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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后错了物种! 分节阅读 74(1 / 1)

d你,可不可以让我跟着你。”“桓璟,我想跟着你,一生一世”沈愿的手缓缓覆上了心口,伸手便将金簪拔了出来,没有流血什么都没有,和上次完全不一样,她就像是被金簪破了一个壳,然后存储在里面的东西瞬间奔涌而出。“桓璟,我我记起来了”,她睁大眼眸看向桓璟,里面是震惊和不可思议。桓璟先是呆愣和震惊,转瞬便是狂喜,抱住她,不知该如何言语。沈愿的眼眸从诧异一点点转为狂喜,再到黯然,倏尔眸光大狠,推开桓璟,就着手上的金簪直朝他而去。他是桓璟啊,是她心心念念那个桓璟,可是也是杀她兄长,灭她母国的人啊。沈愿手一颤,手中金簪已经掉落了下去,她看着桓璟捂着心口,那里,鲜血肆溢。他只是看着她,眼中有痛苦,有欣慰,像是多年的结解了。他笑着看向她,“如此,可还了”沈愿没有说话,她痛苦的抱住脑袋蹲了下去,往事如同流水般朝她涌来,桓璟对她的好,对她的爱,对她的拥护。沈愿似乎完全没有发觉身后赵氏已经爬起来朝她冲去了,像是六亲不认的模样。桓璟忍痛将心口金簪一拔而出,再是一脚踢开了她,可自己整个人亦是控制不住的跪倒在地。顾容听见动静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的是这幅场面,沈愿蹲在一旁像受了惊的兔子,桓璟半跪在她身前护着她。而赵氏则是挣扎着一遍一遍朝沈愿袭去,像是不知疼痛一般。不多时,这府邸主事的该来的都来了。硕风见桓璟受伤,连奔了出去,敲了裴迟无数次门,最后还是翻窗将他从床上拎起来的。“陛下。”,顾容担忧的上前,桓璟阻止了她,对她轻摇了摇头。已经有护卫上前去抑制住了赵氏,赵是连一股子跪了下去,“陛下,老臣有罪,陛下。”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大抵也能猜到,桓璟没有辩解,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伤是沈愿弄得。他缓缓的回过身去将还有些不知所措的沈愿揽在了怀中,“乖,没事的,我不疼的。”这话一出,沈愿心口顿时像涌出无限酸涩,可却哭不出来,她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中,她该恨他的,恨他的,不是吗桓璟拍了拍她,虚弱道:“我先处理正事,你去里面歇歇吧。”他说完站了起来。沈愿没有听他的,努力平复了心神也站了起来。她也有正事要做。沈愿看向赵氏,眼底皆是无情的冰冷,很明确道:“她是冲我来的。”不伤桓璟,也不伤她人,随时目光都是落在她身上,不是针对她的,又是针对谁“陛下打算如何处置”,沈愿看着桓璟,没再唤他的名,而是唤陛下。桓璟很清楚她在想什么,想告诉他,他是帝王,有些事必秉公执法。桓璟看明白了,她怕是还惦记着辛刘氏的事吧。桓璟看了眼赵是,只道:“按律,刺杀皇后,当如何”,她没说自己受伤的事,也不屑将罪往别人头上按。但赵是不知,身子微颤,双眼一闭,哀声伏地,“当斩”桓璟见他这样,自己心里亦不是滋味,毕竟他是他依仗的大臣。赵是将头重重一磕,“臣妻虽不良,但也为臣生养一子,与臣相濡以沫多年,臣愿意以一命换内子一命,求陛下成全。”倒是飞奔而来的裴迟因不满被打扰休息道:“你这算盘倒是打得如意,分明知道阿璟仰仗你。”赵是自也是知道,面上有羞愧之色,只是他这年纪,如今儿子远在外从军,他真的是怕了。桓璟也是知道他的性子,若但凡心狠一点,他也不会为他所用了。“你命就留着吧,收回赵氏身上诰命夫人称号,贬为庶人,罚去济善堂照料灾民吧。”赵氏刚被裴迟用银针扎醒,才恢复神智就听得桓璟这么一句,当下差点就再次昏死过去,幸好裴迟眼疾手快的掐住了她的人中。“陛下,臣妇,臣妇怎么能去照顾那些刁民呢”,赵氏脸上尽是嫌弃之意。桓璟眸色渐冷,“怎么,赵夫人杀人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如今却顾及这般多了”赵氏顿时脸色大变,赵是亦是在听到杀人二字时不敢置信的看向赵氏,见她一脸慌乱,心下笃定无疑了。赵是闭上眼垂叹,这都什么事啊,当下,也不敢再辩驳什么,任由她去了。第80章“陛下,臣妇知错,不要啊,陛下”,赵氏凄厉大吼,却还是被拖了下去。桓璟摆了摆手,想让众人下去,赵是却是为难道:“陛下,您此时在这怕是不妥”要不是因为知道他就这么个性子,桓璟怕是会觉得他是故意找茬的。当下只道:“朕待会就走,无甚大碍的,你下去吧”赵是闻言也不好说什么,领着一众侍女小厮就走了。顾容见状亦是微服了福身便离去了,只是沈愿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怪异,之前是她忘了,可是现在想起来,心底仍觉有些发寒。“裴迟,如何”,桓璟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这才问向裴迟,裴迟蹙眉道:“她是被人下药了。”沈愿心颤,原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这座皇宫总有人不愿意放过她。裴安雪已经死了,如今最大的嫌疑,怕是沈愿眸色微变了变裴迟已经将桓璟衣服脱下给他上起了药来,沈愿将头瞥向一边。没敢看。桓璟敏锐的察觉了出来,道:“阿愿,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沈愿抿唇,回眸看了一眼他的伤,拳头捏紧了又松开。桓璟见裴迟将他伤口包扎好,赶了人下去,上前就拉住了沈愿的手。“如果,你真想要我这条命,用这个吧。”,沈愿就感觉手中多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低头看去,是剑。她的手微颤,有些抗拒的不想接过。桓璟将她转过身来面向着自己,“其实,你不想我死的是不是”那金簪插的深度,完全不可能置他于死地。沈愿双眸猩红的看着他,情绪激动,“不,我想让你死,想让你死”“好。”他将剑握在她手上,然后对对直直对准了自己的腹部,他看向她,“你只需要一剑,我便从此在你面前消失。”沈愿再也忍不住,抱头无措的颤抖了起来,她的眼睛瞪得大极了,可一滴泪也流不出,她痛苦的捂住心口,那种感觉,恨不得她已经死去,而不用像此刻这般半死不活。“阿愿。”,桓璟紧紧的抱住了她,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赎罪,希望她能原谅他,可是有时候连他自己也知道,哪有那么轻易放下。她缓缓转眸看向桓璟,里面的尽是空洞,她不能就这样去死,也不能就这样让桓璟死,不然整个盛元就毁了,哥哥的新法就完了。“你信我吗”,她看向他,目光诚诚。桓璟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这般问,但想也没想的点下头去。“我何曾不信你过。”“那如果我说,淑妃娘娘曾想置我于死地,你信吗”桓璟眸色闪了闪,道:“原由”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问原由,是非对错心中自由论断。沈愿向来欣赏他这一点,无论何时也不被感情所迷。“我那日去兰台找译书,撞见了她和五王爷,当时我看见她想用银针扎我,我没敢暴露,幸得朔风来了,我才借故脱身”,沈愿只陈述事实,不想多的添油加醋。桓璟一把拉住了她,“为何不早给我说。”沈愿看向他的眸子,“因为我知道她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是她不再的这些年他唯一安稳的港湾。“可是,我更不希望你受伤害,无论伤害你的是谁,你懂吗”沈愿点头,“我懂,或许她是有苦衷的。”她终究还是没将淑妃怂恿桓昭造反的事说出来,那样对他打击太大。原来就连对他的丝毫上海,她都不忍。“其实除了顾容,还有一个人也可疑。”,桓璟有些迟疑。“谁”,沈愿的声音有些冷,桓璟莫名觉得她变了,好像只为目的而活着。“辛丹娘”,桓璟缓缓将这三个字吐出,沈愿的手一颤,其实很多事不是她不相信,而是不愿相信。可她,终究不是沈愿了。“她是玉娘的妹妹,我希望她也能幸福”,她别过头,眸中无神。桓璟点头,“交给我吧,大典后我会给她寻门好亲事以我义妹的身份风光出嫁的”,只要,她不触碰他的底线。沈愿看着他,良久没有说话,谢谢两个字夹在唇角,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嫁给我吧。”,他目光诚挚。沈愿没有答话,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的考量,嫁给他,真的那么容易吗桓璟是亥末走的,那夜,沈愿在窗前坐了一夜,看着月光透过缝隙在窗台前打下疏影,她的目光清冷,看着月,似乎一般凄凉。桓璟大抵是听到了她那句成亲时应由长辈梳头,所以次日门被推开,她回眸看到的第一人就是淑音嬷嬷。她从未觉得这般庆幸过,庆幸自己还活着,还能见到这么多想见的人。沈愿眷念的抱住她,淑音揉了揉她的头发,“都是要嫁人的人了,还撒娇。”“只要嬷嬷在,我永远都是孩子,您说过,要送我出嫁,替我梳发的。”,她的声音清冷,没有撒娇,带着些许委屈,些许高兴,所以,连带着声音都是沙哑。淑音手一颤,闪着眸子看向她。沈愿勾了一抹极浅的笑,“嬷嬷,你不是想让我恢复记忆吗是我,我是疏桐,我回来了。”,她的眸中像是氤氲着一层雾气,让人只觉悲悯。淑音翕了翕唇角,眼角渐渐湿润,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拉到了梳妆台前坐下。她抚过她的秀发,像是数年如一日的习惯,那么柔。“老奴就知道,您会回来的,会的。”,她这话不知带了多大的欣喜,沈愿只觉得她的手在触过她的每缕发丝时都带着颤抖,是那种小心翼翼又惊喜万分的感觉。“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她每说一句,带着连她都未曾发觉的哽咽,只是看着铜镜里的女子,第一次,这么的庆幸自己还活着。还能给她梳头,还能亲眼看到她嫁人。来院里接沈愿的不是赵是,而是张叔,沈愿眼角莫名的润了润,可是触过去的时候又别无其他。原来他一直都惦记着,知道哪些才是她真正的亲人。她的心情很复杂,从未这般复杂过,一天之内,她见到了这个世上所有想见到的人。她该满足的,尤其是当赵是将她背到门外,看见桓璟立在门前时,那种反复的心情无法描述。她从未想过他会来接她,可他真真实实的来了。骑着她梦里的高头白马,着一身红衣,在万千瞩目中朝她缓缓而来,然后看着她,满心满眼只有她一人的倒影。沈愿看着他,嘴角微动,张口像是哑在了原处,满目皆是颤然。于她,那身后穿街而过的十里红妆不是惊讶,一抬接着一抬的聘礼不是惊讶。而是他来了,走到她的面前,拉过她的手,缓缓开口,“我回来,娶你了。”这句话,她等了多年,盼了多年,只一句话,就忍不住让她掀开了盖头冲入他的怀中。桓璟温和的笑了,抚着她的脑袋,柔声安慰,“乖。”他说完也不管众人的目光,将她打横便抱入了花轿,于她,他从不是帝王。沈愿直到被抱上花轿的那一刻,都还很恍惚,她从未想过会嫁给桓璟,还是在她心情这么仓促的时刻。她不懂,自己究竟对他是爱比恨多,还是恨比爱多。只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她想嫁他,想了很久很久了。毕竟这是曾是她疏桐时最大的梦,每天心心念念,张着望着,心里所想,梦里所愿,皆是一个桓夫人的名头,如今,她算是圆梦了吗外间唢呐吹吹打打,百姓齐呼。鞭炮声在身后响彻穹霄,红妆十里,百官相迎,万民拥送,此至一日,史册留名。曰:帝璟大婚,率百官,出十里,于赵府亲迎皇后沈氏归,万民欢呼。封后大殿是在九高台举行的,太后还是坐在沈愿第一次见她的那个位置,可整个人都很僵硬,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桓璟会那般轻易的放过她,事实上,之所以将她找来也是仅是希望高堂有人,而不至于凄凉,至少,那样的话对沈愿的冲击不是那般的大。沈愿坐在轿辇内随着桓璟绕城一圈,最后回到了九高台。她看到所有人对着他们叩拜,高呼万岁,那种感觉很奇妙,因为在五年前,她走在街上,四处尽是饿殍,饶是听见对父王的评价,亦是昏庸之君。从不会像此时一般,这般的打心底臣服。看来哥哥的新法,真的被他施行的很好。桓璟递进了一支手来,她下意识将目光落在了他的心口处,她想到了他开始抱她的模样,即使受伤,也装作没事人,只怕她受到牵连吗心中一时五味陈杂,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桓璟的手已经伸出来很久了,沈愿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将这只手伸出去,握住它,然后与他执手共一身。“阿愿,相信我”他的声音不大,却是清晰的落在了沈愿的耳中,相信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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