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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帝君 分节阅读 8(1 / 1)

d光。不知为何,见到这样的他,班曦的心,突然平静了。班曦更加犹豫了起来。算了,留下他吧,仅剩这么一缕念想了,她不能给断了。就如沈知行说过的,只要沈知意不闯大祸,不做十恶不赦的事,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怕欺君,哪怕是今日这种有意无意挑拨离间她与亲信的事情,她也会依在沈知行的面子上,当作未发生过。只要他不做十恶不赦之事。只要他不用沈知行的脸,去做令她恶心的事。她都可以留着他,留着他做个念想。如若可能,三年后,她或许会念着这投射到他身上的虚假情义,让他留在宫中。她是天下之主,一国之君,却能因他,屡屡开恩,改变主意。她儿时读明镜鉴,最厌烦的就是那些优柔寡断,一日三变的国君,可她如今,面对沈知意这个替身,何不是一日多变多卑微,多卑微啊班曦背着手,海蓝宝串珠哒哒响着。沈知意回神,向她看来,似是微微愣了愣,又出了神。班曦:“哪本书,让你这么有兴致”沈知意猛地一惊,目光转醒,微微一笑,说道:“只是在看陛下的寝宫里,都放了些什么书。”“怎么,要投朕所好”沈知意这一笑,神情灵动了许多,连眼眸流转也比之前有了些许韵味。“投君所好,是臣侍的本分。”“今日倒还能说几句人话来。”班曦身后那串珠子不再响动,她放松了许多,说道,“怎么,不给朕脸色看了”“因为某件事,印证了我的猜测。”沈知意面带微笑轻声说道,“我所受一切苦楚,都与陛下无关。”“你要真这么想就好了。”班曦无不讽刺道,“沈府的二公子,见了一定要远离,不然,若是运气不好,正巧在他心情不好时,被他看见了,他就会恨上你,把你视作他痛苦的原因。”“有吗”沈知意愣了愣,摇头道,“我记不起了若是有,容我对之前打扰到的人,说句对不起。”班曦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目光发冷:“沈知意,你真的令朕刮目相看。朕问你,你如实回答,你手上的伤,从何而来,是谁伤的,何时伤的”再给他一次机会。“”沈知意想了想,一时难以回答。“入宫之前,茶青方”沈知意道,“也不是他。是他为皇上考虑,授意侍卫,废了我的武功。”班曦眉微微一动。“不是你自己吗”沈知意摇头,无奈笑道:“我做不出这样的事,更何况,我不敢欺君。”“好。”班曦似是笑了一下,转瞬即逝。好,好,很好。他天生会说谎,会演戏,他以为自己仍是十年前的少女,可以轻易被他蒙骗。他能微笑着欺君,并否认自己犯下的一切罪孽。他是条蛇。青方说得对,她可以让他做沈知行的替身,给他帝君的荣光,却不能让他成为枕边人。班曦面色阴冷,扬声叫道:“长沁。”小宫侍碎步而入:“陛下。”“送他回华清宫。”班曦说,“禁足半月,罚抄德笃,六十遍。”沈知意笑了。他轻轻说道:“原来陛下不知臣不住华清宫。”班曦面无表情:“不要在朕面前阴阳怪气,朕最恨的,就是你这副神情这种语气与朕说话”沈知意那时笑他分不清他与知行时,就是这样轻飘飘的口吻。沈知意轻声道:“班曦,你的华清宫是给他住的,我从未在华清宫宿过一晚,你不知道吗”班曦,你不知道吗你与沈知行,根本不似你们想得那般情深,你甚至分不出我与他。班曦,你不知道吗我是我,他是他,你想用我来代替他,荒唐吗荒唐吗“放肆”班曦勃然大怒,像孩子似的,怒气从眼中喷薄而出,沁出了眼泪,“你敢在朕面前直呼朕的名讳,还敢胡言乱语,你以为朕还是那个随便被你骗被你嘲讽的储君吗可笑,可笑朱砂朱砂”朱砂速速入内:“陛下。”“他不是说自己不配住华清宫吗”班曦道,“好得很,你不说,朕还从未想过那你不要住了,朱砂,南德殿含凉殿随他挑,他爱住哪住哪”沈知意惊愣之后,轻声道:“我并非是嘲讽之意”班曦摔了玉杯,咬牙切齿道:“是,你说得对,那华清宫是给知行住的,而你,只配冷宫”等人离殿,班曦说道:“手断了也要给朕抄把那些年知行替你背的那些罚,都给朕还回来”“你不是要离间朕和青方吗青方被你毁了脸,怕冒犯朕,无论冬夏寒暑,哪怕疼到发抖都不愿摘那面具,沈知意你还想让他如何长沁青方立的宫规不是让你们摆着看的,给朕罚罚到他不敢再兴风作浪为止”沈知意停下脚步,蹙眉回头。记忆里,皇上并非这种暴躁易怒的性格。是她变了,还是他真的惹怒了她可他说了什么“请吧。”朱砂微微一欠身,笑道,“恭喜二公子,这次,是真的有冷宫可住了。”“皇上一直是这样吗”“皇上好得很。”朱砂说,“只不过,二公子没那本事,让皇上像对大公子一样对您。二公子,请吧,宫规刑罚和誊抄德笃,奴婢会看着您,认认真真仔仔细细,一样一样做完,这回,可没有大公子代您受过了。”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性格就得靠温柔滴沈知行来包裹,没了,戳到痛处就爆了。老话重复:要骂骂绿茶茶骂女主憨憨也行s:再次强调,文章名字叫替身帝君,不叫明君班曦传,班曦在朝政上很合格,但不需要我写出来吧班曦信绿茶和班曦是昏君之间没有逻辑关联。绿茶没有兵权,班曦手握兵权,十分厉害的中央集权,所以别喷,你怎么喷,我都有理由解释。此外,这篇文重点在写虐男主,且我标明了狗血,也就是说,我这篇文就是写古早垃圾狗血文,对,垃圾文,别用精品的标准要求我,问就是:我本来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虐男主爱好写的,谢谢。第10章 天凉好个秋班曦胸口疼。她憋了一团火,又迷茫,又很厌烦这样不似帝王的自己。很小的时候,她读不好书,坐不住板凳,父皇请的帝师布置的功课她做不好,就会掉眼泪。次数多了,父皇急了,便骂她,你将来是要成大统的你唯唯诺诺,遇事就哭鼻子,还有没有个帝王样这话虽只说过一次,却深深伤到了她。她母后去得早,被父皇责骂,却没有母后的安慰,班曦的性子便一路僵硬别扭了下去。她不能让父皇失望,她需要快快长大,摔打硬自己的翅膀,让自己能像个帝王一样,坐在乾元殿最高处的那把金麒麟椅,镇住她的四海十三州。朝政上,她越走越坚毅。可唯独她身侧应该站着的人,她没有主意,也无法看到以后。年少时的某天,父皇让她监国,她因多说了话,心思被她的大臣们知晓,未能做到完美,下朝后焦虑忐忑,心一只忽上忽下,连呼吸都不顺畅。就是这时,沈知行白鹤一样,飘然出现在她眼前,笑容似温柔又明媚的晨光。“殿下,早。”那一刻,班曦心跳恢复了正常,安稳又平静。她所有的焦躁难安统统被他的笑容融化。也是那个时候,班曦知道,自己这辈子,都离不开沈知行了。他是守护她那颗脆弱心脏的天神,是她安放自己所有任性、童真和真正快乐的净土。沈知行无可替代。沈知行病逝前,班曦其实根本不在乎沈知意,尽管他作恶多端,他放肆狂妄。但她无所谓这些,她不似茶青方,对沈知意有着刻骨的仇恨,再冷漠些讲,她甚至根本无所谓茶青方与沈知意的生死。可等沈知行病逝后,班曦就恨上了沈知意,她甚至认为自己体会到了茶青方的恨。“因为他,全是因为他。”“祸害,是祸害”可尽管如此,她仍然一意孤行,下旨令沈知意入宫做替。她不怕自己被全天下的百姓议论,第一次在群臣反对时,仍然宣了旨,立了个鬼帝君,再接个品性低劣的替身回宫。她做错了吗她到底有没有做错三年后,她能否狠下心,与他彻底告别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如此纠结班曦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心情更加焦躁。好不容易入梦,梦里云雾缭绕,她与少年站在水边,撑着伞,在雨中欣赏着夜景。年少时,她同沈知行有许许多多的约定。“我在四海图鉴中读到一则,天清月明的秋季,乘船出海,会在海中央看到月下嬉戏的鲸,鲸的鳍像翅膀,会高高飞出海面,如同奔月”白衣少年说道。“等我以后也有了储君,我就把国事交给储君,与知行哥哥一起去东海,赏海蓝月明时,会飞的鲸”“那就约好了。”白衣少年说道,“储君监国,起码要十三岁嗯,这么想来,只能和殿下约定二十年后了。”他伸出了手。班曦笑着把手递过去,二人十指轻轻相扣。沈知行拉近她,额头抵着额头。“约好了,不要食言。”沈知行轻声说道。雨声更大了。班曦心猛一跳,再回神时,眼前的沈知行笑容不见了,他微蹙着眉头,一脸哀愁,白衣沾血,他的手腕上多了个血洞,血淌了出来,染红了她的手。班曦挣开手,惊恐后退。似有皮肉裂开的声音,班曦低头一看,身上的白衣渐渐血红,又从红变成了黑。“沈”沈知意吗你到底是谁“你连我和我哥哥都分不清吗”身旁的冰湖中,冒出一个黑衣人,阴森森笑着,他慢慢抬起手,指着岸边立在血泊中的血衣人,“班曦,他是谁,你认不出吗我欠的债是我自己的因果,可我替他背的伤痛病苦,他要好好的还我。他背上了我的债,你便认不出了吗”“你认不出他是谁吗”班曦惊慌中,脚下一滑,从梦中惊醒。她捂着痛到要炸裂的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心敲击着胸膛,她大睁着眼睛,茫然发抖着。下雨了。原来,是真的下雨了。刚刚的梦渐渐淡去,她只记得梦中,她的身侧,立着一个浑身染血的人。“青方长沁,长沁”班曦叫道。“陛下”小宫侍捂着灯,快步走进寝宫。“几时了”“子时二刻。”小宫侍回道。“沈知意去哪了”长沁一呆,为难道:“这,奴才也不知临走时,皇上吩咐不让回华清宫那边,想来今晚不是歇在南德废殿,就是歇在含凉殿”“去,把朱砂叫来。”长沁应了声,刚要告退,又见皇帝穿上鞋,说道:“不必了,朕自己去。”长沁懵了神,好久才哎呦一声反应过来,喝来外殿守夜的宫人给班曦穿衣。班曦抓起短披风随意一裹,匆匆往殿外赶。长沁跟到殿外,又拍了脑袋,叫了一声糟了,连忙接过伞,追着班曦替她撑着。“你走开”班曦抓过伞,说道,“让他们不必跟着,都给朕回去”长沁连忙甩了甩袖子,喝住匆匆随行而来的宫侍们。“问到了没在哪”班曦有些急躁。长沁打听了,匆匆跑来回道:“陛下,是含凉殿。那地方远,奴才请陛下乘銮前去,天晚又下着雨,保重玉体啊陛下”班曦脸色铁青,自己举着伞,大步流星走向含凉殿。长沁给了自己一嘴巴,雨水汗水糊了满脸。等茶都尉回来,他就完了,他根本劝不住皇帝,也摸不清皇帝心里到底想的什么。长沁都快哭出声了,一袖子擦去雨水,小跑追上班曦。“含凉殿”班曦说,“那地方是萧成献帝废后住过的他不是一向和朕对着干吗怎么今日倒听话,乖乖到含凉殿住”长沁一句话不敢说。他苦啊,皇上之前没这么难伺候啊当年还是储君时,和和气气的,从不做出格事。秋已深,又添夜雨,走到北宫时,班曦打了个喷嚏。长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嗷嗷哭道:“陛下,求您了”“起来”班曦道,“前边带路”含凉殿就在这条路深处,班曦望着没有一盏灯,黑漆漆的废宫,眉头紧锁。“混账,真的住到这里来了”“是都说是往含凉殿来了。”长沁说道。“这连灯都没点人当真在朱砂呢”“似是不在”长沁说道,“刚奴才问过了,合坤门的值夜侍卫说,朱砂嬷嬷离开了。”班曦微微一怔,走进了宫巷。长沁着急得很,又没灯给班曦照着,只好张开手臂在班曦身边护着,不停地说着:“陛下当心脚下。”班曦一脚踏进了积水,冰冷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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