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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甜妻在八零 分节阅读 239(1 / 1)

d厨房,右边是厕所,她往厕所走去,喊了两声,却没人应。她又回到门口,隐约可以听见拐角处有抽泣的声音,缓缓走过去一看,许嘉衍蹲在地上,抱头痛哭。这一下,有点戳心,初蔚半蹲下来,声音很温柔:“怎么了啊怎么哭了啊”许嘉衍偏头不看她,一边抹眼泪一边道:“谁哭了”虽然这么说,这眼泪却跟喷泉似的一直往外涌,西北风呼呼吹着,这孩子这么蹲在地上哭,看得人怪心疼。她摸出手帕,给他擦眼泪:“怎么了啊”声音轻轻柔柔的,她也是难得这样耐心温柔。许嘉衍本来想着自己一个人偷摸出来哭一会儿也就好了,可人在难过的时候,没人安慰倒还好,一安慰,反而委屈爆棚,本来都快哭好了,因为她这一声轻声询问,眼泪瞬间决堤。他觉得自己好丢人,一边哭一边推她:“你回去吃你的,不用管我。”这话音刚落,阮琴他们也出来了,许嘉衍觉得这是人生最丢脸的高光时刻,他脆弱的哭泣的一面,居然被这么多人看到,眼泪赶紧收了回去。阮琴轻声道:“小许怎么了啊”许嘉衍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狼狈地站起来:“没事。”初蔚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难过,吃完年夜饭,我给你包一个大红包,嗯”第996章 羡慕他家的氛围许嘉衍刚吞下去的眼泪差点又要决堤,他别扭道:“谁要你的红包”初蔚轻嗤一声:“给我见好就收啊,别以为自己哭了就可以得寸进尺啊。”说完,把许嘉衍拽进了屋里,盛家人倒也没一直盯着他,一直追问他是怎么了。这个年纪的孩子,敏感又叛逆,问多了,他反感。阮琴给他盛了鸡汤:“喝点,暖暖身子。”许嘉衍眼泪珠子挂在眼眶上,不敢大喘气,只死命睁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半碗鸡汤喝下去,外面传来引擎声,初蔚抬头看向窗外,车里好像下来两个人,不是什么认识的人,接着便传来敲门声。阮琴:“怀瑾,你出去看看。”盛怀瑾出去的时候,外面下雪了,门外站着的许志堂看到盛怀瑾时,有几分诧异:“盛公子”盛怀瑾上下打量他:“你是”“我是许氏印刷的许志堂,之前商会的时候,我们见过面的。”盛怀瑾点了一下头:“请问有什么事吗”许志堂旁边的尹翎红着眼眶道:“我们的儿子离家出走两天了,我们四处打听了,听人说在这儿看到过他,所以”盛怀瑾便了然,那个叫许嘉衍的男孩子,看来是这家人的孩子。许嘉衍正在喝汤,一抬头,就看到了他父母,脸色骤然沉了下去。尹翎一把拉住他,眼泪直往下掉:“你这孩子,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许嘉衍却只觉得糟透了,怎么就被他们找到了初蔚起身,许志堂看到她,有些诧异,不是说这个初蔚被盛家扫地出门了吗怎么盛家一大家子却和她在一起过年而且这里显然不是盛家宅子,也就是说,盛家一家人为了迁就她,特地留在这里陪她过年。外面传言果然是信不得。这也说明,这女人,手段确实高超。手段高超的初蔚拍了拍许嘉衍的肩:“既然你家人都找来了,大过年的,还是回家和家人一起过,嗯”人家家人都找来了,她作为一个外人,也没有立场留他。而且和家里人哪有隔夜仇,离家出走吓吓他们就好了。这大过年的,她总不能看着许嘉衍母亲在他们家哭成个泪人。许嘉衍便和他爸妈一起离开了初蔚的宅子,车子缓缓远去,许嘉衍和他母亲坐在后座,尹翎不停地问他这两天在哪里过的,冷不冷饿不饿的。副驾驶他那父亲始终阴沉着脸不说话。门口,初蔚紧了紧大衣:“好了,咱们回去继续吃年夜饭吧。”许家,车子停好,许志堂冷着脸:“给我到书房来。”尹翎有些急:“先吃晚饭好吗吃完饭再说。”“你闭嘴,就是因为你的纵容,让他无法无天。”书房,许嘉衍被勒令跪在地上,他那从来没有空管教他的父亲,拿起了墙上的鞭子,专门用来家法伺候的鞭子。他那软包子母亲站在一旁,一声不敢吭。“孽子,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第997章 可笑许嘉衍笑着看他爸:“你倒是说说看,我错哪里了”啪,一鞭子抽下来,他闷哼一声,却还是笑着的。有点可笑,在外人面前,他倒是会露出脆弱的一面,可在本应该亲近的家人面前,他却只想冷笑,外面穿上厚厚的壳。“你顶撞你的父亲,你还二话不说闹离家出走那一套,你多大的人了什么时候可以懂事在外面一待就是两天,大年夜都不知道归家,你还说你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许嘉衍又笑了:“不知道归家你难道不想知道不归家是跟谁学的,我告诉你,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几天是在家里的”啪,又是一鞭子抽下来,许志堂恼羞成怒:“还敢顶嘴目无长辈,该打”尹翎就知道哭,什么忙都帮不上,她不敢顶撞自己的丈夫。许嘉衍垂着头笑。“你去哪里不好,你去盛家,让盛先生盛老爷子看到我们家的笑话,你确实该打”许志堂又是一鞭子抽下来,他的外套脱了,这会儿穿的毛衣,显得单薄,几鞭子抽下来,许嘉衍觉得自己后背怕是已经皮开肉绽了。却没觉得疼,好像有些麻木。“是,您的面子是第一位的,儿子天寒地冻在外两天,有没有冻着有没有饿着,都是次要的。”“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能饿死自己是你妈纵得你这样无法无天,听说在学校里也喜欢打架成绩一塌糊涂你真是丢尽了我们许家的脸。”许嘉衍已然破罐子破摔:“暴力倾向,我可是受您的耳濡目染呢,毕竟您动不动就抽鞭子。”一鞭子抽到了他脸上。尹翎失声尖叫:“你干什么啊怎么打他的脸啊”许嘉衍被打趴在地上,伸手捂着脸,缓缓抬手,手心里是鲜红的血迹。火辣辣的疼着。“混账东西,还敢顶嘴,我教训你,哪次不是因为你犯了错”许嘉衍笑起来:“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每次都是我的错,你能有什么错你能有什么错”许志堂怒然扔了手里的鞭子:“给我跪在这里好好反思,没有我的许可,不准起来。”嘭的一声,门被摔上。尹翎哭哭啼啼想摸他的脸:“很疼吧我去拿点药过来给你上一下。”许嘉衍一把推开他:“不用了,陪你丈夫吃年夜饭去吧,毕竟明天他又不在家里了,机会难得,好好把握。”尹翎眼泪掉个不停,出了门,一会儿拿着瓶瓶罐罐进来。“你爸也真的是,怎么能抽脸呢这脸花了可怎么办”说着要替他上药,许嘉衍一把推开她:“你可以出去了,我自己来。”“你能行吗”“出去。”尹翎见他脸色阴沉,也不敢多说什么,退出了书房。许嘉衍低头一笑,眼泪掉下来,脸不能打,身上就能打,是这个意思吗想起盛家温暖的晚饭,想起他们一家人对初蔚的关心,心口疼得厉害,羡慕得眼泪直往下掉。第998章 六万块又觉得自己很丢人,男子汉大丈夫,他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动不动掉眼泪。他倒了点碘伏在纱布上,往脸上敷去,腌痛感传来,他闷哼一声。都习惯了,他早就习惯了。这边,许嘉衍跪在书房里,屋外北风呜呼,一室安静。那边,初蔚他们吃好年夜饭,她爷爷她爸妈还有她哥每人都给她发了红包,初蔚觉得自己幸福得像个孩子。初蔚拉着她哥去院子里放烟花,盛怀瑾那样的世家公子,也乐呵呵地拿着烟火棒和她在院子里追逐打闹。阮琴看得唏嘘不已:“要是这两孩子一起长大,不知道有多幸福,我们瑜儿受了很多苦。”盛中铭拍了拍她的肩膀。盛家一家恋恋不舍地离去,初蔚站在门口,目送他们远去,一回头,又是一个送红包的过来。“晚上去老宅吃年夜饭了,刚回来。”“你大伯家的还有你二伯家的人都去了吗”他揽着她往她屋里去,雪寂寂无声地下着,积在窗台上,显得素净。“嗯,都去了,贺知胜对我又是喊打喊杀的,说是我设计陷害他父亲,年夜饭也没吃安稳。”“那你爷爷他还好吗”“他已经从悲痛中走出来了,没什么事。”“那就好,你那个堂弟,哎,真是一言难尽。”贺闻远塞了个红包给她,又拿了个牛皮纸信封给她:“平安喜乐。”初蔚接过牛皮纸信封:“这是什么这么大。”“打开看看。”初蔚打开一看,是一个什么利润表,还有一份资产负债表。她没学过会计,有点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丰源的利润表,最后这一行数字,就是可以进你账的金额。”初蔚一数:“六万这么多”贺闻远摸了摸她的头:“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六万不算多,因为才起步,机器折旧摊销费用占了大头,研发费用也占很大比例,这种境况至少要两三年,那时候利润比例才会提高。”初蔚笑呵呵的:“六万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大的钱了,谢谢你送我的超大红包。”贺闻远俯首,吻住了她的唇:“我们之间,没有谢这个字的。”屋外,雪花纷纷扬扬,封住了四方的窗户,里面模糊绰约了一片。半夜十二点,许嘉衍还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他背脊挺直,看着窗外的大雪发待。楼下的声音偶尔传上来,似乎是他父亲要走,他母亲苦苦哀求,总算留住了心都不在这里的人。他闭了闭眼睛,嘴角的笑容很苦涩。门轻轻推开,他那六岁的弟弟手里拿着两块桃酥偷偷走进来:“哥哥,你饿了吧”许嘉衍只有对着这个弟弟,才会露出笑容:“我没事,这么晚了,快回房间睡觉。”“哥哥你昨天没回来,外面那么冷,你是不是都没地方睡觉”许嘉衍摸了摸他的头:“有好心人收留我了,哥哥没事,快点睡觉去。”许嘉恒将桃酥放在地板上,还用一个手帕垫着,乖巧道:“那我去睡觉了,哥哥你饿了就吃。”第999章 面壁思过凌晨两点,他父母似乎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不叫他起来,也不让他去睡觉,他便一直跪着,跪倒外面鞭炮四响,跪倒外面天光大亮,跪到楼下传来拜年的吵闹声。门终于开了,尹翎仿佛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在书房里罚跪思过。“你爸让你起来了,快起来,下楼吃早饭。”说完,又匆匆忙忙走了出去。许嘉衍知道,他爸难得在家里多留,他妈片刻都不敢离开,生怕那个男人不声不响又走了。他艰难地扶着桌子站起来,膝盖骨就好像生锈的铁门,他甚至能听到咔咔作响的声音,他站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活动,出了书房,看着楼下。他的父母,他的二叔一家,还有一些他不认识的商业上往来的老板们,谈笑风声,看起来大家都很高兴,他回到自己房间,门上锁,栽进了大床,捂住了枕头,想要过自己的生活。大年初一,同样被罚跪的,还有贺海洋的次子贺知胜。昨天他在贺家年夜饭上情绪失控怒叱贺闻远,被他爷爷叫去祠堂跪了一夜。他怒不可遏,却又不敢违抗他爷爷。天亮之后,他爷爷进了祠堂,拿了三炷香,对着列祖列宗还有他那早逝的小叔拜了三拜。“知道为什么让你罚跪吗”贺知胜持续失控:“因为爷爷偏心,从前偏心小叔,如今偏心他的儿子。”贺易庸闭了闭眼睛:“你真的是好的不学,尽学坏的,不学你父亲为人处世的手腕,单学了你父亲的嫉妒心。”贺知胜咬牙,不敢顶嘴。“你父亲坐牢,是咎由自取,以后不要再找闻远的麻烦了。”贺知胜泪眼婆娑:“我父亲怎么就咎由自取了,这难道不是贺闻远的算计吗”“闭嘴再敢找闻远麻烦,我定不会轻纵你,回家去吧。”长子杀了幼子这样的事,他再不想多提一个字,提一次就相当于在他心口剜一刀,这把老骨头,伤不起了。贺知胜回到自己家门口,正要进屋,就听到后面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是梁萱。他有些不耐烦:“干什么”梁萱递过来一个做工精美的纸灯:“我亲手做的,雪也停了,晚上去河里放花灯好吗”贺知胜却是直接将纸灯摔在了地上:“别来烦我,我心里烦着呢。”说完,匆匆进了院子。梁萱看着被他踏了一脚的纸灯,捡起来,手指有些抖。司机开了车窗喊她:“萱萱,上车走吧。”梁萱像护着宝贝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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