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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的白月光 分节阅读 17(1 / 1)

d差一点。而对面的谢菡却是心头一惊。她原以为母亲是个绝世大美人,她在楚州就没见过比母亲好看的,可结果那母女俩却似姐妹花,一个清丽脱俗,一个秀美大方,完全不像她所预想的被母亲给比了下去。甚至,那女子比母亲还要出色些,母亲的眼睛大大的很清澈,那女子的眼睛狭长水灵,展颜一笑可勾魂魄。谢菡差点没被气死。她受了很大的打击,因为那小姑娘也比她好看很多谢菡心里泛酸,疾步走到谢峤身边,抬起头问:“爹爹,她们就是今日的客人吗”她几乎是靠在谢峤怀里,来表示他们之间的亲密。这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现,谢峤晓得自己亏欠这女儿,并没有推开。“爹爹,她叫什么”谢菡把手指向连清,“往后我是不是可以经常请她过来玩”请她来玩,言下之意这是她家。连清也不是个善茬,隐隐感觉到这小姑娘的敌意,不过,她今日不想闹得不愉快,笑眯眯道:“我叫连清,听说你比我大两个月,我便叫你一声姐姐。”谢菡看她不卑不亢的,歪头问:“你为何姓连”“跟姐姐你一样,随父亲姓啊。”这有什么好问的,想挑刺不成他们的父母都和离了,情况一样,没有谁比谁好。谢菡噎住,感觉连清挺厉害的。孟玉梅也觉察到了,不止连清厉害,这姜悦娘举止大方,看着也不像是个容易对付的人。“菡儿,你们差不多大,以后肯定会投缘,不如带连姑娘四处瞧瞧,”她问老夫人,“老夫人看可行”“那就去玩一会吧,”老夫人看向谢修远,“修远,你照顾好两个妹妹。”孟玉梅听了心头一刺,老夫人已经把这小姑娘当做孙女了。谢修远答应一声。有单独的机会,谢菡眼睛一转,牵着连清的手往南跑。她要给连清看看父亲给她住的院子,给她买的首饰,这些都是属于她的,谁也抢不走,就像父亲是属于母亲的一样。连清很快就见到一大堆璀璨的珠宝,耳边听谢菡说:“你可有喜欢的,我送你,反正爹爹还要给我买。他说只要是我看上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都要摘给我。”谢修远听了眉头一皱,父亲会说这种话吗他觉得妹妹是在故意夸大。今日听说父亲要娶妻,他心里也不痛快,可就像母亲说的,已经过去十几年,物是人非,别说是和离的夫妻,就算亲父子也一样陌生,所以他可以接受他能重新回到父亲身边已经很是满足了。小姑娘地炫耀,连清当然要配合,哇哇叫了几声赞叹:“看着就很贵重,王爷果然很疼你。”“是吧”谢菡声音娇娇的,“爹爹说只有我一个女儿,不疼我疼谁。”这小手段使得挺顺溜,要自己还是玻璃心怕早就碎了一地,觉得谢峤不会把自己当亲生女儿疼,觉得变成拖油瓶,在谢家会是个多余的人。可是,她的玻璃心早就碎过了啊。连清拿起一支簪子看,叹息:“我的父亲要是有王爷这么好就好了。”“你爹不疼你”谢菡下意识问。“嗯,不然我娘为何和离他对我十分无情,连陌生人都不如,陌生人也许都不会见死不救,”连清看着谢菡,“我好羡慕你,我真希望有个像王爷这样的父亲。”这话直抒胸臆。谢菡目瞪口呆,她总不能说,“你马上就能得偿所愿了”,或者,“你这是在做梦”,两种她都不好说出口。她发现连清很狡猾谢修远却是想,原来连清这般可怜,他本来觉得自己幼年没有父亲陪伴很是不幸,没想到连清有父亲,却还不如没有父亲。“连姑娘,你放心,以后你搬来这里,父亲肯定会好好待你的。”谢修远看着她,感觉这小姑娘娇弱可人,莫名生出几分怜惜,安慰道,“你别伤心了。”谢菡震惊:这是她哥哥吗连清:这两个人真是龙凤胎吗说好的心灵感应呢作者有话要说:第23章谢菡对自己很戒备,满是敌意,但谢修远竟然如此和善,也不怪连清怀疑。在旁边的谢菡恨不得用目光把哥哥戳痛。他平时很内敛,根本不会主动跟小姑娘搭话,这回怎么了莫非是觉得她好看,动了春心谢菡气得胡思乱想。连清看在眼里,嘴角微翘:“谢公子你人真好,跟王爷一样宽厚。”谢修远被她夸了脸上不由一热,轻咳声:“你们姑娘家想必有别的话说,我去外面。”谢菡本来是要刺激连清,让她把话传到姜悦娘耳中,母女俩知难而退,结果连清好像完全不被触动,还说羡慕她有一个好父亲。因为羡慕,所以要来抢她的父亲吗不止如此,她还让哥哥同情她。谢菡在屋中踱步,寻思怎么对付连清。看她如同困兽,连清心想自己好歹是活过两世的人,几百年后的事情都见过了,这种小伎俩真不放在眼里。“菡姐姐,还有什么稀奇玩意儿都拿来给我瞧瞧呀,”连清主动催促,“让我开开眼界”谢菡:她才回谢府不久,哪里有多少稀奇玩意儿今日只能到此为止。“我们先去吃饭吧,东西太多了,”她行缓兵之计,“以后再让你看。”连清就不戳穿她了,欣然同意。饭菜确实也准备好了。孟玉梅看到许多鱼,笑着说:“定是为姐姐你准备的,”姜悦娘虚长一岁,她已经亲热的称呼姐姐,“我记得王爷并不喜欢吃鱼,他一个大男人嫌麻烦。”此话听着无错,可落到有心人耳中便不简单,然而姜悦娘心静如水,不起波澜:“鱼是麻烦,以前清儿也不喜欢,非得要我将刺都挑了才肯吃一口。”三两拨千斤,就这么揭过去了,孟玉梅在她脸上发现不了一丝的怒意,唯见明眸皓齿,冰肌莹彻,心头就闷的不行。谢峤都听见了,心想若是姜悦娘给他挑刺,他也愿意吃一口的。只是这话现在不能说,怕吓到姜悦娘,等以后娶进门就不一样了。“清儿,”谢峤遥指松鼠鱼,“此鱼无刺,你尝尝。”早就馋了,连清听话的去夹一块,美滋滋吃起来。看到连清吃了,谢菡也不甘落后。在大人们眼里,这两个小姑娘的胃口真好,吃了一块又一块,老夫人笑得眼睛皱纹都变深:“看来以后要让厨子做两条,你们一人一条。”幼稚啊,连清心想,连个鱼都要争,这小姑娘没前途了,不知道越争越没有吗人啊,要学会无欲则刚。她吃得饱饱的,惬意的靠在椅子上,不要想太多,有时候活着就很幸福。越靠近十五,月亮越圆。宫里也在准备过中秋,可董立在戚星枢的脸上完全看不到一点期盼。他天天在练剑,这几日练得更加狠了,晚上还让韩洛陪练,差点没把韩洛的剑给击断。董立感觉到了一种危险,这种危险就像潜藏的猛兽,在黑暗的时候会扑出来,咬断人的咽喉。他袖手站在戚星枢身边,轻声说:“皇上可要去谢府住几日,反正中秋总要去的。”有谢峤在旁边,也许可以让戚星枢平静。戚星枢挑眉:“你到底想说什么”想说的话,他哪里敢说董立后背出汗:“奴婢是看皇上很尊敬大都督,不过提个建议。”戚星枢凝视他一眼,撩开袍子坐下:“中秋记得给那边送两只月饼。”肯定是指戚星渊,董立应声。戚星枢这是要时刻提醒戚星渊,让戚星渊感觉到痛苦,然而,这对他自己何尝不是一种折磨董立暗叹口气。砚田这时端了晚膳来。他小心翼翼一样样的摆在案桌上。戚星枢看着他,忽地想起这时候他总是会问起连清,便吃饭边听砚田禀告连清在干什么。似乎在背着他的每个时刻,连清都过得非常欢快。她为何能这样呢在离开皇宫之后,还更甚了,开开心心叫着他表哥,可以想象她每一天都过得很满足。戚星枢看着饭菜突然没了胃口,摆摆手:“端下去。”“皇上”砚田一愣,“皇上请保重身体”打仗的时候,他能几天都不吃饭,不过一顿影响什么戚星枢走到书架前,打算看看兵书。这些书他一直都随身带着,放在哪里很是清楚,但这次去拿竟发现不对。他手停在半空,仔细看一眼,原先放着的一卷六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剪灯夜话。戚星枢豁然转身:“谁动的”声如震雷。砚田忙跪下:“不是奴婢,奴婢不敢”看他吓得都要磕头,戚星枢心想砚田的胆子是不可能,董立也不会,至于别的小黄门,更是他脑中闪过一道人影,那天连清跟谢峤入宫,她在这里站了许久,莫非是她换的书把一卷他从来不看的给挪到此处。戚星枢眼眸眯了眯,将这卷书取下。这是一本内容闲适,轻松平和的书,跟他平时看的书有天壤之别,应该是早先就在柜上的。他翻了几页就感觉昏昏欲睡。里面教人的道理纯属瞎扯,连清喜欢看这种书吗不过他真的困了。戚星枢闭上眼睛,在睡着的那瞬间,想到那天抱着连清,她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特别的可爱。那晚上,似乎也是他睡得最好的一晚。皇上破天荒的早睡,董立震惊,本想替之盖上被子,最后又放弃了。他容易惊醒。反正他身体好,不至于着凉,还是睡吧,谁也不想被折腾啊董立轻手轻脚出去。砚田跟着出来,带上门,小声说:“皇上刚才看的书叫剪灯夜话。”“是吗,此书到底是怎么回事”砚田鬼头鬼脑,四处看一眼:“公公,奴婢觉得定是连姑娘所为。”整个宫里,还有谁会这么做谁也不会没事去动戚星枢的书啊董立当然知道连清,他点点头,半响忽地一叹:“可惜连姑娘出宫了。”砚田神情苦恼:“出不出宫,奴婢觉得无甚区别。”该来的总要来的。砚田对此事的理解非常深刻,毕竟是他派人去监视连清的,他感觉,他的苦日子又要来临了。中秋节。戚星枢去谢府赴约。老夫人看到他就忍不住垂泪:“小枢,你往后可要常来。”“娘糊涂了,小枢是天子如何常来过节来一次便足够。”谢峤故意这么说,便是跟戚星枢约定好节日都要相聚,他回头看向拘谨的谢菡跟谢修远,“来见过你们表哥。”这竟然就是皇上谢菡在楚州就听过传言,戚星枢是个杀人如麻的,如今他就站在面前,仪表堂堂,但却显得很是冷厉,她的心跳得咚咚响,低声道:“见过皇上。”谢修远也不敢直呼表哥。明明他们才是谢峤的亲生孩子,怎么连清反而一口一个表哥戚星枢道:“我以前见到你们的时候,你们才满月,”比划了一下,“只有这么大。”他比他们年长七岁,已经记得住事情。谢菡略微轻松了点:“可惜今日才得以与皇上见面,不然我也可以早些侍奉祖母与父亲。”这是龙凤胎,戚星枢原以为生得相似,现在才发现不同,可能男女有别吧,他唔一声:“你们能团聚,该当庆贺,舅父,不如我给表弟赐个官”“十六岁做什么官,”谢峤反对,“让他再多学点东西,他如今在跟我习武。”戚星枢就没再勉强。孟玉梅此时捧着月饼出来:“小枢,许久不见了”她当然是认识戚星枢的,那年生下龙凤胎后,戚星枢过来探望,蹲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但现在戚星枢的目光很冷,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是啊,识趣的话就该不说了。戚星枢知道孟玉梅为何和离,一眼都不想看她。他转过身走到老夫人身边:“外祖母,该吃饭了吧”“是该吃了,”老夫人拉住他的手,“等会多吃点螃蟹,还有月饼,吃完了跟我们一起赏月,今天就该热热闹闹的,别一个人待在宫里。”谢峤适时的道:“菡儿,你不是请了清儿来拜月吗,她应该在路上了。”戚星枢自然是听见的,但没动声色。用脚指头想连清都知道,谢菡请她一定是为了显摆跟谢峤的父女情,不过连清还是决定赴约。下个月母亲就要嫁入王府,以后成天都会面对谢菡,她怕什么,提前适应而已。反正这小姑娘她看透了,玩不出什么花样。连清坐着轿子入府,谁料行到半途,便听到外面的芳草惊叫起来,随后轿帘被拉开,一只手伸入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把她拉住了轿子。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抓她的人竟然带着一副极其狰狞的面具,好像恶鬼,差点把连清给吓破胆。什么情况难道之前谢菡是隐藏自己,她的手段原来如此毒辣,雇佣杀手来干掉自己,还是在这王府之中完了完了,命不久矣。没死在宫中,居然要死在谢菡手里了。那些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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