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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后错了物种! 分节阅读 77(1 / 1)

d子哥哥,李岵。桓璟说,小时候的桓昭很皮,与他那时懦弱沉默的性格完全不一。所以才会跟他抢布老虎,才会跟他打架,处处想着吸引先帝的眼球,希望他能多看看他。即使有母爱,他心底亦是始终期待着这个父亲,不想每次去边关时看到的只是父亲对哥哥的笑。只是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变了,变得知礼守法,温文尔雅。从前他总是爱捉弄顾容,可是从那之后,每每见到她,都是先行一礼,即使被她漠视,他也黯然的藏在心底,然后默默的,变成她喜欢的样子。以至于后面习惯了,他也再回不去当初的模样了。小桂子在身后彳亍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走上了前来在她沈愿身旁低声道:“娘娘,还有件事”沈愿见小桂子的声音有些犹豫,看了一眼顾容站了起来。跟着她便到一旁无人处低语问道:“什么事”小桂子这才为难道:“听说边境痛失五城,五王爷之所以殁了是因为中了敌人的陷阱,而边关向来防守严谨,断不可能这般快救攻破五城,房大人怀疑怕是泄露了军事地图”,小桂子原封不动的将在大殿的话转述了出来。“然后呢”,如果仅是这个,小桂子还没有必要将她单独叫道一旁。他紧了紧手中的拂尘,道:“军事地图乃是陛下亲手所制,向来都是放在璟和宫的,大臣们说平日里就只有娘娘在璟和宫通行无阻,而且娘娘与龟安公主交好,所以都怀疑娘娘呢”“就因为我经常出入还有,不是说岑云已经被软禁”小桂子点头:“岑云公主被软禁只是我们知道,其他人都以为龟安公主现在好好的在皇宫。而且之前奴婢一直没跟您说,其实陛下封您为后当初是被那些个驳了回来的,说您身份难胜大任,只是最后被陛下一力给押了下来,让他们选,要么你们同在,要么你们同走。”沈愿无奈低笑,怪不得当初大典那日众人看她的目光都有些埋怨。“所以他们对您都颇有微词,最主要是,龟安的新任国君送了国书过来,说公主既已与盛元难结秦晋之好,他愿将五城拱手让出,再另加牛羊前头,珍宝聘礼无数迎娶,迎娶宫女沈愿,所以大臣们更认为是娘娘您勾结外臣”小桂子的话没再往下说,可沈愿却是十分震惊,她不知道龟安大君为何会想要迎娶她,而且他们之间似乎并没有太大的交集。“桓璟怎么说”“陛下当场就怒了,叱龟安道汝何敢尔,然后当场决定御驾亲征,并将那群大臣骂得狗血淋头,说本是他们无能,怎么能将此怪罪于妇孺身上。您也知道,那些大臣向来是欺软怕硬的性子,所以一听陛下说要御驾亲征,都忙着劝阻这个了,谁还管娘娘您呢”“你说桓璟要御驾出征”,沈愿一提裙摆就奔了出去,小桂子连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跑,“娘娘,您慢点。”沈愿却似完全没听到一般,桓昭已经战死沙场了,而且军事地图泄露,那里有多危险,谁都知道,他没事去赶这场子干嘛。沈愿去太和殿的当口,正好瞅着桓璟回来。沈愿其实已经好多日子没和他真正意义上的见过面了。因为桓璟知道她不想见他,所以每次都等她睡了才去疏桐居,悄悄的躺在她旁边,然后等第二日一大早,又悄悄的起身离开。沈愿一直没告诉他,其实她根本就不用睡觉。所以他每晚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那些话,她都听见了。但她却不敢醒,因为怕醒了,面对着他,她的心会软。沈愿很明显看出了他眼底的疲惫,她才看见他那一瞬步伐便已经慢了下来,犹豫了一会还是迎了上去,“你真的要御驾出征呢”桓璟显然没有想到她回来,眼中闪过片刻诧异,然后点了点头。“我不许”,沈愿的话很明确也很坚定,就像那日她说要和他两不相欠时他说的那一样,不许,就是不许。他似没忍住,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吻着她的鬓角道:“欺我可以,娶你,不行”沈愿就知道他是因为这件事闹的,“莫要赌气”“我没赌气,失去的城池,桓昭的命,还有他欠你的道歉,我都要一一讨回来。”“可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知道”“那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知道”“知道你还要去”,沈愿推开他,目光诚诚的看着他,桓璟依旧是点头。“我只有将城池夺回来,他们才不会牵连到你”“我不怕”“我怕”沈愿感觉自己心瞬间就软了,一个身高八尺的大男人,在她面前用最狠的语气说出最软弱的话,我怕。可那字字却是因为她。“军事地图不是我泄露的。”“我说过,我相信你”、沈愿瞬间哽咽,扑入他的怀中,“你不要去好不好真的,不要”第一次她对她用这般撒娇而又委屈的语言,她也怕,尤其是在听到桓昭战死沙场后,万一他出事了,她怎么办,她什么都没有了,国没有了,家没有了,只有一个他了。“你不要去好不好,不要去,我们离开,我们走好不好”桓璟捧住了她的脸,看着她,眸光中有星辰大海万分坚定,“乖,我不会有事的,更不会逃避,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不会逃避,你曾放弃的百姓,我会替你拾起来,你曾深深懊悔的一切,我都会帮你,所以这一次,我们不逃了,好吗”沈愿看着他的眸子,她心揪一揪的疼,是的,她曾放弃过,放弃身为这个国家公主的责任,选择什么都不知道,苟且的度过一生,可是,她是真的怕。“别怕”,他将她紧紧的拢在怀中,“我一直都在。我们不能让你哥哥的心血白费了,不能舍下这个国家,不能舍了依靠我们而存在的百姓。既然出生于此,命运于我们如此,我们就搏上一搏可好”桓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如果只有沈愿一个人,现在的她绝对会将所有想守护的人死死的守护住,仅仅是因为一个他,所以成了她的软肋,他不仅仅想只是她的软肋。“我们亦可以互为盾牌,你守好我们的家,外面我来扛”沈愿窝在他的怀里,良久没有说话。既然他都不退了,那被他护在身后的她还有什么理由拖他后腿。“君若如磐石,妾必如蒲苇,君若不相离,妾当永不弃。若有乱我者,其远亦必诛。”第83章三日后,桓璟出征的那一日,沈愿去寻过裴太后。桓昭的死对裴苏来说打击无疑是最大的,她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再也无当初的绝代芳华。如同普通妇人一般守在桓昭的灵前,不哭不语,只默默地拨弄着手中的佛珠。因为战事紧张,桓昭的灵柩还在路途中,所以并未有送回。有时候她亦觉得,裴太后亦不过一个可怜人罢了。佛曰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其以求不得为之最。祥和宫偏堂里有的不过是一个排位罢了,王爷的死宫中本是不兴丧的,但桓璟还是破例让在请人在祥和宫办了法事,直到法事结束才起身出征。沈愿看得出,即使裴太后与他并无血缘,但至少是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母亲,所以即使知道她要谋反,想要杀他,但他却从未有过要动她的念头。他话说得有多狠,动作做得有多绝,其实更显示出了他对这个人有多在乎。毕竟从她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她便知道,传言中他所谓的狠,从来都只对向自己。沈愿遣散了众人,走向了她,“还有一刻钟,你确定不去吗”裴太后灰暗的眸子动了动,没有言语。“你本可在二十多年前就不接受他的,也可在先帝死后戳穿他的身份,在他小的时候你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让他死,可是你都没有,证明,你也并不是完全那般绝情对吗”“你懂什么”,她低叱一句。沈愿只是在她身旁缓缓的蹲了下去,“曾经那个孩子扯着你的衣角稚嫩的唤着娘亲,委屈的问你想要一个布老虎,在布老虎被撕碎后可怜的窝在角落里哭泣,被同龄人嘲笑,被讥讽,被殴打,他没还过一句,却因为他们一句质疑他不是你的孩子而跟他们大打出手,你可知,那日,如果不是疏桐公主出现,他便可能再也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了。你可曾有过那么一丝丝,他在唤你阿娘的心软。那时候的他,才多大啊。几岁的孩子可却已经成熟得像个小大人,懂得察言观色,知道警惕小心,一步步隐忍,直到今日。”沈愿看着她,声声凄厉入骨,她看着裴太后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和无措,最后像是极力掩饰般闪躲,眸子来回晃动。沈愿知道多说无益,起身就朝宫门走去了。沈愿将头上的水绒花取了下来,拉过桓璟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好好保管,带它回来见我。”桓璟的手攥紧了几分,直到今日他才看到沈愿穿正式的凤袍,九天展翅,仿佛回到了当年的疏桐公主,高高在上,睥睨一切。她将当初疏桐留下的那支梧桐簪递给了他,然后缓缓低下了头去。桓璟抑制不住手上的颤抖,动了几分唇,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他知道,她是接纳他了。他伸手将那支梧桐簪插在了她的发髻上,琉璃般的珠石在阳光的反射下那么的精致华美。“等我。”沈愿点头,盈盈朝他一服礼:“桓沈氏见过夫君。”桓璟猛的将她带入了怀中,真好,她终于愿以她之名冠他之姓了。“裴迟,帮我照顾好她。”,桓璟拍了拍她的手,对一旁裴迟嘱咐道。“放心吧。”,虽然还是随意的语气,但面色显然沉肃了下来,“阿璟,房文和公主,也拜托你了。”桓璟点头,转身跨上高头大马。那一瞬沈愿仿佛想到了很多年前,那时候的她亦是这样,站在朱雀楼上目送他远去,她不能阻止亦不能拒绝,连像普通人那样逃离的勇气也无,因为她知道,在他们身上压着的是一个国家,是数百万百姓的性命。她们的出生就注定了她们在拥有更好的生活的同时就要比别人承受更多的责任。她的目光不经意朝身后的朱雀大楼看去,暗光影绰间,一抹灰色的影子站在楼宇处凭栏远眺,在初升的朝阳下,比霞红还要璀璨。“桓璟,你快看”,沈愿惊喜的唤着他。桓璟已然走远,在听见她的呼声后,拉扯着缰绳扬马转身,那一瞬他的目光第一眼就聚焦在了朱雀楼上,那个他曾祈祷过无数次想要靠近的人,似乎,迈前一步了。他停下来看了良久,最后晃似放下重担般转身策马扬鞭而去。沈愿笑了,笑得比那初升的朝阳还要明亮。接下来的日子,沈愿每日眼巴巴的盼着军报,初始的时候她每日都会接到一封来书,桓璟会告诉她他出征的日子,虽然总是那么的无趣,但是只字片语亦能让沈愿感到安心。她每日也会给他回信,不外乎是今日去陪了太后,明日去看了顾容,顺便再告诉他朝中一切安好,让他不要担心。只是渐渐的,她收到的书信从每日一封变成了每三日一封,再到每七日一封,最后直接了无音讯了,虽然知道是离得越远,书信越不方便传送,但她难免还是有些惴惴不安。“你是不是该去议事了,怎么还在我这”,顾容坐在院内紫藤书下看着书,感觉周围该有动静,不由得抬头去看,果然见沈愿还在那摆弄着头饰,不由得轻摇头。“你说这凤冠怎么这么麻烦,而且我就在小室里面旁听,又不见人,怎么非得打扮成这样,麻烦死了。”,沈愿不由哀怨。顾容看了她一样,“我说让喜鹊帮你,是你自己不愿的。”沈愿瘪嘴,“我那不是以为自己可以吗”顾容无奈,走上前去帮她将头饰正了正,沈愿转眸朝她笑了笑。顾容一时被她的笑容给震住了,看着她莫名道:“你明知道我曾想要杀你,为何还总是往我院子里跑。”沈愿抿唇,看着她,“我也不知道,反正只要在你这里,我就很舒服。有哥哥的感觉。”“哥哥”,顾容看向她,“你还有哥哥吗”沈愿一笑,“有,不过已经去世很多年了。”顾容眸子闪了闪,没再追问。“快去吧。”,她帮着沈愿理了理衣服,嘱咐道。沈愿甜甜的应了,只是还未转身,就见小桂子从院外冲了进来。“娘娘,不好了,娘娘。”他一脸的张皇失措,沈愿看着他微有蹙眉,“怎么了”“宫外,宫外打起来了。”“说清楚一点。”,沈愿我这袖口的手莫名紧了紧。“裴霍,裴霍带人杀进来了,娘娘。”,他说着,眼泪瞬间决堤,扑腾一下跪了下去。“大臣们呢”“被拦在宫外了。”,他说着泪珠越滚越大。沈愿有些慌,“是不是还出什么事了”“干爹,干爹死了。”,小桂子的头重重磕在地上。他与干爹一起去接大人们,都是他,干爹是为了护住他才被杀的。“振作起来,振作。”,她一把上前拉起了小桂子,不知是在安慰小桂子,还是在安慰自己。她大脑懵懵的,乱得很。“娘娘,快逃吧,娘娘。”,小桂子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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