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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打脸 分节阅读 5(1 / 1)

d有何处让侯爷不满,直说便是,何必总是拿我和烟花女子相比较。莫非在侯爷眼中,我姜家门风竟是如此不堪,教导出的都是这样的女子吗”她一口气说完,手心里已都是汗,却直直地盯着郁子肖,不肯露怯。“倒是本侯忘了。”看兔子亮出了爪牙,郁子肖收回那副懒散的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这是家父为我向皇上求的婚旨,怎是外头那些女子能比的”他继续道:“只是我瞧着你,除了这张脸,却也无过人之处。不会唱曲跳舞,又不懂得讨本侯的欢心,这张脸便没什么价值,却不知我娶你又能如何”姜柔淡淡道:“姜柔嫁与侯爷,自然不会无用。”郁子肖讽笑:“你倒说说,都有些什么用”“我出嫁前,宫里曾来了赏赐。”姜柔如实相告,“我在那箱子里找到了太子传的信。”郁子肖脸色不变,懒洋洋道:“然后呢”“我父亲向来不参与宫中党派之争,太子传信给我,便是想用我和姜凝来逼父亲表明态度。”姜柔将自己心中所想一一道出,“只是他高估了我和姜凝在父亲心中的位置,便是舍了我们两个,父亲也不会改变他的原则。”“侯爷,我如今嫁与你,对太子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内应,而太子愿意花心思在你这里,说明侯爷绝非池中物。姜柔既然嫁与侯爷,势必要和侯爷一条心。”郁子肖凑近:“你既然想帮我,假意应承太子,再给他传递错误的讯息,岂不是更有用”姜柔定定看着他,眼中似是质问:“我若先前应承了他,如今再来跟侯爷说,侯爷可还会信我吗”“你又怎能知道,你如今这样跟我说,我就一定会信你”“不管侯爷信不信,姜柔已经告诉侯爷,我父亲并非太子一派,我也不为太子所用,姜柔能做的做了,是真是假,凭侯爷思量。”郁子肖看着姜柔,眯起了眼。不过是个十五岁的丫头,脸上都还有些许稚气未脱,却要强装镇定跟他说这一番话,大概是不知道她故作老成说这一番话的样子有多可笑。不过这样鲜活的年纪,眼前的人一双好看的杏眼中,却是半点神采也无。实在是无趣透了。不愧是姜彦的女儿,聪明归聪明,却和他父亲一样,毫无生趣。难不成太子是看他以前送来的娇艳女子都没什么成效,这次故意反其道而行之不过这姜柔确实是个口齿伶俐的,他倒要看看她能翻出多大的水花。于是郁子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管本侯信不信,你离我远点就是了。”“反正你这样木讷无趣的性子,”他无不恶意地笑了笑,“我看了就厌烦。”第7章晨时,听风楼中,一白衣男子坐在雅间,蹙眉沉思,神色忧虑。这时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来人身着暗蓝色长袍,手摇折扇,一双桃花眼还泛着懒意,正是郁子肖。“表兄可真会挑时候,新婚第二日叫我出来,莫不是想沾沾喜气”萧承昱抬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若非有要事,我也不想这个时候叫你出来。”郁子肖毫不客气地在对面落了座,收了笑,脸色难得正经起来:“可是出了什么事”萧承昱叹了口气,沉声道:“卫及理出事了。”卫及理乃朝廷官员,为人正直又敢言,一向与宣王萧承昱走得近,萧承昱亦对他欣赏有加。郁子肖了然,原来此番是他出了事,难怪萧承昱会这么急着叫自己来。“前些日子徐州闹了蝗灾,州内动乱,父皇派他去徐州赈灾,昨日却传来消息,称卫及理乘船在去往徐州的路上,遭遇突变,沉船身亡。”萧承昱痛心道,“我先前派去跟着他的人也都失去了音讯,眼下看来此事已经落实了。只是派大臣去赈灾不是件稀有的事,况且卫及理一向谨慎,没想到竟然”郁子肖道:“看来,此事并非意外。”“没错,此事蹊跷。只是不知究竟是哪路人所为,目的又是什么。”萧承昱分析,“卫及理虽平日里直言不讳,许多大臣对他颇有微词,但却不至于到了会起杀心的地步。我怀疑他是知道了什么,才招来杀身之祸。”郁子肖挑眉:“要我帮你查”萧承昱点头:“昨日父皇下了令,让我到东岭去平乱,今日我就要启程。”“我明白了。”郁子肖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摇了摇扇子,“此事我会去查,京中动静我自会留意,你放心就是。”萧承昱不放心道:“子肖,你在京中要多加小心,此次卫及理一事,我怀疑是太子的手笔,他这人向来诡变多端,你千万不要大意。”谈及太子,郁子肖总是泛着春意的眼中霎时闪过一丝阴冷,他轻笑了一声:“对于他,我何时大意过”萧承昱闻言,脸色也凝重起来,眼中带着一些痛惜看向郁子肖,心境复杂。十几年前,谁不知郁家公子小小年纪就才华无双,锋芒毕露,即便是在皇宫学堂里,也把一众皇子和世家子弟衬得黯然无光,甚得皇上青睐。若不是当年发生了那件事,也不会他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事郁子肖虽从来不提,可他也知当年这人受了多大的打击,这么多年来,他也从未想过去揭那伤疤。萧承昱眉头松展,又给郁子肖添了杯茶,话锋一转:“为兄得给你道个歉,你昨日新婚,今早就把新夫人丢在家中跑出来,弟妹若是知道了,肯定在心里怨我这个表兄了。”郁子肖轻哼了一声,满不在意道:“你少寒碜我了,那姜柔是太子太傅的女儿,嫁到我郁府难道是什么好事”萧承昱笑了:“怎么你还在怀疑”“自然。”郁子肖说到这个,眼中露出轻蔑,“那丫头看起来聪明沉稳,谁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毕竟还嫩了些,倒也不足为虑,就是放在家里有些碍事罢了。”迎亲时他不过随意试探了一下,那丫头就乱了方寸,这点挑逗都经受不起,若真要做什么,岂不是他随意逼问两句就要露馅不过从昨日那一出看来,这姜柔倒是会为自己打算,主动将此事告予他,想要以此取得他的信任。不过姜柔在姜家生活了十五年,说她会一朝倒戈,他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人已经到了你府上,自然是任你处置。”萧承昱缓缓道,“不过毕竟是你父亲当年向皇帝求的婚旨,自然有他的用意,你也不应太过排斥。据我所知,姜柔身为庶女,在姜家本就不受重视,如今嫁给了你,也只有一心向着你才有后路,她若聪明,自然不会做太子的棋子。你向来易得女子欢心,又如何不能让她为你所用”“宣王哥哥,你就少说几句吧。”郁子肖向来不信算命之说,那些江湖骗子惯爱故弄玄虚,当年那什么大师不过随口一言,正好撞上了而已,他能醒过来,跟姜家有什么关系故而他一听到萧承昱谈起这婚旨,就面露不耐:“我喜欢的是明艳活泼的女子,你又不是不知,这姜柔实在不合我意,不提她了。”萧承昱知他一向有自己的注意,对郁子肖他又向来没什么脾气,也就不再多言,郁子肖说完话,见他也没有别的吩咐,就起身笑着挥了挥扇子,大步离去:“你此去多加小心,我先走了。”此时尚早,他回了家,就叫了牧风过来,将卫及理一事简单交代了一下。“派几个人到徐州那里打探一番,有什么线索立即报给我。”“是。”“对了。”郁子肖想起早上出门前吩咐他的事,问道,“早上交代你的事如何”牧风答道:“夫人早上去后院向闵宜夫人请了安,听了几句训,回来后就待在屋中没有出来。”他想了想,又说,“对了,素雨说夫人早上在屋内一直在摆弄一个镯子,不过她好像也没弄出什么名堂来。”郁子肖懒懒地睨了他一眼,摆了摆手:“罢了,想你也看不出什么来,下去吧。”牧风挠了挠头,委屈道:“主子,你知道我不擅长这些,还让我盯着新夫人做什么呀,交给素雨去做不就好了”他生得挺拔,长相又锋利,此时摆出这幅表情,看起来十分滑稽,郁子肖笑道:“行了,下去吧。”他退开了下人,迈进屋里,果然看到姜柔坐在桌前摆弄什么东西。郁子肖上前,一把把姜柔的手打开:“你这是在做什么”姜柔猝不及防被他打了下手,手中的珠子掉落在地上,砰砰当当弹了几下,滚了出去。珠子一掉,屋里几个丫鬟就要去捡,被郁子肖呵斥了一声:“都出去。”两个府上的丫鬟乖顺地出去了,念冬生气地撇了撇嘴,也跟着盼晴一起出去了。姜柔眼看着珠子在地上碰了几下越滚越远,想要去捡,结果也不知郁子肖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她身前挡了一下,等她看过去,珠子已经滑到了衣柜下面。姜柔急忙跑过去看,珠子恐怕是滚到最里头去了,这柜子厚重,需找人拿工具才能把它捞出来。她在屋子里望了望,却没找到什么可以用的工具。屋里的人都被郁子肖遣走了,姜柔只好看向郁子肖:“侯爷,可否叫人进来挪一下柜子”郁子肖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薄薄的嘴唇吐出两个字:“不可。”姜柔不知道他又是在闹哪出,试着推了推柜子,推不动,又绕着柜子看了看,实在无法,只好走过来,在桌边坐下。郁子肖本想等着姜柔央求他,结果等了半天,姜柔只是静坐在那里,低着头一言不发,他忍不住问:“珠子不要了”姜柔摇摇头,淡淡道:“侯爷有心不让我拿,我等侯爷走便是了。”姜柔这话一出来,郁子肖顿时脸有些挂不住,好像他这么大个人成心欺负她似的,但是转念一想,这丫头摆明了就是存心这么说,以为这样他就会心软笑话郁子肖在一旁坐下,不动声色地拿起桌上的镯子端详,余光看向姜柔,就见她神色动了动。“侯爷。”郁子肖置之不理,他倒要看看这是什么宝贝东西。拿着镯子随意拨弄了两下,听到里面传来喀哧的声音,他顿时心中了然。原来其中有机关,只是这机关是干什么用的,他却没看出名堂来。姜柔有些紧张地盯着郁子肖把玩镯子的手,这镯子工艺复杂,里面构造千回百转,她一直没弄懂其中的机理,看着郁子肖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唯恐他一个不小心弄伤自己。郁子肖摆弄了片刻,突然抬起头,叫了一声“来人”。外面走进来两个侍女和两个小厮,郁子肖指着小厮吩咐道:“把那柜子推开。”小厮得令,两人合力把柜子移开了,一人又得了郁子肖的令,捡起地上的珠子,擦干净后递给了他。郁子肖吩咐他们把柜子移回原处,又将人遣出去了。姜柔看着失而复得的珠子不过是在郁子肖手中,商量道:“侯爷,把它给我吧。”郁子肖不看她,哼笑了一声:“你不是摆弄了一早上搞出什么名头了吗”姜柔不再说话,定定地看着郁子肖摆弄那镯子,本想等他失了兴致还给自己,却突然听到咔的一声,那珠子竟然又安回了原来的位置。她下意识问:“你怎么做到的”“不是一按就回去了”郁子肖不屑地看着她,“看你摆弄了那么长时间,我还以为有什么复杂的,原来当你聪明,没想到也这么蠢笨。”姜柔不欲与他争辩,想要接过镯子来看,郁子肖却把手向上伸了伸,让她够不到。姜柔无奈,试图和他讲道理:“侯爷,这是我的东西。”郁子肖眯眼笑道:“上面又没写你的名字,怎么说是你的东西我怎知这不是你在我侯府寻到的”姜柔看他耍起了赖,叹了口气:“侯爷,不要戏弄姜柔了。”“我可没戏弄你,眼下也不知道是谁的,东西我先拿走了。”郁子肖可没开玩笑,说完就拿着镯子向门外走去,姜柔似乎是真的有些急了,在他身后连唤了两声“侯爷”,他自然是不理。直直走到门口,一只脚刚要踏出门,却听到身后“咚”的一声,郁子肖一回头,就看到姜柔摔倒在地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第8章昨夜郁子肖嚷了一句“困了”,就往床上一倒,手脚舒展开,将床占得满满当当,姜柔只好到外屋的榻椅上睡了半宿,下人都被郁子肖遣了下去,夏日夜间也不算凉,她便盖着薄毯睡了半宿。第二天一早就被盼晴唤了起来,去后院向闵宜夫人请安,回来后坐了不过一个时辰,郁子肖就回来了。她身子原本就不算好,今日又一直昏昏沉沉的,方才被郁子肖那么一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模模糊糊中,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房间中,周遭一片黑暗,却看得见郁子肖的脸,只是与往日所见的完全不同,那是一张惨白的脸,目光如一潭死水。他麻木地看着她,口中喃喃道:“姜柔,为什么”她却站在原地,无法开口,也无法动作,就那么看着郁子肖慢慢倒在了她的面前。“郁子肖”姜柔惊醒,出了一身的汗。她一睁眼,方才的景象通通不见,没有漆黑的房间,也没有郁子肖。盼晴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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