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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1 / 1)

怎么会怎么会?我当然是信任四叔的。易成礼连忙解释,生怕阿肆生气, 再不相助他。要知,自从四叔指点他做生意,店里的生意便水涨船高, 愈发红火, 今年的纯利已经是去年的两倍!要不然, 易成礼也不会这么偏信阿肆的话,甚至敢当众顶撞易三。知道就好。那还有什么疑惑的,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了,难不成我还故意害你不成?得到确认,易成礼放宽了心。待他走后,阿肆却是不屑的神情。呵呵,你好不好,又与我有什么相干。到时,就算你死了又如何,于他,并无半分影响。没想到,易三果然还活着,真是祸害遗千年。当日被他乱中逃脱,算他命大。当年你心狠手辣让我走投无路陷入绝境,如今就别怪我报复于你。---------------易三有了儿子这件事不出一日便传得京城人人皆知,其生;母人人都在猜测,什么花啊翠的,猜了一圈儿的人,当然最后自然是没一个符合的了。谁不知道易三是出了名不近女色,并且也不近男色。这消息也传到了荆家荆老爷的耳朵里。因为当年女儿的事,荆老爷一直记恨易之虞记恨到现在。直到现在,荆老爷都把易之虞当成第一位的仇人,并且深深认为,当年若不是易之虞,他的女儿早成了贵妃了!所以恨易之虞入骨。而一直以来易三无妻无子,荆哲施还能嘲笑他无子送终孤老一生,没成想,他竟冷不丁有了儿子。实在是气煞他也。他最心爱的长子病死,易三却子嗣傍身,要他怎能不气。还办满月酒,荆老爷看着有些同僚竟然不顾身份尊贵去喝易三儿子的满月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觉得这些人都自甘堕落。一个商户而已,他们可是有尊贵的官身,怎么能自降身份喝他的酒。荆老爷拉住和他关系好的同僚。你何必自降身份,那不就是个商户?同僚摇摇头看荆老爷:荆尚书,我知道你记恨当年的事情,那都过去了,何必再提。你单记得人家是个商户,可别忘了,如今也是皇亲国戚了!先皇后去世后,皇上又没有另立后位,如今后位空悬,懿贵妃就是这后宫里地位最高的主,别人都是拼着命巴结,你就被犯傻了。再说,商户又如何,照样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原来,别人消失匿迹的这段日子,还经常面见圣上呢。说完,同僚便去准备贺礼去了。不提懿贵妃他没那么气,一提,简直要把荆哲施气死过去。就那个身份有什么资格当贵妃,皇上真是糊涂!荆老爷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地骂这些人,心里都钻到钱眼里去了,一个商户竟然也巴结,把世家的脸面都丢尽了。荆老爷立下誓言,他绝对不会像这些人一样,踏进易家半步。与他有一致想法的人很多,尤其以簪缨世家为多,倒是后起的新贵与易家的关系还算融洽些。易家广结交,朝中有许多新贵,微末之时,都曾受过易家恩惠。十五那日,便是满月酒。易府好多年才办这么一回大喜事,虽然说着是小孩满月,从简即可,但庆贺的人却不少。但当晚满月酒的高l潮显然不在此。什么!皇上要去!荆老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这什么情况,皇上这么尊贵,怎么能赴这种宴会,这不是自降身份吗?回话的人便答:老爷,据说皇上是主动说要去喝易三爷的酒的,还说是以朋友的身份。那现在呢?荆老爷急切地问。皇上和懿贵妃正在出宫的路上,其他大臣不愿去的,听说圣上去,已经纷纷先行一步,就怕比皇上晚,您看荆老爷大惊失色。这这这可怎么办好?皇上都给面子去喝酒席,他不去的话,虽然明面上,肯定不会有人说什么,但万一有人在皇上耳边扇风点火,说他这是跟皇上过不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况且,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平日里,其他人能见到皇帝的机会可不多。荆老爷心里顿时有了想法,立刻让老二和老三立刻换衣服,马上带着礼物去易家。给他们一个机会在皇上露露脸,兴许便得了皇上高兴,岂不高兴。哦,对了,叫二小姐和夫人也快点梳好妆,随我一起出门。荆老爷突然道。下人心里便一惊诧,竟然要二小姐也一起出门,她不是一直养在深闺平日从不见外男的吗?下人的表情太过震惊,被荆老爷看到了,他扫了下人一眼:管好自己该做的事。二小姐平日没什么正经朋友,总该带她出去见见世面交几个小姐朋友什么的。是,小的知道了。荆老爷有四个儿子,长子元妻所生,去岁病亡,二子继室所生,聪慧有礼,三子姨娘所生,性情顽劣风流成性,四子便是荆四少。女儿只两个,长女与长子同为元妻所生,二女儿与二子同是继室所出,两女年纪相差七岁有余。因了前一个教训,荆老爷对二女儿管得更加严,生怕出现当年大女儿的事情,见了外男,心生爱慕之心。何况,这一个又是出落得十分标志的美人,诗书皆通,善琴艺,性情温婉。一个大的没做成贵妃,还有这一个小的。荆老爷这颗心还没死。预估了酒席的客人,易府这次准备的席位十分充足,甚至做好了多少空位的准备,预备着若冷清些,便让路人来随意吃酒席。哪知,这一次满满当当的,有交情的没交情的,什么人都有。燕字几个登记着礼,有着咋舌。这位王大人与爷从没有交往,那位郑大人怎么也带上妻儿来了?不对啊,这几个还曾经骂过咱们爷呢。燕青记仇。燕赤敲他一下:都让他们机灵点,府中的安全更是要万万注意,不得有任何闪失。皇上今天会来,什么都不允许出错,知道了吗?知、知道了!府里的所有东西都提前检查过,不仅是安全问题,还有一切可能逾制的东西也必须撤掉,不能留下话柄。易之虞,帮我把领子翻好。荆照秋还在对付他身上那件衣服,正巧易之虞进来,他便顺口叫住。孩子满月酒,他盛装出席,只是衣服总穿不好。易之虞帮他理出领子,手指擦过颈肩的皮肤,细腻的就像玉石一样。绕过腰间,将腰带系好,镜中照出两人紧紧相依的模样。透过镜子,看到易之虞俊秀的脸,再比比自己。荆照秋呲呲牙:我也不赖嘛。好了,你最好看。易之虞轻轻掐了他一把腰,皱眉道,你之前还说自己长胖了,明明我一双手就能握住荆照秋便黑着一张脸:那是你手指长!再说,你为了盯着我多吃饭,说的也太夸张了一点,我要合理怀疑你在造谣,散播不实言论。简直了,他虽然不胖,可也瘦不到易之虞说的程度,又不是以前重病,一副病鬼瘦骨伶仃的模样。摸l摸脸,都能摸l到肥嫩的双下巴了。不说了,皇帝不是快来了吗?我们出去吧,不然到时少了礼数,可就糟糕,会落人话柄的。荆照秋催促道。伴君如伴虎,易之虞虽然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但越是皇帝身边的,越是要谨言慎行。他看史书都知道,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棋错一招,便是粉身碎骨。荆照秋抱起今天宴席的主角啾啾出门,走到门口忽然叫住易之虞:我知道我的身份不好说,说啾啾有两个爹,只会让人觉得奇怪,你不要有愧疚。咱们俩自己知道啾啾有两个爹爹就好。我不难过的。这场酒宴以易之虞给儿子办满月酒而起,但啾啾的另一个爹爹却不能直接说自己就是他的爹,易之虞其实是有愧的,荆照秋感觉得到,所以反而是他让易之虞放宽心。易之虞听及此,目光深深地望着荆照秋,答:好。荆照秋便笑笑,亲l亲啾啾的脸颊,松了一口气。他倒是不在意这些,啾啾有几个爹,他们自己知道不就行了,只是怕易之虞因此有歉疚。但世情便是如此,不可能昭告天下,说他们都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易之虞却暗暗在心底道,他不会让荆照秋被人指点半个字!他要荆照秋名正言顺地和他在一起,任何人都不敢非议半个字。第50章 孽障酒宴设的是正午一餐, 过了午时,本已到用餐之时,只众人既知皇帝将至, 自然没有一个人会提前动筷。府中上下扫径以待,纷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一有风吹草动, 即上前迎接。因此, 虽然一个个是赴宴的客人,却也是如临大敌般警觉小心。趁皇帝未到, 易之虞正带着荆照秋以及啾啾,正四处认识客人。荆照秋颇有眼色,况对易之虞十分了解, 自然能从易之虞的言行分辨出远近。对待不同的客人用不同的态度。令郎真是粉雕玉琢,极类虎父, 他日, 定也是个翩翩公子。好听的话不要钱似地一个劲往客人嘴里冒, 又是如意又是金锁的宝贝物什相赠,荆照秋一路替啾啾收了一堆,规整规整竟整出个小金库出来。他小声对易之虞咬耳朵道:可真是个小富翁咯, 啾啾都要比我有钱了。易之虞正举杯饮酒,听及此,侧头看他, 轻声回道:库房的钥匙在房间里, 你拿着去随意捡几样, 就赢过啾啾了。荆照秋嗔恼地抬手捶他一下,让他正经些,难不成他一个当爹的还真要和连话都不会说的啾啾比财产多少金库大小?再说了,在啾啾不能说话之前,一切金库全部上缴!被缴了金库的啾啾显然不知道自己的财政状况岌岌可危,还乐呵呵地对着荆照秋笑,脸颊的小窝窝里真和酿了笑密似的,跟只小笑佛一样。荆照秋轻轻地用前牙磨了磨他的窝窝,更是逗得咯咯直笑。荆照秋把傻笑的儿子推到易之虞怀里,小声嗔怪:看看你家傻儿子。易之虞摸摸啾啾软乎乎的爪爪,也在他那笑窝窝里盖了一下戳,正就着之前荆照秋磨过的地方。和易之虞亲近些的客人,见到这一亲密举动,不禁惊讶又奇怪,忍不住问出口:这位荆公子与易兄果真亲密,我还从没见过呢。且知,他与我们这些亲近些的朋友,也从不会有肢体上的任何接触。易之虞笑笑,没有否认。倒是荆照秋被说得脸有点热。亲密当然亲密了。我见荆公子有点眼熟,竟像是以前见过似的。客人拖着下巴想,名字也有点熟悉,像是以前听过。怎么会呢,先生怕是记错了。荆照秋不记得这位仁兄,大约以前见过。但他并没有大张旗鼓让人知道自己是荆家四少这件事,若是宣扬出去,只会徒增麻烦罢。客人一拍额头,忽恍然大悟,盯着荆照秋悟起来了。荆尚书家原有了四公子,似与荆公子同名,我未曾见过那位公子,但却觉荆公子与荆尚书家的二公子三公子有几分相似。荆照秋连忙就要否认,却有人快他一步。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声陡然响起,听声音当有天命之年。客人立时回头,却正是荆尚书。他竟然也来了。许多人都知道,因为当年选妃之事,荆尚书与易三结下仇怨,平时虽顾及脸面,并未撕破脸相争,却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从不接触,没成想今天竟然赴了宴。张公子,你怕是看错了。这位公子怎么与我家儿子相似,岂不是笑话。荆尚书直接否认了那张公子也就是易之虞这位客人的话,回过头,才看向荆照秋,眼中却冒出火来,该死的,他难道认不出来,这就是当日说要离开京城永不回来的该死四子吗?还有这个易之虞,呵呵,他终于想起来了。难怪乎,当时只觉得那扫把星儿媳眼熟,原来不正是肖似易之虞吗?这个忤逆子出了京城竟然与易三搅合在一起,真是不孝子。那扫把星与易三又是和干系,那不成他还有个妹妹?荆家二子三子见了荆照秋,自然也认得出来了。嘶,他竟然没死?两人俱是一个反应,难道当日呸,那该死的东西,竟然没得手,偏还昧下自己的银两。时隔一年未见,当年那个病秧子四子如今长了些肉,脸上白胖起来,竟然越发俊俏,与往日俱不相同。荆老爷在心里膈应。忤逆子果然忤逆子,竟与易家这种家世扯上关系,简直丢了荆家的脸。又看荆照秋与易三举止亲密,更是心里一阵恶心,恨不得抽上一顿。可眼下,在场之人众多,荆老爷不欲闹大,否则让其他人得知这是他那四子,岂不是丢光了他们荆家的脸?张公子见气氛不太妙,很有脸色地先告辞一步,去了别桌攀谈,一时间那树下角落里只剩下荆老爷一家与易家三口。荆老爷是个老油条。看他与易之虞那亲密的关系,两手相携,紧紧挨着,心里便觉得味来。这关系可已不是什么普通兄弟,倒像是情人伴侣。荆老爷怒火中烧,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来这一趟的目的,以及一开始说的暂且忍他一忍。荆老爷又恼又怕,压低了声音骂道:孽子,竟然为了富贵金钱,以色侍人勾搭上易家,真是丢尽我们荆家几代的脸面。擦。这老东西!荆照秋飞速翻了个白眼,忒不要脸了!呸。要点脸!你也说和张公子说了,我可是与你荆家毫无关系,别攀这个亲戚。荆照秋话说地飞快,他才不怕这老东西。当日的契约算得什么,他想明白了。便是掰扯出当年的事,丢脸的也是荆家。他背靠易之虞这座大山,有什么可怕的。你、你、孽障!荆老爷气得吐血。这个忤逆子果然从一开始就不讨人喜欢。丫鬟生的下l贱胚子。荆老爷竟不自觉骂出了声,虽然小声,也被荆照秋和易之虞听在耳中。荆照秋还没怎么样呢,易之虞便冷冷看着他,吓得荆老爷脚下一软,差点吓尿了。老东西!荆照秋翻他一个白眼。虽然与这身躯的生l母未曾见过面,也知道还不是这老家伙起了色心,强要了美貌丫环。虽无养恩,但有生恩,为着这生恩,荆照秋也要骂回去。荆尚书不敢顶易之虞的嘴,便只指着荆照秋道你你还敢顶嘴。荆照秋便走到他身边,笑笑,凭什么不敢顶嘴。要说孽障,你不如看看身边的几个儿子,那才是孽障,真丢了你们荆家的脸面呢。荆照秋给荆尚书上眼药,老实说,他还真记不起来荆四少到底知道谁的把柄什么把柄,才惹来杀身之祸,但怎么都脱不去这二位荆家少爷的干系。便是只有一人,也有二分之一的命中率,何况,在他看来,两人都是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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