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了该不会是去出去放纵了吧。”有些词听起来不太美好,换了一个,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庄思楠睨着她,“你很闲”“我是真的关心你。”骆绵坐下,“你知道你去参加慈善宴会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她一脸八卦相。“说起这个,我有件事想问你。”庄思楠可没有忘记。她突然的严肃,让骆绵不由挺直了腰杆。庄思楠目光灼灼,“明明宴会是可以带同性的,为什么你偏要我带异性”骆绵一脸尴尬,“那个”“骆绵,我现在能相信的人不多了。”庄思楠非常严肃的跟她说。“唉唉,你别紧张啊。我保证,我绝对是你能相信的人。”骆绵举手发誓,“天地良心,我绝对不会背叛你。”庄思楠神色稍好一点,“那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我知道霍总会去。”骆绵耷拉着眉,“所以,我就想着你带上梁覃,刺激一下霍总啊。”庄思楠看白痴一样看着她,“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看你现在兴师问罪的样子,想杀了我吧。”骆绵趴在桌上,“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庄思楠咧嘴一笑。“你别这么样笑,笑得我头皮发麻。”骆绵哆嗦了一下,很惊恐的盯着她。“是,你刺激到他了。”庄思楠还保持着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阴森森的。骆绵往后仰,“发生什么了”难道“不会吧梁覃被打得全身是伤,手还脱臼,差点骨折,是拜霍总所赐”骆绵瞪圆了眼睛,“这么狠”庄思楠听得一头雾水,想到那晚她隐约听到的拳头砸在肉上的声音,又明朗了。打得这么狠“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不是霍总下的手”骆绵摸着下巴。庄思楠挑眉问,“还发生了什么”“还有咳,就是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骆绵清了清嗓,不好意思的说:“听说,他跟任欣盈睡了。”庄思楠没忘。霍昀琛说了,他们想玩,就让他们俩自己去好好玩。“这俩人还真是有意思,被人发现的时候,那场面叫一个震惊啊。也不知道是谁,还拍了照片。有人说,梁覃身上的伤,是任欣盈造成的。听说,当时弄到医院,那叫一个惨不忍睹。”骆绵摇头啧啧道:“那场面你等一下,我有照片给你看。”她拿手机翻照片,拿到她面前,“你看。”庄思楠瞥了一眼,便别过了视线。“没眼看吧。”骆绵收回手机,“估计,梁覃以后没有资格做男人了。”庄思楠拧眉,“这么狠”骆绵点头,“嗯。”“你真不知道”骆绵疑惑,“你没在吗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我提前走了。”“噢。”骆绵这才理解了她对此事一无所知,“呵,现在任欣盈,怕是也没脸见人了。唉,这么大的事,虽然她爹已经拜托在场的人保密,但显然没有什么用。现在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怕是都知道了。”“任欣盈这一次,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个阴影。”骆绵摇头感叹。庄思楠大概是知道霍昀琛是做了些什么事,只是没想到事态会变得这样的严重。但,一点也不值得同情。“自找的。”“啊”“没事。”庄思楠不想再提这件事。骆绵也不再多问,她也知道事情肯定还有别的内幕。跟她和霍昀琛,脱不了干系。庄思楠提着水果篮,找到梁覃的病房。推门进去。她看到梁覃那张脸,才知道骆绵说的一点也不夸张。整张脸,简直不忍直视。眼睛艰难的睁着开一条缝,嘴角还是青的,歪咧着。两条手臂都打着石膏,实在是惨烈。梁覃见是她,眼神闪躲,不去看她。“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庄思楠把水果篮放下,走到床边,“我是听同事说你出了事,我才知道的。医生怎么说”梁覃心情复杂,这两天躺在医院,他一直在想,到底是谁对他下了这么狠的手。可最后,都被他失去男性尊严这件事给掩盖了被揍的痛。不管怎么样,这件事都跟他自己有关。“喂,你说句话呀。”庄思楠干脆拉了把椅子坐下,翘着腿,如同陪床。如果没有发生那么多的事,梁覃会很开心她在这里坐下。但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她。羞愧,怨气,怒火,还有悔恨,都拧成了一股麻绳,搅着他的心脏。他不说话,庄思楠出不急着走。她就是来看看,他现在有多惨。目的性很强的视线,终于让梁覃偏过了脸,“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怎么能这么说呢好歹你也是公司的中流砥柱,出了事,我这个当老板的,自然要代表全公司员工来看望你。知道你好面子,我没有让他们来。”她一副体贴入微,为他着想的样子,并没能暖他的心。他再蠢,也知道那晚打他的人是谁,更知道把他丢去和任欣盈在一起的人是谁。现世报,风水轮流转。他该恨她的,偏偏又恨不起来。要说卑鄙,她又卑鄙得过他“这么看着我,在想什么”庄思楠浅笑,拿了个苹果,抽了水果刀开始慢条斯理的削皮。“我恨你。”梁覃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声音里充满了沧桑。庄思楠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淡淡一笑,“我倒是不恨你。觉得什么恨不恨的,太没意思了。”梁覃深呼吸,“是,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恨,是因为从来没有过爱。更多的,是不屑,是轻蔑。”庄思楠摇头,“无足轻重的人,任何情绪都是多余的。非要说我对你现在的感觉,那就是活该。”“呵,你现在可真是一点也不留情面了。”梁覃靠着床头,忧愁将他包围。“大家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做再多的面子功夫,那也是浪费精力。”苹果削好了,她切成了几瓣,放在水果盘里,“好歹也是同事一场,吃个苹果吧。祝你,平平安安。”那切好的苹果摆放整齐,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梁覃看着苹果,心里的愧疚成灾般涌出来。“我现在躺在这里,都是我自找的。这两天,我也想了很多。把这近三年来的所有事,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一开始,就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还带着幻想,想要你回到我身边。更不该想着用那样的方式,得到你。”他闭上了眼睛,嘴角在颤抖。庄思楠淡然的听着,内心未起丝毫波澜。“这,是在忏悔吗”“我渴望,又庆幸。你知道吗”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有些泪花在里面打转。忽然,他笑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思楠,我到现在才明白,我对你的爱,有多么的廉价。或许,那根本就不是爱,是一种霸占,想要把你据为己有。在我心里,你是我的,不管我怎么样,你都只能是我的。”“呵,可你,又怎么会是我的呢”“我来这里,并不是想听你说这些。”庄思楠看了一眼盘子里的苹果,“你看这个苹果,我才削皮多久,就已经开始变色了。”“梁覃,我不管你是恨我,还是怎么样,我反正对你,没有半分好感。或者可以说是我来这里,就是看你有多惨。所以,你不用再说那些煽情的话,在我心里,激不起一丝涟漪。”“你早已经,耗尽我对你那仅有的那一丝情谊。那天晚上,如果我真的着了你们的道,不妨直说,我会杀了你们”漂亮的眸子里是冰冷的寒意,一点也不是假话。梁覃喃喃道:“霍昀琛是真的很爱你吧。他比我强多了。不,我都没有资格跟他比。思楠,不管你跟他发生了什么,他都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男人。”“现在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思”庄思楠警惕的盯着他。对他,她已经没有半分信任可言。“我没有别的意思。”梁覃怕她误会,“我是真心实意的。”“我会谢谢你吗”“我不需要。只是想说,遇上了一个对的人,不管有什么别的因素,都不该放弃。人生短短数十年,不要把时间浪费了。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自己吗”梁覃凝视着她,“我是真心的。”第239章 对,男人不能惯着庄思楠冷漠的摇头,“你不用再说这么多了。不管你说什么,你在我这里,都是洗不白的。”梁覃的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下来,“我知道。我也没有想为自己洗白。”“既然没死,那就珍爱你这条命吧。”庄思楠站起来,打算走了。“思楠”梁覃急急叫住她,“我无所谓,但是任欣盈”庄思楠眯眸,“你想威胁我”“我不是”梁覃急忙解释,动作有点大,嘴角的伤牵扯着,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气,“虽然那晚上我们大家都没有看清是谁,但我们都知道是谁对我们下的手。任欣盈是任家的女儿,她很明确的跟我说了,她恨你们,因为她哥被你们关在精神病医院了。现在她又变成了这样,任义一定会报复的。”“呵,报复就是啊。”庄思楠丝毫不在意,“我还怕吗”“任义”梁覃还想多说几句。庄思楠不耐烦打断了,“梁覃,我说过,你别妄想现在说点什么就洗白你之前的种种滥劣迹和罪行。不管任义要怎么报复我,那都是我的事。”“等我出院后,我会去公司把手上的工作做交接,保证不会给你留下烂摊子。公司里站在我这边的那些人,我也会跟他们说清楚,让他们好好的跟你干。之后,我会离开京市,再也不会回来。”说到最后,他的语气里满满的落寞和不舍。庄思楠站在那里,冷笑道:“是吗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深明大义”“思楠”梁覃拔高了声音。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跟她说清楚情况,就当是告别。为什么,她一定要这样的曲解他的意思“我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你为什么就不能把我往好了想”都到现在这种时候了,她就不能信他吗庄思楠摇头,“抱歉,不能。”梁覃咽着喉咙,嘴角泛起一抹讥诮,“是啊,我现在说什么,对于你来说都是那样的不可信。罢了,你不信,那就算了。医院的味道大,你早点离开吧。”他闭上了眼睛。庄思楠早就想走了,自然是没有半分停留。门关上,梁覃眼眶一直没有流出来的那股湿意,终于流出来了。庄思楠走出医院,准备去取车,看到了一个不该在这里看到的人。她笑着走过去,“看你这样子,不会是专程在等我吧。”“对啊。”秦菲菲说:“看到你进去了,我就在这里等你。”“那你来了有一会儿了。”“嗯。”庄思楠指了指身后,“你不去看看”“你都已经去嘲讽过了,我再去,怕他承受不了。”秦菲菲歪头,“有没有时间,去喝一杯”“我最近酒量好像变差了。”都已经醉了两次了。秦菲菲轻笑,“你心里有事,不是酒让你醉的,是你自己醉的。”“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似的。”“不然怎么解释”“”咖啡厅。庄思楠吃着甜品,喝着咖啡。她看着秦菲菲,“你怎么知道他出事了”“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对他,可不是还有余情。”秦菲菲搅拌着咖啡,“那天那个宴会里,有认识的人。在群里发了两张照片,一眼就认出来了。”“呵。都成那样了,你还能一眼认出来,也是不错。”“好歹也在一起过好几个月。”秦菲菲也不逃避,“不过话说回来,这人还真不是个东西。居然玩得那么狠。就算是玩,也要看看对方是谁,是在什么情况下吧。他就不怕被人打死”“丑人作怪,打死活该。”秦菲菲挑眉,“是不是没有那么简单”“你想知道点复杂的”“跟你有关”庄思楠笑了,“对。”“那么狗血”秦菲菲大概想到各中关联了。“很显然。”秦菲菲明白的笑,“那确实是活该。”“我跟你,有一天居然会这么默契。”庄思楠感慨,“想想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好歹也是一起生活过的人。”“别说的这么暧昧不明。”“我又不是男的。”“女的更可怕。”“没法聊了。”“是你主动约我的。”秦菲菲皱眉,“你再这样的话,以后就再也不要约了。”“行啦。”庄思楠睨着她,“开玩笑的。”秦菲菲耸肩,“我也开玩笑的。”“”“你爸的事,查得怎么样了”秦菲菲想起这件事,“真的跟霍昀琛的父亲有关吗”庄思楠知道骆绵跟她说过,她摇头,“没有进展。肯定是跟他爸有关,只是具体关系,现在也没有人知道。”秦菲菲问,“有需要帮忙的吗”庄思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