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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的沙雕前男友 分节阅读 43(1 / 1)

d我们两个。“都说你家的公子这代人里是最聪明出色的,你一直把他放在英国那边,藏着跟我们难得见几次,这是花梨和探第一次见面吧。”琴美嗔怪的放下手中的红酒杯。“以后可不能这样,该让孩子们更亲切些。”白马警视总监听到琴美对儿子的夸奖,脸上的皱纹更深刻了些。“谁知道你这急脾气能养出这么乖的女儿,不然早该让他们聚聚。”那边大人们相谈甚换,白马探也轻松自如的跟我谈话。“久保小姐可以这么称呼你吗。”我略略愣了下神,虽然从琴美那边杂七杂八的辈分上算,我们的确算是一代人,可我今年已经二十六岁,这位白马家的公子才十七有余,几乎差了十岁,他怎么都该称呼我为声姐姐。“当然,你可真会说话。”可能这位白马公子长在英国,嘴比较甜,我也不能非让她叫我姐姐。“年长你几岁,我就不客气直接称呼你的名字可以吗”琴美闻言转头,插入我们对话间。“你们两个瞎客气什么,探也不必用敬称。”放下这句话琴美就转回去,白马对我露出带些无奈的表情。“那么,请问我可以直接称呼你吗”琴美主动提出的,我拒绝才是不像样,只能应下。这场聚餐不算太正式,只是琴美和白马警视总监让孩子认识认识的私人饭局,所以持续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出门时,白马警视总监为琴美披上外套,白马也顺势为我拿起衣架上的外套。他的身上有种优雅的香味,应该是在英国学的喷香水的习惯回国也没有改掉,纤细的手腕动作时有礼的没有触碰到我。这可怎么顶得住,换谁也顶不住啊。走到饭店门口,侍者才把我和妈妈的手包递给我们。“怎么样,花梨,要不要跟探再去其他地玩玩”琴美在出声道别前含笑问我。“我们这个年纪就不去凑热闹,只你们两个年轻人才方便。”白马探斯文的对我稍施一礼,没出声附和琴美的话,动作却在无形间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我的心里,不禁慢慢皱眉。我是有自知之明的,这样雅致英俊,父亲还担任警视厅最高职务的贵公子,我哪里有魅力第一次见面就让他称得上主动的对待。“妈妈,你怎么忘了,我之前不是说过,跟透约了晚上早点回去。”撒娇式的挽住琴美的胳膊,我近距离仔细观察着琴美的表情。她仍是自如的,做出回忆的样子。“你跟妈妈说了吗看我这记性。”我松开琴美,像刚想起一样对白马父子解释。“透就是我的男友,下次说不定有机会跟他一起带白马弟弟玩,你刚从英国回来不久,要知道东京不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城市差。”白马探温文尔雅的表达了感谢,我们四人就两两分开了。之前我说今天不想喝酒,要送琴美回家,妈妈就没有让助理来接。天色已经很晚,酒店的停车场不算拥挤,我很顺利的载着琴美驶出酒店。琴美十分放松的躺在副驾驶上,大概是喝了酒身上泛起热意,她降下一点车窗,闭着眼睛小憩。我忍不住说她。“这样很容易感冒的,刚喝完酒更不能受凉。”琴美带着笑意应声后睁开眼睛,升起车窗就不再休息转而跟我说起话。“都到能管教我的年纪了,说起来这个星期三公司有个宴会你要不要去上次见过的最上京子和敦贺莲,都是这个公司的,你去玩玩见见他们也不错。”我想着自己的日程安排,虽然参加影视公司的宴会,还能见见最近在聊天软件保持联络的京子挺不错。“我那天要办工作交接的事情,抽不出时间。”琴美奇怪的嗯了一声追问我。“交接你不是很喜欢帝丹小学的工作吗怎么突然不做了。”其实确定暂时离职已经是上个星期的事情,倒不是故意瞒着琴美,只是暂时离职实在没有非跟她说一声的必要。距离爸爸的葬礼已经一个月有余,零前段时间总是莫名陷入沉思,也比平常更加忙碌,我想起他之前提起的距离能把一切都告诉我不远的事,隐隐明白他这么多年的潜伏可能要有个结果了。果然,上星期零告诉我,为了我的安全希望我暂时到一所警察学院任职,等风头过去再回帝丹小学也可以。“有机会去警察学院上课,我当然要过去。”我乖巧的答应他,在零要离开时,还是忍不住拉住他的袖口。“傻瓜,不要总是觉得自己最厉害,不管什么时候都冲到最前面。”那时我们两个刚起床,零穿着我给他挑选的衣服,有质感的银灰衬衫下摆收束进衣物里,掐住精壮具有爆发力的腰身。我不让他转身,脸抵住零流畅的背线。“我知道有诸伏前辈的事,还有你这么多年的努力,可你要记得我在等你。”零沉默了很久,还是没给我任何承诺,只是握住我抱他的手。“不是说过吗,我还要和花梨有孩子。”我想起之前两个人傻不愣登的对话,扑哧一声笑出来。“对了,说是要有两个,一个哥哥一个妹妹。”他看我开心起来,才重新开始动作,拍拍我的头后打开卧室的门。零养的哈罗摇着尾巴冲进来,在他腿边转圈圈,零只好又蹲下身拍拍哈罗,我眼角一抽,觉得他拍狗的动作有那么点眼熟。“去找姐姐玩。”哄了哄哈罗,零坏心的把狗抱起来放到床上。一向热情的哈罗马上领会到主人的指示,尾巴摇动的频率越发激烈,像电风扇的扇叶一样旋转。小小的后腿一蹬,扑到我脸上开始狂舔。我的鼻头正撞上哈罗的小脑门,吃痛的仰躺回床上。“那我走了,早餐就在桌子上,别偷懒不吃回头又胃痛。”罪魁祸首爽朗的大笑,接收到我的怒视才放下这句话溜之大吉。回想起那天的状况,我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流出笑意。因为形势紧张,我已经提前搬到警察学校的宿舍里,学校也特别准许我能把哈罗养在身边,一会儿回去的路上是不是该去趟宠物超市,狗粮只剩三四天的份了。琴美疑惑的打断我不自觉发散的思维。“花梨到底怎么回事,发什么呆呢。”“没有没有。”我连忙回神跟琴美解释。“因为是暂时的,所以没有特意告诉妈妈,我对警察方面的事最近很有兴趣,就拜托零能不能帮我看看警察学院的工作,刚好警察厅附属的警察大学中文系,有个外聘的老师因为怀孕要休产假,我就当帮忙上段课。”“这样吗,从没听你说过对警察方面感兴趣。”琴美将信将疑,用手把刚才被风吹乱的刘海梳到耳后。“想在警察学校任教,跟你白马伯伯说声多好,今天你跟探两个年轻人第一次见面,还是要一起出去玩玩才对。”我听着琴美的话,徐徐降低车速。“妈妈,要是零和其他女孩子大晚上出去玩,你会高兴吗”琴美惊讶的看我。“这是什么话,白马家跟赤司家是世交,小辈来往是多平常的事。他又有什么理由深夜跟女人外出。”琴美对我充满偏心的话,只让我内心感到刺痛。“琴美是我的妈妈,所以可以理所当然的袒护我,零的妈妈在的话,应该也会说出跟琴美差不多的话零跟xx是正常来往,久保当然不行。”并非指责琴美,父母对自己的孩子总是充满宽容于偏爱的,对孩子的恋人则相对就要挑剔苛刻。琴美脸上的酡红散去,看起来完全没了醉意。“花梨到底想说什么”开着车真的很不方便说话,我还是挑了个地方把车停下。“白马跟我第一次见面,根本没理由对我这么亲热,妈妈。”琴美皱着眉,很自然的说。“人就讲究眼缘,更何况我跟你白马伯伯的关系,就算之前嘱咐探多照顾你也没什么奇怪的。”我硬起心肠不再看琴美,死盯着方向盘。“那藤真助理的事呢最近几次妈妈有事都是让他过来,上次还让我们两个一起吃午饭。”“原来花梨是这么想妈妈的,觉得我在针对你那个男朋友。”琴美的声音略有颤抖。“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对你说了什么挑拨的话,你这么怀疑妈妈才让妈妈最伤心。”既然决定说开,就一定要说个明白,我定定神。“还有上次说让我帮忙做下赤司少爷的舞伴,我出席后才发现是场亲戚结伴参加的相亲宴。”琴美委委屈屈的辩解。“你都已经定下了,征十郎这么多年也没动静,堂哥拜托到我这里要我介绍闺秀,我还是认为让小孩自己喜欢上什么人才是最好的,你看赤司家这几代,有几个适龄能陪征十郎参加宴会的邀请其他家的姑娘参加相亲宴又像什么话。”妥妥帖帖的回答,根本挑不出琴美的漏洞。“棋院的好几位老师突然说起弟子的恋爱问题,居然半官方的邀请年纪差不多的男女棋手聚在一起说是研讨会,其实就是相亲,居然还专门通知我让我必须到场,我到了才知道是这么回事。”这下琴美就更无辜了,甚至反问我。“棋院这样做可不太好,年轻人还是要自由恋爱,不过这跟妈妈有什么关系”我抬起头,敬佩起琴美到现在还不露出任何痕迹的表演功力。“棋院那边,妈妈先以赞助棋院,在赤司集团内举行几次推广围棋的活动为由认识了几位老师,又提到我现在的男朋友多么令人担忧,在森下老师面前哭了起来,几位老师又是为我担心,又是不想失去妈妈的支持,才搞出这件不上不下的事。”伤心无助的表情霎时间从琴美脸上褪去,从我说起赞助开始,她就面色雪白。“相亲宴妈妈说的很合情理,如果召开相亲宴的铃木夫人,不是在妈妈的拜托下开的宴会,设置的条件的话,真的很合情理。”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我不小心睡着了半夜被憋醒才想起来发更新,明天我设好存稿箱感谢宝贝的雷鲸年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102 01:20:11液体读者“可爱迷人反派角色”,灌溉营养液220190101 22:37:53第57章 我恋始能停4看到琴美的样子,我知道自己不需要再讲下去了。降下车窗,流入新鲜的风打破车内沉凝的气氛,我越过驾驶座与副驾驶中间的阻碍,抱住琴美。“我真的很开心,妈妈为我做了这么多这么多的事,我知道这全都是因为担心我。”感受到琴美迟疑的回抱住我,我才继续讲下去。“可妈妈当初说祝福我和零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零只有他一个人了,我也只剩下琴美,你是我们两个人唯一的长辈,不得到妈妈的祝福,我们会很难过。”除了刚才猝不及防下的失色,琴美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她本来回抱我的手停住,推开我,神色冷硬。“你知道久保伯母当年有多担心事情变成这样,连久保伯母都难以正面阻止你想跟他在一起,我只好用这种方法。不过那个男人探查这种事是专业的,我输也算心服口服,知道真相的花梨已经不会在这些事上相信我了,他现在很得意吧。”我认真的看着琴美,一字一句的说。“这全都是我自己发现不对的,妈妈。”琴美跟我对视了三秒,确定我表情的郑重程度后惊到,稀奇的上下扫视我,这让我感到异样的屈辱,忍不住出声抗议。“妈妈你是什么表情,我为什么不能自己想到”出于为人母的心态,琴美不忍心说出因为蠢这三个字,不过我能读懂她的表情。我气哼哼的不去看她。“从医院那时候,妈妈让藤泽助理收拾东西,藤真助理接我们,我就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琴美真实的困惑了。“是我哪里太露痕迹”琴美的演技是非常好的,我甚至一度为她对零的体贴感到宽心。把这种话说给长辈听很羞耻,但是我非说不可。“不是的,都不是,只因为我脑子里总想着零,在面对琴美所做的事时也不例外,忍不住去想零要是这样我会如何,自己去吃这些瞎想的飞醋。”“然后,想到我单单幻想就不能忍受,零知道我真的做了这些事会是什么感觉,心就好疼好疼,疼的我拼命去想这些事出现的原因。”怎么能让他难过,怎么能让他不安,如果我的生活让他不开心,那一定是我的哪里出了问题,我正是如此不可救药的深陷于这段恋情。这话使一下琴美看起来很疲惫,不甘又怅然的问。“真的就这么喜欢吗”我苦笑的看着琴美,低低的回答。“真的就这么爱他呀。”我们母女两个陷入漫长、漫长的沉默,是妈妈先开口的。“我们只希望你能幸福,不管是久保伯母还是我。”祖母慈爱的笑脸犹在在前,我像回答琴美,又像是在告诉祖母。“全世界,我只能在他身边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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