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兽稍稍一个用力往上抬,接着老妇人上身一弹,稳当站了起来。年兽问:你房间在哪,我送你回去。老妇人哪敢让年兽送她回房间,赶紧说:不用,不用,我孙子他们在这,他们会送我过去。老妇人的孙子急忙扶住她:奶奶,你没事吧?老妇人心有余悸道:没事。年兽转身跳回到陆洲怀里,邀功道:我刚才算是在做好事吧?众人惊讶看着他们,只会捣乱吃人恶兽竟然也会做好事,还像只小狗似的讨好陆洲。是。陆洲笑着拿出一块巧克力放到它嘴里,再摸摸它的头。年兽察觉到它的神力又恢复了一些,兴奋在陆洲怀里打滚。陆洲好笑地挠挠它的下巴。年兽舒服的伸了伸懒腰。厉南玄非常不爽的把它拎下来:小洲是我伴侣,你别老赖在他怀里。小气。年兽一跃而起,站到厉南玄的肩膀上。陆洲和厉南玄来到他们住的房间,好奇问道:宫家可是政界的龙头老大,在政界占据了大部份的势力,按理说他们有能力捧自己的人当上总统才是,为什么每年选举都失败?宫家野心勃勃,不过有紫微星君和金龙族的金龙轮流坐镇,还轮不到他们宫家当家,再加上选举可不是只有政界官员参与,我们军界的人也有投票选举权利,有我们在,宫家很难坐上总统的位置。陆洲惊讶道:现在的总统是紫微星君或是金龙族的金龙的转世?对。厉南玄打开旅行箱,把衣服都拿出来放到衣柜里:大道会明天才开始,要不要出去逛逛,熟悉熟悉古世界的环境?年兽立刻叫道:要。厉南玄瞟它一眼:你自己出去逛。他可不想有个大电灯炮一天到晚都跟着他们。年兽兴奋撞开窗子,跳了出去。陆洲走到窗口,欣赏了几眼院子里小湖美景,就在他准备关上窗子时,看到之前在大街上遇到的南湘族的女大巫师站在对面客房窗前对着他这一边微微一笑。陆洲礼貌的点点头,关上窗子后,和厉南玄离开客栈到街上逛逛。街上的小店铺都被租了出去,各道士们把要卖的东西全摆到柜台上,许多出来逛街的道士会把需要的东西都买回去,厉南玄也不例外。陆洲不懂道士们的东西有何作用,便这里看看,那里看看,把玩几下物品又放了原位。厉南玄问他:有没有想买的东西?我能有陆洲话没有说完,就被对面街大店铺柜台里的一个穿着古装的漂亮大人偶吸引了注意力。他拉着厉南玄走到对面,细细地打量人偶:这个不错,就不知道多少钱。厉南玄眯了眯眼目:你要买他?这时,一动不动的人偶也开口了,用男子的声音问道:你要买我?我可是很贵的。你有多贵?陆洲问完后,愣了一下:你不是人偶?我去,我还以为是人偶,打算买下来送给小依。竟然有真人和符王一样漂亮精致。人偶妖娆一笑,拿起一根长烟杆吸了一口烟,起身朝陆洲的脸上吐去白烟:你要买我可以,只要你开的价让我满意,我也可以跟你走的。陆洲拍走面前的白烟,看眼人偶的腹部:我可没打算买只妖他话没说完,就被对方凌厉眼色扫了一眼。厉南玄一听,快速掀开眼罩看了看,然后放了下来。凌云烟,你别又偷懒了,赶紧干活。左边柜台的男人拉开大嗓门对人偶大吼一声。凌云烟懒懒看他一眼,目光转回到陆洲身上,轻笑一声:小家伙真厉害,竟然能一眼看出我的身份。他从柜台里面拿出一个碧玉描金的漂亮玉手镯抛给陆洲:这个算是封口费,可别把我的身份说出去,不然我就不能在这里做生意了。陆洲不是贪心的人,把手镯还了回去:我不会说的。他自己都带着一只恶兽来参加大道会,没有理由举报别人。送出去的东西,我可不打算收回来。凌云烟又把手镯扔回给他。陆洲:厉南玄眯眼盯着抽着烟的人。就在这时,五名女子走了进来,其中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说:老板,我把现金带来了,你现在能把手镯卖给我了吗?凌云烟勾唇一笑,指了指陆洲:抱歉,我已经把手镯给这位先生了。什么?你给人了?白衣裙的女子怒道:我们明明之前就说好等我把钱带过来的,你怎么出尔反尔?凌云烟抽口烟,勾了勾唇道:这位先生一直吵着要手镯,我就给他了,你想要买就跟他买去。陆洲忽然觉得凌云烟说是送他手镯是封口费,其实是故意给他找麻烦。白衣裙女子看向陆洲。跟在白衣裙身后一名女子,惊讶道:小洲?陆洲听到有人叫他,望了过去,看到是他二表姐石冰,挑了挑眉:二表姐石冰问:你手镯卖吗?陆洲看了看手镯,打算把它还给凌云烟自己去处理,然后,又听到石冰说:你一个人普通人,又不用捉妖捉鬼,带着这个手镯实在浪费,还不如卖给贝小姐赚笔小钱。石冰的粉衣女子小声问道:小冰,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整个家族就他看不到鬼怪,而且每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表弟?石冰微微点头。粉衣女子笑道:比女人还没用的人,也不知道厉上校怎么会看上他。另一个蓝衣女子笑道:估计是看上陆家有钱吧。厉南玄冷冷扫她们一眼。陆洲走到石冰面前,拉起她的手,把玉镯套进她手里说:表姐说得对,这是女孩子的手镯,对我确实没有用,但我也不缺钱花,不如送给表姐当礼物,表姐的手又白又嫩真好看,和绿色的玉镯十分相衬,相信没有人能比你戴着它更漂亮。石冰一愣,听到陆洲夸她,挺不好意思的,发现她戴着玉手镯确实很好看,不由地摸了摸手镯。贝星芸见石冰戴着比她还好看,不由握紧手里装钱的箱子。陆洲转头对凌云烟说:谢谢凌老板宁可得罪其他客人也要把玉镯卖给我,不过,做生意还是有诚信比较好,你不能因为觉得顾客长得不入你的眼就卖给其他人,那你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凌云烟吸烟动作一顿,这个小家伙竟然反将他一军,也将了二表姐一军。贝星芸怒瞪凌云烟。等会我会让人把钱送过来。陆洲拉着厉南玄离开。石冰回过神,忙脱下手里的手镯给贝星芸:小芸,手镯给你。不用了,我不喜欢别戴过的东西。石冰感觉出贝星芸对她的态度有些疏远了。贝星芸沉着脸看眼凌云烟说:古世界的店铺只租给做生意应该诚信的人,可你不仅不诚信,还以貌取人,等着店铺被收回去吧。凌云烟低声一笑,没有反驳她的话。贝星芸转身离开,石冰和其他人赶紧追上去。她们离开后,左右两边柜台上的男人立刻走过来:凌云烟,你干什么把贝星芸定下的东西送给那个男人,你不想做生意了?凌云烟睨他们一眼:我们是来找人,又不是真正做生意的。左边柜台的男人才想起这件事情:对哦,我们是来找人的。右边柜台的男人问:你是不是找到他了?凌云烟笑道:对,应该就是他没错。作者闲话:求推荐票票·
第105章 画符陆洲离开店铺后,对厉南玄问道:那个姓贝女人是谁?连石冰都巴结她,身份应该不简单吧?厉南玄说:她应该是贝家的人,贝家是负责管理古世界的三大家族之一,在现实世界中,他们在西部也很有名望,是一个很古老的大家族,不过,四海观完全没有必要去巴结他们,除非石冰想要发展自己的势力。舅婆和舅妈管表姐她们管得得比严,应该不会她发展自己的势力才对,难道是舅婆和舅妈允许她这么做的?算了,懒得管她们的事情。厉南玄问他:小洲,你刚才是怎么发现凌云烟是妖的?如是是一般普通的妖,他可以通过对方的妖气来辨别出来,或是用右眼的肉眼就能看出对方的身份,可是凌云烟却不行,需要他脱下眼界才能看清对方是妖,说明凌云烟不简单,比妖魔街的老大们还要厉害。上次去妖魔街的时候,我发现只要对方是妖,我就能看到他们肚子里有珠子,刚才我也是看到凌云烟肚子里有珠子才敢肯定的。珠子?厉南玄想了想:你看到的应该是妖的内丹,难道你也能透视?应该不算是透视,我就只能看到一个珠子在他们腹部上转动,其他什么也看不到。那你看得到珠子的颜色吗?看不到颜色,只看到珠子周边有没有黑气。黑气?一般只有做过坏事的妖魔才会有黑气,你以后可以通过它来辨别他们的好坏,不过也不能依赖它们,对了,你有没有感应到他们是强是弱?陆洲摇摇头:不行。厉南玄挑了挑眉:真是奇怪,只能让你看到珠子和黑气?却不让你感应到他们弱强?还是说你能力还没有全部激发出来?陆洲怀疑看着自己的双手:我真的有能力吗?厉南玄笑道:你肯定有能力,不然也不会一拳打飞僵尸,也不会打疼的年兽了,别急,你以后可以慢慢探索自己。陆洲点点头:我们再去其他地方逛逛。他们来到专门卖吃的小街,一眼看到上串下跳的年兽。年兽每到一个小摊子就问:我可以吃摊子上的食物吗?卖吃的小道士说:食物本来就是卖的,当然可以。年兽也不怕被食物烫到,张大嘴巴,一口就把食物吞到肚子里,然后,在小道士的惊讶目光下,跳到下一摊子女道士面前问道:我可以吃你摊子上的食物吗?女道士看它之前吃东西不给钱,说:不可以。年兽瞪她一眼:真的不可以?不、不可以女道士差点被它凶悍的气息给吓哭了:你吃东西都不给钱。年兽挠挠脑袋,吃东西要给钱吗?陆洲看到这里,眼角一抽,走过去把年兽拎了起来:吃东西要给钱。年兽委屈巴巴说:你只说不经对方同意不能拿别人的东西,可是我是经过对方同意才吃的,你又没说吃东西要给钱。陆洲汗颜:如果别人在卖东西的情况下,吃了东西就要给钱。他拿出手机,给年兽吃过的摊子一一付帐,然后回到厉南玄身边。厉南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十字路口对面的二楼看。陆洲好奇问道:你在看什么?厉南玄指着挂在二楼窗帘说:看到窗帘上的符录吗?陆洲无语:画得这么大,当然看到了。厉南玄低笑一声,带他走到对面二楼下面抬头观望:这是上古符录,它、算了,你现在连现代的符录都分不清种类,说再多也没用,等你以后认清所有符录,我再跟你说它的作用。陆洲一脸苦恼:你上次让我认的符录,我觉得每张都差不多,真的很难记,怎么看都长一个样,如果细细看还好,还能勉强辨别出每张符不同的作用,要是情况紧急之下需要我拿出某张符灵对付妖怪,我还真无法做到一眼就分辨出来。厉南玄能理解他的情况:我刚接触符录的时候也跟你一样,只要看多画多看就好,现在只能跟你说上面几张符录很难画,就算它们是最低级的黄符也很难画。他就算灵力充沛的情况下,也很难把它给画下来。陆洲左看右看,然后数了数:不就五笔而已,有什么难的?他以前看到厉南玄画的符录更难,一堆看不懂符字全挤在一张小小的黄纸里面,密密麻麻的字符,都不知道他画了什么东西。厉南玄:你以为写字吗?要是写字,五笔的笔画确实不难。可是画符录不同,符录需要注入灵力,要是没有灵力的符录就无法降妖除魔,所以画符要是没有灵力支撑是不能画出完整符录的,而且符录也不能用笔画计算,需要一笔呵成。它哼背后传来冷哼声打断厉南玄的话:要是不难,你就画一个给我看看。厉南玄转头看到一个留着留着白色长胡子老人家,连忙叫道:汤爷爷,您也来参加大道会了。汤纹录见是老友的孙子,脸色缓和了许多:南玄,是你啊,你爷爷他来了吗?他军中有事,不能来参加大道会。自从他当了兵后,哪年有空来参加大道会的?算了,只能等他退休之后再找他出来玩了,说起来他也快九十了吧?怎么还不退休?汤纹录纳闷道。爷爷身体健朗,想在军中再多待几年。汤纹录呵呵笑道:他的身子骨比年轻人还好,对了,你身边的年轻人是你的伴侣吧?我记得他叫陆、陆什么来着?他只在厉南玄的结婚的时候见过一次陆洲,能记住陆洲姓陆是因为陆洲是国运集团董事长陆世岩的大孙子,后来就没有再见过,就不怎么记得对方的名字了。厉南玄说:他叫陆洲,是最近半个月来才接触道门的事情,有很多事都不懂,请汤爷爷不要怪他刚才说的无心之话。陆洲赶紧向汤纹录问好:汤爷爷好。汤纹录得知陆洲才踏入道门,便把之前不快的事抛到脑后:原来刚接触道门的事情,难怪把画符说得这么简单,南玄啊,你如果有心要培养他,就该让知道画符有多难,可不要把他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