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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造反成功了 分节阅读 15(1 / 1)

d恳求道:“我卖身给杜哥看赌场,求你带我去见杜哥,放过我的两个儿子。”“放过”那个人嗤笑着,脚在陆达的脸上狠狠印了一个脚印。陆达疼得面容扭曲,却只能强忍着,神情惶恐。银子陆达是没有的,那人弄破陆达的手指,让陆达在陆有为和陆宏远的卖身契上按下手印,随即押着陆宏远和陆有为走了。三天之内,若是陆达能够凑足三十两银子,便可以把两个儿子赎回来。否则他的两个儿子就会被卖到别处去,也许一辈子都找不回来了。陆达哭喊着,爬不起来,两条腿都被打断了。陆宏远和陆有为被吓傻了,他们又怕又恨,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他们的爹又赌输了钱,欠下别人的银子。早知道还不如被卖到陈家去,至少吃喝不愁还不担心被打骂。陆宏远和陆有为红着眼睛,愤恨地瞪着陆达,都希望从来没有这个爹。“你不是我爹,你简直不是人。”陆宏远大骂,转过身去,眼泪掉得厉害。陆有为直接哇哇大哭,随即被狠狠地抽了两个耳光。这一下,别说是陆有为了,就是陆达都禁声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被带走,自己则疼得连起身都不能。连日奔波,他想回龙湾村都回不去了,现在他就是卖身都没有人要。他的两个儿子,一下子都没有了。陆达仿佛老了二十岁,浑身虚脱,整个人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张着嘴喘气。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灰麻。陆达听见了脚步声,他抬起头,只见陆昱站在他的面前,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陆昱的眼睛很深,黝黑黝黑的,盯着陆达看的时候,像是在看什么死物一样。“是你你想干什么”“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陆达慌张地问道,十分不安。隐隐的,他想到一个可能,一时间瞳孔剧烈地收缩着,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恐。陆达突然翻身从船舱里滚在石头上面,他的腿又被弄伤了,疼的他龇牙咧嘴的,嘴巴都咬出鲜血了。可他还在往前爬,企图爬出陆昱的视线。慌乱间,他抓到一块石头。电火石光间,陆达突然想到,他的腿废了,可他还有手啊。于是他突然回头,准备用手里的石头狠狠地砸向陆昱。可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一块石头突然击中了陆达的眼睛。陆达发出一声痛呼,声音仿佛从破碎的喉咙里挤出,难听极了。就在他痛到痉挛,整个人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时,又一块石头击中了他另外的一只眼睛。陆达的腿断了,眼睛也瞎了。可怕的是,他还要忍受随时可能扔过来的石头,还要在担心受怕中忍受难以承受的痛苦。终于,受不这种折磨的陆达昏死过去。就在他昏死以后,陆昱盯着陆达看了好一会,看着他流血,看着他就这样静静地躺着,看着他那双扭曲变形的双腿。夜深人静,寒风肆意地吹,可陆达跟死了一样,毫无知觉。陆昱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快被冻断了,这才不甘心地站起来。远处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狗,跟陆达对视着,龇了龇牙。陆昱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扔过去。那野狗被吓得跑远了,犬吠声里透着一股血腥的阴狠。没过多久,那条野狗又回来了,因为它的叫声,又有两条野狗围拢过来。陆昱冷笑着,连摔几块石头吓唬它们。终于,这番动静下,陆达醒了。他清醒地知道,他身体的不远处有几条恶犬。而船头上,陆昱还在。陆达想着,这野狗是不是陆昱故意引来的,目的是为了咬死他陆达惊恐地撑着身体,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道:“来人啊,谁家的狗,谁家的狗”可惜,没有人回应他。河边距离村子还有一段距离,更何况腊月里的寒冬,连风都带着冰渣子。风声呼啸呼啸的,本身就像狼嚎。陆达痛得力竭,声音嘶哑,喊出来根本没有多大的声响。几声犬吠就压下去了,反倒是他这番折腾下,引来那三条野狗的注意。陆昱也发现了,不过他根本无动于衷。就像无数次陆达恨恨地揍他,高高举起,重重摔下一样。那种疼痛让他麻木,也让他看到一切伤害身体的行为感到麻木。终于,有恶犬试探性地咬伤陆达的脚。可惜陆达踢不动,只能痛苦地哀嚎一声。紧接着,第二条,第三条。当三条野狗都围上陆达时,陆昱跳下船舱,往林中跑去。此时此刻,恶狗的注意力早已经不在陆昱的身上。等到陆昱跑远以后,一直藏在暗中的梁柱看不下去了,出来驱赶了三条恶狗。可惜,这时的陆达已经说不了话了,嘴里不停地冒着鲜血。梁柱看着他双眼的血洞,再看着他脖子处的血洞,一时间反胃恶心,直接呕吐不止。等到梁柱总算平复下来时,陆达早就断了气。夜里寒气森冷,此时此刻的陆达,身体都硬了。梁柱静静站了一会,他看向林荫深处,轻轻叹了口气。陆昱这孩子太狠了。陆昱像狼陆昱回到陈家的时候,已经是腊月十五了。寒气越来越重,梅香掀帘入暖阁时带来一阵寒气,趴在暖炕上的陈宁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陆昱回来了吗”陈宁像前几日一样抬起头来,不过没有抱什么希望。谁知梅香却点点头,认真道:“回来了,不过听说都冻伤了,林妈妈煮了驱寒水,康姑姑去厨房拧走了。”“啊”陈宁一下子翻身起来。她一边慌张地穿鞋,一边道:“那我去看看。”梅香拉住她道:“小姐,陆昱在泡澡呢,你现在去看什么”陈宁讪笑,按耐下来,坐回暖炕上去。“那等一会吧,不过怎么会冻了一身伤呢”“这几日不论我怎么问我爹,我爹都不肯告诉我,他叫陆昱去干什么了”陈宁有些担心,陆昱还小呢,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冻伤。要是会留下的话就麻烦了,那个冻伤每年都会复发的,复发的时候又痒又疼。梅香想到去厨房时见到的康姑姑,立即道:“我见康姑姑笑呵呵的,小姐也别太担心了。”“在陈家的日子再难过,也比在陆家好过。”陈宁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她拍着梅香的肩膀道:“可以啊,想得比我还透彻。”梅香轻哼,带着几分娇嗔道:“那是因为小姐太喜欢陆昱了,小姐以前也担心我,可都没有像担心陆昱这样殷勤。”陈宁赧然,不好意思道:“那是因为陆昱他吃太多苦了,我想对他好一点。”梅香轻哼,嘴角含笑道:“比陆昱苦的孩子太多了,是陆昱入了小姐的眼。”“老爷说了,这是缘分。是小姐和陆昱有缘。”陈宁憨笑,有缘就有缘吧,只要陆昱平平安安长大就好。陆昱洗完澡以后,冻伤都还没有上药,便来了流云阁。梅香正在耳房里煮茶,看见陆昱了便走出来道:“快进去吧,小姐知道你来就想去看你。”“这几日她很担心你。”梅香说着,看着陆昱平静的眼波停顿了一会。片刻后她接着道:“陆昱,咱们都是沾了小姐的福气才能过上好日子,你以后要珍惜才是。”陆昱点点头,什么都没有说,便进了小厅,然后拐进了暖阁。陈宁坐在暖炕上把玩着梅香刚刚打好的络子,梅香的手一向很巧,随便打一个络子都让陈宁爱不释手。听见掀帘声,陈宁以为是梅香,便出声道:“现在我可以去看陆昱了吧”陆昱站在几步之遥,只感觉喉咙干涉,有些难掩的酸楚一下子冲向鼻腔。她怎么能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呢好像他才是那个,陈家的小主人一样陆昱的嘴巴动了动,颤抖地开口道:“我来了。”“陆昱”陈宁的声音一下子就活跃起来。她从暖炕上跳下,迫不及待地来到陆昱的身边。她那目光上下扫视着陆昱,恨不得将他里里外外都检查一遍,看他是不是还有别的伤陆昱主动往后退了一些,然后转了一圈。“我很好,小姐别担心。”“现在的天很冷,在外面行走少不了生些冻疮。林妈妈说了,多泡几次驱寒水,抹些冻伤膏就好了。”陆昱说完,陈宁的眉头却没有舒展开来。她发现陆昱的脸颊已经都被冻伤了,皮肉都是深紫色的。她记得上一次见到这种冻伤,还是在一个冬日卖鱼的妇人脸上看见的。可这会陆昱的鞋子捂得很严实,除了手上的冻疮,她基本上看不见其他伤口。陈宁下意识牵起陆昱的双手,却发现他每一个手指头都是肿的,手背上甚至于还有破皮溃烂的迹象。陈宁震惊地撑大眼睛,不敢置信道:“天呐,这太严重了吧”“陆昱,你都不知道疼的吗”陆昱老实地点点头道:“冻伤,麻木了,不疼的。”陈宁:“”不疼只怕疼的时候还会奇痒难忍吧陈宁生气地皱起眉头,可又舍不得惩教陆昱,只是严肃道:“以后要出去办什么事情,也要带着暖手套。”“再像这样冻伤几次,你这双手可就废了。”“到时候你什么都做不了,以后可怎么办媳妇都养不起了。”陈宁轻叹,转身去柜子里把冻伤膏翻出来,准备给陆昱上药。两个人坐在暖炕上,陈宁牵过陆昱的手。小小的一双手,骨节比她的大一些,皮肤比她的黑一些,粗糙得很。冻疮很明显,曾经显眼的疤痕都被遮盖了,只有肿大的手指显眼极了。陈宁想起记忆里的一幕,从活人冰冻过的双手剥下完整的肉,只留下森森白骨。那曾是她不敢直视的一幕,此时竟然在记忆里鲜活起来。那些她从未真实感觉到的不幸,如今她都真实地看见了。陆昱,这个不被上天厚待的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舒适安逸的日子呢陆昱低着头,看着陈宁在他的手上翻来覆去地涂抹冻伤膏。他每次都用指甲刮的那么一点,舍不得用太多,节省和储存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可看她这样一勺一勺地掏出来,层层涂抹,疼惜地一遍一遍地擦着,陆昱感觉心脏热乎乎的,有些酸涨,也有些疼。“小姐”陆昱突然低低地唤道。陈宁抬起头来,“嗯”了一声道:“你想说什么呢”陆昱郑重道:“等我长大了,我会保护好小姐的。”他会做很多事情,让自己成为一个对陈家有用,对她有用的人。陈宁暖心地笑了笑,开心道:“好啊。”“陆昱,以后保护好自己,平平安安长大吧。”陆昱重重地点头,他一定会的。书房里,梁柱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都说了。末了,心有余悸道:“那个村子里的人以为陆达只是个乞丐,不小心从船舱里掉下来摔断了腿,被野狗给咬死了。”“衙门的人已经结案了,尸体埋在乱坟坡,根本无人过问。”“他的两个儿子也被杜荣贵卖了,村里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这个消息。”陈英嗅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心里涌上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皇族曾经的杀伐,何尝不是血腥残酷的否则他也不会沦落到在龙湾村安家落户。算起辈分来,他与当今圣上是同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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