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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嫂的主母历程 分节阅读 125(1 / 1)

d片。马如月觉得问题肯定是出了烤鸭上。而且,她觉得作案的凶手就是胡七。这事儿还是因为她引起的。所以,不给兰掌柜伸冤她都过意不去。马如月进了烤鸭的操作间。第二百四十五章 找寻证据烤炉上的鸭子一只只挂着的,地上一团乌黑,什么指纹脚印的完全没办法分辨。酒楼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转悠了一圈有用的价值一点儿都没有发现。马如月对现代的高科技无比怀念。徒劳无功而返。路过巷道口的时候,马如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第二天,马如建总算在一碗香酒楼门口看见了挎着一个包的秋氏。“大少奶奶,我总算找到您了。”看见马如月秋氏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这是怎么了被人欺负了。看了一眼旁边的马如建,秋氏的脸涨得通红。好吧,这是有事要和自己私下谈,而且不让这小子听见。“大少奶奶,我”红着脸低着头最后还是小声说了出来:“我怀孕了”什么谁的“江文远的。”秋氏一脸的苍白:“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算算时间,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了“之前在府上给大小姐绣嫁妆,我也是不知道的,可是后来发现了,我也不敢开腔,我怕巧娘会赔光。”秋氏现在最着急的还有这一点:“要是知道我怀了孕还给大小姐绣嫁妆,府中的人不会饶过我的。”什么情况呀在秋氏的解释下马如月才知道,新嫁娘有一个规矩,怀了孕的人不能摸她的任何东西。怀了孕的不能摸新娘子的物品,新娘子成亲当天也不能抱别人的小孩,否则就不能怀孕生孩子。“无稽之谈”马如月觉得那就是封建迷信。可是架不住这些人要信啊。“你打算怎么办”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我也不知道。”秋氏特别的羞愧,她乱来给搞出乱子来了:“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样吧,你手上是不是有银子”马如月原计划是要找兰掌柜借的,结果他出事了,现在只能靠着秋氏自己解决了:“买一个院子,你先将孩子生下来再说其他的事。”生下来,那府中要是知道了就会找李巧娘麻烦。“哪能让她知道。”马如月道:“买偏一点的地方,或者回宜安县,等那大小姐生了孩子了,这事儿也就揭过了。”“她能生吗”秋氏一脸的期待。“能,怎么就不能了。”马如月简直被她打败了:“除非是她或者他男人有病,否则肯定能生的。”怀孕的人摸了一下东西就不能生产,这绝育的功能也太强大了一点,还带着玄幻的味道,马如月是半点都不敢苟同的。秋氏将信将疑。马如月想若是那个大小姐是一个倒霉催的真的不能生育,秋氏恐怕要负罪内疚一辈子了。或许,她这么匆匆忙忙的找自己不是因为怀孕,而是因为这件事会给那位大小姐造成重大麻烦,内疚负罪感深重的原因。让秋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后,马如月又征询了她的意见,最后认为还是就在宜安府城好一些,毕竟离江家大坝远,只要避着点那个府里的人就行了,这样也不会带来麻烦。决定的事立即就干。第二天马如月就和马如建去找小院。专找那种清静一点的,偏一点都无所谓,当然,安全是至关重要的。“我这个院子你放心好了,有高高的围墙呢。”房东是一个老太婆,说是家里的房子多,家道中落了条件又不太好,卖一个小院供一家子开销。价格倒也不贵,比上次问的要少十两。房东就住在隔壁院子。“左边李家的孩子在府衙里当差,大家都知道呢,哪个不长眼的敢跑到我们这儿来撒野。”老太太说道:“你们放心的买,肯定不会有危险。”这倒也是马如月决定就这儿了。给秋氏的钱正好用上。这儿买房手续就多了,什么中人、保人、书契人之类的,反正都由着老太婆和她大儿子说了算,最后由马如建和她大儿子赶着马车去了府衙里换红头契书。“这就有家了”马如月觉得这次买房子比上次在宜昌县买那两间屋子要正规一点,拿着钥匙的时候她才发现,好像有一个地方搞错了,而且是至关重要的地方:房主写的是她马如月。这事闹得本该写秋氏的,她一谈就给入了戏,签字画押什么干净利落的就干了。“大少奶奶,这钱本就是您给我的,买您的名字也是应该的。”秋氏将房契推到了马如月面前:“您保管着就行了。”好吧,保管就保管,反正她也没想过要私吞什么的。君子坦荡荡,她马如月绝对不会被这五十两银子的小院子将眼睛给打瞎的。马如月又让秋氏想一想,小院里还要添置些什么物件,然后一并买了让马如建送了过去。连带着马如建买的几十只鸭子,瞬间就将这个小院搞得具有生机了。人家是养鸡准备做月子,她倒好,养鸭做月子吗关键是,孩子都要出世了,孩子的爹还没有找着。这事儿好像自己也有责任在里面。马如月让马如建去找。马如建瞪大了眼。“姐,有没有搞错,我上哪儿找他去”马如建哭丧着脸:“找鸡鸭还好办,要给他找那个男人回来,硕大的地盘我上哪儿找”马如月听到这话笑得不得自已,请原谅她思想不纯洁了,鸡鸭在现代都有特指的。“找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兰掌柜的案子没有了结之前我们还得呆在宜安。”马如月最后给老弟一点线索,找人还是有技巧的,就比如这江文远吧,是学了木匠的,他谋生的地方肯定就是木工场合。再不济,就是下苦力的:“好好找”在宜安州码头上江文远拿到了一天的工钱二十文,用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了一下前方,朝着城东的方向走去。他这两个月白天做工,傍晚的时候就出去走街串巷,遇上高门大户就打听有没有一个姓秋的下人。年纪二十开外,个子不高,样子娇小,皮肤很白。“小子,你打听的怕是一个小姐吧,哪有这样的女人做下人的。”一个中年男子朝他摆了摆手:“真长这样,做姨娘也比做下人强。”听到这话江文远都想揍他。拳头捏得紧紧的,最后还是松开了。他是来找人的,不是惹事的。若真惹了事也没有好下场。到时候他还怎么找秋氏呢。江文远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这条巷道,走到大街上时差点撞上一辆马车。“我说你丢魂了吗,走路都不长眼”马如建火气很大,一连出来找了三天了,姐姐还说让找,上哪找两条腿会跑的人啊“对不起,对不起”江文远连忙道歉,一抬头,两人都愣住了:“是你”江文远看见马如建在宜安州府出现越发肯定了秋氏就在宜安。“她在哪,你一定是知道的,对不对”抓住不放,再放就没有机会了。“真是服了你的,疯子一样,还不快上车。”马如建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人找人真是要找死个人。一路上江文远都感觉是在做梦一样。“她在哪儿,她好不好”江文远问了不下十次了。“不好,拜你所赐,都要死了。”也幸好是走出江家大坝了,否则不死才怪:一个寡妇居然怀了孕,想想真可怕。幸好自己的姐姐不那样呸,姐姐自尊自爱着呢,才不会像秋氏那样贱。马如月打了一个喷嚏迅速的用手将嘴给捂上。她已跟踪胡七三天了,基本掌握了他出没的规律。府衙那边案件还没有进展,等人不如靠已,马如月决定今天亲自动手。对这种刺头,你得给他来点刺激的。以暴制暴才能解决问题。这会儿天快黑了,马如月看了一下四周没人,迅速的蹿上去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一声闷响胡七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一个布袋套住了头。马如月迅速的将人拖向了旁边的一个废弃的院子里面。这个院子她也是观察了三天绝对是一个好地方。“装什么死,醒了”马如月将手反剪绑在了树杆上,一脚踢了过去。“唉哟”一声,胡七大叫:“你他娘的是谁,连老子都敢绑,你知不知道老子姐夫是谁”我去,一个小妾的弟弟,也敢喊当官的人是姐夫,不懂规矩真是可怜。马如月冷哼一声。“说,一碗香中毒是怎么一回事”马如月直接用削皮剔骨的小刀抵在了他的咽喉处:“你可认得这把刀,还记得姑奶奶的手艺好吧”“你”胡七认出了马如月:“放了我,你这个沷妇,一碗香中毒关我屁事”“是吗,那药坊的小二说你买的砒霜应该没用完,我也是一碗香烤鸭坊看到了,要不要我取出来给你灌上”兵不厌诈,这可不是法制社会,这是皇权至上的古代,有权你就是老大。她没有权,但是有力气。凭她的身手,放翻四五个胡七都不是问题。“你胡说,我没有。”胡七心跳加速,怎么可能查到药店了呢“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马如月提了小武烤鸭用的油桶:“你熟悉吧,里面没少放砒霜”当然,绝对不会说什么一斤之类的,那还不成浆糊了,一两钱肯定是少不了的。“来,偿偿味道好不好”马如月前前后后去一碗香翻了四次窗,最后认定是将毒放进了油桶里抹在了烤鸭上,而抹的人就是胡七,一碗香里有内鬼。要么是钱收买的,要么就是迫于他的淫威。“不要,不要”砒霜是要死人的,胡七张口就喊,后发觉不应该张口,连忙将嘴闭得死死的。“呵呵,我就不信撬不开你这张嘴。”马如月将小刀在他面前飞快的转动道:“早说过了,姑奶奶不仅对烤鸭削皮剔骨厉害,对人也是一样的,来吧,让你偿偿是什么感觉。”一把尖尖的小刀抵在了胡七的嘴边。“看看是你的嘴闭得厉害还是我的小刀锋利一点。”马如月道:“今天这砒霜的味道你不偿也得偿,而且,这一小桶都是你放下去的,我就让你喝光。”“不要”太恐怖了,这还是女人吗,胡七突然大叫起来:“不要,不是我放的”“不是你放的更要偿偿味道,省得你还不知道味道好不好。”马如月一只拿着小刀撬他的嘴一手舀了一汤勺递到了他的嘴边:“这个味道挺好的,让你喝了有营养,就能记得做过的事了。”“我说我说,我都记得了。”胡七到底没抵得过这种威胁,一五一十的说了。“在哪个店买的砒霜”马如月问道。“你不都知道了吗,还用问我。”胡七说完后大汗直冒,只是对这个变态的女人说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吧。“说还是不说”知道了当然不用问,就直接找赵知府了,马如月又准备要灌了。“百草堂。”胡七道:“买了一两砒霜”说吧说吧,反正只求这个女人能放了自己就好。回头只要她放了就有机会干翻她,让她永远也不能说话。“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一遍。”马如月掏出了笔黑纸砚坐在了他的面前:“不得有遗漏的地方。”不好,她这是要写下来告官。打死也不能说的。“好吧,看来你确实是不想说。”马如月点了点头,将布口袋揉了揉,直接给塞进了他的嘴里面:“你就好好在这儿享受一下,回头自然有人来接你。”这个废弃的小院应该是有点久远了,也不知道主人家是遭了难还是干什么的,反正没有人管了。马如月也不担心他会跑掉。明天还要将药店的证据找好才能去找赵掌柜。马如月有时候都在想,这个时代的官衙都是吃干饭的吗什么包青天狄仁杰去了哪事发五六天了案件都还没有进展,严重怀疑他们并没有真正的调查。回到小院的时候,马如建着急万分。“姐,我以为你走丢了。”他真的以为明天又要开始找亲姐了,关键是自家姐姐是一个女人啊,真要失踪了就是大麻烦:“姐,你以后天晚了能不能别出门,万一遇上拐子了怎么办”“遇上拐子也只有你姐卖她的份,断没有你姐被卖的道理存在。”马如月笑道:“怎么样,你找到人没有”“呶,在里面呢,又哭又笑了,简直和神精病一样。”马如建道:“他们是不是都不正常啊。”人家是有情人重逢,又经历了这么多磨难,感性一点也正常。这小屁孩子怎么能理解呢“咳”马如月清咳一声,这只是进屋前的提醒,以免进去看到不该看的场景。“大少奶奶”两人异口同声的招呼她,就像犯了罪的人一样惴惴不安等着宣判。“坐下吧,慢慢谈。”这事儿,得拿出一个章程来:“江文远,你说怎么办”“我要娶她,我要给她一个名份,我要让孩子生下来。”江文远连忙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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