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的婚纱照,本来屏保也是花梨的私照,自从被人无意中看到,并且称赞这是哪个女团的新成员长得很正。,关于妻子的话题上一向不怎么大度的降谷警官就换回了系统默认。南野胆子再大也不敢动自己的手机,只能是花梨换的,说起来,前些日子他要求花梨把屏保设置成婚纱照时,她偷偷摸摸嫌弃过土气。土气就是老的潜台词,明明两个人年龄也不过差三岁而已。可是二十多岁跟马上三十岁听起来就不一样。如果花梨在自己面前,一定会跳起来不依不饶的反驳吧。降谷因为想象到妻子可爱的反应,微微失笑。进入设置,想再次把壁纸更换回来,相册里却一张都没有。这就有点太过分了,降谷心里泛起真实的不悦。继续下拉,他想那就先拿别的照片用着。可是全都没有,翻遍了整个相册,没有一张妻子的照片。不管要玩什么,自己手机里的照片碍着谁。降谷退回到主页面,点开联系人想打电话给花梨问清原因,就连联系人里,花梨的备注也消失了。他直接拨通了烂熟于心的号码,不想继续玩下去这个恶劣的游戏。“你好这里是田村,请问是哪位。”接通后是个毫无特色的男音,电话另一边传来电车的嘈杂。不可能拨错号码,降谷有这样的自信,所以是恶作剧的范围包括到电话对面。没心情顺着他们的线玩下去,降谷直接挂断电话。这次直接打给了风见。“风见,你们到底搞什么鬼,花样别玩得太过。”平常的情况,降谷自认绝不会如此焦躁,这种失态的根源来自曾经跟妻子的分别。因为信念与现实,跟名为久保花梨的少女分手之后,起初那个年轻的降谷零,远没有后来沉得住气。曾经在深夜里,怀着想被接通又不想被接通的心情,打出过一次电话。嘟嘟的忙音过后,接电话的是位年轻的男子。“你好很抱歉,久保她喝醉了,我们也没她家里人的联系方式,这才冒昧接了电话,请问你知道他家里人电话吗”不想暴露自己曾经有过来电,又担心她没法回家,混杂着对于她在这么晚醉到不省人事的生气焦急,降谷一时间备受煎熬。“中村,我联系上佐绪了,她一会来带久保回家。”听到对面模糊喊话的降谷如释重负,急忙挂掉电话,以防自己脱口而出我去接她。最终还是放不下心,打到佐绪手机上。“降谷先生,我不知道你跟花梨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真的求求你,既然分手了,就别做出这种舍不得的样子。”佐绪咄咄逼人的质问他。“你现在过来吗,现在能过来跟我一起接花梨回家吗复不复合是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你既然知道她醉倒在这里,不来管她又假惺惺的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彼时的降谷,推开窗户,任由俄罗斯高山上料峭的寒风,吹进生火后好不容易升温的屋内。给他带路的当地人被冷风激醒,迷迷糊糊的抱怨。“奇怪的日本人,不怕棕熊,连我们俄罗斯的风雪都不怕。”不能去接花梨,因为他身处俄罗斯。不能去接花梨,因为花梨的祖母不会认可自己送花梨回家。不能去接花梨,因为自己反而会给她带来更大的危险。“是的,对不起,小早川小姐。”事实就是,在花梨醉倒的深夜里,他做不到任何事。小早川沉默片刻,怒骂他一句就挂上电话。从那以后,降谷再也没有拨过那个号码,每当按捺不住思念,他就会写上一封信,把那段时间细密的爱意和倾诉封进信里。“降谷先生,您在说什么我们怎么了”电话那头,是风见摸不着头脑的回复,如果是演技,这种语气也太过逼真。难道南野他们猜到风见守不住话,直接把他瞒在计划外了。“南野他们几个在不在你旁边让这小子听电话。”为了以防那几个小子装蒜,降谷拿上车钥匙走出房门,想直接到办公室去。关上门时,他习惯性的留意一下门牌号,路上可以查查户主,当做逼问南野的证据。看到门牌时降谷怔了一下,走下楼看到楼号才确认,这的确是自己名下那套房子。前几天来的时候,房子是统一的精装样板房,基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造的这么彻底,况且屋内的家具虽然新,还是有使用痕迹。这疑惑在降谷心里转瞬即逝,现在最重要的是教训南野。“降谷先生,您找我有事”风见终于找到南野,让他拿了手机。“南野,我知道你们想庆贺我结婚,虽然完全就是馊主意,我还是感谢你们,花梨现在在哪里”电话那头的南野完全陷入混乱,结结巴巴的确认。“结婚降谷先生你结婚了恭喜什么花梨。”公寓的位置离警察厅很近,降谷干脆挂上电话,把车挺好,直接到办公室问话。一进门,震惊的风见小跑着过来。“降谷先生,南野刚才说你结婚了”风见身后是一堆挨挨蹭蹭、挤成一团的下属,降谷精准的从里面揪出南野,风见的问话让他内心的不详到了极限。“风见,你是第一个认识花梨的人,她应该早就告诉过你这件事。”回答完风见,降谷晃晃在自己手上吓成一团的南野。“好了,南野,只要你把花梨现在交给我,把我家乱改的事我就不跟你们计较。”“您在说什么呀,降谷先生。”南野挣扎着去指人群。“您现在的公寓不是自己懒得装修,让和泉联系人改装的,我最多也就提了提什么风格比较适合您的建议。”被南野cue到的和泉战战兢兢的站出来。“降谷先生,您之前不是说我装的还不错,而且您都住了几个月了。”这群蠢材,到底有没有听明白自己问话的重点。降谷不耐烦的松手把南野放下。“我最后说一次,不论你们玩什么,花梨呢”他们面面相觑,最后推风见出来极其小心的问。“花梨是谁”给我的花梨:距离上一次给你写信,已经一个多月了,请不要责怪我时隔这么久才写这封信,之前外出执行任务,实在抽不出安全的空隙。在任务期间,我去了一趟中国,你知道吗,你的名字翻译成中文,倒过来就是梨花,洁白的、娇嫩的、一簇一簇开着的小花。你在大学时读的是汉语言文学,所以我猜你是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梨花真的是个很适合你的,漂亮的花。我在当地采了梨花做成书签,现在夹在笔记本里随身带着,好像你在我身边。他曾经说过他的哥哥很喜欢中国,他也一定要去一次中国,这次中国之行,我也算代他完成了一项心愿,他之前说过提过,但没有完成的愿望,都让我来帮他记住完成。也算是感谢这小子做了我这么多年朋友,直到去世前还要听我关于你乱七八糟回忆的补偿吧。他的遗物还是在我这里,虽然想直接交给他的家人,但以我的身份,随意接触对他家人还是件很危险的事情,让我再想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送出去。自从他走以后,我再也没有能对他提起你的人,有时深夜突然惊醒,我思念着你就会陷入疑惑,你到底是真实存在过的,陪伴过我爱过我的,还是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梦,你根本不存在,或是根本没有与我相遇,跟我相爱过,一封封没有寄出的信就是证明。这念头蛊惑着我去寻找你,打一通电话,用你的笑容、声音来证明你的真实,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清醒,这不过又是我自己对于想见你寻找的借口而已。这次回来,我又遇到了那个男人,从那件事后的每封信里,我都会对你说一次,一定会用那个男人的血祭奠他,这次也以此结尾吧,我会杀掉那个男人,为他复仇。永远爱你的所有人的脸都不像是开玩笑,降谷相信以自己的威严,他们不敢联合欺瞒到这种程度。不,万一他们就是吃了豹子胆,在花梨的怂恿下这么做了呢粗鲁的推开这群碍事的人,降谷决定直接让他们看自己的户籍资料,已经登记过的夫妻,会由区政府登记户籍。以降谷的权限,很快调动出自己想要的东西。降谷零的资料里,是空荡荡的未婚。你是真实存在的吗如果你在,就让我知道吧,让我看看你的笑脸,或者听听你的声音。降谷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他要去找赤司琴美,或者回家,去看看花梨前几天还欢喜的比在身上的白无垢,那时候他的女孩含羞的看着他,嘴角带着笑。“我好不好看,是不是更喜欢我了。”那时候降谷想欺负她,所以称赞她后说果然人靠衣装,气的她痛批降谷穿黑色羽织的样子十分滑稽。其实降谷最想告诉她的是。“我明明已经这么爱你了。即便这样,每次看到你时,爱就会更加增长,不管你身上穿的是什么。”琴美住处的管家对他的到来持陌生的态度,降谷对此只感到麻木。略带强硬的出示自己的身份证明,警察厅公安高层的到来让赤司家的下仆们绷紧神经。琴美出来的很晚。她高扬着头,客气又疏远的询问降谷。“这位警官,本来我可以拒绝你的贸然到访,赤司家在警界并不是没有朋友,可鉴于你工作的特殊性,我还是来了,到底有什么事”全然的,对于第一次见面陌生人的态度。降谷默然的站起身,走出赤司家宽广的大门时,正午刺目的阳光一下直射过来,耀目到他几乎流泪。茫茫日本,三十七万七千九百多公里,十三亿人口,他们又相遇了。本来卧底的他是不参加公安内部的其他任务的,可是咖啡店的顾客忍不住得意而露给降谷的消息,引起了降谷的注意。女孩本意是为了在心上人面前炫耀自己的不凡,可降谷结合下属秋山的联络人所汇报的消息,察觉了这个网络团体背后的隐患。出于方便,考虑到潜伏到最后也很难暴露身份,降谷参与了这次行动,见到了多年来深藏在心里,告诉自己要习惯与她分别的人。竭力保持住平静,过往欢情的记忆流过眼前,围棋周刊的照片上很难看出来,她长高了一点,清晰展现在自己面前的体态眉目间,完全是个成熟的女人。她和其他人说笑,身体亲密的接触,白皙的又软又小的手跟所有人依次握手。降谷猛然发现,自己恨得发狂。多年来以为的能忍耐,只是她没有真的出现在眼前时的自欺欺人。花梨主动亲上来的时候,降谷才放下心,收起各种焦灼的猜测、喷涌而出的嫉妒,马上抑制不住的痛苦,重新变回那个温柔的,当初的降谷零。“你好请问有什么事”降谷记忆中,自己和花梨一起装修的新房亮着灯,上前去按门铃,出现的是一位挺着肚子的女人。“真纪,谁来了”房子的男主也出来,自然的搂住妻子的肩膀。“先生。你好”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如此真实的梦呢降谷学过很多方面的知识,若说原因,可能因他兴趣就是学习。他知道妄想性障碍,知道医生无法对自身进行心理分析,可还是冷冷的,像脱离了身体一样看着自己。降谷一向是个果决的人,他返回到早上醒来的公寓,拿出自己的电脑。平成二十七年十月,日本开始实行个人番号制度,所记录的个人信息成为管理居民的有效手段。东京现在约有一千三百五十万人,这么多人怎么会没有自己的花梨重新跟花梨开始见面,降谷考虑了很多,自己的卧底任务,降谷能从最近频发的事件中察觉,大概已经进入尾声。只要等自己回归警察厅,警衔和职位上都会有提升,他有很多钱,以后担任办公室的职务,也不会像过去那么忙。降谷亲吻着自己的姑娘,只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娇怯,最可怜的小东西。那些黑暗、肮脏、什么都不要告诉她,就这样让她安安心心等着我。降谷零这样想着,前往了贝尔摩德的邮箱里发送的地址。看到的是让他肝肠寸断的一幕。他的花梨在这个危险的女人面前,没有传音设置的室内,只能看到她倔强的脸。降谷知道贝尔摩德肯定在监视自己的动向,期望抓到自己的把柄,强撑着坐在桌边,甚至为自己开酒。好不容易抓到贝尔摩德的把柄,如果被反制住对计划有碍。这时候表现担心只会害了花梨,让她以后都陷入危险中。降谷在内心一条条给自己叙述坐在这里的理由。直到花梨对贝尔摩德开枪。从花梨的脚踝被枪击开始,近乎一片空白的大脑出现裂痕,惹怒贝尔摩德那个疯女人,如果她认为花梨没有价值,随时可能直接杀掉她。花梨会死吗再次能够思考,是在掐住贝尔摩德的脖颈后。与此同时,降谷也发现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