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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盈香 分节阅读 69(1 / 1)

d哑婆拉着他一顿笔划,他跟着哑婆又去看马车,就见沈秋檀嘴里塞得满满的,见他来了,眼睛一亮,忙将嘴里的胡麻饼吞了下去,控诉道:“你骗人,我还没吃饱,胡麻饼就没有了”不知为何,赵武心里忽然有些虚,转过来对哑婆道:“多给她几个胡麻饼一个小童,撑死能吃几个”这小丫头皮相好,尤其是那圆鼓鼓的小脸,皮子嫩着呢,一路上可不能磕了碰了瘦了,免得损了价钱。哑婆比比划划,想说她一个人已经吃了三十来个胡麻饼了,可赵武哪有心思看她比划。直到第二日,哑婆去找了赵文,马车又一次的停了下来。“什么,你说所有的胡麻饼都吃光了”哑婆连连点头。这一次他们一共买了一百个胡麻饼,本来从京城到金城的路程不过需要三日,拐来的十二个小童,一人一天两个,加上他们三人的嚼用,应该还有剩余才对,没想到这才走了一日多,口粮就不够了“水呢”哑婆又是一阵比划,赵家兄弟才知原来水也没有了。肚子饿两天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没了水,就有些麻烦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该去哪里找水关键是半路停下,路上只有他们三个照应着,万一那小童真是什么世子,后面说不定会有追兵来。赵文这才觉得弄了个麻烦来。本来这次上元节事故,他们不仅可以多拐几个好看的孩子,还无后顾之忧,因为那些找不到的基本上都可以算成淹死的,踩死的,烧死的官府也不会深究。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等到了金城,有人接应他们,再一鼓作气回到淮南就不怕了。马车内,沈秋檀捂着肚子,李翀看着沈秋檀:“你是不是会变戏法那些胡麻饼都被藏起来了吧你这是在拖延时间等救兵”沈秋檀抬起头来,看了眼终于变聪明的李翀,点点头又摇摇头。拖延是真,饿了也是真。虽然现在她变身的样子大概只有五六岁年纪,但胃口并没有减小,而且因为不能吃花椒一类的主食,其他寻常事物对她而言充其量只是打打牙祭的小零嘴儿。就是个胡麻饼,根本不饱好嘛马车忽然停下,赵文赵武掀开车帘,赵武冷冷的问:“你们是不是偷吃胡麻饼了”他之前以为胡麻饼落在了路上,看刚才和哑婆检查了个仔细,两辆马车都是好好的,根本不可能掉东西,所以只可能是遭了内贼小孩子们噤若寒蝉,沈秋檀也有些害怕的躲进李翀的身后。“告诉我是谁偷拿了若是说实话,我就额外奖励他十个胡麻饼。”赵文开始循循善诱,一个一个的问,然后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沈秋檀。沈秋檀脖子一缩:“我没有,我不是”“搜”赵文一个颜色,哑婆对着沈秋檀一阵摸索。“放肆不准欺负我妹妹”李翀见沈秋檀如同受惊的小鼠,开口维护,沈秋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骗人,说给我吃是个胡麻饼的,竟然连多一个也不给我,还冤枉我呜呜呜,我要回家”哑婆摇摇头,没搜到。加上沈秋檀哭的如同魔音穿耳,赵文赵武忙不迭的放下车帘,继续赶起车来。赵文看了看自家弟弟,那么多胡麻饼,自己都不一定吃得下去,别说是群五六岁的孩子了,莫非是小武他饿坏了赵武:我没有,不是我啊马车又快速的行进了一天,山路崎岖,车上又没什么垫子,沈秋檀觉得五脏六腑都要颠出来了,偏偏她又饿得眼冒金星,整个身子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本来在另外一辆马车上的哑婆坐上了沈秋檀他们这辆车,小孩子们再不敢交头接耳。这天夜里,马车眼看到了康县。赵文却将马车停在了县城外面还有些远的树林里。他和赵武两个取出绳子,将两辆马车一共十二个孩子都绑在树上,才从怀里掏出一贯钱交给哑婆:“去办置写吃的来,还有水。老二,你也一起,再换两匹马。”过了一个多时辰,赵武和哑婆满载而归。孩子们又被赶上了马车,沈秋檀终于得了十个胡麻饼一碗水。她珍惜的吃了一个,这才有力气去看哑婆。见哑婆闭着眼睛,其他小孩也蔫蔫的,她试着将其中一个胡麻饼放进空间,却发现放不进去了怎么会这样力气没了,变矮敦子了,疼痛重了,异能还不知道有没有,偏偏连空间也打不开了莫不是因为自己挑食,平日里只爱吃花椒,不爱吃其他的香材,才导致了如今的营养不良,变身退化“歇息一个时辰,我们绕道走。”“连夜赶路”马车外,赵家兄弟的谈话传入沈秋檀的耳朵。“对,康县距离京城还是太近了。早些到金城,我们也能放心些。”“嗯,哥哥说的是。”如此这般,又是连日的赶路,一行人终于到了金城。第一百四十三章 我瞧你有些面善爱的加更马蹄踏霜,疾行如飞。从京城至淮南道的官道上,一行十余骑骏马绝尘而去。为首那人身形瘦弱,却很是高大,紧跟着的一个汉子面如黑炭,一边策马疾驰,一边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是夜,这一行人路过金城郊外。那黑炭问道:“殿下,是否进城修整一夜”清瘦的男子摇摇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在此等候,你带两个人进城换几匹马,简单补给即可。”“是。”金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晴空寂夜,星辰璀璨,照得沈秋檀腮边的口水亮晶晶的。做梦正在躺在花椒堆里胡吃海塞的沈秋檀被人抱了起来,关进了一座悬山式的独门小院。哑婆将两三个浴桶倒满水,将连同沈秋檀在内的七个四五岁到八九岁不等的女童丢进浴桶里,粗糙的大手一撮,好似在搓得不是人而是一颗一颗白萝卜,立即有女孩子哭了起来。哑婆狠狠一拍浴桶的沿儿,哭泣的那女孩便不敢再哭了。这三天,她们已经学乖了很多。沈秋檀也被那双粗糙的老手握住了胳膊,她做出不排斥的样子,却没想到两人肌肤甫一相接,她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她看到:一个三十如许的妇人正在缝补衣裳,油灯的灯芯挑了又挑,映着她的面容愈发温婉慈爱,她的手纤长细补的是一件圆领小袍,看样子是给不大的孩童缝的。果然画面一转,一个五六岁的小童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妇人温柔的哄睡了孩子,细细的端详了油灯一会儿,似乎终究是舍不得用灯,便也熄了灯,搂着孩子睡了。哑婆的手不停的给沈秋檀搓洗,沈秋檀“看到”第一幅“画卷”结束,第二幅开始:那妇人去河边浆洗衣裳,孩子留给婆母照看,谁知回来后,却发现孩子不见了妇人去质问婆母,反被婆母大骂,她找遍了全村,村头的一个独眼老叟悄悄告诉她,她的儿子怕是被拐子拐走了。从此,这妇人的人生便是天倾地覆,她开始找失去的孩子,一找就是好几年,婆家令她再生一个,还将她关起来,她却在夜里悄悄逃了出去,至此再也没有回去过那个生她养她的小山村。而她一个女人孤身行路,找了又三年,儿子没找到,却找到了别的拐子,便是赵文赵武兄弟。那时的她比起三年前老了二十岁不止,整个人看着呆滞痴傻,还不会说话,赵文赵武一商量决定用她当个免费又可靠的劳力,便允诺她会帮她找儿子。这个饱受煎熬的妇人,竟然信了,还深信不疑,赵家兄弟对她来说,如同滚滚洪流中握住的最后一根稻草。然而,她助纣为孽又十年,还是没能找到自己的儿子。沈秋檀怔怔的看着哑婆,任由那双粗糙的大手将她的将她全身搓得通红。原来这个哑婆还不到五十岁,原来她叫甘露,露娘。粗糙的手将沈秋檀抱出来,叫她自己换上旁边准备好的衣裳,然后继续去搓下一个。沈秋檀仍盯着哑婆的侧脸,原来她不是天生的哑巴。哑婆瞪她一眼,她才开始穿衣,这一回的“异能”来的有些大发啊竟然能看到别人的过去。太霸道了,难怪连力气和空间都收了回去,自己也变成了个菜鸡。半旧不新门被敲了三下,赵武的声音传来:“好了没来客了。”哑婆给最小的孩子穿戴好,开了门,赵武将人到了正中的那间最大的屋子。这三日里,李翀也已经学乖了,见到洗干净后、如同糯米团子一般圆润白净的沈秋檀,他眼睛亮了亮,接着又浮上一抹忧色。沈秋檀却盯着赵武露出来的手腕,嗯,一会儿想办法抓一把吧看看这家伙原来都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贵客里边请。”赵文垂头弯腰,引着一群人进了屋。为首那人头戴三山冠,脚踩粉底皂靴,面敷薄粉,背微微躬着,头却高高的仰着,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沈秋檀舔了舔唇,这是个太监吧弯腰弓背怕是经年染上的习惯,趾高气扬恐怕是一朝得志,一旦张狂起来便控制不住。“贵客快请上座”赵文与那太监一起坐了上首,赵武与太监后面的两个人分坐左右,又有四名看似护卫一般的壮汉立在那太监身侧。“叫他们近前些,给我好好瞧瞧”一出口,声音略带着些尖细,果然是太监无疑。赵文一个眼色,赵武和哑婆将十来个半大的小童驱赶到中间。沈秋檀缩在李翀的身后,李翀这时倒是没有贸然冒头,反而有些垂头躲避。那太监将人一个一个的看得仔细,连看了三四个摇头道:“这货色,还是没经过调教的,可真是不成了。”赵文陪着小心,示意赵武将沈秋檀和李翀往前推:“您再看看这后头还有好几个呢不成等我回了扬州,再给您送回来几个调教好的,知情知趣还经得起亵玩。”“哼扬州你等得,我爹可等不得”那太监却懒得看剩下的小童了。“是是是”赵文擦了擦汗,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黄花梨鸟纹方盒并一个绣着八宝葫芦的荷包:“这盒中物件儿是小人孝敬裘公公的还请公公代为转呈,这荷包是给小裘公公的,还请公公您笑纳。”那太监认了大太监裘元振做干爹,连姓氏也跟着改了,称呼一声小裘公公再合适不过。小裘公公接过东西,先捏了捏说是给他的那个荷包,里面没多少东西,像是只一两张薄薄的纸,不用多说定然是银票了,哼,算是个识相的,他心里不由满意了几分,再去看那个黄花梨的小方盒:“这里面可是那”赵文点点头,裘元振是个太监,却最喜欢亵玩六七岁的男童,他这拐子的买卖能起家,靠的就是药婆研究的丸药,这小方盒里装的,便是药婆给这些无根之人研制的助兴之物。两个人心照不宣,小裘公公心里舒坦了,看人也连带着满意了几分,他摸了摸李翀的脸:“这个倒是不错,不过怎么瞧着有些面善”第一百四十四章 改换身份林夫子小裘公公的手指微凉,如同吐着信子的蛇,一寸一寸滑过李翀的小脸,冰冷又恶心。李翀嫌弃的别过头去,沈秋檀的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忍住啊这个时候亮出身份,这伙子人说不定直接杀人灭口,但若是不亮出身份,就要被这太监带走吧带去哪儿做什么看这架势,结果应该也强不到哪里去。赵文赵武对视一眼,心中也有些慌乱,莫非这小子还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好像是好像是在”小裘公公眼看就要记起来。“我哥有疾”“哇,呜呜”小裘公公刚说想起来,就听见沈秋檀喊了声她哥有病,然后孩子们中最小的那个不过五岁的小鱼儿吓得哭了出来。沈秋檀攥紧了李翀的袖子,她再不开口,怕这小祖宗又要自报家门了。“我哥真的有病,好吃的都给我吧”小裘公公将沈秋檀揪了出来,同赵文道:“这是个丫头”赵文点点头。“可惜了”沈秋檀也跟着点点头,是可惜了,这回变身看着能力超凡,但用起来却要废些脑子,远不如变成老虎咬人痛快。若是自己变成老虎,一定咬死这群畜生一群人贩子,太监还要玩“罢了,这些都不成,等你回了淮南,尽快送人来京里,我还在春意坊等着。”他八岁净身进了宫,十岁认了裘元振做爹,然后就被裘元振送到了宫外,所以见到的宫中贵人并不多,平日里主要做的也不过是帮裘元振掌着京城的风向,再搜集搜集鲜嫩的小童满足裘元振的变态爱好。他可能见过太子李珒,却不一定见过李翀,所以方才会有面善一说,不过被沈秋檀一打岔,那股子似曾相识的劲儿便没了,自然也想不起来了。“是是,小裘公公请放心。”赵文赵文起身相送,小裘公公忽然回头,指着他身边一个不高的、叫人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道:“她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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