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疑惑“你不是说跟她有染的就是你们村子里的?明知她嫁人了,还愿意跟她有染。你们村子里的人不是不知检点的,那是什么样的?”那村民一晒开口“小姑娘,你还小,很多事不懂。男人与女人怎可一样?是那女人引诱在先,明明是她的错,怎可怪别人??”苏烟茫然一瞬,“逻辑不通。”她甚至完全听不懂这个人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那村民对于苏烟这般没有知识,有些嫌弃。只是道“总之,画柔被刮花脸,被沉湖是她应有的报应。”说完,那村民掂量着那银元宝,开口“可还有要问的?”桑冥笑着道“不知画柔的坟墓在哪儿?”村民啐了一口。“她是被沉湖,尸骨无存哪儿还有坟墓??”说完,村民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过她那个官人倒是对她痴情,还给他埋了个坟堆,把她的衣物给埋了。你们要是想看,就在那边树林后面,是我们村子里的坟冢。其中一个坟墓是插了一个木牌上面什么都没写的就是画柔的坟墓。”说完,桑冥道谢之后,两个人便朝着那儿走去。桑冥笑着开口“姑娘很快便可以见到画柔了。希望到时候,姑娘能够帮我一起,帮着村民讨回公道。”苏烟没有回答。桑冥似乎是看透了苏烟心里在想什么。道“我知道你一女子大概是同情她的遭遇,便想着为她反驳想要说明她不是这样的人。只是······这是整个村子里的村民的决定。且有最威望最公正的人来评判的。不会有错。”苏烟看他一眼。开口“我只是疑惑,为什么那几个有家室的男子没有被沉湖。”她话音一落,桑冥愣了一下“你为何会这么说?”苏烟疑惑“为什么不这么说?”桑冥开口“对女子而言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夫为妇纲,天经地义的事。于男子,并未有此约束。”听完,苏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再一次,桑冥又愣住了。原本,他以为苏烟是心气儿不平,要为那个叫画柔的打抱不平。如今看来。她似乎真的就只是问问而已。想着的时候,桑冥勾唇笑着注意力再次落在了苏烟脑袋上的那枚妖艳彼岸花簪子上。他开口“姑娘的簪子真好看。”苏烟点点头“还行。”跟着桑冥沉吟一瞬“只是簪子这花,太过妖艳,反倒是显得低俗。姑娘若是佩戴一梅花簪或者玉兰簪,想必都非常相配。”苏烟没说话。桑冥笑着道“姑娘是非常喜爱这簪子吧?见姑娘昨日与今日都是佩戴的这一支簪子。”小花哼哼,“你才低俗,你全家都低俗。”自打小花寄宿在了这簪子里,那这彼岸花的簪子就是它的形象。骂这簪子,就是在骂它!!苏烟看这桑冥话题始终都围绕着这个簪子,一直在不停的说。她伸手。把头顶上的簪子,拿了下来。然后装进了怀里。开口道“我不爱戴簪子。”说完,便没了其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