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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1 / 1)

陶文昌惊得肺快要炸了,行,祝杰有一套,带女朋友看电影还随身带着跟班,只买矿泉水,渣男。那你们看完电影怎么着?薛业挠了挠喉结:一起吃饭,然后杰哥就给我送回家了,他俩去干嘛,我不问。呵呵,行,牛逼。陶文昌鼓掌,女生也不问为什么总带着电灯泡?问过。薛业深深低下了头,杰哥说,我给他拎包,所以必须带着我。嗯,他手断了,离了你没法拿包。陶文昌终于见识了祝杰的骚操作,渣到地心,你不难过啊?薛业灰扑扑的眼睛亮了。不难过,杰哥对我挺照顾的。再说是我非要跟着,也有私心。陶文昌冲俞雅一笑,看看,这叫卑微吗?祝杰约着会都没撒过手。他们那什么的时候薛业笑得有点坏,有点自私,省略接吻两个字,我直接看着,女生不好意思就不亲了,把杰哥放开了。俞雅眨了眨眼睛,狡黠地回以一笑。很聪明啊。可以,等你俩的事传回一中,那14个女生肯定拉一个微信群,挨个扒一扒直男祝杰当年的骚操作,包括他和小跟班不得不说的二三事。我真想进去围观。陶文昌服气,薛业不像强颜欢笑,他的低情商是一种幸运,但也是一种迟钝,他以前喜欢女生,你就不问问?啊?薛业茫然地看过来,问什么?问他怎么突然陶文昌堵上祝墨的小耳朵,突然弯了啊。你不问啊?薛业无声地摇了摇头。我是舔舔,我不问。现在杰哥说我叫了他,抱了他,他就是我的。现在他就是我的。嗯嗯嗯,你的,你的,除了你也没人想要他。陶文昌看得触目惊心,这俩男的,很绝。不过薛业又低头了,今天有个人给杰哥打电话,没完没了打,打了几十个吧。我接了一下,他说找祝杰,他是个男的。不会吧?没完没了打,打了几十个!陶文昌看着薛业,再联想祝杰每天下午的玩消失,不会是家花有了,外面也有野花了吧?陶文昌沉默,这事啊,有情况。自己得帮薛业盯着点,傻逼孩子一根筋。想喝什么?祝杰买好了票,不遮掩地摸着薛业的脖子,很露骨地滑进领口,把他的背心往上拽一拽。陶文昌和俞雅笑而不语,用眼神对暗号。看看,看看,带女生看电影从不买饮料,带薛业就开窍了。观影厅可以进了,薛业找好座位,吸了一口冰可乐:杰哥,你今天让我喝饮料?喝啊。祝杰看了看旁边的情侣,都喝饮料,买零食,约会不就这样么?约会。薛业心里兴奋但说不出来,想起那个声音沙哑的男人,扯了扯领口:咳挺热的,我想把t恤脱掉。你能老实会儿么?祝杰摁住他躁动的手,这么多人,你脱试试?我身材好,脱了也不怕。薛业摘掉棒球帽,下巴贴在他肩上,杰哥,我有点困了薛舔舔你是真不给力,这么好的机会,你他妈犯困!困了就睡,演到精彩的地方我把你打醒。祝杰偷着笑了笑。薛业可能和电影院有仇,没有一部电影是完整看下来的,睡一半醒一半。走出观影厅就开始问,每一次,祝杰都要把电影从头到尾再讲一遍,把人物关系给薛业捋一遍。现在他停了药,估计睡得更沉。陶文昌带着两个美女坐,薛业跟着祝杰坐后面,比较偏的位置。明明还有不少好座位在中间空着,祝杰没买。谈恋爱谈傻了吧?电影开演,陶文昌回头看,试图寻找野花的蛛丝马迹。结果看到薛业靠着祝杰的左肩,已经睡着了。对了,他停药了,下午要补觉。陶文昌立即懂了,祝杰买的座位离音响最远。他根本不是来看电影,他是陪着薛业睡觉来的。你看什么呢?俞雅帮祝墨调试3d眼镜。没什么。陶文昌把俞雅的包接过来,放我腿下面吧,我腿长,给你看着包。俞雅知道他在看祝杰和薛业,觉得陶文昌很逗:想不到你还挺关心他俩。陶文昌有点尴尬,抛开浪子的做派,不放心地嘟哝:一般吧,薛业他唉,高中挺不容易的,帮他忙。哦俞雅笑了笑,热心青年,比花蝴蝶好。薛业困困的,被人轻轻晃了晃,有个很低沉的声音叫他:薛业,起来了,回家睡。哦,回家。薛业揉揉眼,灯已经全打开,他缓了缓,闭着眼睛蹭旁边的肩,杰哥我错了,我一眼没看着,电影票浪费了。你一会儿给我讲讲,谁和谁演的什么是浪费了,回家罚站吧。观影人员快要走光,祝杰才把薛业叫醒。罚站?别啊罚站累。薛业闭着眼站起来,被拉着往外走,一节一节下台阶,像喝醉了。睁开眼,已经到了散场通道,就剩他们。于是,刚睡醒的心蠢蠢欲动。祝杰领着身后的手往外走,突然被拽退两步,一具身体压上来,气势蓬勃。有事啊?他故意问,却比薛业还猛,撩着他的刘海往后扳。疼痛让薛业瞬间清醒。没、没事,杰哥我我你怎么了?祝杰说,鼻尖对鼻尖。薛业刚睡醒的身体开始发虚,心里却有股火在烧,烧了头顶的青青草原。杰哥,你把眼睛闭上,我要亲你了。哦,亲我。祝杰闭上眼,来。我来了啊!我他妈很生猛的!薛业抖了一下,扑上去小啄一口,嘴唇刚刚相碰。三年梦想的实现就在此刻了,人生新巅峰腾地一下,被压的人变成了自己,薛业反应几秒,胳膊就被抓住了。把我摁在墙上亲,是吧?祝杰顶住他的膝盖,压着他笑,来啊。试试。啊?薛业咽咽口水。不会吧?杰哥什么都知道,不愧是他。作者有话要说:祝杰:我从没让小业帮忙望风,他非要望,这锅我不背。沈欲:我就打了3次电话,什么几十次,这锅我不背。昌子:我不光自己磕cp,我还要教正主发糖,还要预防别人来拆,还发展俞雅和我一起磕cp,我真是个粉头。第74章 黑拳手祝杰像争夺地盘把薛业压住:沙包里藏小纸条, 我能不知道么?什么?薛业开始装傻,我不知道啊。我让你给我缝沙包,现在犯懒也不缝了。祝杰一副不高兴的语气。薛业就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 两个人谈了恋爱, 小沙包也不送了。可气死了。不是想把杰哥摁在墙上亲么?祝杰歪着头, 来啊。薛业又傻了,好像自从上了大学,他就一直傻了又傻。先是杰哥来找自己,带自己吃饭, 然后是打球,为自己教训校篮队, 再是解决了成超的污蔑, 把自己弄进体院的宿舍一件又一件的傻事接踵而来,不像杰哥会为自己做的。你他妈不是很生猛的么?祝杰冷冷的,十分漠然, 但是眼里有笑意。薛业瞬间不好意思了,看看左边,看看右边:那我真来了啊。来啊。祝杰说,中指在他手心划圈。谢谢杰哥,我真的很生猛。于是薛业来了, 很激动地调动全身肌肉将位置翻转,杰哥, 我要、要把你摁在墙上亲!祝杰顺势靠住了墙: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先把眼睛闭上?也行杰哥我来了啊!薛业闭上眼,小心谨慎又意乱情迷, 在杰哥干燥的嘴唇上小亲一口。亲完之后他舔了舔嘴巴, 血管流窜着分泌过旺的肾上腺素。刺激,薛舔舔终于圆梦, 人生又一巅峰。这就算亲完了?祝杰一副不是很到位的样子。嗯。薛业老实地点头。不深入一下?祝杰意犹未尽。深入?薛业又左右看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敢大白天下的难言,回家再深入吧,万一有人路过呢。行。祝杰明显地笑了一下,换我。我操?薛业举手投足都慢一拍,可能因为杰哥动作太快,顶着他的身体压过来,把他困在胸口和墙面中间,一时间头重脚轻。祝杰不着急,舌头顶开他的嘴,撬开他的牙,缓慢又仔细,薛业挣动一下,他压住一下:我揍你了啊。杰哥。薛业的心咚咚直跳,好像有人过来,回家再亲吧,我接着摁你。等不了。祝杰直接又亲过去,薛业的身体在他手里变得紧绷。因为走廊里真的来人了。他倒是无所谓,直到那人的脚步声开始转弯,祝杰的姿势一下换成双手撑墙,一左一右固定在薛业耳边。这就怕了?祝杰很意外。怕了怕了,遛了遛了。薛业滋溜一下钻出来,一路小跑着给自己的脖子扇风。有色心没色胆,快跑。他们在商场里瞎转悠,像高中那时候,漫无目的逛一逛,偶尔勾肩搭背变成连体婴。到了吃饭的时间,薛业说想吃火锅,祝杰看过商场导航带他上了楼,餐厅门口的大长队排到亲妈不认。换一家?祝杰不喜欢等位。尤其是现在,易怒,等着等着烦躁劲儿上来了。我看看啊薛业就想吃这个,一眼看见靠窗而坐的陶文昌,带着俞雅祝墨,三个人占一张六人座。陶文昌正在帮祝墨切午餐肉,对即将发生什么毫不知情。身旁突然震了一下,吓得他以为有人要砸店。拼个桌。薛业捶着厚厚的玻璃,咣当,又是一拳。陶文昌放下筷子,捏一捏眼角。莫生气,莫生气,出门记得看黄历。六人桌是小火锅,薛业点菜一向跟风,杰哥吃啥他吃啥,但这顿有点奇怪,杰哥摄入的蛋白质超过以往许多,明显是在增肌。原以为脱离宿舍,我就不用吃狗粮了。陶文昌叼着牙签,约会破坏者,以后在校园外撞见我装不认识你们,墨镜一带,谁也别来。俞雅笑而不语,总觉得这一桌只有自己一个成年人。你俩明天干嘛去?陶文昌又问,要是没安排,我和俞雅带墨墨去北京海洋馆玩一天。去看大鲨鱼。祝墨充满渴望地盯着哥哥。别把我妹丢了,丢了我把你喂鱼。祝杰同意了,吃着清汤锅涮菜,我带薛业做理疗去。陶文昌露出胜利者的微笑:丢不了。怎么样,某人和某人没去过海洋馆这么浪漫的地方吧?这要是都去过了,去他妈的弯爱直。原地结婚,给份子钱。薛业剥糖蒜,和方才捶玻璃的神色截然不同:去过啊,杰哥高一过生日,女朋友没来,我陪他逛了一天。光是海豚表演就看了两场,还看了一场喂鲨鱼。什么?陶文昌眉头一皱,事情显然不简单。祝杰保持沉默,给薛业又拿了一头糖蒜。牛叉你俩还去过哪儿啊?不会连秋天爬香山赏红叶这种事,都干过?陶文昌继续深挖。果然,薛业点头了。去过,杰哥带我去的,说爬山当素质训练,还有杰哥当时的女朋友。薛业继续剥糖蒜,半透明的蒜瓣全放进杰哥的碟子里,杰哥说必须一个半小时完成,带着我一路跑上山了,一直跑到樱桃沟,带我接了两瓶溪水再折回来。那天真把我累坏了,可山顶上风景漂亮,往下看满山都是红叶,壮观。这时火锅的小料送上来了,祝杰用勺子把薛业那份的红油瞥掉。渣男。陶文昌笑着比中指。薛业这个情商啊,扶不起来。第二天,陶文昌和俞雅一大早接走祝墨,薛业睡到中午才醒,下午去了医院。这回是电极和磁石理疗,不仅不疼还很舒服。腰上热烘烘的,薛业趴着享受,看杰哥拿了几贴止疼的膏药和两大卷急速镇痛的绷带。腿又伤了?杰哥那个兼职到底在干什么啊?还有那天打电话的男人,又是谁啊?晚上祝墨被送回家,兴高采烈地带回一张大照片:我们和大海豚拍照啦!我看看。薛业正在刷篮球鞋,杰哥下楼去买烟了。照片是海豚表演进行当中拍摄的,看来祝墨被选中摸了海豚。哥哥你摸过海豚吗?祝墨问。摸过一下,想摸第二下杰哥不让了。薛业想起那次,也有摄影师在旁边拍照。真的吗?祝墨伸出手,我也摸了,昌子哥哥给我买了照片,哥哥你的照片呢?拍了,没拿。薛业笑了笑,十分惋惜。游客照可以先看电子底片,是两个人的合影,可杰哥说没有留念的意义,没让他买。再过一天假期结束,该上学的上学,该回宿舍回宿舍。陶文昌的旧伤在冬天复发,请了一天假,躺在上铺养颈椎。不一会儿回来一个人,他抬眼一看,野逼。帮我拿瓶水。陶文昌伸手。咱俩不他妈熟吧?祝杰始终记得他高中欺负薛业,矿泉水像导弹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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