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渊书一眼。他们定了个大包间,姚莹借口要去厕所,出去的时候,打探了一下,看到贺闻远他们的包间就在隔壁,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一会儿让贺闻远看点好戏。席上,初蔚就觉得,这个姚莹一直在劝酒,劝她和霍渊书喝酒。趁其不备的时候,她吞了个醒酒丹,你爱玩,姐姐就陪你玩玩。闲着也是闲着。酒过三巡,外面天也黑了,窗外玉兰树的树影摇晃,沙沙作响。初蔚迷茫着眼神看向席上众人,摆手:“我没醉,我还可以喝。”姚莹扯了扯汪珍的袖子,汪珍凑过去。“你让初蔚和霍渊书喝个交杯酒玩玩,我出去一下。”汪珍挑眉:“要这么玩吗”姚莹使了个眼色,汪珍心领神会,知道姚莹在想什么,要不是为了巴结盛怀瑾,其实她也不太喜欢初蔚,总觉得初蔚很摆谱,能弄她一下,挺有意思。姚莹猫着腰出了包间,汪珍凑过去,笑道:“霍渊书,你跟咱们初蔚来个交杯酒吧。”初蔚本来半趴在桌面上,听到汪珍的这句话,眼神微凛了一下,在这儿等着她呢。她支撑着脑袋坐好,茫然地看着汪珍。霍渊书已经喝得面红耳赤了,是真的醉了,言行都随汪珍摆布。汪珍把酒杯塞进霍渊书手中,然后推着他往初蔚那边去。霍渊书晕头转向的,正要依了汪珍的时候,初蔚一把推住了他的脑袋:“干什么”第389章 将计就计这语气,让汪珍一惊,听起来不像是醉的任人摆布的样子啊,明明刚才还惺忪迷离的表情呢。初蔚站了起来,汪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霍渊书已经醉得趴在了桌面上。汪珍有些急,见初蔚踉踉跄跄的,也是喝醉的模样啊,怎么力气还那么大呢姚莹把贺闻远带到他们包间门口的时候,没看到初蔚和霍渊书喝交杯酒的画面,反而听到初蔚嗔怪道:“干嘛啊你和姚莹一直想让我和霍渊书喝交杯酒干嘛啊”姚莹脸色骤然煞白。贺闻远箭步过去,一把揽住了脚步不稳的人的肩膀。初蔚转头一看是贺闻远,满脸委屈:“你怎么在这儿”汪珍吓得缩回了手。看来姚莹的计划这次是不能成功了,可惜自己也被搭了进去,失算了。贺闻远轻轻揽着她,寒凉的目光微一扫,汪珍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闻远哥,他们非让我和别人喝交杯酒,她们是坏人,是坏人。”初蔚演一出酒后吐真言,实力还是绰绰有余的。汪珍赶紧道:“我们瞎起哄,弄着玩呢。”姚莹也道:“是啊,我们看初蔚和霍渊书关系好,弄着玩呢。”贺闻远的眼神似带着冰刀子,刮得姚莹心疼又心虚。男人揽着初蔚,从她身边经过,眼眸里压着狠戾,薄唇吐出来的声音极冷:“收起你这种下作的伎俩,不然我不会轻纵了你。”等两人离开包间,姚莹竟然腿一软,跌坐进一旁的椅子里。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她。她伸手抹了把脑门,上面竟然全是薄薄的细汗。一桌子人都醉得晕头转向的,汪珍越过几人走到姚莹身边,姚莹瞪了她一眼:“你怎么回事一个喝醉酒的人,都摆布不了”汪珍摊手:“我怎么知道啊初蔚那力气大着呢,我还弄不过她呢。”姚莹气得直哼哼,今天在贺闻远跟前算是彻底当了回恶人,初蔚喊得那么分明,就说是她非逼着她和霍渊书喝交杯的,她又那么迫不及待去隔壁包间去请贺闻远过来。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能联想到,是她想做局让初蔚钻。姚莹咬牙饮恨,气得不行。情绪值200,来自姚莹。初蔚坐在副驾驶,脸面朝车窗外,勾唇笑了一下。贺闻远单手开车,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某人的脑袋:“你啊,什么时候能长点心眼啊。”初蔚毕竟是一个喝醉了的人,不能对话,只哼唧了两声。贺闻远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看不出别人的恶意吗要灌你酒,显然是想做坏,你啊”宠溺又无奈,真要把她拴裤腰带上啊,不然没有放心的那一天。同时,紧迫感又加强了。如果他有钱有势,他的蔚蔚就不会遭人算计了。他得快一点成为人上人才好。初家,初蓝在医院干完一堆杂活,拖着沉重的双腿回到了家中。医院里的人可不会惯着她,她又是初来乍到,那些老油条们可会推诿了,什么脏活累活都是她自己干。她已经受不了了。第390章 万一她发现是假玉石吃晚饭的时候,她闷声吃饭,不吭声。赵美凤有些担心,安慰她:“蓝蓝啊,刚上班都是这个样子的,你一定要坚持下来,知道吗风雨过后才有彩虹,知道吗”初蓝意兴阑珊地点了一下头。她不想她的人生这么艰苦,李景松那个男人,虽然她妈费尽周折想撮合他们在一起,但她是不想要了,本来就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凭什么还要她拉下脸子去讨好他赵美凤其实是担心的。她很担心初蓝不甘吃苦走了什么歪路子,她很盼着她家蓝蓝能顺顺利利的。初蓝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起白天的那一幕,羡慕嫉妒的情绪充斥着她的脑海,她已经无法冷静理智地思考问题了。她只想至少能和初蔚平起平坐,她不甘心被初蔚比下去那么多。医院的一个副院长,今年四十六岁,去年刚死了老婆,如今还单着。初蓝微微抬起下巴,她的路已经被初蔚切断了,学业学业没有,事业事业也不行,爱情都埋葬了。如今,她没有办法了。人一旦有了走捷径的念头,就再也没有办法脚踏实地去奋斗了。她的人生似乎只为了报复初蔚,只为了把初蔚践踏在脚底下了。这个时候,她已经失去自我了。杨家医馆,钟兵已经从派出所里出来了,杨薇最近着实低调,偶尔去她经常去的几家达官贵人家出个诊,其他时间都窝在医馆里。她和初蔚的那块玉石杠上了。已经几个月了,这破石头都没有发光。钟兵觉得杨医生的神情都有些恍惚,仿佛魔怔了一般。他有些担心:“杨医生,不然,就算了吧,咱也不是非要这破玉石不可。”杨薇不甘心啊,这样一件宝物,明明都已经到手了,怎么能放弃呢“我再研究研究,我去一趟西边,去找找看那边的喇嘛有没有见过这种玉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唤醒这玉石。”钟兵:行吧,杨医生想折腾,他也只能陪着。杨薇一心想在医术上有质的飞跃,虽然她是唯一的医疗空间拥有者,但是一直定格在三级,还是让她很焦躁。这已经又过了半年了,她的空间一点进展都没有,国内如今多了一些综合型的大医院,再这么下去,或许以后找她的人就更少了。杨薇收拾了行装,和钟兵一起踏上了去往边境地区的路途。情绪值100,来自杨薇。早晨,还躺在床上睡觉的初蔚就接收到了来自杨神医的情绪值,自然是神清气爽。她懒洋洋坐起来,嘀咕:“最近杨薇的情绪值贡献明显处于劣势啊,她是怎么回事”糖糖:“大约还在捣鼓那破玉石呢。”初蔚呵呵地笑:“一个假玉石,糊弄了她半年,也算是值了,至少这半年我过了安生日子。”“等她发现了以后该怎么办”初蔚揉了揉鸟窝一样乱的头发:“我自然有办法对付她,放心吧,让她再折腾一段时间。”第391章 贺家要重新洗牌了求月票通县最北边的一个小村庄,许辉脸色凝重地走了出来,上了大堤边停着的小车里,不远处的后面,陈伟神色有些焦急。因为他刚才去村庄上问了一下,有几个农人都说,贺闻远是五四年那年生的,而且没见贺家媳妇儿怀孕,不知咋的,突然就说生了二小子。没多久,他们一家人就搬走了,说是搬到秋水公社去了。陈伟知道,贺海英先生是五四年年初走的,如果他有孩子,怎么也不可能是五五年出生的,如果叫老先生听到贺闻远确实是五四年生的,那么,大概,他家先生一家的地位都会受到威胁。先生说过,不让许辉查出什么。即便他查出什么,也别让他带回去。陈伟眼中闪过寒光,如今世道混乱,就当许辉他倒霉遇上山匪流寇什么的吧。他知道,回海城,要经过一座四方山,四方山就有拦路的山贼。来时,他已经收买过那群人了,给了不少钱,车牌号码也给那群人了,他倒是没让那群人杀了许辉,只让他们绑着人,至于绑到什么时候,那就不是他说了算的了。至少,得让先生拿到老先生名下众多产业的拥有权再说。贺海洋在家中坐立难安,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许辉此次北上通县,会真的查出点什么东西来。老爷子已经是二访通县了,不查出点东西来,他是不会甘心的。他有些怨念,一个死了多年的儿子,压过了他这个长子,老爷子到底在想什么这么多年来,他兢兢业业,对父亲孝顺有加,唯命是从,古代还有立长不立贤一说呢,为什么父亲一直以来都这么偏心他着实有些不甘心。既然如此,那就让许辉回不来吧。贺家老宅,傍晚,贺易庸手中捏了三炷香,虔诚地对着面前的观世音菩萨拜了三拜,口中念念有词。海英啊,你要是在天有灵,要保佑我们这些还活在世上的人,要给我托梦,告诉我,那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孩子。三天后,贺易庸有些坐不住了,许辉已经去了两个星期了,一点动静没有。按理说是不应该的,不管有没有查出什么,他都应该回来了。贺易庸正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的时候,他的长子贺海英来了。贺海洋生得相貌堂堂,一脸正气的模样,他态度也恭敬,一进门,就恭顺地喊爸。贺老爷子颌首:“行里没事情吗三天两头往这边跑。”贺海洋笑道:“您这是不欢迎我过来啊。”贺老爷子不置可否。贺海洋笑笑:“我过来陪您吃饭的,你的孙子孙女们都忙,我还算是个闲人,就由我来陪您吧。”贺老爷子倒是没说什么。两人吃饭的时候,外面虫鸣鸟叫,饭厅里更显得安静。贺海洋似乎想开口说话,老爷子却说,食不言寝不语。贺海洋垂头一笑,从前就是这样,海英可以在饭桌上有说有笑,别人就不行。晚饭快要结束的时候,外面传来混乱的嘈杂声,贺海洋似乎听到有人喊许辉你怎么了,他脸色骤然一沉,抓筷子的手甚至有些颤抖。许辉竟然逃出来了看来贺家是真的要重新洗牌了。第392章 消息带回来了抬眼看,幸好他爸注意力都在外面,并没有在看他。贺易庸起身,往外走去,贺海洋也赶紧跟了出去。就见许辉衣衫褴褛,额头上破了一大块,整个人一副死里逃生的模样。贺海洋下颚线紧了紧,显然,陈伟办事不利,没能牵绊住许辉的脚步,让他赶了回来。贺易庸走过去,亲自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许辉,许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他这是九死一生才逃回来的。贺海洋伸手要扶许辉:“爸,交给我吧,我送他去医院。”贺易庸不着痕迹推开了贺海洋的手:“备车,去六院。”一群人兵荒马乱,扶着晕过去的许辉去了六院。贺海洋脸色阴沉,眼神中山过阴鸷。他父亲,显然还是不太信任他。是啊,只要涉及他的小儿子,他就如履薄冰,小心异常。都死了那么多年的人了,他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呢医院里,贺易庸亲自坐镇,守着许辉,上上下下的医生护士忙作一团。初蓝推着医疗车,经过病房的时候,见医院的院长都在里面守着,不免有些好奇,问了一旁经过的小护士。“那是什么人物啊怎么连院长都陪同着”“你还不知道啊贺家,咱海城最贵的富贵人家,我还听说,贺老爷子要把咱这六院买下来呢,院长可不陪同着么”初蓝瞥了一眼病房里站得满满的人,贺家,倒是和贺闻远一个姓。幸好此贺非彼贺,不然初蔚那便宜可真是要占大了呢。迎面碰上副院长钟梁生,初蓝赶紧问了声好。她外表虽然比不上初蔚,但是在这六院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她声音娇嗲地喊了一声副院长好,果然,钟梁生便多看了她一眼,点了一下头,继而加快脚步往贺家病房去了。初蓝眼波流转,她更加有信心了。隔天早晨八九点钟,贺易庸沉声道:“好了,没有生命危险,你们都退下去吧。”贺海洋担心:“爸,你守了这么久,身子吃不消啊,我替您守着吧。”贺易庸没看他,只是淡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