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挑起了她的情绪。以至于咔嚓一声。手里的玻璃杯子碎了。玻璃碎片掉了一地。杯子里的冰水洒在地上溅了她一身。她低头。她弯腰,正要拿个袋子把这些碎片包起来。跟着,手就被人给攥住了。苏烟看着那件设计师纯手工做出来的古代衣襟衣摆的下方沾湿了水,染上了脏泥。脑袋上方,她听着一道带着恼意的声音“你干什么?!”苏烟手被拉起。抬头,视线跟那双漆黑的眸子对上。时殊拧着眉头,摊开她的掌心。一些很细小的伤口呈现在眼前。被那玻璃碎片划的。他看了眼苏烟。“疼?”他说这个字的时候,声音全然不复刚刚的愤怒。是一种很轻很缓,像是在哄人的语调。也不知道为什么。苏烟看着他的眼眸。那副小心的样子。好像受伤的人是他一样。她摇头“不疼。”时殊哪儿会听。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来,匆匆往化妆间走去。他一边走,一边道“秦如,去车上拿医药箱。”秦如站在远处并未看到。以至于以为苏烟出了什么危险,赶忙道“是”应了一声。便赶忙往外跑去。苏烟被他抱回了化妆间。在旁边的水龙头上清洗那细小的伤口。她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出声“我不疼。”时殊没说话,拿着抽纸将她的手擦干。苏烟坐在沙发上,很快的秦如拿着医药箱走进来。“先生,医药箱拿来了。”说完,秦如将医药箱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苏烟受伤的手。可能是隔的远的缘故,秦如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发现到底哪儿受伤了。直至他将医药箱打开,拿出紫药水跟纱布。递过去的时候。细看一眼才发现了上面的伤口。有一道口子很长,其余的伤口都很细小。大概是手里的玻璃杯炸开的一瞬所导致的。秦如看了眼水池里被冲洗的血迹。这伤口说轻也不轻,说严重也不严重。消了毒基本上就没什么大事了。我们时殊同志对待这伤口,就好像苏烟的手断了一样,愣是在那只手上缠绕了七八圈的纱布。把那只手成功包成了一个馒头。然后,才罢休。苏烟动了动手。她抬头,“不用包纱布的。”“用的。”某人坚持。并且一副她要是敢拆,他肯定会再次给她包起来的样子。这只受伤的是右手。她不太方便“我还要做事情。”时殊脾气横的很。还做事情?“手好之前,你什么事都不要做了。”时殊看她低着头,一直盯着那纱布看。他凑过去,漆黑的眼眸有一抹阴沉“刚刚在想什么事情,能把手里的杯子给捏碎了?”苏烟一顿,没说话。时殊脑袋靠过去,贴着她的耳边“小乖是不是想说一些我不想听的话?”他脑袋压在苏烟的肩膀上。把人搂在怀里“无论你想跟我说什么,我都可以等你想好再跟我说。不过。”他顿了一下,他眸子漆黑幽幽。动了动唇,没有说出口。最后,却是闭上了眼睛。靠在她的身上,懒懒散散“小乖答应过,会好好对我的,不会让我伤心。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