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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的话 分节阅读 36(1 / 1)

d看着不大好接近的女人,有时候,就越是像山巅的雪莲一样,激起男人无尽的征服欲。而男人,天生就是有猎手心理的。说白了,就是犯贱。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这位小姐,你好,我是薛磊。”一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年轻男人笑着走上前,自信满满地说,“可以认识一下吗”芷荞还没开口,沈遇就“啪”一声拍掉他的手:“薛磊,你眼瞎了老子还没死呢。”薛磊可不怕他,家里老头子好歹也是个部级的,不比沈家差:“沈遇,别人怕你,我可不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沈遇斜眼扫他:“有胆儿的,你再说一遍。”薛磊表面如常,心里真有点犯怵了。这厮就是个神经病啊。那些年,在大院里横行霸道,谁都敢揍,压根不按章法出牌。沈遇瞪他:“看什么看还不打哪儿来滚哪儿去”薛磊一张脸都涨红了。周围人也都围着看笑话,没人帮腔。这时,后面有人拨了人群进来,笑了一声:“沈遇,你又欺负人了啊。”芷荞和沈遇一齐回头,是个顶漂亮的女人。穿陆军常服,是个少校,齐耳短发,踩着军靴缓缓走来,整个打扮都非常简单。“闻姐姐”沈遇的表情挺惊喜。芷荞也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她,感觉有点儿眼熟。过了会儿,她终于想起来,可不就是她刚来北京那会儿见过吗闻家二小姐,现在在一部任职。闻家跟白家家世相当,非同一般,顾惜晚都非常郑重,那一次,特地带她见了闻夫人和闻音。彼时,闻音也梳着短发,主动问了她一些问题,都是关于学业上的。印象里,是个很温婉大气的女生。在闻音的调停下,沈遇算是把薛磊放过了,薛磊灰溜溜离开。“不介绍一下”闻音指指芷荞。沈遇说:“你见过的呀,容芷荞,白谦慎的妹妹。”闻音是真的讶然了,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谦慎的妹妹”被她这样看着,芷荞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闻音望着少女日光下明媚娇美的笑容,有些惘然。这一次见面,实在是印象深刻,哪怕她是个女人,也难免心旌动荡。何况是男人。可能是玩得太疯了,芷荞回去就病了。她病得起不来,又不愿意去医生,顾惜晚只好给她从卫生所专门请了专家来看。躺了几天,还是没有好。白谦慎这天回来,还没进门,就闻见骨子里一股药味。他喊住一个佣人,指了指她手里的碗:“这唱的哪出啊”佣人说:“容小姐病了。”“病了”白谦慎皱起眉,语气有些严厉,“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怎么病的”这些年,他升迁极快,又身居要职,早养成了一身威严气度,这一声喝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佣人硬着头皮说:“之前跟沈小少去跑马场,去之前身体挺好,回来就病了。”“沈遇这个惹祸精。”白谦慎伸出手:“把碗给我吧,去做你的事。”佣人连忙递给他,低头走开了。芷荞迷迷糊糊的,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她勉力撑开眼帘,想要坐起来,一双坚实有力的手扶住了她,给她身后垫了个靠垫:“靠着吧。”眼睛适应了黑暗,芷荞才认出眼前人:“大哥”白谦慎点点头,在床边坐了,低头舀起一勺药,在唇边吹凉了。连带着勺子送到她唇边:“喝了吧。”芷荞大皱眉头,嫌恶地把头拧开。她也不清楚,为什么顾惜晚这么信奉中药,虽然是好的,慢慢调理,不如西药危害大。但疗效慢不说,还忒苦。这年头,谁还愿意喝这个“别闹。”他语气重了点,又递过勺子。她还是一脸苦色,很不情愿的样子。白谦慎笑了笑,从掌心翻出一颗糖果,彩色的糖纸包裹着,很漂亮。“喝了,就给你糖吃。”芷荞怔怔地望着他,似乎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实性。可是,就算给糖,也不能改变这药很苦的事实啊,她想。白谦慎循循善诱:“喝一口,给一颗糖。”芷荞不吃他这套:“我可不是小孩子了。”他失笑,有点悻悻地收回了糖果:“小时候,我这招可是很灵的。”“我已经长大了”她骄傲地挺起胸膛。白谦慎遗憾地叹气,把勺子里苦涩的药汁放唇下又吹了吹:“好,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是女英雄了。既然这样,那就不用糖了,一口干了吧。”他干脆把碗都送到了她嘴巴。芷荞目瞪口呆,看着他,似乎是在确定他话里的真实性。真要她干啊两人大眼瞪小眼。芷荞差点哭出来,立刻反口:“我要糖”阳春三月,正是春景正盛,午后的阳光格外好。病了几天,芷荞也算是大好了。搬了把椅子在廊下晒了会儿太阳,一直晒到日落西山。晚饭还是在大厅吃。顾惜晚一直给她夹菜,却不大敢给白谦慎夹,只是说着让他们都多吃点。这顿饭吃完,芷荞去了趟小卖部,卖了半只西瓜。回来后,亲自去厨房剖了,一边挖着吃,一边捧着上楼。不料在楼梯口,差点和白谦慎撞个满怀。“好啊,还以为你去哪儿了原来是在这儿偷瓜吃。”他弯下腰,望着她,眼睛里都是笑意。他本就英挺,弯腰时,这张俊脸放大很多倍呈现在她面前。猝不及防的,她的心跳快了几拍。她不适地扭过头,掩饰地挖了勺西瓜,塞到嘴里。“好吃吗”他问她。芷荞点点头:“好吃。”“那给我也吃点儿。”他笑,看向她手里挖得坑坑洼洼的西瓜。芷荞怔了怔,不可思议地望向他。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拿起了勺子,就着她的手挖了一勺,送入嘴里。那只被她吮过的勺子,现在被他含入了嘴里。他嘴唇有些薄,弧度却很美,别西瓜汁染得红艳艳的。吃着西瓜,微微抿着,看得她不大自在,捧了那西瓜就要走。白谦慎叫住她:“到我书房来一下吧,我有话跟你说。”芷荞想了想,还是跟在他身后去了他的书房。当然,手里还抱着那只啃了一半的西瓜。白谦慎都乐了:“还不忘你这瓜呢”她白生生的小脸涨得通红,可就是不愿意松开这瓜。见他还盯着她,看好戏的目光,心里也有些别扭,干脆转过头去,背对着他。白谦慎的书房很宽敞,三面墙壁都做成了书柜,放置着满满当当的书籍。芷荞看一眼,随手翻了一下,光是历史书,从古到今都有,一应俱全。而且,是按年代排的,不少都做了批注。芷荞说:“大哥,你这些书倒是琳琅满目,一应齐全。”白谦慎说:“你喜欢的话,有空可以过来看。”芷荞纳罕,有些迟疑地看向他:“可以吗”他的书房,向来是不让人进的,就连白霈岑都不怎么踏足。白谦慎对她笑了笑:“当然。”他在实木办公桌后翻一份资料,芷荞过去,伸长脖子看了看,打趣道:“你们工作不是很机密吗重要的文件就这么摊开,不怕被人偷看”“偷看了好啊,把你抓起来,关进大牢里。”“你忍心”他笑了笑,低头继续翻那沓厚厚的资料。她也不跟他闹了,就坐一旁,拄着头静静地看着他工作,心里想的是,他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呢可这个人,缜密孤傲,我行我素,他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谁又真的知道呢扪心自问,其实她也不了解他。她的目光转到一旁,墙壁上,整齐地挂着那套陆军常服的军装。她又看向他,他这时也抬起头看向她。她不假装嘻嘻哈哈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迷茫和思考的表情,完完整整落入他眼里。白谦慎说:“芷荞,你喜欢我吗”她往后一靠,半坐在了他的办公桌上,低头拿起了一本安史之乱:“怎么忽然问这种问题”“想问,就问了。”她看他一眼,半开玩笑:“一般这种问题,都是求而不得或者心里没底的怨妇才问的。”他都笑了。“不烦你了,你好好工作吧。”她放了书,站起来,出门时还帮他关上了门。之后几天,白谦慎都在指挥所,只在礼拜天回了一次,给她带了份礼物:“打开看看。”芷荞不明就里的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枚勋章。“这个怎么能给我”“给你保管。”她还来不及追上,他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门口。第35章 46、47、48礼拜天,白霈岑从驻地回来,和约好的闻兴亮在家里见了面。闻音军装笔挺,笑意晏晏地站在闻兴亮身边,不用二老说话,主动帮他们添茶倒水。白霈岑说:“侄女出落地越亮了。年轻有为,做事很有章法。”闻兴亮笑道:“哪里能和你家那两位比女孩子家的,就是小打小闹。说起来,她这个性子,我是真的愁。”“愁什么你这是杞人忧天,这么优秀的姑娘,你还怕没人要我才是应该担心的那个。家里这两个臭小子,没一个省心的。”一个是外表恭顺实则强势又独断,根本难以把控,一个是叛逆乖戾,就是要跟你对着干,跟他说话就左耳进右耳出,成天不见人影。闻兴亮沉吟一下,隐秘地笑了笑:“那你觉得,我家闻音怎么样”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倒让白霈岑愣住了。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闻兴亮这是什么意思了。白家和闻家家世相当,白家主军方,闻家在政界颇有建树,两家一起,本来倒是不错的联姻。只是现在“怎么,你是不满意我这女儿”闻兴亮作势一扳脸。闻音推搡了他一下:“爸”再厉害的女人,这种时候,也是不好意思的。她跟白谦慎也是多年好友,知根知底,她倒是对他颇为欣赏,也挺有好感的。但是,婚姻大事,老爸当着她的面儿跟人家提,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闻兴亮却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白霈岑不知道该怎么回绝,只能道:“我也是乐见其成的,闻侄女是我看着长大的,品貌、能力都是上乘的。就是我这个大儿子,性格”“谦慎的性子,是很好的。”闻兴亮说。白霈岑苦笑,心道,对你们这些长辈自然是恭顺有礼,可对他这个老子,可就没那么客气了。哪有父亲不了解自己儿子的他这个儿子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而且,他跟荞荞这个儿子的脾性,他再清楚不过了,要是他不愿意,谁逼他也没用,逼急了,作出些惊世骇俗的事儿也不一定。于是,他沉吟道:“这样的大事,还是要跟他商量一下的,至少要先告诉他。”闻兴亮一想也是,点了点头:“那我就静候佳音了。”父女俩终于准备离开了,一前一后走出院子。闻音眼见,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坐在葡萄架下的芷荞。女孩似乎是在出神,低头把玩着手里的一个什么东西,挺无聊的样子。闻音跟闻兴亮说了句什么,让他先走,转而,蹑手蹑脚地靠近芷荞。到了近前,她刚要开口,人却愣住了,看向女孩的手中一枚金灿灿的勋章。芷荞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她,连忙起身:“闻姐姐。”闻音压下心头的疑问,若无其事地指了指她手里的勋章:“这东西瞧着眼熟,你哪儿弄来的”“大哥的。”芷荞想了想,没隐瞒。闻音怔住,心里有了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就好比她看中一件奢侈品,临到头了,却被别人买走了一样。她这人外表温婉大方,却是个非常强势的人。她皱了皱眉:“你怎么能随便拿你大哥的勋章呢你知道吗,这看似普通的勋章,是你大哥出生入死换来的,一会儿放回去吧。”显然,她觉得是这个调皮的女孩看着好奇,偷拿了白谦慎的勋章。芷荞也是怔了一下,忙摇头:“不是我自己拿的,我怎么会随便拿大哥的东西呢这是大哥给我的。”闻言表情有些僵,好半晌,忍住了,扯了一下嘴角说:“这样啊,那是我误会你了,不好意思。”心里却是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白谦慎的性子了,平时看着挺温和谦恭,却是非常有原则的人。白太子在这个京圈里的名头,何其响亮那些年,太多太多的女人想要套近乎,跟他攀关系了。闻音跟他的工作也有交接,两人私交也不错,那种跳梁小丑也见了不少,只是笑笑,丝毫不放在心上。压根就不是一个阶层的,眼界就大不一样,那些女人,哪怕穿着几十万一件的礼服,戴着名贵的珠宝,也难掩身上那种畏缩又贪婪的小家子气。这种女人,白谦慎向来是不假辞色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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