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慢慢道“谁派你来的?”她软嫩的声音响起。一点攻击力都没有。惹得那个领头人又不屑的笑了。“你抓了我又如何?我告诉你,只要有我赵虎一天在,你们这赌坊就不可能有一天······”话没说完,苏烟就截住了话。“既是不说,便打。一直不说,就打死。”那领头人连上的笑僵住。转眼,就被揍到了地上。一盏茶后。领头人鼻青脸肿,气喘吁吁的蜷缩在地上。苏烟“谁派你来的?”那领头人不服气的看着苏烟。正要张口说话。苏烟慢吞吞“接续打。”一炷香时间过去。苏烟将手里的茶盏递给兰芝,眨眨眼睛她慢吞吞道“没有水了。”兰芝瞧着自家小侯爷,被小侯爷看的心里软软的“奴婢这就给您倒去。”没一会儿,兰芝端着热茶递给苏烟。笑着道“这是南国的贡茶,您尝尝,好不好喝?”苏烟接过来,老老实实的喝了一口。然后点头“好喝。”兰芝被小侯爷一句夸奖,高兴的不行。独狼站在苏烟跟前,犹豫之后,出声“小侯爷,再这么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了。”苏烟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低下了头“不会,在无防护的情况下拳打脚踢,三个人至少要持续两个时辰才会出人命。”独狼听着小侯爷这专业的话,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半响。苏烟缓缓出声“谁派你来的?”她一问,那些打手自动停下了。那人仍旧咬着牙根。如今嘴里已经吐血了。可还是硬挺着,一个字也不说。苏烟低着头拨弄着茶盏的盖子“切他一根手指头。”她淡淡的声音,全场寂静了。旁边那些看客,吓得腿肚子都哆嗦了。毕竟他们只是赌徒,可从来都没见过那些血腥的场面。独狼脸上没什么波动。游走在灰色地带,这些都是常见的。只是他不明白,这些血腥的事情,小侯爷为什么要让这些人看到。就不怕他们吓得再也不来了?苏烟规规矩矩的握着茶盏“切掉一根不说,就切两根,两根不说,就三根,三根还不说,两个手掌就全都剁了。到时候你若是想说,我也不想听了。至于是死是活,听天由命。”那人又气又怒,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你这是草菅人命!”苏烟看着他“到时候,你可以去衙门告我。”并非说苏烟仗势欺人。而是这些所谓挑事的打手。身上都或多或少的背着些肮脏的事。或是人命,或是洗钱。去衙门这三个字对他们来本身就是恐惧的。更不可能去告她。这叫什么?黑吃黑。独狼出声“都愣着干什么?动手!”当那把砍刀拿出来,架在那手指头上的时候。再想起苏烟那番话。她那认真的眼神。没有人会去怀疑她说的这番话的真实性。终于,还是领头人先怕了。“等等!我说!”苏烟点点头,反应平淡“说吧。”那领头人扫了一圈在场的人,“我怕说出他的名讳,你们先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