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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花的竹马先生 分节阅读 11(1 / 1)

d少,毕竟就算认识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真的没什么机会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见到沈砚书穿这么少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刚好服务生送了东西过来,她就伸手去拿了一杯果汁,慢悠悠的喝着。沈砚书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只劝了句:“刚吃完点心没多久,你悠着点儿,小心肚子不舒服。”容溪胡乱点点头,又听见沈砚书问她:“月底有个音乐会,你要来看么”音乐学院经常会有音乐会,既是丰富师生课余生活,也是让学生们锻炼基本功。但是容溪却有些纠结,“我不懂这些,万一睡着了多丢人。”“音乐会在下午,晚上有自助酒会,在四季华庭。”沈砚书乜斜着眼又抛出一句。容溪一听就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改了主意,“那我去。”听不懂音乐会不打紧,有饭蹭就成,不过,“为什么这次有酒会,是有什么特殊”“日本有个音乐家访问团要来交流访问,月底这场音乐会是第一场演出,接下来一周在本市有四场演出。”沈砚书一面感叹她还是一如既往为五斗米折腰,一面解释原委。容溪恍然大悟的哦了声,然后端着果汁杯掰手指数日子,惊讶道:“那不就是下个周六”“是,怎么了”沈砚书眉头一跳,心里有预感她要反悔了。果然,下一刻容溪就一脸遗憾了,“不行哟,周末我要回家了,你忘了我爸妈还说让我们一起吃饭来的。”沈砚书叹了口气,“叔叔恐怕不太想见我罢”“我妈在,不要怕。”容溪干笑了两声,心里对自己的老父亲有些无奈。说来也奇怪,以前容明德对沈砚书还很好的,但好像自从他上大学之后就不太好了,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和容溪越来越亲密有关。“说起来我觉得很冤的,我并没有同叔叔抢你的意思。”沈砚书忍不住要为自己辩解。容溪又干笑了声,“他不是这意思,咱们也没什么,他不至于,不至于。”其实说到底,容溪觉得容明德对沈砚书就是一个普通的有女儿的父亲对可能成为自己女婿的男孩儿的态度,这世间和婆媳关系一样需要小心翼翼的,还有翁婿关系。“也是,好在还有徐阿姨。”沈砚书没多说什么,但心里多少安定了一点,好歹容母徐佳艺对他还是很认可的。容溪抿抿唇没有说话,一对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的青梅竹马佯装什么事都没有,默契的不再讨论什么父母。沈砚书换了个问题,“说起来还没认真问过你,怎么突然就换科室了,是在住院部不开心”“没有啊,开心。”容溪漫不经心的撩了撩水花,“就是想清闲一点,你看看我的脸”说着她忽然一倾身,整个人就到了沈砚书跟前,“皮肤是不是比之前好了很多”她被热水熏蒸得粉嫩光泽的小脸发着莹润的光,沈砚书一时间有些乱了阵脚,“呃、是是好了不少,更漂亮了”容溪满意的接受了他的夸奖,“所以说,不用上夜班就是好。”沈砚书愣了一下,然后毫不怀疑的接受她这个解释,笑着点点头以示赞同。聊天是漫无目的的,一会儿说说沈砚书的同事都有什么新鲜事,一会儿讲讲容溪在诊室遇到的奇怪病例,当然,是容溪讲得多,他一般负责听。温泉不能泡太久,过了一个小时后,沈砚书拍拍她的头,“好了,咱们回去罢”容溪点点头从水里爬起,然后让沈砚书替她围上浴衣,然后踩着人字拖啪嗒啪嗒的去更衣。回到房间已经是十点多了,沈砚书催她吹干头发早点睡,“不是还要去看樱花早点休息。”泡了温泉的容溪觉得全身都放松了不少,也精神了许多,她盘腿坐在床边上,一边让沈砚书给她吹头发,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沈木头,我想再住一晚怎么办”“下次再来,周一要上班。”沈砚书温声道。她哦了声,“沈木头,你的学生为什么只有一个男的”这话题换得够快的,沈砚书拨了一下她的头发,漫不经心的叹了口气,“有什么办法呢,报考的男生寥寥无几,能招进门的更是凤毛麟角。”“子滨长得挺好看的,可以去拍古装剧啦。”容溪笑嘻嘻的接了句。沈砚书眉头一挑,“他好看还是我好看”容溪顿时卡了壳,半晌才咯咯笑了两声,“你好看,我这里你最好看”沈砚书眉眼一扬,声音里都含着了笑意,“元元真是好眼光喏。”容溪撇了撇嘴,然后又叽叽喳喳的说其他的话,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问明天早上吃什么,一会儿又问去音乐会要不要穿礼服。沈砚书知她心里紧张,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慢吞吞的应着她的话。到了该睡觉的时候,沈砚书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道:“要不然我睡沙发”刚好酒店的房间里还有张贵妃榻,不过容溪看了眼那榻的长度,钻进被子里翻了个白眼,“你人高马大的睡那里,故意要我愧疚”顿了顿,“行啦,快上来罢。”沈砚书眼里笑意一闪而过,非常严肃的保证道:“元元,你放心,我一定不过界。”容溪哼了声,把一个枕头放在床中间,“敢过来我就锤爆你的狗头。”沈砚书忍着笑,点点头很配合的道:“我明白,谢谢元元让我一半的床。”容溪扁了扁嘴,脸有些红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快了点,连忙躺下拉好被子,凶巴巴的哼了声,“去关灯”“好的,元元晚安。”沈砚书努力压平了嘴角,走去关了灯。黑暗笼罩住了室内,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月亮的光芒,他翻了个身,看见旁边背对着他的身影。有香气幽幽的,钻进了他的鼻端,他一怔,然后再次确认,她真的已经长到了最诱人的年岁,像刚才从温泉室窗口望出去时看见的花园里的玫瑰花。沾着露水,在夜色里盛放,妖娆热烈,又纯粹美好。作者有话要说:沈老师:老丈人太难搞了╥╥容医生:哦。爱莫能助jg容爹不好对付,但是小仙女儿们可以给我收藏和评论呀第十三章沈砚书是被热醒的,在有意识之前,他还在做一个梦。梦有些奇怪,一条大蟒蛇紧紧缠住他的身子,脖子被勒得有些难受,他张口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很有些垂死挣扎的感觉。他有些慌,意识朦朦胧胧的恢复,知道这是一个梦,他忽然想到梦见蛇缠身是有人背信弃义或是梦者身体的某个部分出现疾病的象征,总归不祥。他有些担心,又觉得全身热烘烘的实在憋闷,遂一挣扎,猛的就睁开了双眼。屋子里有些昏暗,窗帘够厚,遮挡住了外面的日光,他有些拿不准到底是什么时候了。他动了下身子想拿手机,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耳边突然传来哼唧一声,他微微一怔,这才想起来是在度假村酒店的客房里。低头就看见容溪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趴着熟睡着,染成咖啡色的长卷发盖住了她小半边脸,他看见她不自觉嘟起的嘴唇,有些爱娇。心里头忍不住松了口气,难怪觉得自己被缠住喘不过气来,原来是她像树袋熊一样抱着自己睡,大概是半夜睡着睡着就当他是抱枕了。嗯,是条蛇,不过不是什么蟒蛇,是美女蛇。“元元”沈砚书试探着轻声叫了她一下,停了一会儿,发觉没人应,于是伸手拉了一下她的手臂,让自己觉得舒服点,然后拍了拍她的头,又闭上了眼。容溪睡够了才醒过来,刚睁眼的时候还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今天沈木头没喊自己呀。耳边有呼吸声响起,温暖的气息扑在她脸上,热热的,让她有瞬间的错愕。这时才发现自己抱着的不是什么抱枕,而是个活生生能呼吸的人,不由得吓了一跳。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充斥了她的鼻端,是和她的身体乳那种甜腻不同的清爽,淡淡的,让人想起竹林里吹过的风。她回过身来有些不好意思,昨天还说让他不许过界,没想到过界的却是自己。“醒了”她刚要动,就听见头顶有把清润的声音响起,她一怔,连忙抬头看向他清明的眼。沈砚书醒了之后又闭眼,可是根本睡不着,被一个姑娘抱着睡,半边身都陷在柔软里,尤其这个姑娘还是自己肖想已久的,换了哪个男人都不可能睡得着。他凭着一股气,努力想些工作上的事,这才能压抑住心里仿佛快要决堤而出的冲动。就在他忍不下去的时候容溪醒了,他也松了口气。看见她茫茫然的表情,他又伸手压住了她头上乱蓬蓬的发,“醒了就起来罢。”“哦。”容溪半晌才回过身来,然后连忙翻了个身挪到一边去,等他起了才慢吞吞的爬起来。沈砚书拉开了窗帘,室内顿时就亮了起来,他转过身,神色十分严肃,“我听你说过趴着睡不好,元元,你要改。”“啊”容溪扒拉头发的动作顿了顿,眨眨眼,又半晌才哦了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她原本睡得好好的,是后来觉得有些热,就忍不住往旁边的空地挪动,原本是抱着枕头的,不知怎么的就成了抱着他了。容溪慢吞吞的起床,洗脸刷牙后开始拍护肤品和化妆,就算只是度假,她也要漂漂亮亮的出门去玩。沈砚书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玩手机,虽然在放假,但却还有许多信息等着回复。他回完一封邮件,抬眼看了眼正在擦脸的容溪,她正哼着小曲儿,“桃叶儿尖上尖,柳叶儿就遮满了天,在其位的这个明阿公细听我来言呐”她记不得歌词,连调子都不大记得清楚明白,只好反反复复的念着这两句,最后就变成了不用张嘴的哼哼。见她这么自在,沈砚书看着她的背影挑了下眉,干脆就替她唱了下去,“此事哎,出在了京西蓝靛厂啊,蓝靛厂火器营儿有一个松老三,提起了松老三两口子卖大烟,一辈子无有儿生了个女儿婵娟呐”他的声音很清亮,一支探清水河唱得千回百转,连那颤音都像有一把勾子似的,充满了情感。容溪放下了眉笔,笑嘻嘻的摇头晃脑给他打拍子。她是和沈砚书他们一起长大的,后来大家学习和工作又都忙,基本不会去唱歌了,她已经很久没听沈砚书开过腔了。今天乍一听,她恍惚有那么一瞬觉得是回到了很久以前还念初中的时候,他说去听戏,沈砚行和辜俸清还有冯薪三个都不肯去,只有她像小尾巴一样跟着走。最后也没听戏,去听了相声刚好有人来演出。她听着台上人唱太平歌词,他在旁边跟着低声哼唱,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轻的叩着。那时他还年轻,嘴边的绒毛还没长齐,却已经初露风华。“哇,沈木头,没想到你现在还会唱曲儿。”她拍着手掌夸赞道。沈砚书眉头一挑,“我以前就会,你不是知道的么”“已经很多年没听过了,我以为你已经不会这么俗的东西了。”她摇了摇头,相比于古琴的高雅,讲市井的小曲儿似乎是俗的。沈砚书却笑了起来,“雅俗并没有明确的定义,大雅是俗,大俗亦雅,能走进人心的才是好音乐。”容溪点点头,又摸摸肚子,“我肚子饿了。”“那就去吃早饭,你不是惦记着看樱花”他站起身来,心里松了口气,总算等到她捯饬完那张脸了。要他说,不化妆也很好看的,可是容溪不同意,“淡妆也是妆,不化就像没穿衣服。”“你高兴就好。”他抬眼看着电梯上的数字,温吞的应了声,在心里合计以后要是要出门,得提前多久叫她起来才最合适,既能让她慢慢化妆,又不影响睡眠的那种。沈老师不懂,紧急情况下,很多女孩子可以十分钟之内就化完一个妆的。吃过酒店的早饭,他们一起去樱花园看樱花,如果没有出差或者旅游的话,这会是今年春天容溪唯一一次看樱花了。樱花园培育了数万株樱花,天气又好,入目皆是一片粉红,远远望去,仿佛连天幕都被染红了似的。每个小女生都爱浪漫,爱美丽的事物,从进园开始容溪就在不停的拍照,远景近景要拍,还要用微距相机拍,忙得不亦乐乎。她是不懂这些樱花都是什么品种的,但沈砚书的母亲穆教授是名植物学家,耳濡目染之下他也知道得不少,于是很耐心的给她讲这都是什么品种的樱花,“你看这个叫貂蝉,旁边那株是中国樱”容溪听得晕乎乎的,连连哦哦哦,等他讲完之后就把手机塞给他,“快,给我拍照要好看的”沈砚书看看她猴急的模样,叹了口气,就知道她不耐烦听这些,怎么办呢,只好当一个称职的摄影师啊。樱花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逛到中午基本也差不多逛完了,俩人在园内的小吃店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坐在树根底下的草坪上休息。下午时启程回市区,容溪坐在车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车载电台还在放相声,就像一支催眠曲。听见均匀平静的呼吸,沈砚书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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