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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打脸 分节阅读 30(1 / 1)

d开,方才的心思被他这么一打断,瞬间消散。她只觉得郁子肖的手指如带着火星一般,擦过的地方全都着起了火,灼热无比。“我”姜柔手低在郁子肖胸前,错开眼神,“天黑了,该歇息了。”“嗯”郁子肖闻言,别有深意地盯着她的眼睛,“夫人这是在暗示我什么”他目光灼灼,又因他那双总是泛着春意的桃花眼,便带了几丝缱绻,这样深深地看着她,就像是要把她一直留在眼中一样。姜柔本想赶紧寻个由头叫郁子肖放开她,没想到对方会错了意,竟想到其他事上去了。心里有什么东西再一点点迸发出来,仿佛再多一刻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姜柔用力推开他,往旁边挪了挪:“我不是那个意思。”郁子肖方才一个不留神,被怀里的人给推了开,轻轻笑了一声,又贴过来,从身后抱着她道:“哪个意思我听不懂夫人在说什么。”姜柔看自己越说越乱,干脆闭上了嘴,郁子肖再怎么逗,她也不说话。末了,郁子肖只好放开她,无奈道:“时辰尚早,你这就累了”姜柔好不容易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这回多了个心眼,起身退了两步:“这些天在外奔波,很久没有睡个踏实觉了。”“也是。”郁子肖若有所思,挥手叫了下人来,“去备些热水,夫人要沐浴。”说完,他转过头来对姜柔道:“连日在外,确实辛苦,好不容易回来了,便好好休息吧。”姜柔本就如此打算,见下人备好了水,便去了屋中的小隔间,对里面侯着的两个丫鬟道:“你们先下去吧。”“是。”姜柔与以往一般褪了衣裙,进了浴桶,全身被热水包裹着,方才被郁子肖撩拨的不停乱撞的人也终于渐渐安稳了下来。回想起两人最近的种种,又想起起初嫁进侯府时郁子肖对她的态度,她竟不知,那人的态度是从何时开始转变的。此刻,她才终于后知后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渐渐不一样了。想起郁子肖,姜柔一时觉得有些头疼,但又总忍不住去想这人。过去她的喜怒哀乐总是局限在一个极小的范围里,许是在姜家生活的这些年,小心谨慎惯了,向来喜无大喜,忧无大忧,情绪来时总是十分淡然,去得也悄无声息。过去她也时常听到姜家那些姑嫂的刻薄语言,时间长了,便也麻木了,无论他人说什么,她都并不在意,可是到了郁家,郁子肖几句恶言,就足以让她委屈至极。那些劫后余生的欢喜,对方轻言浅语带来的心悸,对方生死不明时心中无法抑制的恐惧,这些清晰又猛烈的情绪,像倾泻而下的水柱一般,打在她不曾有过涟漪的静潭,激起了浪花,潭水也随之翻涌起来。姜柔闭上了眼,感受着自己心的律动。待水温一点点下降,姜柔正要探手去拿香料,却发现木台上空空如也。她唤了一声守在外面的丫鬟:“芝芸”却没有听到芝芸的回应,只有郁子肖懒洋洋的声音从外头传来:“你说芝芸方才我叫她侍候娘亲去了。”姜柔又唤:“芝灵”依旧是郁子肖在回应她:“我叫她到外头守夜去了。”姜柔沉默了下来,往常这个时候郁子肖极少在府中,也不知他是真的不清楚还是有意为之。正想着,面前的水突然覆了一层黑影,姜柔一惊,回头看去,就见郁子肖双手抱在胸前,正斜靠着门边,轻声道:“唤她们做什么”姜柔一看见他,便缩起了身子,慌乱地遮住了胸口:“侯爷”“怎么了”郁子肖不解地看着她,嘴角却带着笑意,“屋里除了你,就我一人,你想做什么,叫我便是了。”“没什么事。”姜柔脑中一片慌乱,语无伦次道,“不敢劳烦侯爷,姜柔要穿衣了,还请侯爷先行避让。”“哪有叫自己夫君避让的道理”郁子肖轻笑,“你若不说叫她们做什么,本侯也只好一直在这等着,要是等到水凉了,夫人生了病可就不好了。”姜柔与他僵持了半天,见郁子肖确实在说认真的,一点儿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她终是忍不住妥协了:“那侯爷可否给我递些香料”郁子肖也没动脚,手朝旁边一伸便拿过了装有香料的盒子,就站在原地向姜柔递过去。他离浴桶有些距离,姜柔试着探出手,却没够着。姜柔小声请求道:“侯爷可否将手伸过来一点”郁子肖这会儿又成了正人君子:“夫人在沐浴,我还是别进去打搅得好。”姜柔见他几番刁难,也知这人是故意进来捣乱的了,这会儿见他面不改色地说着这话,绕是她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了。她也不怎么会生气,干脆转了身又缩在浴桶里,不再看郁子肖。本只想好好洗个澡去歇息,郁子肖却这么戏弄她,她心里憋屈得慌,一句话都不想说。随后就听身后一声嗤笑,郁子肖走过来,俯身下来,将脸凑到她面前:“生气了”姜柔一抬头,就见他大大方方地站在自己旁边,这个角度可是将浴桶中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她霎时间脸上一片绯红,连细白的脖颈都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干脆将脸也埋在了手臂中,一言不发。身旁的人将手中的香料洒进水中,用手搅着浴桶中的水,一边自言自语:“本侯都进来伺候你沐浴了,怎还委屈上了”听他这语气,倒像是被辜负了一片心意似的。姜柔只觉得这人兴致来了,便要来逗弄自己,她一向说不过他,又不想这么任由他胡闹下去,只好强忍着性子跟他商量道:“既然东西已经拿了进来,还请侯爷避一避,姜柔要穿衣了。”她蹙着眉头,神情严肃,不过落在郁子肖眼里,他只觉得姜柔是色厉内荏,生起气来的样子十分可爱,本想着再逗弄一番,但转念一想,又怕今晚做过火了,要是姜柔真的不理他可就不好了。于是郁子肖笑道:“好,我出去了。”他动作也是极为利索,说完便迈着轻飘飘的脚步离开了。姜柔见他就这么走了,心里总觉得不安,怕他又要做什么,便急忙擦了身子,穿上干净的里衣便要出去。孰知她刚走到门边,突然脚下一空,身子离了地,姜柔心一提,下意识抓紧了身前的衣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郁子肖横抱在怀里了。郁子肖抱着怀里香喷喷热乎乎的人,心满意足道:“去睡觉。”作者有话要说:你咋这么欠揍呢第45章郁子肖一个人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 就是睡不着。方才他要抱着姜柔过来, 结果刚把人放下来, 姜柔一溜烟就跑了。郁子肖看着那道先前被他竖在两人之间的屏风, 只觉得额角一痛,这回好像真的把人惹恼了除了懊悔,他心里居然有了些莫名的满足感。毕竟, 还没在姜柔脸上看到过那副表情。他想了想,也没看过姜柔的身子。所以还是知足为好。只是在客栈抱着姜柔睡了这些天, 今晚怀中无人,便觉得空得很,怎么也不自在。他一个人睡了二十年, 如今却不习惯了。他在屏风那头辗转反侧,这边的姜柔反倒是挨了枕头便睡了,这些天太累了,虽然睡前有了个小插曲,但依然是很疲惫。一夜好眠。第二日宫里便传来消息, 阎周欺君之罪,皇上念及镇守西境有功, 免除死罪, 撤其军职,将其流放南疆。太子包庇罪臣,联合阎周欺瞒圣上,暂停其政务, 禁足东宫,无皇上指令,任何人不得走动。同时,皇上赏识杜文梁,看他作为一小小县官,居然敢和封疆大吏叫板,又了解到此人正直清廉,颇得百姓爱戴,皇上大为赏识,特将其调至京城,在刑部任职。下午,郁府便有人来访。前厅内,来人正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十分焦急。不久,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他连忙站起身,见到郁子肖进来便深深作了一揖:“侯爷救命之恩,下官没齿难忘,今日特来见过侯爷”此人看起来削瘦挺拔,文质彬彬,正是先前被郁子肖救下的杜文梁。“杜大人无须客气。”郁子肖将他手臂拖起,郑重道,“杜大人不畏强权,敢于为百姓发言,有如此脊梁,实乃我大俞之幸。本侯敬佩大人刚正不阿,不忍看大人蒙冤,因而出手帮忙,绝不是为了大人今日到此来谢我。”杜文梁却不肯抬腰,继续道:“个中之事,下官已从牧公子那里了解。侯爷先前为了替下官呈递御状,受了重伤,也致使郁家蒙难,下官有愧。”郁子肖深知要与此人结交,不能挟恩,还要适当透露出自己的私心,才能得其信任。他将杜文梁扶起了:“这一切并非杜大人之错。本侯这么做,是因为自认值得,至于后果,无论如何我都会承担,大人不必自责。”“况且,”他眸色暗了暗,继续道,“大人可能有所不知,当年家父去往前线,阎周随行,后来家父殉身沙场,少不了此人的推波助澜,本侯这样做,也有私心。”杜文梁闻言抬起头,神情恳切:“下官有幸,当年一睹郁将军风采。如今见了郁侯,仿若又见当年将军风骨。”郁子肖却摇了摇头,叹了声气:“实不相瞒,如今,本侯有一事相求。”杜文梁想到最近朝中之事,便问:“侯爷可是为了徐家之事”“嗯。”郁子肖道,“杜大人想必也有所耳闻,然家舅绝不可能做出如此胆大之事,此事必有冤情。”“若是真有冤情,下官定然会还徐大人一个公道。”“不。”郁子肖出声,道,“本侯所求的,是想让杜大人千万不要插手此事。”杜文梁疑道:“此为何意”“此番无论证据是否充足,皇上也一样会定家舅的罪。事实如何并不重要,皇上只不过想寻个机会敲打徐家罢了。况且如今阎周被定罪,太子禁足东宫,皇上更不可能放任徐家势大,所以此回,家舅并不难保,只是徐家必然要付出皇上想要的代价罢了。”郁子肖道,“杜大人此番能够洗刷冤屈,本侯脱不了干系,若杜大人参与到徐家的事中,皇上定然会怀疑我与你勾结,到时候,不仅徐家之事没有转机,大人的官途也定然会受阻。”杜文梁急忙道:“下官官途并不重要,徐大人若是真的蒙冤,怎能平白无辜受此罪名,下官实在做不到坐视不管”郁子肖笑道:“本侯就是知道大人定然要将事情查清,还无辜者公道,所以才特在此恳请大人,莫要插手此事。”杜文梁犹豫片刻,道:“既然侯爷有自己的思量,下官便也不好插手了。”郁子肖的确有自己的思量。此回太子折了阎周这一臂膀,与他而言已经足够。至于徐家,此次无论他做什么,皇上既然已经决意,他做太多也无济于事。杜文梁对此事保持缄默,才能证明他当初救杜文梁并无私心,日后再有何事,才好叫此人为他所用。太子既已禁足东宫,徐若宏之事便可按皇上想要的事态发展,不用担心横生变故。此次,徐家定然要交出些什么来。他什么也不能做。送走了杜文梁之后,郁子肖回到屋中,便见姜柔已午睡醒来了。她今日精神一直不是很好,早上随意吃了些东西便称累,午时又歇息去了。郁子肖想起昨晚姜柔洗澡时自己那场胡闹,莫名有些心虚,走过去问:“可是身子不舒服”“没什么,只是有些疲累。”姜柔摇头,最近两日不知怎么,明明事情都过去了,她却时不时就心慌,精神也愈发疲惫,总是隐隐觉得,会有事情要发生。而那件事,给她一种无法掌控,无法逃脱之感。郁子肖看她又愁了起来,便道:“事情都过去了,眼下正是放松的时候,还想那些做什么你安心便好,有本侯在,谁也别想动你一分一毫。”姜柔抬起头看他,就见他笑得恣意,可她分明觉得,他也是担忧的。郁子肖瞧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挑眉道:“信不过我”“不是。”姜柔低下头,叹了声气,“我就是觉得,若是能一直这么下去,该有多好。”郁子肖看姜柔始终隐隐泛着忧愁,索性一把将姜柔拉了起来:“别发愁了,本侯带你出去放天灯。”方才姜柔沉默时,他仔细将过往的事回想了一遍。第一次,他想带姜柔去荷花塘游玩,结果两人在画舫上遇刺。第二次,他想带姜柔到白雨山上透气,结果带着姜柔爬山的时候,她的脚扭伤了。第三次,他想带着姜柔一同去秋猎,让她放松放松心情,结果被太子下了套,姜柔差点被那伙人绑架。怎么想来,每次他意图让姜柔开心时,都没有好事。郁子肖心里受挫。不过姜柔听到他这话,眼中泛起了微微的光:“放天灯”“嗯。”郁子肖见姜柔问起,便兴致勃勃地说了起来,“京城中人,放天灯无外乎两地,北河长桥与南边河岸,不过要我说,放天灯最好的地方,却不是这两处。”姜柔好奇地望着他。“这最好的地方,要数城楼顶台。”郁子肖翘起嘴角,“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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