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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1 / 1)

温雅愣了一下。她知道沈思霏名牌大学毕业,硕士学历,又年轻,以后潜力很大,但在这一行,如果真的要继续往上走,还得做出点突破的事来。沈思霏说:现在还不能肯定。温雅道:你还年轻,不用急。吃午饭的时候,陈今才意识到沈思霏的厨艺有多好,温雅也是震惊:沈老师,你这手艺太好了,是专门学过的吗?沈思霏:大学太闲了,学过一点。陈今想起来了:思霏大学可丰富了,我记得你还参加了什么篮球社团,还学了第二学历?沈思霏笑了一下,他那时候不甘心,除了应付数学师范的课程外,还特意去学了金融学,可惜一心还真不能二用,他最后没能通过所有课程,没拿到第二学位证。陈今喝了点酒,怀念道:还挺可惜的。我那时候学医,学得快要秃头,想想大学的日子,还真美好啊。贺西洲目光落在沈思霏身上,眸色淡淡,仿佛染着温柔的笑意。对得起来。即便没有一起经历。但那些温柔细致的回忆,都在那一封封信件里。吃完饭,沈思霏和大家去了后院的花园转了转,回来分蛋糕吃。温雅一边吃一边惊叹:难怪这么多人都要嫁豪门,说出来沈老师可别嫌我土,这房子真的好大环境好好啊。蛋糕甜而不腻,入口鲜美,十分好吃。陈今对甜食兴趣不大,见到沈贺二人相处融洽,甚至比他想象得甜蜜,没有信息素的干扰,就是普通的过日子。陈今顿时放心了。吃蛋糕的时候,沈思霏说起福利院自己过生日分给大家吃蛋糕的事,陈今说:思霏特别喜欢吃甜食,每次分蛋糕的时候就特别小气,就切一小块分给大家,偏偏大家都怕他,不敢多要。沈思霏道:对啊,我还给贺西洲分过一份,可把我心疼坏了。这个大猪蹄子,就不该给他。贺西洲眼眸微抬:你分给过我吃?他眸中的惊讶一闪而过,陈今没注意到,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沈思霏却愣了一下。吃完蛋糕休息会儿,陈今和温雅就回去了,沈思霏把人送走后折回来,坐到沙发上问他:你真没吃过我送你的蛋糕?我统共大概在福利院过了五六次生日吧,你一次都没有?那时候福利院屋子小,孩子多,但蛋糕大,陈院长本就有每个小孩都要分一点的心思,沈思霏断然不会为了个人恩怨不给人吃。刚刚贺西洲那一眼,绝不会是假的。他们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沈思霏:我让博园拿给你的,你是不是忘了?贺西洲:我连你偷偷在我柜子里塞牛奶都记得,不会忘了你的事。沈思霏眉头一皱:那很有可能是博园吃了,他这个人最喜欢贪小便宜了。怪不得你吃了我的蛋糕不祝福也就算了,第二天对我还是一副臭脸。原来没吃上。这么一想,你当初什么都不知道,还真是渣男啊贺总。贺西洲坐在地毯上摆弄模型,被他抬脚碰了一下肩膀,其实也就是轻轻推一下的力道,他伸手就把人脚腕给抓住了。沈思霏脚上套着袜子,实际上贺西洲知道他的脚丫子特别白净,都不像男人的大脚,脚腕也细,喜欢在上面挂一个脚链子。骚气也是暗地里骚,裤管一拉,就谁也看不到。贺西洲大拇指和中指一圈,就钳住了他的脚腕,欺.压上来,低头捏着他的后颈,声音低沉:我是渣男吗?沈思霏抽了一下没抽回来,这个姿势太受制于人了,alpha强大的信息素扑面罩过来,他顿时面上发烫,忽然想到了发晴期那日也是这样,alpha整个人性.感得爆炸。沈思霏顿怂:不是!当然不是!贺先生天下第一好!下一刻,沈思霏被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吓得忙抱紧他的脖子,惊道:老贺!放我下来!你可别把我摔了!别动。去午睡。贺西洲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沈思霏轻哼了一声,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走。到了楼梯口,贺西洲把他放了下来。沈思霏收回了勾住这人脖子的手,深深吸了口气。他感觉全身有轻微的燥意,热度有点高,后背似乎有一层薄薄的汗,心跳也飞快。中央空调把整个房子的温度控制在一个非常稳定的数值,断然不是热的。沈思霏扶着把手往上走,贺西洲跟在他身后问他:沈老师,你是不是一开始就不打算把这些告诉我?无论是沈思霏后来委托常家的那一大笔留学资助金,还是前面一系列的阴差阳错。如果不是他留心追查,可能会永远不知道。沈思霏说:我做那些,本来就不是为了回报。但求问心无愧。想做就做了,没有那么多为什么。那时候我只是有愧意,又有能力不过年少嘛,很多事情其实不需要理由的。我也不是拘泥于过去的人。贺西洲失笑摇头,我会放在心上。永远不会忘记。沈思霏愣了一下,在半路停了下来,转头对他说:对不起。为年少的无知和轻狂。贺西洲仰头看他,看着他思考了一瞬,才笑说: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穿一次女装而已。沈老师,我也会让你穿一次的。我说到做到。沈思霏沉了脸,你滚远点。贺西洲本想陪着他午睡,只是忽然临时有紧急会议,沈思霏掀开被子:你去书房吧,我睡一会儿就起。贺西洲:我坐一会儿,等你睡着了再走。沈思霏没说话,躺进了被窝。他喜欢侧着睡,整个人埋在被窝里。贺西洲:有空的话回一趟你母亲家里吧。他的生母,常玫的家。沈思霏睁着眼,我母亲走的时候,常老争过一次我的抚养权。最后没有成功。贺西洲:回去看看,他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沈思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和常家就此断了联系,好像他们家天生血缘关系淡薄至极一样。从常玫执意嫁给沈良平和常家断绝来往开始,从常玫离开开始,谁也没那个主动联系的意思,久而久之,就彼此遗忘在时光里了。沈思霏从善如流:有道理,必须得带男朋友回去看看。晚餐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温馨极了,吃完后沈思霏又吃了一块蛋糕,就有点撑了,于是二人在附近散步。环境幽静,夜晚的凉意吹去了白日的暑热。半路上遇到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小男孩帅气十足,小女孩可爱稚嫩,长相有点像混血儿,两人一前一后,小女孩说:哥哥,等等我。小男孩回头牵起她的手,这边是哪里呀,爸爸是跟我们说走这条路吗?看样子,是不认得路。沈思霏把他们送回家,原来也是这边的一户人家的孩子。夫夫是一对alpha和omega,长相温柔的omega男人热情地出来迎接,请他们进来喝茶。omega男人是华国人,丈夫是m国人,两人在国外结识,这次回华国探望长辈,顺便旅游,所以只是暂住在这边。omega男人欣喜地用已经有些生涩了的母语对沈思霏说:没想到你居然是老师,我可以叫你沈老师吗?如果明天有空的话,请来我这里做客。从表情和语气,都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家非常幸福的人。alpha事业有成,omega温柔细致,还有两个可爱又懂事的孩子。分别的时候沈思霏还回头望了眼,忽然转头问贺西洲:我们的孩子也会这么可爱吗?贺西洲握紧了他的手,会的。回到别墅,贺西洲将生日礼物给了他,是一条很漂亮的脚链,尾部垂下一小颗银色的心,在灯光下璀璨夺目极了,简洁大气,特意为男性omega定制的。沈思霏辨别不出牌子好坏,但明白这人的心意,便立即戴上,他弯了弯眉眼,道:很好看。他忙了一天,有点累了,洗了澡便上床准备睡了。自从同床共枕,他就一直睡在贺西洲这里。他靠在枕头上刷了会儿手机,给祝他生日快乐的消息一一回复。不一会儿,他觉得有点热,放下手机开低了点空调温度。又过了会儿,他才觉察出不对劲来,好像血液倒流,全身发烫,连手心都炽热无比。甚至难以抑制地觉得空.虚极了,忍不住想要去搜寻自己的alpha。前几次交换亲吻的时候,他会觉得轻微发热,甚至对alpha的离开很不满意,但之后信息素平静,便不在意。但现在那股压不住的燥.热给他的感觉和往日的发晴期极其相似,贺西洲曾拉着他给他读孕期注意事项,也让他明白过来。发晴热来了。沈思霏难受地将头埋进枕头里,残留着男人洗发水和信息素的味道,隔壁浴室的水声清晰地传入耳中,发晴期的记忆陡然清晰起来,他难耐地口耑了口气。姓贺的,洗澡怎么洗这么慢。这实在不怪贺西洲,他洗的并不慢,头也没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就出来了,拉开门把手就闻到了浓郁的奶香味。怀孕后的omega信息素并不会引起alpha发狂,能让人保持理智和克制。但这么浓烈,一定不对劲。第58章沈思霏脸皮子薄,叫也不敢叫,忍了十多分钟,才等到贺西洲出来。因为是没有被彻底标记的怀孕的omega,出现的第一次发晴热会比较严重,需要咬破腺体暂时标记才能缓解。他已经热得踢开了被子,整个人蜷缩在贺西洲经常睡觉的一侧,怀里抱着对方的枕头,攥得骨节发白。连声音一改平日的清冷中正,而是甜.腻极了:贺西洲贺西洲微凉的手指碰了碰他的脸颊,沈老师,你发晴热来了怎么办,我好像只能标记你。沈思霏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几不可闻:那就标记我。贺西洲挑眉:叫爸爸,就帮你。沈思霏懵懂抬头,他漂亮如琉璃的眼睛混沌一片,几乎要叫出口来了。贺西洲歇了逗弄的心思,直接把人抱了起来。他面色潮红,嘴唇被咬的发白,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吐出的呼吸滚烫无比。贺西洲一碰到他,他顺势就扑了过去抱住,仿佛抱住了一块的微凉的玉。但很快就不能满足只是表面上接触自己的alpha。亲吻,也不够。贺西洲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今天被他撩了很多次了,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就真的不做人了。沈思霏被他抱来抱去,忍得难受极了,忍不住骂道:你到底行不行!下一瞬,沈思霏感到自己的手腕被捏紧了,贺西洲钳住他肩膀的手用了很大的力度,感觉微微发痛。很快,那点疼痛就不算什么了。omega白皙的后颈露了出来,那块敏感至极的软肉暴露在空气里,被alpha尖.利的牙齿刺.破了表层的皮肤,血腥味很快被彼此疯狂交融的信息素掩盖了。沈思霏睁大了眼睛,眼眶里的泪水沿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的脖子扬起,整个人都紧绷到极致。贺西洲的手大力按住了他的脖子,似乎为了不让他乱动。alpha信息素通过腺体被灌.入他体.内,巨大的刺激让他全身亶页栗。贺西洲把受不住刺激而失去意识的人紧紧揽在怀里,沈思霏身上的温度已经没有那么烫,眼角还带着泪痕,衣服在他的磨.蹭里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了,后背一层薄汗。在他来之前,沈思霏忍得几乎崩溃。贺西洲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套新的衣服给他换上。漂亮的omega毫无防备地躺在他怀里昏睡,像是对他全然信任无比。贺西洲目光微动,这几个月在家里终于养胖了点,肤色也极白极嫩,皮肤温度也比平常热上一点。眼睛周围却是红的,像是被他欺.负狠了一样。贺西洲摸着他柔软的小腹,忍不住咬住了昏睡的人的锁骨,发狠似的,留下一个极深的牙印。沈思霏感觉到了痛意,眉头皱起,却没有醒。持宠而娇。贺西洲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无奈,也就你敢这么做了。沈思霏第二天醒来时,腺体上就摸到个凹凸不平的牙痕,除此之外,就只有锁骨处有个极深的牙痕。腺体的事他记得,锁骨这边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贺西洲起来了就看到他扯着领子,迷茫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沈思霏转过身看着他,昨晚还发生了什么吗?贺西洲:我说什么,你都信?沈思霏面露怀疑。贺西洲:昨晚的沈老师很热情。沈思霏:贺西洲:你还叫我爸爸了。沈思霏:滚。他面色微红,直接把门关上了。贺西洲险些被门砸到脚,嘴角忍不住勾起,也就只能在嘴上占些便宜了。沈思霏脸皮薄,外表看着冷冷清清的,性子也冷情冷性的,实际上娇惯难养还爱撒娇,总之难伺候得不行,可能还有点保守。在两人没有正式定下法定伴侣关系之前,贺西洲会尽量克制自己。他正要下楼看一下早饭,就听到卧室的电话响了。是孙微佳:贺总,你让总部办的股份转移的协议已经办妥了,盖章已经盖上了。贺西洲:不用立即生效,你什么时候的飞机,我叫人来接你。孙微佳:中午十一点的,晚上八点就能到对了,有几个老股东似乎对你有些不满,都是贺老那边的人,贺老还有意让你回去。我说国内新公司还没运营完善,您暂时没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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