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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到太阳升起[无限流] 分节阅读 88(1 / 1)

d就像好莱坞电影,配角纷纷倒在成功的路上, 反派死于话多,只有主角单枪匹马拯救世界, 抱得美人归就像钢铁侠和蝙蝠侠师傅常说,英雄造时势,时势造英雄,顺水行舟自然事半功倍。如果这两位过来人说的没错, 迦楼罗选择我的原因是什么我是练武之人可骆驼大鹏丁原野也是好手;我杀了不少那迦同伴们也没少殊死搏斗啊迦楼罗是金翅鸟算了,我可连鸟也没养过。台上被众人七嘴八舌提问“降龙杵到底在何方”的李文轩头大如头,唾沫星子喷的老高,“行了,能说的都说了,剩下的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哎呀, 哥们们, 你们想想,2012年皇宫地窟明面只有两棵七宝莲, 第三棵是我找出来的, 今年那个叶霈不是也从墙里挖出一棵吗我年初进的封印之地,十一月就通过捉迷藏了,快不快叶霈和那位猴兄弟不也一样吗”周围人的目光集中在叶霈身上, 不少人回头盯着她,就连猴子也像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被围观了。“依我看,今年希望很大, 等着吧,过几天夜里头,只要听见迦楼罗在头的口干舌燥,捧起茶杯呼噜噜一大口,手指在面前比划一大圈:“就轮到你们拼命了。只要齐心协力把降龙杵从皇宫运出来,再弄到塔顶,居高临下把大长虫弄死兄弟们”说到激动之处,这位昔日轩辕队队长蹭地跳上桌面,扒开上衣转过身去,指着自己白花花肉滚滚的背脊:“瞧见没有,使出爬雪山过草地的劲头,好日子就在前头”曾经附骨之疽般附在他背脊正中的一鸟一蛇早已杳无踪影。我们也能脱离苦海,再也不用每逢阴历十五去“封印之地”报道万一我失了手,或者能力不足,没能除掉那条大蛇怎么办望着周围人激动的目光,她忽然掌心出汗,超级英雄也不是那么好当的,“骆驼,要是我没能搞定,那”“不是还有猴子他们吗”骆镔把头凑过来,话语轻松,拍拍她胳膊:“再说还不一定呢。去年我和大鹏也跟你似的,上来就被这哥们点名了,加上去年没有直接通过三关的,我俩还挺激动,听他说什么只要闻过七宝莲云雾的,都能拿得动降龙杵,顶多就是沉点。”明知去年并没有奇迹发生,叶霈依然好奇,“后来呢”骆镔摇摇头,自己也觉得好笑:“后来我和大鹏觉都没睡好,还弄了点雄黄什么的傍身,结果呢长虫倒是出来了,降龙杵的影子都没看见。叶子,这哥们年年都是这一套,丹尼尔和老张接连听了三、四遍,耳朵都磨出茧子了,也没遇到过真家伙,咳。”听起来不太吉利,叶霈揉揉太阳穴。仔细想想,与其担心自己令同伴失望,还不如希望今年运气好,降龙杵真能冒出来。可惜希望渺茫:1999年到现在足足二十年,也才成功2012年那一次而已。虚无缥缈的东西,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于是聚餐的时候,叶霈已经把降龙杵七宝莲什么的抛在一旁,和谢岚低声讨论着春节聚聚;仿佛计划定下,大家就能齐齐整整过大年一样。“莫苒明晚请客,她和昌哥扯证了。”琥珀色的黄油烤鸡端到面前,叶霈正随意翻着微信群,“给你说了吧”刚刚点了杯红酒的谢岚把餐巾铺在面前。“老张不去。霈霈,老张后悔了,说,不管莫苒的事就好了。”哎叶霈惊讶地望着她,几秒钟之后心底发沉:对于自己桃子猴子,樊继昌是并肩战斗的伙伴,骆镔和大鹏欠他的人情,对于张得心则没什么交情;“佐罗队”肯派人帮忙,也是看在骆镔面子,想不到“老曹的事,不能怪昌哥,更怪不着莫苒。”她皱着眉头,回头望向另一个角落的莫苒和樊继昌,低声替伙伴们辩解:“昌哥和韦庆丰单挑,赢了的带莫苒走,所有人都看着呢,韦庆丰这人不讲江湖规矩”“不是规矩的事。”谢岚粗暴地打断她,眼泪不停打转,“昨晚我和老张谁也没睡,他,他后悔的直哭,说要是没有莫苒,老曹也不会死。”如果换成骆驼叶霈默然,望向两米外的另一张餐桌,南北几队正副首领和李文轩罗兴团团围坐,低声谈笑。虽然略带憔悴,张得心目光依然锐利,“老唐怎么没来有日子没见,还说和他喝几杯。”大概也是2012年的先行者吧,叶霈想。果然李文轩指指手机:“老唐媳妇怀老四,马上要生了,脱不开身。”对于混迹“封印之地”的人们来说,“怀孕生子”是个有些忌讳的话题,张得心笑了笑,自顾自吃菜。场面略微尴尬,李文轩放下筷子,对骆镔举杯:“骆老弟,真看不出来,原来是个情种,为了姑娘,命都豁出去了。昨天来之前我还和老罗说,换成是我,让我再走一趟一线天,腿肚子非得抽筋不可。还是年轻呐”骆镔呵呵笑,回头望了叶霈一眼,“哪儿有工夫想那么多我自己也后怕,也就是运气好。”木头吹声口哨,“什么时候办事儿啊兄弟们给你们捧场。”朱利安也凑热闹,用力拍巴掌。“也就今年的事儿。”骆镔满脸笑意,痛快地挥挥手:“到时候给各位下请帖,西安和南昌,能来的都来,酒管够。”这个家伙我可没答应嫁给他,叶霈脸颊发热,盯着面前餐碟,想起无尽黑海汹涌澎湃的波浪。谢岚低声笑:“想要什么礼物”“老李,你记不记得,咱们那年也有个哥们,和骆驼似的记得姓王。”罗兴忽然说,用追忆的目光望着天花板:“当时为了他一个新交的朋友,姓什么我忘了,也和骆驼这回有点像:都走到西边城楼了,搭档被泥鳅弄死了,没辙,姓王这个哥们就陪着朋友上去了,还真过了。”还有这种事叶霈睁大眼睛,想起银白浮桥尽头,迦楼罗脚下那棵无风自动的七宝莲。事关重大,又恰逢年底,这个秘密两人谁也没说,生怕引来别人的觊觎。骆镔已经问道:“姓王的那人呢请出来聊聊,同命相连啊。”这回轮到李文轩叹息了。“没出来,十月份就没了。遇到四脚蛇,和他那个朋友一块没的,临死把四脚蛇也砍成两截,被后面赶过去的人弄死了,算是没白死。”那棵七宝莲也没能保住他俩的命么大概兔死狐悲,叶霈有点心酸,把餐叉放回原处,什么也不想吃。接下来的话题围绕三天后的作战计划打转,这不算秘密,南北联盟也谈过数次,李文轩只强调一个原则。“兄弟们呐,兄弟我就一句话,团结。”像所有70年代生人一样,这位昔日轩辕队长像位语文老师或者工会主席,口号张口就来:“来来去去生生死死,总共一千个人,无非分几种:第一种,新人,填补上月死人的空缺,啥都不懂,上来就被泥鳅弄死;第二种,客户,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动,还得分出人手护着,第三种才是能打的,也就这么多。”李文轩的目光在面前将近一百位通过三道关卡的人们和另外一百多位通过“一线天”的人们身上缓缓流过,有怜悯,也有庆幸,更多的是悲哀和叹息: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老曹死了,于德华死了,这还是有名有姓的团队首领,崔阳这种高手也能在人们心中占据一席之地,更多的人们则无声无息地消逝在古城中,尸骨逐渐腐朽。重温噩梦并不是美好的事情,他的很多同伴旅居世界各地,不愿提起“封印之地”的事情;只有他和几位伙伴,每年年底还和奋战着的后辈们聊聊天,喝喝酒,算是最后尽一把力。“各位,承蒙各位叫我一声前辈,我也倚老卖老,每年都啰嗦几句。”李文轩喝的有点多,白胖脸红彤彤的像个大桃子。“丹尼尔,老丹,哥们要说你两句,今年六月份你那事办的不地道。”足足混迹“封印之地”四年,光头丹尼尔中文说的不行,听懂七、八成还是可以的,脸色立刻一变,酒杯往桌面一墩,琥珀酒水撒出来。李文轩瞪着眼睛,倒也挺威风,依稀可见昔日纵横“封印之地”的风采:“怎么我说错了么于德华和你也是老相识,就为了三棵七宝莲,你说翻脸就翻脸伤了我们南边多少弟兄结果怎么样迦楼罗都看不管惯你,把最后一棵埋在墙里头,死活不给你。”“要不是你目光短浅,于德华也不至于死,于德华不死,崔阳也不至于追着你拼命。”同桌“天王队”队长孟良也脸色阴沉,虽然崔阳瞧不起他,离队出走,却也是队中主力,交情也是有的。说的好叶霈心中解气,替他补充:于德华若是不死,“天王队”也不会解散,莫苒找昌哥求援,自有南方联盟于德华主持公道,也不至于和“银獴队”硬碰硬,韦庆丰若是不发疯,老曹小施也不至于死。可惜世上没有如果,河水不能倒流。李文轩唾沫星子横飞:“你手底下那个马克,也混三年了吧号称北边联盟第一,怎么样照样玩完”只听哗啦一声,丹尼尔挤开座椅,昂然站起身,用生硬中文说一句“我吃好了,拜拜”便转身大踏步而去。他的副手朝朱利安几人招呼一声,也跟着走远,会场呼啦啦走了不少“公牛队”的人。“说实在的,也就是看在你俩面上。”骆镔哼了一声,开诚布公地对朱利安说:“六月份我队里也少了不少弟兄,要不是后来的事,朋友没得做。”他说的自然是叶霈七月份二次闯宫,朱利安和詹姆援手,远远引走那迦的事情;次月走“一线天”突围回城中的时候,也是两人帮忙,从红褐藤蔓杀出一条通道。李文轩苦笑两声,“当时还是我劝的骆驼老张,算了,真刀实枪拼起来,人手都折损光了,只能便宜泥鳅。”朱利安大声说:“看在上帝份上,我不赞成丹尼尔的决定,但我理解他的仇恨:今年四月份,他心爱的女人伊莎贝拉被那迦刺伤,血流不止,我们手里的七宝莲叶都用完了。丹尼尔亲自带着马克去找于德华,向他借一片莲叶,说好六月闯宫一定还。于德华却说没有,他撒谎,他和老金说漏嘴,手里明明还有一片。”还有这种事叶霈惊讶地望着谢岚,后者也张大嘴巴,显然从没听过这段往事。“当时马克还想找老张和老曹,可惜路途远,来不及了。丹尼尔空手回到阵营,眼睁睁看着伊莎贝拉死去了。她很漂亮,才26岁,是个好女孩,刚刚答应了丹尼尔的求婚。”朱利安忆起往事,眼圈也红了,指着詹姆:“你们可以问他,我有没有撒谎丹尼尔下了封口令,不许队里的人说起这件事,他自己也从不提起。”室内寂静无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清。李文轩搓搓脸,腾地站起身,“行了行了,也就这点破事,没完没了了还。我就一句话,踏踏实实该干嘛干嘛。临近年关,你们两边再闹腾,都甭活了,抱团让泥鳅四脚蛇吃了吧。真以为降龙杵那么好出玩儿呢能活下来就烧高香吧。”听起来,我还是琢磨琢磨怎么活下去吧,杀死摩睺罗伽这么难的事情实在太远了些,叶霈深深叹气。作者有话要说:求个新文预收,末世拯救战神行尸走肉的丧尸时代,人们努力活下来的故事,谢谢了第94章2020年1月7日, 北京莫苒是位浪漫文艺的女孩,人生最艰难的阶段还喂养着几只流浪猫,相处久了叶霈有时候便觉得,自己天天和拳脚打交道, 日子过得太糙了。既然她请大家喝喜酒,叶霈以为会挑间高档酒店, 席面也是上档次的;如果想清静些, 多半会在郊区包一间别墅, 男人们钓钓鱼打打牌,女生采摘撸狗泡温泉之类,没想到还是老地方。几个月没到,樊继昌家已经变了模样:墙上贴大红喜字, 沙发桌椅都是崭新的, 壁柜摆满两人合影, 到处都是用花瓶插好的鲜花,卧室铺着大红鸳鸯戏水被子,浪漫而温馨。“婚纱照还没做出来。”套着围裙的莫苒在厨房忙活,黑发编成精致发辫,不时从肩头滑落, “时间太赶了, 怎么也要半个月, 又赶上春节。”炖牛肉在火上冒着热气,另一口锅炖着排骨;见她灵巧地拎起一只大虾剔虾线,叶霈也想帮忙, 莫苒连忙挡住水池:“哎哎,别沾手,就这几个菜,剩下都从餐厅订好了。霈霈,你现在什么感受”哎,所有人都来问我,就好像今年降龙杵真能冒出来一样。叶霈拎起一小串红提洗洗,塞进嘴里一颗,真甜。“有个鬼感受。我特意问老张和朱利安了,李文轩每年都是这一套,举举手排排队,鼓舞鼓舞士气,结果呢”她耸耸肩,“一毛钱用处都没有。”“我倒宁愿相信他。”打开锅盖,蒸腾而起的纯白蒸汽把莫苒笼罩住,大笑着用锅盖扇扇,“我总觉得,2012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太特别,李文轩他们没留意,却很重要,重要到迦楼罗认可了,年底降龙杵就冒出来了。”到底是什么呢真的是李文轩本人的原因么可他自己也说,当年通过三关又摘下七宝莲的人不止他一个,却只有2012年成功了。回到客厅的时候,话题也围绕着这个问题打转。大鹏、猴子、骆镔、板砖、河马、老秦六人边打敲三家边念叨,“这t到底怎么回事”牌局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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