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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的白月光 分节阅读 20(1 / 1)

d我恐怕不会很快回来。”姜悦娘点点头:“好。”他站起往外走去。宾客们已经在喝酒了,看到敬王出来,一个个轮番上去敬酒。戚星枢混在其中,也跟自己的表舅父喝了几杯,随即就坐在他左手边。“小枢,我今日真的欢喜,”谢峤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来,我们再喝。”戚星枢晓得他酒量过人,倒也不怕他醉得厉害,一口将酒饮下。刚喝完了,马上又有人上来敬酒,谢峤来者不拒,只是空闲的时候与戚星枢说:“小枢,今儿这么多年轻人,你看看哪些是能称得上将才的。”“这得去沙场才知,纸上谈兵有何用”“也对。”谢峤握着酒杯:“我是想挑几个给清儿相看一下。”戚星枢一愣,这关连清什么事“如今悦娘已是我妻,那清儿当然是我女儿,她今年十六了,我寻思该定一门亲事,小枢,禁军之中应该也有不错的人选,你替我留意一下。越多选择越好,不止清儿,菡儿也该定亲了。”戚星枢这才明白。他一时不语。“怎么,有问题”谢峤问。戚星枢淡淡道:“舅父,我堂堂天子,什么时候还要管这种事情了”“什么叫这种事情,那是你表妹,小枢,我也是看你成天无所事事,有些空闲,”谢峤说着顿一顿,“算了,我今日酒喝多了,不该提这些。终身大事,非三言两语就能解决,还得清儿,菡儿喜欢,不过,那些不务正业,胸无大志的纨绔子弟定是不能嫁的。”戚星枢:等谢峤与众宾客尽欢,散席之后,戚星枢回去宫里。砚田端了一杯热茶过来,放下时,忽听戚星枢问:“砚田,你看朕像纨绔子弟吗”砚田: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有红包哦砚田:老实讲,你比纨绔子弟还不像话。戚星枢:你过来。砚田:不第25章这是什么鬼问题就算戚星枢真的像纨绔子弟,他也不敢说啊, 更何况, 他比纨绔子弟可怕多了。砚田道:“皇上怎么会像纨绔子弟皇上如此英明神武”是吗戚星枢想起舅父的话, 先是说他无所事事, 然后就提起纨绔子弟, 不怪他不想到一处。他端起茶:“滚吧。”砚田急忙滚了。但出去后怎么也想不通, 皇上为何突然问这么荒唐的问题,难道说在谢家发生什么事情了砚田皱眉, 怀疑又是跟连清有关。连清此时正在老夫人那里。“院子一早就准备好了, ”老夫人吩咐季嬷嬷亲自领着去,“看看还有什么要添置的, 你记下来。”连清急忙道谢。那是一处独院,坐南朝北, 正房面阔三楹极为宽敞,她一个人住很是足够了。里面的家具也很齐全,书案桌台皆是上好的鸡翅木, 应是新打出来的,满室萦绕香味, 还有花瓶插屏,各色小玩意儿也都摆置妥当,连清觉得什么都不缺。“嬷嬷, 不用再添什么了。”这小姑娘还是挺懂事的, 季嬷嬷道:“姑娘先住着,有些东西非得住上几日才想起要买, 到时也可告知老奴。”“好,多谢嬷嬷。”季嬷嬷告辞。因时辰不早,芳草去铺床。连清对着镜子卸妆,把头上的首饰取下来,暗道不知母亲怎么样了想着又觉得不是她该担心的事,那是洞房花烛夜啊第二日,姜悦娘是在谢峤的怀里醒来的。睁开眼,对上男人含笑的眼睛,她的脸庞就忍不住红了,倒是谢峤坦然自若。尝过滋味,他更喜欢姜悦娘,不管是打算盘的她,还在昨晚忍不住低声相求的娇妻。他问:“睡得好吗”腰酸背疼,姜悦娘心想,她半夜都醒了好几次,这谢峤跟连诚明完全不一样,连诚明睡着了很安静,而谢峤总是要抱着她。但也不好说出口,她嗯一声:“该起了吧,要去给老夫人敬茶。”“还叫老夫人”谢峤的手在她背上一抚,“该叫母亲了。”姜悦娘感觉谢峤真的是太主动,她附和一声起来。背部优美的线条让谢峤的眼睛都挪不开,要不是已经到辰时,他还得找点事情做。谢峤从床上翻起。来到上房时,却见三个孩子都到了,不等连清说话,谢菡第一个扑上去:“爹爹,我今日卯时就起了,就为等着给爹爹,母亲敬茶。”为了表孝心,牺牲睡眠也是值得的,连清给她暗地鼓掌。“菡儿真懂事。”谢峤摸摸她的发顶夸奖。谢菡笑得甜甜的。谢修远也上前请安,连清是最后一个。老夫人这时才到,笑道:“你们怎么都这么早,我之前还想让丫环说一声,让你们多睡会,结果就都来了。”听说儿子儿媳昨日很晚才歇息,儿子又喝了酒,睡到日上三竿是应该的。姜悦娘忙道:“这怎么行,不能让母亲你等我们。”听到母亲二字,老夫人就笑。谢峤上去扶老夫人坐下:“今儿什么日子,还能贪睡”他让季嬷嬷去端茶。夫妻俩跪下来敬茶。喝下一口,老夫人觉得比吃了蜜还甜:“小峤,悦娘,以后你们要相敬如宾,白头偕老。”“是,母亲。”谢峤朝姜悦娘笑。老夫人送给新儿媳一份大礼。姜悦娘打开檀木盒子看,只见里面放着八颗拇指般大的红宝石,颜色很正,璀璨夺目,不由惊讶:“母亲,这也太过贵重了”“你别觉得烫手,这东西都是小枢送的,我这里很多,你拿去镶在头面上,”老夫人强调,“千万别藏着不用。”这是一份心意,姜悦娘答应。谢菡也瞧见了盒子里的红宝石,心里泛酸,不知母亲嫁给父亲时可有这种好东西,真的便宜这姜悦娘了。可惜眼下她不宜与之作对,就像娘说的,要先得到父亲的疼爱才行。她甜甜笑道:“爹爹,母亲,我也要给你们敬茶”季嬷嬷看大姑娘乖巧,把茶端来。这是认母亲了,跟刚才的敬茶意思不一,而连清也要给谢峤敬茶,正式的认他为父。孩子们都一一行了礼。每个人都得到一份礼物。姑娘家是首饰,谢修远得的是八块墨锭。那墨锭黑中泛着青紫色,闻之有淡香,是难得的好墨,谢峤看着姜悦娘:“又是从何处弄到的你手里宝贝不少。”姜悦娘道:“也就这些了,为那本秦巡大藏经我已花光积蓄。”“不亏,”谢峤按在她手背上,“可不就得了本王吗”第一次见到谢峤,他十分威严,可相处下来发现他真的不是如此,姜悦娘莞尔。连清又被塞了狗粮,感觉以后的日子每天都会吃得饱饱的。老夫人招呼他们用早饭。众人围坐一起。谢峤教育儿子:“修远,你是大哥,以后要多多照顾两位妹妹。”“是。”谢修远答应。谢菡听了生气,爹爹被抢,哥哥还要被抢,这什么世道等吃完饭,她拉着谢修远说:“哥哥,你别忘了我们的娘亲是谁,如今姜悦娘嫁给父亲,我们是不得已,但你心里要记住这一点,莫真的把她当娘,还有那个连清,她不是你妹妹。”刚才妹妹还亲亲热热的喊着母亲,怎么转头就说这种话谢修远不解:“妹妹,父亲已经娶妻,过了昨日,我们便是一家人了。”他怎么听不明白谢菡咬牙:“要不是她们,爹爹早就娶娘了,你难道忘了娘这些年对我们的养育之恩哥哥,你不能如此忘恩负义”一件事归一件事。谢修远正色:“娘的恩情我不会忘,但我也绝不会对母亲不敬,苛待清儿妹妹。”谢菡气得一个倒仰。“妹妹,我们好不容易跟父亲团聚,你不要胡思乱想。”谢修远握住谢菡的肩膀,“父亲待你待我都很好,你何必从中生事娘如今也有居住之所,我们愿意,哪怕日日都去探望,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这样就满足了谢菡甩开他的手:“哥哥,你太傻了,你以为那姜悦娘真的会把我们当亲生孩子看待”那对龙凤胎似乎在闹矛盾,连清心想,肯定是谢菡在说她们母女俩的坏话。这孩子太不学好。连清走过去:“哥哥,我听说你写得一手好书法,今日既得了墨锭,能否给我开开眼界”谢菡的话被打断,朝谢修远使眼色,希望他不要答应,但偏偏谢修远不听:“好,去我书房吧。”谢菡:彻底击败敌人的最好办法,就是从内部使他们分裂。连清笑眯眯看着谢菡:“菡姐姐你也去吧热闹一点。”当然要去了,她要去监视连清。这小姑娘太厉害,没有一次斗得过的,每回都气得半死,一会不知她会跟哥哥说什么呢谢菡气呼呼的跟在后面。谢修远住的院落比他们的大一些,奴仆也多,毕竟是儿子,身负谢府的将来。看得出来,老夫人也是很重视的。庭院里草木森森,尤其是竹子,在秋日仍那样青翠。连清一走入书房就忍不住打量起来。“爹爹还是偏心的,我的院子里可没有书房。”谢菡心想,当然,她算什么谢修远却是温和的笑:“你也想要书房吗,是喜欢看书,还是平日里喜欢写字画画”她因连诚明之故,自小写字画画没拉下,也是有个才女的名号,不然雷胜甫何必要让她入宫,除了脸还多才多艺更容易吸引暴君。只是她现在贪玩多了,死过两次,知人生苦短。“写字,画画都可,”连清轻抚一下自己的手腕,“就是最近生疏了些。”吹牛,谢菡心想,她母亲是商女,连清会写什么书法她并不知连清原先的父亲是谁。“你写来给看看呢,”谢菡假惺惺道,“给我开开眼界,如果写得好,我得要你指点几下了。”连清就让芳草磨墨。谢修远也有些好奇,站在旁边看。连清挽起袖子,拿住毛笔。姿势倒是有模有样,不过一落笔肯定就不行了,谢菡等着看好戏。君子以文会友,她可以以字会友。如果写得好,谢修远肯定对她的欣赏又多了几分,将来这母女俩出幺蛾子,或者找他密谋坏事,谢修远应该会帮着阻止,她觉得这个少年颇有正气。连清真的认真了几分。谢菡看到这宣纸上慢慢显出一行字,嘴巴不由自主张大了。如此挺秀流丽的书法竟然真的出自连清之手,她怎么可能写得那么好谢菡不相信,抬起头确认,目光却在那瞬间凝滞了。她看见了连清的侧面,而哥哥就在旁边,他们两人的侧面非常相像,都有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子,那完美的线条仿若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谢菡怔住片刻,随即更是恼恨连清。她常常因为自己不像哥哥,不像母亲而烦恼,做梦都盼望自己长大后能有他们这般出众,后来这个梦破灭了,她十六岁还是姿色平平,结果连清却她心想,连清一定是自己命中的敌人到底该怎么对付她呢就在谢菡绞尽脑汁之时,听到谢修远说:“柳字应该这么写”他弯下腰,细心教导,“如果这么用笔,这个字会写得更好看。”谢菡眼珠都要掉了。哥哥怎么一向矜持内敛的哥哥怎么老是对她这么主动完了完了,哥哥被这个狐狸精勾掉魂魄了作者有话要说:谢菡:哥哥你注意,她也是你妹妹。谢修远:你之前不是说她不是我妹妹吗谢菡:哥哥,我错了,她是你妹妹。连清:第26章穿到未来再回来,感觉书法是退步了些。按照谢修远说的来写, 是更好, 连清一笑:“多谢哥哥指点。”声音又柔又甜, 谢修远觉得她很讨喜, 不知妹妹为何要说刚才那番话, 他问:“你是跟谁学的, 家里请了女先生吗”“是我父亲。”连清此时再想到连诚明已经没有恨意,过去的终究过去了, “你呢, 是谁教的我猜猜,应该是楚州的哪位大儒, 对否”年纪跟自己相若,却能看出她的不足之处, 那谢修远的师父一定造诣极深。谢修远诧异:“你一猜就中。”母亲与外祖母都很注重他的学业,在他五岁时花重金请一位大儒在家中教学问。连清笑:“大儒的弟子,我必然要多讨教讨教。”见他们越说越契合, 谢菡急忙挤进二人中间:“哥哥,你要教也是先教我”谢修远一愣, 她何时喜欢学了以前老师教他们写字,妹妹总是偷懒,十页宣纸能写完一页都算了不得, 偏偏母亲也纵容, 她便再不学了,倒是在女红上有几分兴趣。为了赶走连清, 谢菡拿起毛笔:“我现在就要学”连清退后:“你教菡姐姐吧,我下回再来请教。”谢菡什么都要争,这只会带来反效果。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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