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马如月笑道:“当然,如果能你将这一桌推销出去更划算。”“姑娘放心,黄员外派人来说明天要请几个朋友来酒店让我多准备一些菜。”兰掌柜道:“我寻思着正好借了姑娘的手让他看看我们一碗香的本事不赖。”这个好,不吃亏的。马如月做菜,自然就邀请了兰掌柜和兰英来学。“阿英说她明天学了两成了,今天再学一次,回头给你打个下手是没有问题的。”马如月不知道兰掌柜这一桌卖多少钱,但是知道从此以后一碗香又多了一项竞争的资本。兰掌柜边学边让小二上菜。一桌菜上了桌,他亲自到了包间。“黄员外,如有不合口味的尽管指出来。”兰掌柜道:“您是我们店的常客,这次听说您要待贵客,我们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拿出新菜,就不知道您和贵客喜不喜欢。”喜欢,绝对的喜欢菜好话更好。黄员外对兰掌柜能说会道高兴得不得了。一句贵客让几个朋友兴致更高,无形之中就抬高了他们的份量,也说出自己对他们的看重。这话也像一道菜肴。新菜自然是要贵一点,对兰掌柜收了六两银子一点儿也不奇怪,还说以后有朋友来都会光临的。“黄员外慢走,我们也可以送菜到府上的。”兰掌柜连忙推荐自己。“好,不错,你们一碗香这两年真是越发有特色了。”黄员外赞不绝口:“兰掌柜果然是一个生意人。”“姑娘一出手就不同非响,以后还希望你常来常往。”生意人自然知道得失会算计,马如月这边,兰掌柜取了四锭银子送到了她面前。“好啊,回头这些银子我又去买了肉菜来试试,这样才有钱生钱的机会。”马如月也没客气,直接将银子笑纳了。从头到尾,江智远没有吭一声,心里却惊叹得不行:还有这种挣钱的方式第一百九十三章 有点懊恼说起钱,江智远才想起他还借了马如建二两银子。“呵呵,你说买布料结果又没买到,是没有宜安州的好吧”他不还自己还不好意思问呢。是了,自己从他手上接过二两银子的家当后就完全将他这个当家人给忘记了。马如月想着挺好笑的,财政大权全掌握在自己手上,连现代男人都有私房钱,他的口袋空空如也,自己还真没想到这一点。“你给我这么多钱干什么”看着马如月将十两银子推在自己面前江智远吓了一大跳。“零用钱”马如月道:“今天是见了钱大人,往后还会和同窗们一起吃茶喝酒什么的,手上没钱不方便。”“可是,也不能要这么多啊”江智远原想说不用的,想着自己和马如建出门时的窘迫到底没敢说出硬话来。“又不是让你一次性用光。”马如月道:“有钱傍身,腰也硬气一点。”“姐,你可真大方。”马如建伸出了一只手道:“我也是你弟弟。”对小叔子大方对娘家亲亲是不是也一样。“想得倒美。”马如月拍了一下他的手掌:“你比我还能富有,却想在我这儿鸡脚上刮油。”“姐,您可真偏心啊。”马如建哈哈大笑:“我可不敢和姐你比,你一出手就是几十两银子,你弟弟我挣的可是血汗钱,一文两文凑起来的。”“以少积多,你也别嫌弃了。”马如月道:“我是长久时间才赚一点,你几乎是天天赚。”姐弟俩有说有笑的上了马车,江智远落在后面,心里感慨万千。马如月爱钱,却对自己这么大方,说明什么说明她心里有自己吧。这么想着心里就有点雀跃。马如月发了财,自然要去布行。“姐,还去如意布行吗”江智远停下马车问道。“不去。”既然已经坐实了是江二老太爷伙同刁奴做下了勾当,干嘛还要去照顾他的生意,那是自找不快。“姐,逛布行的这种事我们大佬爷们都不喜欢。”马如建道:“您去吧,我和二少爷在车里等你。”小屁孩一个,还自称大佬爷们。看来男人不喜欢逛街在任何时代都是一样的。马如月进了巧娘布行,掌柜和店小二都很热心,马如月挑选了一些薄布料做夏装,又特别买了两节绸缎准备给江智远做衣衫。毕竟是要上府城是赶考的人,还是江智府的二公子,穿戴上怎么也不能掉了面子。“有劳了。”店小二将马如月的布料送上了马车,她感谢了一番。回头看着两个大男人就感觉无言,明明自己带着苦力来的,却是不露面。“姐,我没想到你要买这么多。”挣了钱的人就是不一样啊,一下买这么多布料:“所以没来帮你拿。”“得了吧,一个都指望不上。”马如月跳上马车:“走吧,回家。”马车窄窄的车厢里,江智远脸涨成了酱紫色,一个都指望不上是说自己无用吗马如月没有理他,闭上眼养神睡觉,昨天折腾了一天,晚上歇在兰掌柜家的客房,她认床睡不着,这会儿困得不得了。摇摇晃晃的马车上,马如月居然睡得像死猪一样。“姐”到家了,马如建停下马车回头喊,却是吓得不轻,原来江智远紧紧的搂着自己的姐姐:“你”“她太困了,睡着了,我抱她上山。”江智远低声道:“别吵。”“这不太好吧”马如建咽了一下口水:“被别人看见了口水都会淹死她的。”“她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话”江智远轻轻用右手将人拦腰抱起,左手搂着她的脚弯下了马车,一步步的往半山腰的马家走去。马如建就像做贼一样前后左右看了一个遍。还好,没有人看见。“如月,这是怎么了”谭氏看着被江智远抱着回来的马如月吓得不轻:“咱了,病了伤了”“婶子,她累了睡着了。”江智远轻声道:“婶子别担心。”真是吓死她了谭氏的心才刚放下,又觉得不正常。如月不是不考虑她吗,怎么还让他抱,这要让人看见了怎么得了不行,她得进去看看情况。“我来,我来”不看还好,一看真是尴尬得不得了,江智远正在给马如月脱鞋。“没事儿,婶子。”江智远将马如月的双脚放在床上,扯了薄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就退出房间。多好的孩子啊谭氏真是越看越喜欢,可惜如月那孩子马如建将马车送到幺爷爷家放好,将马拉回园子里面,看见江智远正在和二哥说着文章。这人还说是读书人,举止却是没有半点斯文相。小叔子抱大嫂,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马如月做了一个梦,就是出了一次警,累得几天几夜没合眼,这一觉睡得很沉,就如昏过去了一样,还有不少人来看她,不管怎么样,就是眼睛睁不开。“如月,起来吃晚饭了。”谭氏来看了无数次都没有醒来很是担心,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忍不住出言喊她。结果马如月连变猪叫的声音都没有一声。没辙的谭氏只好摇她。“别打扰本姑娘睡觉。”马如月不耐烦的挥手打掉她的手。“哎哟。”谭氏一声尖叫:“这孩子,怎么没大没小”马如月感觉到声音不对劲儿,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娘。”不对啊,她不是在马车上睡觉吗,嗯,也不对,是在出警归来。唉呀,都不对,她有点昏头了。“还知道是你娘啊。”谭氏瞪了她两眼:“你到底有多久没睡觉,还让人抱回来,我都替你害臊。”什么呀等知道是江智远抱着她回来的时候,马如月有几分懊恼,倒不是为被人抱了,而是对自己的警觉越来越不好。真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的原因吧,瞌睡大,警觉少,躺在安逸温床里睡觉,终会让自己丧失一些本事的。嗯,不行,她还是得好好训练第一百九十四章 人性自私马如建赶着马车将姐姐和江智远送回江家大坝的时候,发现这儿气氛不一样。“吵得可厉害了。”九婶是第一时间跑到半山腰的屋子里来的,她们分了家,男人和儿子两个男丁,不在抽丁的行列里,自然可以看热闹:“老十二要去边关了。”江智远一愣,十二叔有两个儿子一个他,这就是所谓的男丁。当初江二老太爷宣布他跑不掉的时候是九叔和十二叔率先站出来说话。那个时候的十二叔应该知道自己家也避免不了的,还有心关心他,可见人真正是好的。“你十二婶这几天眼睛都哭肿了。”九婶叹了口气:“倒是二房很搞笑,成年男丁都是三,还有四个小娃娃,按理抽两个,个个都不不想去,全都在吵闹。”马如月就好奇了,二房不缺钱啊,江二老太爷应该是有后超的,怎么会吵这或许只是他的一招计策吧,通过自己家的争吵向江氏族人传递一个信息,抽丁这事儿谁都没法。“姑,这可怎么办啊,几个人全都要他去。”兰思佳坐在兰氏姑姑家里哭:“他那三个叔叔还真是好啊,这时候意见一致对他。”虽然有时候很讨厌,但是她想当寡妇啊。“别哭了。”兰氏皱眉:“做事也用用脑子吧”什么意思,兰思佳一愣果然没哭了,只是疑惑的抬头望着她。“他是二房老大的独子,从小到大老爷子可没少惯他,怎么可能让他去”要不是这么娇惯也不会养成这么混的性子。兰氏可是看得很清楚明白:“二老太爷这么精明的人,这事儿他早有打算,劝你男人别闹,而且还要主动一点,说自己愿意去边关,愿意为家里人作贡献。”怎么可能啊,他怕死得要命,自从知道议事堂议事的内容后就躺在床上装病,一日三餐都要自己给他送进屋去。为此他们几个叔叔才会联手对他,吵闹得这么厉害。“真是一个蠢的。”兰氏都气笑了,一脑子的坏主意,连装病起不了床的把戏都能做出来,真是兰氏再次告诉兰思佳,这是他挣表现的绝佳机会。哪怕是“生病”了为了平息家里的不太平也要“挣扎”着爬起来表明心迹,而且态度一定要端正。“姑姑,他万一去了怎么办”兰思佳不敢赌,她觉得男人装病是最好的办法。“说不会就不会,你怎么就不信”兰氏怄得不行:“你们只想着要抽丁,没想着买人头的事吗”什么意思“二十两一个人,对别家来说可能是大难题,对二房来说,不说二十两银子了,就是两百两银子他也拿得出来的。”兰氏道:“二老太爷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孙去边关他这把岁数了,还不就是想要儿孙满堂,他落气的那一时刻全都在他身旁”对啊,她们怎么没有想到呢“说你们蠢你们就是蠢。”兰氏对兰思佳无语:“男人蠢就算了,你这脑子就不能想点事你想一想,这事儿只需要演演戏,回头就能在老爷子心目中加分,到时候二房的产业还不多贴给你们了”兰思佳茅塞顿开,屁股刚挨着板凳连忙跑回家去。“不去,万一爷爷假戏真做了呢”江飞远面朝墙壁想了一会儿回过身来一脸恶狠狠的盯着兰思佳:“你是不是希望我立即能去,要是死了你就好嫁给江智远。”“你个精神病。”兰思佳气极了:“他都要去边关,嫁个屁”对啊,他忘记了爷爷产过江智远这一次是必定去的,抹都不抹不掉的名字。想到这儿疑惑的心就少了一些。“都给你说过了,这是做戏。”兰思佳道:“如果真要你去,大不了再装一回病。”“装死都成”江飞远想了想觉得这确实也是一个办法:“好,扶我起来,我去找爷爷”这病装得这么逼真揉了揉眼睛,还将脸擦得通红,额头使劲儿的揉了又揉,揉得发烫了,才在兰思佳的搀扶之下去找二老太爷。“爷爷,我知道您很难。”江飞远道:“都怪孙儿这次生病不是时候,不过我想过几天应该就能好了,您看我发热的情况都好了很多。孙儿算一个,余下的您看是让三叔还是四叔或者二叔去一个就行了。这种时候,我也不方便劝说,您拿主意就好了。”“行了,我知道,回去躺着吧。”江二老太爷贼精的一个人,哪有不知道江飞远病从何来,所以也没让人请大夫,别浪费钱了,钱还有更重要的地方要用。这会儿能起来向自己表明心迹,也不知道是哪一根筋不正常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让他少了一点难题,回头再探探儿子们的心迹。江家二房开一个小型的家庭会议。“飞远已经说过了,算他一个。”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三个儿子:“你们兄弟仨人再商议商议,看看余下这一个名额由谁去抵”“爹,我看二哥可以。”老三道:“星远都十一了,道远也有六岁,三抽一,二哥,你去正应该的。”“我年纪大了一些,身子骨也不行。”老二强忍着愤怒:“爹,我看老三老四正值壮年,去了边关还能多杀鬼子立功呢。”“二哥,可不能这么说,大哥不在了,你就像大哥一样。”老四连忙道:“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