被风吹动哗啦啦的声响,等到跨过了角门,入眼的翠绿,绿的让人心痒。“也不知道有没有笋子。”绿衣说道。林清嘉失笑,“见着了竹,就想到了吃”绿衣憨憨笑着,飞云也扬了扬唇,绿衣并不是个聪慧的丫鬟,若是在林府,只怕二等丫鬟都坐不上,不过难得的是她的力气很大,还有忠心耿耿,弥补了不大聪明这一缺憾。“前面有小径,是通向哪儿”绿衣问道。“走过去看看就知道了。”林清嘉说道。飞云曾跟着老夫人来礼佛,云隐寺的后山虽说大,四处修筑的很是规整,没什么危险的地方,也没有去不得的禁地,“后面的景致也很好。”竹林里,用青石板铺就出了一条小道,曲曲折折通向远方。走在小径里,竹叶的清香气息压过了前厅里厚重的佛香味道,风吹的叶子哗啦啦作响,偶尔有竹叶被风吹的纷飞,打着璇儿就落下了。“一年之中,画社总是会有一次集会定在这里。”飞云说道。“这里的景致很好。”林清嘉说道,“来的多了,又怕扰了云隐寺的清净。”再往前走,回首处只见得到地面上曲折的小路,看不到竹林的入口。往前细看,好似萦绕着淡淡的雾气,越往前走,越觉得那似有还无的雾气更厚重了些,仔细听,还听得到哗啦啦的水声。再往前走上数十步,就从竹林之中走了出来,所有的景致豁然开朗。见着两山之间的飞流而下的山泉,跃入到一处清池之中,多余的水用从清池的缺口往下流去了。难怪竹林间会有白雾,是因为这里有山泉了。清池旁有一处青石红漆建成的小小六角亭,亭角斑驳了颜色,在清池与山泉之中,好似饱经沧桑的老者,带着通透与睿智立足此地。六角亭里有两人正在对弈,其中一人穿着禅衣,其中一人束着玉冠,仪姿让林清嘉觉得有些眼熟。林清嘉看过去的时候,正巧那人也看了过来。果然是熟悉的人,是忠恒侯府的世子,秦霆轩。林清嘉想了想,就没有走过去,带着两个丫鬟往相反的方向,去看清池了。接着山泉水的清池旁侧立了一个石碑,小纂的笔画勾勒蜷曲,写的是洗晴池。水中有细若小指大小的游鱼,在澄澈的水中好似悬起,忽咻又飞快地游走。蹲下身子,手指伸入到洗晴池之中,入手的冰凉。“林姑娘。”林清嘉听到了秦霆轩的声音,站起身子,飞云连忙拿出一方手帕让林清嘉擦手,“又见面了。”“秦世子。”林清嘉对着他行礼,望向了他的身后,“对弈结束了”“是。”秦霆轩点点头,“没想到今个儿在云隐寺见到你。我记得柳府宴请宾客赏花。”“也不缺我一个。”林清嘉笑了笑,“我是陪着祖母过来礼佛的。”秦霆轩知道这场春日宴,这场柳府准备的春日宴只怕就是为林清嘉准备的,缺的只怕就是林清嘉了。柳平之又对魏邵和殷勤备至,魏邵和总是试图与林清嘉多说几句话,偏生襄王有意,神女无心。魏邵和最想要见到的人此时出现在云隐寺,想到了这里,秦霆轩不由得轻笑了笑,也不知道春日宴上是个什么情形。“今日里是佛诞日。”秦霆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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