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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谋妻之弃女嫡妃难休夫 分节阅读 208(1 / 1)

d。其实五皇子心里也很清楚,自己是闯不进去的,他的目的不过就是要将这件事闹大。果然,五皇子对抗禁卫军,硬闯皇上寝宫的事情很快便在宫中传开来,还有不少宫人前去围观了。当然五皇子最终也没得逞,被周统领命人给送回他自己的寝宫去了。但是却引得宫中四下里都议论纷纷的。次日早朝之上,五皇子更是当着朝中文武百官的面,质问如今已经是太子的六皇子为何要将皇上给软禁起来,不让任何人去面见皇上,就连自己这个做亲儿子的都不行。甚至直言:“自册封太子那日之后,就再没人见过父皇,你是最后一个见到父皇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对父皇做了什么。父皇的身边只有赵公公和你的母妃,我甚至都不知道父皇是不是还活着”这最后一句可是太过惊人,五皇子这是指责太子意图谋害皇上啊。众人都是不由得朝当今太子的脸上看去,只见他面对五皇子这样的指控,依旧是面不改色,“五皇兄,我知道自从册封太子之后,你心里的那口气一直都不顺。但你这般指控于我,未免有些过分。你不信我也便罢了,周统领和赵公公都是父皇信赖多年之人,对父皇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当日我去父皇寝宫去见父皇的时候,他就已经带着禁卫军在外面守着了,是父皇亲口下的命令,与我有何干系”“没有人永远忠心,为着自己的利益,他们未尝不会背叛父皇。好,就算退一万步讲,是父皇亲自下的命令,那为何父皇寝宫之中所有伺候的宫人都被遣去了别处身边之留下赵申一人照顾”“这自然也是父皇的意思。之前两次刺客遣入宫中行刺的事情,父皇一直没有缓过劲儿来,也许是因为身子太虚弱了,他说自己总是隐隐约约看到有人影。除了赵公公之外,他谁都信不过,生恐哪个伺候他的宫人也是刺客,所以才吩咐将身边伺候的那些宫人都给遣了出去,只留下赵公公一人在身边照顾。让周统领带着禁卫军在殿外守着,不许任何人随意出入,也是这个道理。我不知五皇兄为何要借此指责,是我别有用心,况且,除了赵公公和我母妃之外,还有太医院的太医也每日都去给父皇诊脉,我实在不明白五皇兄你为何要诅咒父皇,话里话外都暗示父皇他已经不在了。”只见得五皇子愤怒道:“我只是想见父皇而已。”“我又没拦着你,只是父皇想不想见你,我又做不得主,如今父皇病重卧床,五皇兄,你又何苦在这里闹呢”“我闹我看你是不敢让我见父皇吧。”六皇子闻言一笑,“五皇兄这话,我却是听不懂了,我为何不敢让五皇兄见父皇”“是你命人把父皇给囚禁起来的对不对你怕其他人见父皇之后,会识破你的诡计是不是你一朝成了太子,怕父皇会改变主意,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把父皇给软禁起来,是不是”只见得六皇子看着他,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五皇兄这是因为没能被封为太子,所以疯了吗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我还有很多奏折要批阅,没功夫在这里听五皇兄你的这些无稽之谈。”说完这话之后,六皇子径直转身离开。其他大臣们也都相继散了,只留下五皇子一人面色铁青地留在原地。而此时皇帝的寝宫之中,怡妃正把赵申端来的饭菜一样样地摆在方形小几上,皇帝如今病得手都几乎已经抬不起来了,连眼皮都是耷拉着的,看起来很是没精神。饭菜也只能由怡妃一点点地喂给他。皇帝勉强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赵申,接着又看向怡妃手里端着的一碗汤,有气无力地问道:“可下了毒了”怡妃闻言,面色不改,用汤匙舀了一口,送到嘴边喝下,“皇上可放心了”皇帝这才勉强喝了几口那汤。一阵子咳嗽又上来,皇帝便是冲怡妃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再喝了。怡妃也没有勉强,将手中的汤碗放下,“这里的几样都是皇上您平日里喜欢吃得饭菜,皇上可要用一些”“反正都是快要死的人了,吃不吃又有什么要紧朕没什么胃口,都撤下去吧。”怡妃朝着赵申摆了摆手,赵申会意,便是将饭菜都给撤了下去。皇帝重新枕着软枕,靠在床头,感觉比方才舒服了些。才看向怡妃,语气冷意道:“你们还真是有本事,连赵申都能被你们给收买了。”此时一阵冷风吹进来,怡妃忙起身去将窗户给关上,皇帝却道:“不必关了,朕这里,如今除了这风之外,也再没有别的东西能进来了。”怡妃重新坐下,伸手帮皇帝给掖了掖被角,“那待会儿臣妾让赵公公多点几个炉子。”皇帝看着这样的怡妃,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很恨朕”怡妃想了想,才道:“若换成皇上是臣妾,皇上不会恨吗”“所以,焕廷也是恨朕的。那你们为什么不给朕下了毒,一了百了算了,为何还要留着朕,让朕多活这些时日”“人世间伦理纲常,弑父终究是有违天道。”左右皇上也要死了,何必再让焕廷手上沾了自己父亲的血,不过是再等些时日罢了,他们也等得起的。皇帝闻言只是怔怔地看着外面,怡妃也不说话,许久之后,皇帝突然开口道:“外面下雪了吧”怡妃朝着窗外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的确是下雪了。”皇帝轻叹一口气,“朕怕是撑不过这一年了。”两日之后,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寒气入体,让皇帝的身体越发雪上加霜,皇帝烧得迷迷糊糊的,喉咙里不断咳出血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太医告知六皇子和怡妃,这就是这两日了,让他们早做准备。六皇子这才散去了皇帝寝宫外面重重包围着的禁卫军,让宫中所有的嫔妃、皇子和公主们都来给皇帝守夜。五皇子终于见到皇帝,也顾不得其他,径直就走到了皇帝的床前,跪在地上,看着躺在床上病得几乎没人色的皇帝,“父皇,您这些日子究竟是怎么了您知道吗您这寝宫之外被重重把守,儿臣几次想见您,都被他们给拦着,是不是他们把父皇您给害成这样的他们究竟是对您做什么了”皇帝试图开口说两句话,但是张了张口,却发现一点儿声音都说不出。一旁的六皇子冷声道:“五皇兄,你这一而再地污蔑我是什么意思之前你就诅咒父皇,说他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了,现在你看到了,父皇还好端端地活着,现在你又要说是我害了父皇,怎么什么话都让你给说了”五皇子却并不理会他,只是看着病榻上的皇帝道:“父皇,你说两句话啊,您到底是怎么了”第399章 放心不下你皇帝尝试了几次,都只能发出呃呃这样模糊的声音来,终是费尽力气朝着那五皇子摆了摆手,然后别开眼去不再看他。候在一旁的赵申见状,忙上前扶起五皇子,并道:“五殿下,皇上如今没什么力气,五殿下还是先退下吧。”五皇子此时心中也正是纳闷不已,难道是自己猜错了父皇并没有被软禁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太奇怪了不是吗自己那六皇弟,对外面的那些守卫,早不撤晚不撤,非要等到父皇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才撤,名曰是迫不得已,谁知道他背地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方才父皇的那副样子,又不像是被胁迫的,五皇子怎么想都想不通。待五皇子回过神来之后,几次冲到皇帝的床边,试图让皇帝说出些什么来。“五皇兄,你到底想干什么父皇都已经病成这样了,你还要扰他清净。”“是你害怕父皇真的跟我说出些什么吧”六皇子皱起眉头,“来人,五皇子殿前无状,先将他拉出去,莫要扰了皇上。”六皇子话音落下之后,立刻就有侍卫进来,将五皇子给拖走。“你你这是做贼心虚,你谋害父皇,不得好死”五皇子被拖走,声音也渐渐低了下来,一直到这殿内听不见。其他人可没有五皇子这样的胆子,就算心中有所怀疑,也不敢说什么,要知道,皇帝这边一咽气,六皇子就成为一国之君,是这大顺之主了,他们可得罪不起。皇帝就这样又在病榻上延捱了两日,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撒手人寰,一时之间,整个宫中上下哭声不止,不过这其中究竟是几个是真心的,却不得而知了。身在定安王府的欢颜,彼时正站在窗前赏雪,突然听得皇宫的方向丧钟敲响,先是怔了一瞬,随即便是转头看向正歪在榻上看书的谢安澜,只见他脸上亦是神情怔然。片刻之后,谢安澜起身走到欢颜的身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已经隆起的肚子,将她环入怀中,看着外面的落雪,轻声道:“京城的这个新年只怕是要冷冷清清地过了。”皇帝驾崩,整个大顺的百姓都要为皇帝守丧,尤其是天子脚下的京城,更是一点喜乐之声都不能有。在六皇子和文武百官的护送之下,顺利将皇帝的遗体葬入皇陵之中。而已经被册封为太子的六皇子便是顺理成章地继任为新帝,成为大顺新一任的国君。不过在登基大典上,五皇子又当众闹了一通,结果被押下去送去了宗人府关着。新的皇帝,新的气象。六皇子登基之后,立刻调动了一些朝中官员的官职。先帝戒备心重,对有能力的大臣颇有些忌讳,唯恐他们功高盖主,反而是一些善于溜须拍马喜欢说些奉承话的可以登上高位,六皇子一登基,便是立刻将这些人全都给掉了个个儿。大家都是精明之人,如何看不清这风向朝中官员一个个都是打起精神来,不敢再钻什么空子,各个都兢兢业业地做好自己分内之事,这么一来,朝堂之风立刻就不一样了。翰林院之中众人看这风向,也都有些蠢蠢欲动。“最近皇上可经常召我们傅大学士进宫去,只怕近来会有什么调动吧”几个人趁着午休的时间,偷偷聚在一起议论着。“说不准,但我看八成差不多。皇上登基之后,立刻就提拔了几个之前很有能力,却不得先皇重用的人。我们傅大学士不也是吗空有一身的学识,只是性子太直、太硬,说话也不圆滑,是个有一说一的人,要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还得不到重用,只能做些修书的闲散活计。但是新皇登基之后可就不一样了,我看我们傅大学士这次大约要高升。”另一人立即兴奋道:“那我们呢我们是傅大学士手底下的人,等他高升了之后,我们也能跟着沾沾光吧”“你想得倒美,你一年才能见几次傅大学士啊上头还有崔大人、秦大人他们呢,对了,还有冉大人,他可是傅大学士最赏识的人,要说跟着沾光也是他们,且还轮不到你呢。”那人嘿嘿一笑,“一年见不着几次,总归也是见过的,混一个脸熟,到时候等傅大学士高升了,说不定还真能跟着沾点光呢。”而翰林院另外一边的院子里,栾静怡也很高兴,虽说先帝才刚死了没几日,整个大顺的百姓都要守丧,尤其是身在京城的人,但这里只有自己跟冉大人,被他看到了也没关系。“有什么好事吗看你这两天都很高兴似的。”栾静怡一边烹茶,一边笑着道:“是吗我有很高兴吗”“你摸摸你自己的嘴角。”那笑意也太明显了。“天气很好,我很开心。”栾静怡含笑道。冉修辰看了一眼窗外在狂风中凌乱的树枝,淡淡点头,“最近的天气的确是很好。”好得已经好几天都没出过太阳了。片刻之后,栾静怡将煮好的茶倒了一杯递给冉修辰。冉修辰也放下手中的笔,微微吹动茶杯上白色的热气,“书是先皇下令修的,结果还没修完,先皇就先入了土。”栾静怡捧着手炉悠闲地坐在一旁,“不过也差不多了,只剩下收尾了,若是先皇能再撑上一阵儿,也就能看到了。”栾静怡的话音落下,只见冉修辰转头盯着她看,那神情十分认真,而且是目不转睛的。栾静怡低下头去,微微红着脸问道:“怎么了”“我只是想到,待这书修完之后,只怕”说到这里,冉修辰停了下来。栾静怡不由得抬头追问他,“只怕什么”“我不可能一直都呆在翰林院的。”栾静怡瞬间明白了冉修辰的意思,不由愣了愣。是啊,他的能力这么强,不可能永远都呆在翰林院。新皇刚登基,势必要启用一批新人、年轻人,纵观整个朝堂,还有谁比冉大人更合适呢况且,最近皇上屡次传唤傅大学士进宫,想必他也要被擢升,而傅大学士那么看重冉大人,多半会在皇上的面前提起冉大人。只怕傅大学士和冉大人都不会再在翰林院里呆多久了。愣了片刻之后,栾静怡又是笑着道:“这是好事儿啊,新皇跟先帝不是一样的人,冉大人你肯定能一展拳脚的。”冉修辰闻言摇头失笑,“你真是大胆,连这样的话都敢说,先皇才刚下葬几日不怕掉脑袋吗”“这里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嘛,要是有第三个人,我才不会这样说呢。”冉修辰看着栾静怡,深深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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