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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戏精附体 分节阅读 48(1 / 1)

d宋语山坦然迎着他的目光,道:“照城难以久留,这不是你说的”古樾摇头道:“我们主动弃城,和弃城而逃,这可是天差地别的两件事啊。穆将军匆匆忙忙攻下照城,确实是因为我提前做好了准备,但主要还是他们联络不上我,急着找我罢了。”“这么说照城不重要了”宋语山抓住话头,问道:“既然不重要,为何要劳烦国师亲自跑一趟,冒险偷来太守印”古樾没有立即答话,他思索片刻,反问道:“你觉得是如何”宋语山便道:“我推测,你在城里动手脚,无非是想让你们百厌的士兵攻城攻得尽量快一些、动静小一些,以免过快惊扰了什么人。这就说明你们后面还有更大更重要的动作既然照城不必久留,那么”她断了一下,回想了一番照城附近的城池布局,恍然大悟道:“你们的目的是白州”白州与照城紧邻,是个易守难攻的军事重地,地势高,城墙厚。占尽天时地利,却独独有个致命的弱点,那便是照城。照城距离白州极近,像是个延伸出来的布口袋。白州三面环山,唯一剩下的这一面,便是朝着照城的,两侧不规则山脊的阻隔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视线盲区。若是趁着白州不知道照城已被攻陷之时,一举进犯,那么攻下白州的难度便降低了一半。对于百厌来说,胜算极大。古樾对宋语山投去欣赏的目光,点头道;“哎,被你猜中了,宋姐姐可真聪明。”他学着亦薇滥用称呼,并且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宋语山未同他计较,自动忽略了那句话,又问道:“有机会,却不是没有风险。你们如何确定的了白州没得到消息连傅将军都领兵朝着照城而来了,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会不透风么”古樾作出苦恼的样子,说道:“照理说,傅沉不该这么块就知道照城的事,可真是奇怪,他好似目的极明确地朝着这边来的。不过也无妨,即便他们知晓百厌占了照城,可谁又能断言我们下一步一定会攻打白州呢就连你不也是听我说了主动弃城才联想到白州的么。当然了,我们的穆将军在攻下照城的同时,便已经派人去悄悄封锁白州要道了,现在那里只能出不能进,我看谁有本事报得了信。”宋语山心里顿时慌张起来,按这样的部署,只怕傅沉来了只能扑个空,若是白州坚守持久倒还好说,最后可成前后夹击,百厌只有挨打的份,可是看古樾轻松的神态,好似丝毫没有担忧,难不成他还有其他的底牌她还想继续再套些话出来,古樾却道:“你们俩既然知道了这么大的机密,也就别急着走了,跟我们一块到白州去吧。对了,提前告诉你,我们今晚就要动身了,你们也提前准备一下,夜间别睡太熟。回见吧”古樾就这么转身走了,好似来这一趟,就是专门告诉宋语山他们的军情一般。他转身时宋语山才察觉,他脚上穿着的是战靴。亦薇想了半天终于想通了其中关节,急道:“宋姐姐,我们现在是不是该想办法报信”宋语山目光定在某处,沉思着说道:“他既然同我们说得这么详细,便是有把握我们送不出消息去。”“那该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吧,好在他还不知道我是谁,否则我可就成了个大麻烦。”傅沉的大麻烦。但从这几日的事情来看,古樾在南晋眼线众多,她虽然未曾告知其真名,但也并非毫无痕迹,假以时日,他定然是会发现的。宋语山暗暗攥紧双拳,咬着下唇,心头如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若真到了那一天她不敢想。傅沉让她留在渝州,她偏要走,走就罢了,还一溜烟地进了敌国老巢,时运不济到了这个份上,她是真的没有脸面去见傅沉了。只是不晓得他是否已经知道自己失踪的事情。可即便他知道了,又能如何呢,连他自己都说过,大敌当前,是顾不上儿女私情的。宋语山轻轻叹了口气,让自己不去想这些头痛的事情。忽然想起醒来后未曾听亦薇说起石大叔,便问道;“薇薇,你爹他找到了吗”亦薇黯然摇头道:“没有。我看过了被起义军捉来的每一个人,没有。我爹他身体还没恢复,从洛阳到照城这么远的路,恐怕他”“不会别这么想”宋语山想起折在路上的那几十人,也不知该如何宽慰她,只能强行令她宽心,说道;“我们一开始便没看见石大叔,说不定他根本就没有被抓住呢”亦薇鼻子一酸,歪头靠在宋语山肩上,双手环着她纤细的腰,说道:“我好想回家”宋语山轻拍着她的肩膀,叹息着说道:“我也是。”她也想回家,渝州也好,京城也好,蒙蒙山上也好,她不仅想自己回去,还想把爹娘、傅沉全都带回去。然而现实之中,她爱着的这些人,失散在天南地北,不知踪迹。第68章 对峙子时,整个照城灯火通明。熊熊燃烧的火把映红了每一个士兵的脸颊,火苗跃动下,仿佛周遭温度都高了些许。列队完成后,穆将军率领军队出城,作为前锋。古樾率领中军,速度稍慢一些,他将宋语山和亦薇带在身边,丝毫不嫌累赘。古樾目光明亮,忽然勒住马,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转头对旁边的宋语山说道:“你说,等你们的傅将军大老远地赶来照城,却发现扑了个空,会是什么表情”宋语山毫不犹豫地说道:“不管他什么表情,总比你现在的表情要好看。”“哦你这是夸他容貌胜于我喽对了,我想起来,上一次在城外庄子里,有人对他出言不逊,你便十分不快,难不成,你认识他”宋语山镇定地翻了个白眼给他,说道:“我是渝州人,如何认得他,只是看不得有人未知全貌便随意置评罢了。”古樾又道:“可你也同样是未知全貌之人啊。你方才还怼我来着真是,分明以前都客客气气地叫我樾哥的,现在称呼没了,还一言不合便朝我翻白眼。”宋语山“客客气气”地说道:“国师大人,我之前还以为您是无辜受累的同族同胞,可如今你带着你的千军万马来到我们家里吸血,还指望着我对你如何客气”古樾听后未恼,反而颇为认同地摸着下巴说道:“嗯,你说的有理。而且再等一会儿,我便要抢你们的城、杀你们的人了,要不然,你蒙上眼睛别看了吧我怕你看了之后,就要拿刀来刺我了。”“我已经有此打算了。”宋语山道。古樾依旧玩笑道:“别呀,我这条命可是你救回来的呢。”宋语山此时终于发现,这个看上去满心孩子气的家伙,就是路上太过无聊拿她消遣罢了,看透此事后,任凭他说什么,都不再理会。古樾自说自话了一会儿,虽不被理睬,还是尽职尽责地叮嘱道:“一会儿打起来了,你和你妹妹,可别离我太远了,刀剑无眼啊。”宋语山面无表情,甚至朝着远离古樾的方向挪了挪。古樾笑起来,目光变得有些复杂。按照之前的战略部署,穆将军率领的前锋首先偷袭白州的西城门,营造小队人马偷袭的假象,待白州城防偏向西方之后,古樾的中军便可到达东城门下,从而迅速夺城。东侧地势高、城墙却矮,借着群山遮掩,古樾一众蛰伏在白州视线盲区之内,如一只矫健的猎犬,蓄势待发地等待着来自西方的暗号。然而另一边迟迟没有放出那颗信号弹。穆将军多年的战斗生涯使他练就了一番绝佳的灵敏度,他率领军队明目张胆地穿越白州的防御取,直取西城门,然而对方却始终悄无声息。白州,仿佛一座死城。没有光、没有巡逻的士兵,甚至没有一丝声音。太不寻常了。穆将军心中警铃大作,他虽无法判断他们的部署到底哪里出了偏差,但此刻,站在唾手可得的城门面前,他几乎能够确定,前方定然有诈。穆将军不敢托大,在下令攻城之前,先派出哨兵回头传递信息。他们的前锋部队即便全军覆没也无妨,但是古樾的中军几乎是百厌的全部精锐,他们不能有事。然而就在同时,西城城楼上忽然亮起熊熊火光,半边天空仿佛燃烧了起来。穆将军朝城楼上看去,猛地瞪大双眼,大吼道:“撤退全军撤退有埋伏”城楼上星星点点的火光,是一簇又一簇燃烧的火苗,火苗搭在满弦的弓上,死亡的铜尖指向城下的每一个百厌士兵。未待他们做出反应,楼上一声大喝,万箭齐发,当场将数十人射下马来,裹了油纸的箭头没入血肉之中,将其作为温床,猛烈燃烧起来。紧接着从这队白眼前锋的后方如神兵降临一般出现了一队人马,这群人如同黑暗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绞杀着胆敢前来冒犯的外族之徒。穆将军裹挟在一片火光与剑影之中,生平第一次生出了“吾命休矣”的预感。白州城内依旧平静,城外却是生灵涂炭。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古樾迟迟等不到信号,表面上乍看上去古井无波,但紧蹙的眉宇和不安的小动作将他的焦躁泄露无疑。从宋语山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古樾头盔侧边露出的眼尾,他眼尾上挑,因为神经过于紧绷而微微抖动。看到他如此紧张,宋语山心情十分舒爽久久等不来前锋的信号、安静如同深潭一般的白州城,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好消息。古樾忽然转头,那双少年人的明亮双眼之中第一次不带丝毫感情,他对宋语山说道:“你笑什么”宋语山诧异,道:“我没有笑。”古樾投来的目光愈发冰冷,他扯了扯铠甲的领口,说道:“你面上忍着,心里却在笑。难道你知道什么或者”他勒马上前,极具压迫性地缩短着两人间的距离,拿住宋语山的右手,,说道;“或者你做了什么”宋语山奇道:“你每天把我住的院子围得水泄不通,连飞过一只鸟都要派人打下来,我如何能传的出消息去”古樾道;“呵,你说的对,即便你本事再大,也传不出去。”他边说着,似乎陷入了某种犹豫,古樾的身后,上千百厌士兵蓄势待发,他的身前,是肖想了无数日夜的军事重地。白州,对他们来说,是一块关在重重铁笼后面的佳肴,看得到,却吃不着,如今终于将外面的铁笼一一打开,难道还要因为担心佳肴中被人下了毒便拱手让回吗当然不行古樾双手紧握,他有把握,此次行动定然是密不透风的,宋语山二人作为仅有的知情人,被看管的有多严密,他自己最清楚。那么,此时,他决定不再耽搁下去,前锋发生了什么,等他夺下白州自然清楚。“全军”古樾抬手示意敲响战鼓,“咚”地一声后,他正待发布冲锋的指令。然而就在此时,不远处一阵更为浑厚的战鼓声响彻天边,如潮水一般将他的喊声淹没,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他们的国师大人开合的嘴唇,以及他瞬间冰冷到极点的凝重神情。百丈之外,千军万马,自东北方向,踏着黄沙滚滚而至。宋语山心中一阵激动,兀自感慨,我南晋官僚体制也并非养了一群闲人,至少在这边陲之地,就有能够看穿百厌国师阴谋之人。她在黑暗中眯起眼睛,透过黄沙试图看清对面带军者是何人。身边的亦薇忽然拉住她的手,宋语山收回目光,发觉亦薇正发抖得厉害,于是安慰道:“别怕,别怕,一会儿打起来,我们就躲在战车下面”谁知这么一句小声的叮嘱竟被古樾听见了,面对如此场面,他还是分心对两人说道;“两位大小姐,等打起来了,这战车是会动的,我劝你们还是别躲到下面去了。”宋语山不言,拉紧亦薇的手,看向越来越近的浓烟。远处的战鼓仍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对方以骑兵冲锋,转眼间便冲杀进来,将百厌的兵马切割开来。古樾且战且退,像是在等待些什么,宋语山嗅着愈发浓郁的血腥气,心中着急,在一片兵器交戈中对他喊道:“你们被人返将了一军,还不快撤军,在等什么”“急什么,”古樾双眼盯着前方,说道:“你难道不想看看,对面领军的是谁”他并非有勇无谋之人,此时虽不甘心,却也不得不面对这场失败,但撤走之前,趁着还能抵抗片刻,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到底是谁打乱了他的部署,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悄无声息地在此处静候他羊入虎口。对方没有让他等待太久,前锋的侧翼并拢,从后面缓缓露出中军的面貌。战车旁,一位弩手被当胸挑起,长矛尖利的顶端洞穿他的胸膛,带着血淋淋的碎肉横陈在宋语山和亦薇的面前。宋语山托着亦薇向后一退,急忙先捂上了她的双眼,道:“别看,跟着我就好。”听着亦薇小动物般呜咽了一声,双手环上她的腰身。宋语山也害怕,她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场景,她也是第一次身处地狱,周遭尽是生命尽头的哀鸣。可是当她身边有一个年纪更小、更需要保护的人时,便不得不让自己强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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