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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的话 分节阅读 60(1 / 1)

d抽出空了,去给她缝了,好的,她嫌李医生是男的,不要。我们好说歹说,没效果,没办法,只能又给她换了个女医生。可是你知道不,她又嫌人太老,非要年纪在30岁以下的医生给她缝。这叫什么事儿啊又要年纪小,又要医术精湛,她怎么不上天哪”然后,又说了好一通话。光是这么听,芷荞都可以感觉出这个女病人有多么奇葩了。可是,偏偏这个女病人还挺有背景,不能得罪。护士长没办法,只能找她来救援了。芷荞心里也有些忐忑,毕竟没处理过这种事情。而且,现在医患关系也很紧张。这么奇葩的病人,要是不满意她,还故意找她的茬怎么办哪可如今箭在弦上,也由不得她退缩了。好不容易,跟着护士长到了2号贵宾室,在门口深呼吸,她自以为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推门进去一瞧,她整个人都怔住了。一个中年美妇好整以暇地坐在病床上,身后靠着靠垫,脸上还有些不耐烦。长得是很漂亮,也保养得不错,珠光宝气的,但是,那双吊梢眼往这边一看,就让人知道,她不是个好惹的。芷荞咽了咽口水,忽然有些打退堂鼓。这个伤了手非要年轻医生给她缝线的,居然是沈怡芷荞觉得这事儿有点巧,心道,她不会是故意来找茬的吧开心了两天的心情,顿时就有些微妙了。她皱了皱眉,看向对方,下意识带了几分警惕。沈怡原本四处张望,眼中不耐烦的意思很明显,可看到她之后,眼神顿了一下,似乎亮了亮。好像,隐隐有些兴奋的模样。芷荞背脊僵硬,不明白她兴奋在什么地方难不成,还在真是来恶整她的为了整她,还把自己手指给弄破这金尊玉贵的贵妇,为了她这个小喽啰牺牲还真是大啊。她按下心里的不爽,冷淡地走过去,心道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好让她知道,她不是好惹的。“受伤了”她拉了张椅子坐了,口罩下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拿那双漂亮的眸子非常淡定地扫了沈怡一眼。怎么形容那种淡定的大概就是云淡风轻、高高在上,隐隐带着装逼感的淡定吧。那一刻,芷荞非常佩服自己的演技,感觉气场上,自己瞬间从一个实习生升华成了一室主任,李成奚附体了沈怡原本一脸开心,看到她这副模样,怔了怔。在她的想象中,容芷荞见到她,无非是愤怒、厌恶等情绪。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是这种表情。她顿时摸不着头脑了。难道她不讨厌她了可是,她之前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一想到她对自己的心肝宝贝干了这种事,她就浑身不舒服,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内疚。所以,哪怕这会儿容芷荞骂她、抽回她一个耳光,她都不会意外,反而会释然一些。可是,她居然不按套路出牌沈怡茫然了。看到她的表情,芷荞心里有些满意,心道,好家伙,果然是来捣乱的,看她怎么整死她“手伤了是吧”芷荞朝她的患处看了一眼。沈怡回神,连忙点头,把破了一个小口子的手指举起来,拿到她面前,还晃了晃。“行了行了,别晃了,就这么点儿伤口,再晃它也不会变大的。”芷荞鄙夷道。心道,贵妇就是贵妇,矫情沈怡被她说得有些尴尬,难得安静地坐了下来,坐姿也端正了,就像是回到了小学,面对班主任时的模样。“忍着点儿。”芷荞抽出了针线,下意识翻了翻盒子,惊呼道,“咦怎么没有麻药了哎,只能硬缝了。”“啊”沈怡愣怔。这也是她第一次伤这么严重,她从小娇生惯养,连皮都没有擦破一下,这次为了接近容芷荞,才咬牙给自己划出了这么一道伤口。心道,缝一下而已,又不痛,而且还有麻药。可是,她刚刚听到了什么没麻药了沈怡身体僵硬,难以想象那种痛。这时看着容芷荞,感觉就像看着屠夫似的。容芷荞瞟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忍着点儿,不会很痛的。”然后,抓过她的手就直接动起手来。沈怡浑身僵住。不疼怎么可能不疼她都快哭出来了。从小到大,没有伤得这么严重过。为了接近女儿,她也是操碎了心,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了。好不容易等容芷荞缝完,她整个人都要虚脱了,牙关紧咬,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好了。”芷荞把针线放回包里,看了她一眼,心道是不是太过分了怎么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不会吧,多大的人了呀她也没对她怎么样吧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她这副表情,还不知道她把她怎么样了呢。可是,看着她这种表情,她忽然觉得,其实她也没那么讨厌了。她这人不记仇,不过,虽然恶感减了,对她还是没什么好脸色,起身道:“你可以走了,沈女士。下次这种小伤,自己楼下小卖部缝一下就好了,不用上医院来抢占原本就宝贵的资源。”沈怡被她说得赧颜,可眼见她要走了,立刻想起了自己来这儿的初衷,连忙站起来。“容小姐”芷荞回头,不解地看着她:“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沈怡踯躅了一下,尴尬地舔了下嘴唇,说:“上次的事情,是我没有搞清楚,对不起啊,我在这儿跟你道歉了,希望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芷荞挑了下眉。这人,居然会道歉顿了下,她才道:“没事儿,我不打算计较了。”她又要走,沈怡又急了,忙道,“那怎么行我能不能请你吃饭,好好跟你道个歉我这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的。”芷荞这下,是真的纳罕了。吃错药了吧,这女人她越是这样反常,她心里的警惕心就越强,一口回绝:“不了。”说完,没等沈怡再说,她转身离开。徒留在那儿黯然的沈怡。沈怡找到白谦慎这里的试时间,比他预料的还要早。“坐。”白谦慎亲自招待她,专门腾出了会客室给她,把人都给摒退了。沈怡犹豫了会儿才坐下,有点坐立难安的模样。这次来这儿找他,她也是花了很多的心里斗争的。不过,鉴于容芷荞现在对她的态度,她真的按捺不住了。“您坐。”白谦慎微微弯腰,给她倒了杯茶,端放到她面前,自己在她对面坐了。他待人总是这样如沐春风的,很成熟,从不意气用事,所以,哪怕之前沈怡找过他的茬,他也像没发生过什么似的,静心听着她说。态度平和,适当表现出一点儿诧异,也像是之前从不知道她和容芷荞的关系似的。沈怡踯躅了很久,终于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事情就是这样。我知道,我很糊涂,我很混蛋,我之前还”她感觉心有点痛,一阵阵纠痛,恨自己的糊涂,“可是,我总不能一直让她这样在外面受苦。”“谁说她在外面受苦她在我们家待的挺好的。”白谦慎抿了口咖啡。这一句,就把沈怡所有的话都给堵住了。她张了张嘴巴,说不出话,只觉得喉咙无比干涩。是的,对比她之前的荒唐行为,容芷荞确实在白家待得不错。可是,她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她想要弥补然而,白谦慎表情平淡,似乎没有要帮她的意思,沈怡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原本以为,她放下面子说出一切,他看在容芷荞的面子上回帮她,谁知,他居然像是无所谓似的。她的阵脚顿时乱了。“我是真的对不起,你就不能帮帮我吗”白谦慎笑了一下:“对不起,你就只会嘴上说说吗这些年,你们在闻音身上花费的,这都是荞荞应该有的。”沈怡顿时明白了。他这是为容芷荞鸣不平。倒不是在意那些东西,就是心疼她,感觉她遭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原本所拥有的一切都被别人给抢走了。沈怡说:“我肯定会补偿她的。”就算他不提,她心里那道坎也过不去。“荞荞,晚上出去吃饭吧。”白谦慎忽然道。芷荞一怔,转过身来,手里还拿着裙子比划,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怎么忽然想要出去吃了”白谦慎的表情看不出丝毫异样:“没什么,就是不想忙活了。”“好吧。”去的是楼下不远的一家中餐厅,不算多么高档,但是很干净。沈怡早在包厢里等着了,看见他们,立刻笑着站起来:“你们来了快坐。”芷荞怔在那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看她,又看看白谦慎。那眼神好似在说,你在搞什么名堂不过,白谦慎怎么都不可能害她的。芷荞想了想,还是挨着他坐下,只是皱着眉,望着对面的女人。在白谦慎的建议下,沈怡今天穿得很朴素。沈怡表现得也很热情,和之前对她冷嘲热讽、剑拔弩张的样子完全不同,像是一个长辈似的,问冬问西,有些过于热情了。芷荞心里毛毛的,总觉得有些事情出乎了她的预料。“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你们聊吧。”白谦慎倒也没有拉她,起身跟她一块儿告辞:“伯母,回见吧。”沈怡失落,更是不舍,但也没有办法。到了外面,容芷荞有些气愤地问他:“你还不说实话”“什么实话”“别装傻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面对她灼灼的目光,白谦慎有些沉默,真不知道该不该这个时候说。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看一眼,给掐了,然后回了个“在忙”。可过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起来。芷荞看一眼,是闻音,她呵了一声:“接吧。”他苦笑:“你要是不喜欢,我把她拉黑就是了。”以他的性格,从不跟人过分亲近,但也不会做出太过激烈的事情。能这样说,确实是例外了。芷荞说:“我还没那么小气,接吧,没准是什么要紧事呢。”白谦慎接了:“什么事儿”跟以往不一样,闻音没有跟他话家常,而是急切地道:“有件事我要告诉你。”“说吧。”“是关于我、容芷荞和闻家的事情。”为了不让容芷荞担心,他放了扩音,听到这话,芷荞皱起了眉。可这时,白谦慎已经组织不了了,就听得闻音直白地说:“容芷荞才是我妈的女儿。”芷荞被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弄得都愣住了,随即哭笑不得,拿过白谦慎手里的电话,对那头说:“你是得了失心疯吗闻小姐。而且,以后请你不要给我老公打电话了,他不想做得太难看才没拉黑你,拜托你有点自知之明行不行”闻音愣住。显然,没想到容芷荞也在。她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这事儿已经瞒不住了,她就想着自己主动挑破这件事,总比被人揭穿要来得好。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容芷荞会在白谦慎身边。这就像是脱光了,到情敌面前去展览一样,脸上火辣辣的疼。可这会儿,她也只能隐忍,说:“你在哪儿我们见一面。”芷荞想了想,给她报了个地址。她想,这件事总得有个圆满的解决。而且,她心里也渐渐升起了疑团。原本很荒谬的事情,结合沈怡这段时间来的表现,竟然让她有些不妙的苗头。她捏了捏掌心,让自己冷静下来。想见到闻音的心就迫切了。她需要一个答案。白谦慎抓了她的手:“我跟你一起去。”“不了,我自己去吧。”芷荞拨开了他的手,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心里有事,一路上开得惊险,有一次还差点擦上了别人的车。可能是熟悉的地方才能给自己安全感,她选了仁和医院旁边的一家咖啡厅。闻言早就等着她了,笑了笑,给她拉开椅子。“坐。”芷荞却没有这个心情跟她客套:“有话直说。”看她这样冷脸,闻音苦笑一下:“其实我们之间,没必要这样,我还是很喜欢你的。”芷荞压根就不信她的鬼话,哪怕她的笑容毫无错漏,芷荞还是存着警惕心。闻音似乎很伤心,道:“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姐妹了,妈她很想你,这些天一直找你,想得到你的谅解,可你就是不搭理她。要知道,生养之恩大于天,你这样,不觉得有点过不去吗”“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废话,我想我们不用聊了。”芷荞站起来,抓了包就要出门。闻音追出来,抓住她的手:“你真的是沈怡的女儿。”然后,她把金属片的事儿跟她说了。芷荞一开始是不相信,但是,看看她,又想起这段时间沈怡和白谦慎的反常,又隐隐信了几分,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倒也不是怨恨,只是不真实。毕竟,她这些年在容家没有过过什么苦日子,顶多是容峰夫妻去世的时候,稍微难过些。但是,她能淡然处之不代表面前这位大小姐也能。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一瞬间从高高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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