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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打脸 分节阅读 28(1 / 1)

d过,唯有的一次还是在榻椅上和衣而眠。如今姜柔对掌柜称自己相公生了重病,为了不惹人怀疑,只开了一间房,却未想到要面对眼下这样的情景。姜柔的手在腰带上放了好一会儿,却始终下不去手去解开它。郁子肖却没什么不自在,她不知所措地坐在那里,就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解衣服的声音。郁子肖脱了外衣,看姜柔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便直接伸手将人拉了过来,一手解开了姜柔的腰带。姜柔顿时呼吸一滞,全身僵硬了起来。郁子肖察觉到怀中人的变化,心觉好笑:“不过就是脱个外衣,又不看你的身子,怕什么”末了,他又补道:“况且你我本就是夫妻,就是看到了又如何”说话间,姜柔身上就只剩了白色的里衣,郁子肖刚松手,她就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裹了起来。郁子肖看着仅有的一床被子被姜柔裹得严严实实,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腰:“你把被子都抢走了,晚上我就要冻着了。”隔着被子,姜柔还是感到腰上一痒,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好。郁子肖大病初愈,身子刚恢复了几天,如今又是在外面,若是再生了病就麻烦了。看到姜柔慢慢松开了被子,郁子肖迅速将被子一角掀开,钻了进去。他一进被子,就把手环在姜柔腰上,把人紧紧抱在了怀里,一边埋在她脖颈中嘟囔道:“天开始变冷了。”姜柔身子僵了一瞬,随后慢慢放松下来。她太累了,如今和郁子肖两人躺在陌生的客栈里,彼此都成了对方唯一的慰藉,抱在一起,于危难中互相取暖,便也没那么怕了。身后人的呼吸渐渐轻了下来。“睡吧。”第42章睡梦中, 姜柔听到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顿时心一提, 睁开了眼。身旁空荡荡, 姜柔看着门边一道黑影, 试探着道:“侯爷”郁子肖正靠在门边,侧头听着外面的动静,闻声便回过头来:“无事, 是有商队留宿。”他走回来,在她身边躺下, 把姜柔拥过来,下意识再她额头上轻啄了一下。原是为了安慰怀里的人,这个吻一触即分, 郁子肖却突然从中得了趣,脑中什么也没想,又凑到姜柔额头上亲了一下。姜柔缩在他怀里,有些难为情:“侯爷”“好了,睡吧。”方才的警惕心被眼下的好心情冲散, 郁子肖把姜柔搂到怀里,自己睁着眼道, “天快亮了, 你再睡一会儿。”姜柔又闭上了眼。郁子肖就这么静静看着她,怀中的人温温软软,靠在他身上,就像是把所有都交付于她一般。恍然间, 他心生出了一丝两人相依为命之感,两人相拥躺在陌生的床上,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此刻他心里没了郁家与徐家,没了皇储之争,也没了与太子无休无止的暗斗。他的心突然变得很柔软,就只装得下眼前这一个人。姜柔提出和他一起下山时,他明知道会有危险,却还是将她带上了。那日他在道观醒来,看到姜柔坐在床边的时候,他就想着,若是每天睁开眼都能看到她多好。说他自私也好,不管发生什么,如今他只想姜柔在身边陪着他,让他能在危险潜伏的时候还能寻得一丝安详。外面有很多双眼在盯着他,多的是身不由己之事需要他去做,但是眼下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世界,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将他包围在短暂的安稳之中。他可以将所有事情抛之脑后,只守着怀里的人便够了。两人这么在客栈住了几日,雪嫣那里终于有了消息。郁子肖这日伪装一番,到了南街小巷,叫住了一个蹲在路边的小混混。“小孩,过来。”郁子肖朝他脚边扔了颗石子。那小混混半信半疑地走过来,就看到郁子肖拿出一锭银子,问:“想要吗”小孩顿时眼睛放了光,连连点头,伸手就要去拿。郁子肖手往回一收,笑道:“替我做件事,就是你的了。”说完,他拿出一张字条塞进他手里,指着巷外的一队人道:“看见为首的人了吗腰间的牌子比其他人多了层边儿的那个。你去把这个东西给他,然后回来找我,这银子就是你的了。”小混混拍着胸脯直言道:“放心吧,不就是传个信么”说罢,他接过字条便跑向了陈义。郁子肖躲在巷中暗中观察。果然陈义接过字条一看,狐疑的目光便追随这小孩而来,他犹豫了一下,转头跟身后的人吩咐了几句,随后便走了过来。陈义跟着小混混走进巷子里,便见他向一人走去,从那人手里接过了一锭银子,快速跑开了。他看着那人的身影,隐隐觉着熟悉:“阁下是哪位”那人转过身,看向他:“是我,郁子肖。”陈义脸上有一闪而逝的惊诧,随后便恢复了往常的神色,语气不明道:“侯爷如今身负罪名,叫我见面,是为何意”“陈大人,前些日子明吾卫收到一封来自杜文梁的御状,可有此事”“侯爷消失了这么长时间,对宫里的消息倒是一清二楚。”陈义笑了一声,“那御状,难不成是侯爷送来的”“正是。”郁子肖本也不打算隐瞒,直接承认了,“那日我到驿站中去,并非是为了拦截告发徐若宏的御状,只是察觉阎周一事疑点颇多,杜文梁极有可能是受了此人的陷害。”“我料到太子会将杜文梁的御状拦下,那日便赶到驿站中取信,本就是为了交给陈大人,没想到中了太子设下的圈套。”“我受了重伤,从那里逃了出去。”郁子肖说,“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陈义沉默了片刻,看着他道:“侯爷凭什么认为我会信你”“陈大人是为皇上办事的人,自然是要将真相告知皇上。”郁子肖轻笑一声,“太子如此包庇母家,想来对皇上来说并非可喜之事,况且阎周身为封疆大吏,纵容当地恶霸欺压百姓,污蔑清官,此事竟不能还当地百姓一个公道吗”原来那鞍乐县有一群恶霸,为恶乡里,强买强卖,巧取豪夺,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当地县令杜文梁,听了百姓的诉苦,经过一番调查,将恶霸头儿抓了起来,用枷锁锁在繁华闹市区示众。当地的恶霸们为非作歹惯了,从未碰到过这种硬钉子,几番示好也没能让杜文梁松口,一时间叫苦不迭。只好转而向阎周求助,用钱贿赂了阎周,为头目求情。阎周得知此事由来后,便设宴款待了杜文梁,请他放人。杜文梁自然是不同意,而且出言直率,指责阎周身为朝廷大臣,居然被这些小人使唤,实在有辱皇上的信任。阎周听了此话,大怒,以武力威胁杜文梁,岂料杜文梁软硬不吃,那阎周便直接动用武力将恶霸头目救出去,并寻了由头将杜文梁罚了顿板子。杜文梁受了这等欺辱,便将阎周的一桩桩罪行写在奏章上,向皇帝告了御状。却没想到阎周得知了消息后,居然恶人先告状,也上书弹劾杜文梁,将事实扭曲,把罪名推到了他身上,并且派手下快马加鞭将御状赶在杜文梁之前送到,于是便有了后来的事。只是没想到萧承文布了这么一局棋,竟然利用此事将他郁子肖也算计了进去。“我也知现在我背着包庇徐若宏的罪名,陈大人也可以立刻将我抓去审问。”郁子肖道,“不过此事倒也不急,本侯如今也跑不远,陈大人不若将事情搞清楚,再来定我的罪。毕竟,陈大人效忠是皇上,此时留着我,自然比放任我死在太子手里更有利,你以为呢”陈义眼中带着审视,那是常年审讯犯人凝炼出的压迫感,他一动不动地盯着郁子肖:“徐家的事,当真与你无关”“无关。”郁子肖道,“眼下我只想洗清自己的罪名,徐家的事情,我也是近日才得知,先前我并未闻半点风声。”陈义抱手而立,并未移开视线:“我为什么要帮你”郁子肖闻言笑了:“大人怎能说是在帮我陈大人应该清楚,皇上最忌讳朝廷大臣涉及皇储之争,而你们明吾卫,是只属于皇上的一把刀,向来最得皇上信任。此回你若将真相呈报,不仅能向皇上表明你与皇子并无私交,还能顺手卖本侯一个人情,有何不为呢”陈义思索了片刻,目光紧紧锁着郁子肖,半晌,颔首道:“此事我自会查明,你走吧。”他转过身,就听到郁子肖带着笑意的声音:“那小侯就先谢过陈大人了。”陈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姜柔这几日都会外出,借着求医问药之名,避开太子的耳目,在城门一带询问一个白衣公子的下落。只是打探了许久,却无一人见过。也不知云辞如今怎么样了,他去送信后便失去了音讯,过了这么多天依然是一点消息也无。她也从郁子肖口中得知云辞或许是她族人。姜柔好不容易摸到了自己根脉的一角,那点归属感刚至心灵,她不想这么快失去,况且云辞那样好的人她能做的却也只有每日都坚持到外面询问云辞的踪迹。“大娘,我相公生了重病,先前曾得一神医救助,近日病情复发,我听说那神医来到了京城,近日途径此处,是个白衣公子,或许受了伤,你可有见到过他吗”那大娘道:“白衣公子倒也见过几个,你说的是什么样的人”姜柔断断续续描述:“长得很好看,气质出尘,你若见过,一定会有印象的。”那大娘摆了摆手:“在这一带出现的大都是商户家的公子,不曾见过这样的人。”姜柔道了谢,站在原地攥紧了衣袖。今日依然是没有消息。“你要找一受了伤的公子”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姜柔循声望去,就看到一猎户正手提着猎物,站在她旁边,似是无意中路过,听到了她和方才那个大娘的对话,就停了下来。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有了点苗头,姜柔眼中都放起了光:“这位大哥,可有见到过他吗”“有一晚,我从山上打猎回来,隐约见到一受伤之人,不过穿的不是白衣,我本想着要不要去看看,但是见到山上庙里的僧人路过,将他救起了,我便也没管。或许这公子是被那僧人带回庙中了。”姜柔听他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她印象里云辞总是一袭干净白衣,一尘不染,却忘了云辞夜晚潜入皇宫送信,怎会穿惹眼的白衣。原来这些天,她也是问错了方向。但此事本就敏感,或许也是因此规避了其他人的怀疑,今日阴差阳错得知了疑似云辞的消息,当真是上天眷顾她。“是哪座山”猎户道:“南山。”姜柔急忙道:“多谢”便匆匆转身离去。没走几步,突然在一巷口被人扯了进去。姜柔心中大惊,刚要从怀中掏出用来防身的东西,身后的人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随后她耳边传来郁子肖的声音:“是我。”姜柔听到他声音,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转过身看着他:“事情可还顺利”“嗯。”郁子肖在这里找到她,脸色有些不好,他拉过她,“你怎么又出来了,不是让你在客栈待着等我吗”姜柔叹了口气,如实道:“我担心云辞,想看看能否探得他的消息。”郁子肖听到云辞,这时候也顾不得生气了。那日他在驿站中受袭,被太子的人追捕时,是云辞出现,将他救了出来,又将他们夫妇二人安置在道观中,后又冒着生命危险潜入宫中将那封御状交给萧承昱。他自小生活在猜忌和算计中,很少接受外来的善意,云辞对他更是有救命之恩,他全都记在心里。而如今云辞生死未明,他却自顾不暇,什么都做不了。姜柔看他突然沉默了下来,也猜到了他的心思,轻声道:“我今日,探得一点消息,听那人说,在南山看到一受伤之人,极有可能是云辞。”郁子肖沉思片刻:“那明日,我们便到南山去一趟。”第43章“阿辞, 今日感觉如何”僧人端着药膳走进屋, 就看到云辞已经坐了起来, 正靠在那里看着窗外。云辞浅笑, 轻轻摇了摇头。“那天我到山中砍柴, 看着夕阳好,就多待了片刻,在树下睡着了, 半夜被风吹醒,念着赶紧回寺庙, 没想到回来的时候遇见了你。”僧人在一旁坐下,他看起来很年轻,不过二十六七的样子。只是这偌大的寺庙中, 却只有他一人。“自你当年离开,已经过去十年了。”僧人打量着面前的人,一边回想,一边叹息道,“当初你离开的时候, 还比我低半个头,如今却比我高半个头了, 真不公平。”云辞:你看起来比我小了僧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倒不是。”又接道, “不过你这些年在外面游历,是比从前成熟了许多。哪像我,每日待在山上诵经,佛法倒是参透了不少, 其他却也无什么长进了。”云辞:未必不是件好事。僧人看他笑得温和,又笑了:“你这些年,倒也没变多少,那时候师父刚将你带回来,你身上发生了那样的事,却也便整日安安静静的。明明我才是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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