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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丧先生[末世] 分节阅读 75(1 / 1)

d怡天天围着凡渡转之后,他还不能把自己的忧郁展露在领导面前,每天都憋的特别难受,直到凡渡和他谈过,齐浩宇才重新恢复状态,甚至也和凡渡一样默许了这件事。作为基地的小高层,还是战场上颇为重要的一员,庄怡的变化被很多人看在眼里,她掩饰的并不好,然而几乎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庄怡并没有发现不对。“今天又来干什么”凡渡的语气并不冷硬,反而像是一种朋友间的调笑。庄怡笑眯眯的坐在了凡渡身边,似乎很享受和凡渡待在一起的时间,然而凡渡发现了她脸色的苍白,为了遮掩,甚至还画了口红。曾经的庄怡从来不会涂抹艳丽的颜色。“听说李诗琪姐姐”她有些别扭的吐出姐姐二字,“昨天晚上叫了紧急求助,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您知道我和她感情很好,我不能去打扰她,就只能从您这问问了。”“李诗琪啊,”凡渡揉揉眉间:“她昨天晚上忽然头疼,差点没有急性休克,我觉得她应该是姬蜂无意间寄生了比她阶数高的宿主,被精神力反噬了。”“是吗,还真是糟糕”庄怡虚弱的笑了笑,“对了,秦湛大哥呢”“谁知道他去哪鬼混了。”凡渡随意道:“天天不回家,也许是我拘束了他的自由吧,你也知道他和常人不太一样,他需要去发泄情绪。”“他杀了好多变异兽。”庄怡瑟缩了一下:“总司令,其实说真的,我有点怕他。”“怕他他不会伤害人类的。”凡渡安慰道。“不,我不是怕他伤害我,而是怕他伤害您。”庄怡小声道:“您对他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可是他这个不稳定的状态,说不定就会成为隐患。”凡渡的目光阴沉了下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想说秦湛大哥的坏话,我只是在担心您而已。”庄怡连忙解释。凡渡的表情这才好了些:“你不懂,就算他再疯一百倍,我也不会放着他不管的。”少女捏紧了衣角,她暗自平息情绪,然后问道:“为什么,难道他有恩于您吗”“差不多吧,我们末世前就认识了,他帮助了我很多,甚至让我从阴影中走出来。”凡渡苦笑一声:“如果没有末日,说不定我们俩现在已经在一起了。”庄怡的声音带着一丝探究:“万事没有如果,您也明白的,其实,您是在回报恩情吧。”凡渡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庄怡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脸颊忽然泛上绯红,诡异的兴奋充斥着她的内心。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什么凡渡根本就不爱秦湛,只不过是在报答末世前的事情而已,她还以为两人的感情有多么坚不可摧。“总司令”庄怡缓慢的叫着他的名字:“凡渡,凡哥,我能这样叫您吗总司令总是有些距离感。”凡渡点点头。“凡哥,我是真心疼你。”庄怡大胆的握住了凡渡的手:“你是这末世的第一人,是最强的进化者,还是整个春城基地的掌权人,这样的你,不应该被束缚。”“你说是自己拘束了秦湛的自由,其实不是,你才是被影响的那一个。”庄怡声音颤抖,似乎抓住了黎明的曙光,她越说越激动:“所以,不要被他困住了,如果没有你,他只是一只普通的丧尸而已,你为他做的够多了”凡渡低下头,似乎被说动了几分。“为什么不看看别人呢,你拥有更多的选择权,你在居民的心中甚至像是神虽然这么说有些夸张,可他们都是真心爱戴你。”庄怡的眼睛亮晶晶的,一提起凡渡所做的一切,就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崇拜的情绪。“如果你想要一个能够真正陪伴你的人,那那个人绝对不是秦湛,你懂吗”庄怡咬牙切齿,完全破坏了淑女的形象:“你们两个连种族都不一样”“噗。”凡渡没忍住,笑了出来。“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小庄,其实你说的没错,道理我都懂,但是做起来实在太难了。”凡渡叹了口气:“我没办法离开他,我缺少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庄怡快要按捺不住了,她很想就这么吻过去,但还是克制住自己。“我就是那个理由,足够吗”凡渡:天知道他是怎么忍住翻白眼的欲望的。“让我好好想想吧,谁都可以是那个理由,我确实被压抑的太久了。”凡渡无奈的笑了:“你先回家吧,下午去看看诗琪,我还有工作要忙。”庄怡点头,她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今天得知凡渡的心事,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少女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这才缓步离开了别墅的范围。“聊得挺开心”秦湛推开窗子,灵巧的跃了进来。“都听见了”凡渡乐得不行:“你是丧尸,我们不能在一起,知道吗万一哪天你吃了我可怎么办。”秦湛回想了一下被凡渡揍的往事,没有出声,只是默默走到他身旁。“我觉得她说的挺不错的。”凡渡惊讶了一瞬,他靠了过来,整个人都贴在秦湛健硕的身体上:“你转性了”“不。”秦湛失笑:“我的确束缚了你。”“神经病。”“我们凡凡太优秀了,可我只是个普通人。”“人”凡渡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半夜在房顶上翻越,一拳打倒一棵树,和野生动物打架,浑身黑漆漆还往出冒菌丝的人再说,你哪里普通了”“谢谢安慰。”秦湛明智的制止凡渡再说下去,原来自己留给对方的印象这么无法言明。“别想太多,你知道的。”凡渡摸向了秦湛的心口,那里并没有跳动的感觉,可凡渡却明白,秦湛和他是关系最紧密的同类。即便对方没有心跳,没有体温,像是一具尸体,而自己是个活蹦乱跳的人。“你说我真要是像她说的那样,忽然选择了其他人,你会怎么做”凡渡好奇的看着他。“杀了那个人。”秦湛语气很平淡,就像在阐述今天早饭吃了什么。凡渡就喜欢他这个样子。“那我再找另一个。”“接着杀,把你周围所有人潜在风险都扼杀掉,满天的事已经让我吃亏了,我不光要杀了那些人,还会捏碎心脏,捣毁大脑,让他们不会有任何机会重新站在我面前惹人心烦。”秦湛微笑道:“所以为了其他人着想,你的最佳选择还是我。”凡渡捏着下巴,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不错,说实话,我还蛮喜欢你那天攻击满天的样子,演技挺好。”“你总夸我,我会膨胀的。”秦湛眨眨眼。凡渡知道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他甚至乐于见到秦湛所描述的场景,这能让他感觉到秦湛对他的珍视,爱情太虚幻,只有那种永不放手的执着,才会让凡渡产生安定的感觉。就像知道两人是同类之时,他才决定将双方的关系更进一步。凡渡不是没有爱,他的爱是病态的,他想要对方只有自己,甚至能为自己去死,将自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只有这样,凡渡才会对对方敞开心扉。同样的,只要秦湛能做到这一点凡渡也会用同样的爱去回报对方,他觉得他能放弃春城基地也说不定,这可是比他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因为秦湛满足了凡渡对“唯一”的追求。秦湛是唯一的同类,唯一能为他去死的人,凡渡不介意让对方也成为自己的唯一。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番外月亮秦湛喜欢上凡渡的那一年, 国内刚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天文狂潮, 一百多年一现的三种天文现象凑巧碰在了一起, 形成极为罕见的超级蓝血月全食。哪怕是一心沉醉在研究上的秦争,也会倚着窗子静静观赏那天的月亮,似乎在思念着某个人。秦湛则对那种摸不到的虚幻玩意儿没有兴趣,他只是和往常一样,阴沉的待在自己密不透风的房间, 思考怎么挨过明天的折磨。是针刺,还是电击亦或是承受极度的高温来测试活性然而在月食结束的第二天, 他并没有再度承受孩子不该承受的折磨。他家里多了一个熟人, 父亲破天荒的没有让他去实验室, 而是叫他和那个小男孩好好相处。秦湛认识他, 那是自己的邻居,也是他最羡慕的人。作为一个幼小的孩子, 秦湛独自住在地下室, 而地下室有一个略微高出地面的小窗, 为了呼吸新鲜的空气, 他经常打开窗子通风,免得自己闷死在地下。地下室的位置离小区的球场很近,只要开窗,就必定会听见同龄人的笑闹声。这种催人发疯的声音从窗框的缝隙中一点一点渗透进来, 总是让秦湛不受控制、带着几许自我厌弃的走向窗前。秦湛很好奇其他同龄人都在做什么。窗口离地很高,他只能在脚下垫个凳子,双手紧紧扒在窗沿, 为了看清外面的景色,他瘦弱的胳膊迸出青筋,近乎贪婪的用目光扫视一切能见到的东西。而见到凡渡的第一面,是在一个雨天。浅色的眼珠映照着乌云和被雨水打弯的翠草,他的视线一直胶着在外面的同龄孩子身上,其中有一个长得最为白净可爱,也最受人欢迎。“凡渡,传球啊。”“凡渡,凡渡,这边”“凡渡”漂亮的男孩带着与秦湛不同的活力,如果秦湛是一株烂在角落里的霉菌,那男孩就是天上不可触及的月亮。“凡渡”秦湛喃喃着,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凡凡,别玩了,收拾一下回家吃饭。”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看样子是凡渡的妈妈。“还是凡凡好听。”秦湛小大人模样的点点头。这个名字深深印刻在了他心里,每次到了下午,他都会把窗户打开,听着凡渡和他朋友们玩闹,这种羡慕和向往非常纯粹,同时,也催生出了秦湛心中的破坏欲。他每天都听着凡渡的笑声,心想凭什么他能过的这么快乐呢。直到蓝血月的那一天,他才没有听见对方的声音,感觉还怪不习惯的。秦湛像是心里空了一小块,整天都开着窗户,感冒的同时,也听到了其他邻居路过球场时说出的一些信息。“是那个孩子吗”“没错,就是他,那个叫凡渡的小孩。”“父母全都不在了,真可怜”很好,凡渡也变得和他一样了。秦湛对此非常满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他便关上窗子,坐在角落里思考明天的事情。然而他没有想到,第二天就见到了那个“父母都不在了”的孩子。秦湛有几本“藏书”,那是秦争曾经给他买过的几本科普读物,他最喜欢的就是神话故事,而在外国的传说中,月亮之神叫做阿尔忒弥斯。凡渡这个意外之喜,被秦湛视作阿尔忒弥斯的礼物。天真又幼稚,但足够珍视。父亲叫他好好和对方相处,秦湛心里都快乐开了花,他没见过多少大人,自然也不知道他长得也很可爱,不比凡渡差,而且他还大了凡渡几岁,当这样一个小哥哥站在凡渡面前,凡渡的反应可以预料。凡渡饿了,秦湛上楼去厨房给他偷食物;凡渡困了,他就乐此不疲的给以神话作睡前故事;凡渡累了,他会献出自己的肩膀让孩子靠着。凡渡从来没有受到过这么无微不至的宠爱,哪怕是父母也不会做到秦湛这样,秦湛没少因为护着凡渡而受伤,进出实验室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凡渡觉得自己喜欢这个小哥哥。两人相处的非常好,比预想的更好。其实只要秦湛想,他可以让所有人喜欢自己,他似乎天生就懂得讨好别人,除了自己的父亲。凡渡被这个贴心的小哥哥笼络了,成天跟在秦湛屁股后面跑,只要秦湛出现并且安慰他,实验带来的非人折磨也就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秦湛也是真的很喜欢凡渡。原来的喜欢只是一种憧憬和向往,始终隔着一层薄雾,可当凡渡这个不可触及的孩子变成了自己的同类,同样再也感受不到父母的爱,同样要忍受痛苦。秦湛变得更喜欢他了。并不懵懂的孩子觉得,只有和自己站在同样的位置的人,才能做他的朋友。“疼吗”秦湛握住自己唯一的朋友的手,撸上对方的袖子,果然在手臂上见到了花瓣一样的扎痕。“疼”凡渡眼泪汪汪的朝哥哥撒娇,“扎针的时候不疼,之后就开始疼了。”“用我爸的话说,应该是改造阶段。”秦湛朝花瓣上吹了几口气:“我妈妈还活着的时候,就经常在我受伤之后给我吹吹,说是能快点好。”“哦。”凡渡蹲在地下室的墙根,将自己缩成一团:“舅妈什么时候来接我啊”秦湛皱起了秀气的眉毛:“接你你会离开吗”“当然了,这里不是我的家。”偏执的秦湛不知哪来的力气,扯起凡渡的领子就往床上砸,凡渡从来没被秦湛这样对待过,他吓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眸子里全是不解与惊恐。“你要离开,你要离开”可爱的脸蛋上满是扭曲的怒容:“你不和我做朋友了吗”“我没”凡渡眼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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