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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为你加冕 分节阅读 45(1 / 1)

d“当然好啊,”朱蕙子爽快答应,又说,“可你爸万一提防起来,扣压你的港澳通行证怎么办”司零一下子坐直了:“我怎么没想到”“我居然能想到你想不到的事,费励说的真是没错,你被爱情冲昏头了。”朱蕙子无情嘲讽。“有没有什么临时的”“我倒有个办法,”朱蕙子悠悠地说,“我们可以说去东南亚,泰国或者哪里,再从第三国入境香港,这样就不用通行证,最后从香港回京,叔叔也不知道。”“哎呦你这个小机灵鬼,”司零都想扑过去亲她,“被爱情滋润得这么机智了啊”朱蕙子翘起鼻子,司零又突然想到:“可是过境香港只可以待七天。”朱蕙子差点喷茶:“什么你是想待多久”司零提出的疗法,钮度同意了,所以她不知道她要在香港待多久。第二天朱蕙子就去找司自清说情,好说歹说,司自清最后果然收走了司零的港澳通行证才肯松口。泰国是落地签,随时可以走,谁能想到她们早已准备好脚还没站稳就又坐上飞机回到香港呢司零觉得惊心动魄:“我一二十好几的人了,谈个恋爱居然还要斗智斗勇偷偷摸摸”朱蕙子奚落道:“谁让你不早恋,弥补一下你的童年遗憾呗。”她们特意买了最早的飞机,转机之后到香港是日落时分。钮言炬和钮天星一同来接机,进入海底隧道前,维港两岸已是流光溢彩。“小叔这几天都在开会,叶佐和他在一起,”钮言炬告诉司零,“刚刚给他打电话,他说晚上还要加班,这段时间家里人都很忙。”司零说:“我知道了,我们不用等他吃饭。”朱蕙子戳了戳钮言炬后脑勺,揶揄道:“人家还用得着你报信儿。”“阿星呢”司零看向副驾,“穿得这么正式,你今天去哪了”钮天星有点不好意思,钮言炬帮她说了:“阿星现在在一家公司上班做设计,我先接她下班才去接你们的。”朱蕙子喊:“真的啊这么给我们面子”司零也笑了:“上班怎么样辛苦吗”钮天星婉婉一笑:“刚开始都是做简单的事,比起你们都不算什么,先做做看,积累一点经验。”司零很欣慰:“这样想很好。”钮天星力邀她俩住到家里,钮度不想勉强司零,还是安排她住到西半山的公寓。四个人一起吃饭一起玩,到了快十点钮度才来电话。钮言炬和朱蕙子也有话说,钮天星非常识趣:“这里又离家不远,我自己打的回去得啦。”他们先开车送司零回公寓,下车时她走得头也不回,完全不想关心钮言炬要带朱蕙子去哪、什么时候回来。钮度已经在家等她。门打开后,司零被他一把拉进怀里,她摸着他单薄的衬衫问:“怎么穿这么少”钮度横抱起她,一边上楼一边答:“刚好等你过来一起洗澡。”纵情过后平静地抱着彼此躺下来已是凌晨,钮度枕着司零,她在帮他按摩太阳穴。钮度闭着眼说:“听说有几位董事有意调我回港。”司零冷哼一声:“你猜猜是不是钮辰的意思。”“他打算让其他人过去以色列接手。”“我都听说了,天一现在的一些风声,让钮辰着急成这样,说明你在以色列是真的做得风生水起,”司零很用力地亲了亲他,又说,“半路截胡你的成果,把你弄回香港继续管制你,你二哥对你可真够好的我猜他给你准备了一个又好又闲的职位”钮度颇为好笑地摇摇头:“什么都让你说中,他准备让我进董事局做副主席。”听起来离掌权人只有一步之遥,实则最容易被架空权力。司零忍不住叹:“亲爱的,不得不说你这位二哥真的一点都不笨。”“能帮我讲话的人不多,爸爸那边我也没有更好的理由,”虽然棘手,钮度却没半点不安,“那边还有一些事要我亲手办,我应该最多拖到开春和南亚国防部谈如果顺利的话。”“好吧,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了。”司零双手捧住他的脸,他也睁眼看她,两人相视而笑。“开春是个好日子,”钮度扶了扶司零的碎发,“我应该给二哥准备一点惊喜。”谈完工作谈私事,他们一直这样默契。钮度吻着她的手臂,说:“明天家里请厨师做饭,你过来一起吃饭。”司零不做声,钮度抬头看她,笃定道:“我都考虑好了,没有什么事是可以一直逃避的,现在躲开,将来也要再面对。这大半年过来我们遇到过那么多难题,还怕什么事再来吗”“好,”司零笑着答应,“我会去的。”第52章 chater52面海的某一间酒店里,钮言炬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走到香肩半露的朱蕙子身边。钮家长孙的房产当然比两位叔叔只多不少,但钮言炬有点怂。等他躺下来,朱蕙子滚进他怀里。钮言炬压低声问:“为什么不肯让我告诉我妈你是朱家的孩子”知道朱一臣是蕙子的舅舅之后,钮言炬简直喜从天降女朋友是救命恩人的外甥女,这种只发生在电视剧里的概率居然被他撞上了但朱蕙子心里隐隐觉得不对,要他答应在她回家问清楚前不要声张,更不许告诉家里人。直到外婆对她说的那些话,证实了她的不安朱蕙子沉着气说:“舅舅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我们两家一直没有来往,现在打着他的旗号去见你妈妈,总觉得我别有目的似的。”钮言炬反应过来确实在理,他绝想不到这些话都是朱蕙子临时编的。她继续说:“而且,很难说阿姨知道了以后会不会再告诉你们家其他人,我们没有理由让她不说的。钮度一旦知道了,司零怎么办她这么多年一直没说出来,就一定有她的理由。”“你说得对,”钮言炬说,“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我最近真的好难受,”朱蕙子突然就哭了,“我不能告诉我妈司零是我姐姐,我也不能告诉司零我知道她是我姐姐”“我们会想到办法的,好不好”钮言炬抱紧她,“这几天我好好陪你,你什么都不要想。”朱蕙子几乎是在哀求:“再抱紧一点。”钮言炬低下头来,吻住了她的眼泪。钮度今年的生日和往年没什么不同。杨琪曼一早便让佣人开始打扫屋子,等待厨师过来商量给她的儿子做什么菜,儿子昨夜来电说工作太晚直接留宿就近的房子,她便一早打电话嘱咐他今天不许加班太晚,早点回家吃饭。不一样的是,今年他的座位旁边会坐上他心爱的女孩。到了下班时间,钮度先去接司零,再回家。停好车要进门的时候,司零缩了缩被钮度牵紧的手,张口无言:“我”钮度不遮不掩地笑话她:“你现在知道我见你爸爸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了”“放屁,明明你还有心情用心打扮。”“刚刚是谁告诉我她从两点钟就开始试衣服了”曾妈第一个发现这双人,惊喜迎上:“阿度回来啦真的带靓女回来阿姨还以为你是呃骗我”钮度习惯地同她开玩笑:“骗谁也不敢骗阿姨,我怕以后没人煮粥给我喝。”曾妈又笑眯眯地转向司零:“介这位秀小姐怎么称呼”司零颔首问好:“阿姨我是司零,你好。”这个发音实在为难曾妈,司零又愉快地补充:“叫我小零就好。”“好小零这样就容易多啦”两人一道进门,杨琪曼不知在哪里监工,听人报告说钮度回来了,匆匆从里面出来:“阿度阿度回来了”等她出现在门口,钮度微笑道:“妈妈。”司零没来由一颤,钮度压了压她的手。在香港生活三十余载,杨琪曼的粤语很流利。她转向司零:“这位小姐就是”“妈,她是司零,”钮度说,“前两天给你写过她名字的,还记得吗”司零紧跟着鞠躬问好:“阿姨,我是司零,您就叫我小零吧。”“小零女朋友”杨琪曼懵懵怔怔,“哎呀,阿度妈妈都忘了,妈妈今天哪里都不好看,就这样出来见她”“阿姨今天精神好,怎么都好看,”司零笑得乖乖巧巧,“见到阿姨这样,小零好开心的。”“小零好乖啊,”杨琪曼温婉地笑着,又有点困惑,“阿姨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楼梯间传来钮天星的声音:“妈,你都忘啦,哥哥和小零早就在交往,上次带回家来吃饭,碰上你犯头痛,人家就匆忙回去了。”“啊真的有这样”杨琪曼惊愕道,“真是对不住”司零说:“阿姨身体要紧,都怪我上次太突然。”钮度一笑,带着司零向里走:“我们进去再说,来。”司零松了口气。杨琪曼今天看起来容光焕发,果然心情是精神病人状态的主导因素。司零坐在钮度身边,饭桌只有四人也足够热闹,载笑载言。第一轮当然是家长拷问个人信息,司零的答案样样令人羡慕;第二轮就到了怎么认识怎么相处,将这些事娓娓道来的时候,司零忽然发觉,她和钮度的相遇相知或许并不浪漫,但绝对独一无二、刻骨铭心。从杨琪曼的眼神中,司零知道自己成功讨到了她的欢心。诚然从没有家长不喜欢她,但杨琪曼的审度总归最不一样。这些年有多少女孩子为了接近钮度而对她百般殷勤,她们个个出身良好、知书达理,无论是哪个配钮度都算登对,但全都入不了她的眼。眼下,她的确对这个孩子颇有好感,无关她漂亮的脸蛋,她早年看遍了娱乐圈名媛圈的绝色,司零的样貌在她眼里惊艳不到哪去。她钟意的是司零的气质,聪明、坦荡,有一丝从象牙塔带出来的青涩,但说起话来周到又得体。曾妈将一碗长寿面端上桌,钮度吃完了面,突然向司零伸手:“我的礼物呢”司零摆摆手:“时间太仓促,我没来得及准备。”钮度不依不饶:“那你现在就想,要给我送什么”杨琪曼斥了声:“阿度,怎么这样跟人家讨礼物的。”司零笑了:“阿姨,我现在的确有可以送的。”司零和钮天星交换了一个眼神,钮天星起身出去一趟,回来时手上拎了一个小提琴盒。杨琪曼问:“这是”“妈,这是我帮司零藏好的。”钮天星正说着,司零已经过来取琴。她架琴上肩,一边调音一边说:“今天钮度生日,阿姨这么开心,容我献丑向阿姨演奏一曲。”在座响起掌声,司零冲钮度眨眨眼,开始运弓。莫扎特降b大调第一号小提琴协奏曲,她自己稍作改动,更适合独奏。曲风轻快愉悦,杨琪曼跟着节拍点头挥手,钮度则变成头号迷弟,拿出手机全方位拍个不停。一曲结束,热烈的掌声之余,杨琪曼又感慨:“阿姨年轻时也拉小提琴的,但是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一定没你拉得好。”司零笑言:“阿姨,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和你一起拉。”刚被琴声吸引过来的曾妈回去做事了,她由衷地对另一个年轻女工说:“好多年没见杨太这么高兴了,家里好多年来从没有这样热闹”饭后,钮度郑重地向杨琪曼提起看病的事。过去将近二十年了,钮家给她找的医生只多不少,她早已从失望变成厌烦。可这次既然说是司零的想法,杨琪曼怎么都不能拒绝。钮度已同丁泉谈过,再详细的都需要面见患者之后再定夺。两天后丁泉就过来了,一番诊断后,认为杨琪曼可以尝试催眠疗法。当晚,司零郑重地将那条蓝宝石项链交给丁泉。治疗前夜,钮度久久没有困意,司零靠着他肩:“紧张吗”钮度长叹口气,有些无奈:“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我本来不应该抱希望的,我不是怕自己失望,最怕妈妈失望。”“就算真的没有办法了,阿姨现在也很开心,”司零说,“或许她愿意这样,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钮度伸手揽住她,闭上了眼:“我知道。”“还有一件事,”司零有些失落,“明天是我待在香港的第五天,第七天我必须离港后续有什么事你尽管跟丁泉说。”钮度再睁眼:“这倒是个问题”“怎么了”他想了想,说:“你现在也是我的员工,我可以找人帮你换签,这样你以后来港会方便很多。”“我怎么没想到呢”司零激动得一个翻身起来。钮度又敲她额头:“宝贝,你真的变笨了。”钮度和司零一早便迎候丁泉,钮天星本想向公司告假,却有一个重要会议不得不去澳门。似乎只有杨琪曼最轻松,早起吃饭喝茶、逗猫逗狗,好像已经忘了这件事。丁泉过来时带了个助理,大家帮着他们把仪器搬进屋。曾妈扶着杨琪曼过来坐下,开始之前,她们一直在聊今天买到的菜怎么样。丁泉笑了:“老太太状态很好,很有利于做催眠。”“那就辛苦你了。”司零回以一笑,转头看钮度,他一言不发地盯着母亲。她知道他很紧张。开始治疗之前,司零把钮度拉走了,房间里只剩杨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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