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纲吉弱小可怜又无助地抱住了自己。宁孙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那,他颤颤巍巍地开了口,我该怎么做呢?事不宜迟,你最好早日离开这个世界,或者寻找到能够屏蔽世界感知的能量体,亦或是成为此世之神灵。纲吉低下头,迅速在脑海中盘算了一番三个方法,一暂且不谈当做最后的选项,二能够屏蔽世界的感知的东西定然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到手的,如果宁孙已经拿到手定然已经说了出来,而三少年想起不久前被自己拒绝的神职。他颤颤巍巍地问道,如果成为此世神灵的话,我当然,是永远成为此世之神了。宁孙想了想,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我去求恩基大人或者安努大人,或许还有可挽回之处。不,不用了,内心面条泪的纲吉坚定地拒绝了宁孙。虽然苏美尔很好可是一定要选的话他宁愿回到自己的时代啊qaq就、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宁孙摇了摇头。而且,她继续补充道,越到后期你对于自身的控制力会越发薄弱,你的力量会不自主地泄出,而同时世界意识会作出反应加速排斥,纲吉已经露出了绝望的目光。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一团欢快跳动着的火焰跃动在他的手上。是这样的吗?**于是当吉尔伽美什回到王宫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伫立在王宫上方的一把装饰华丽的长剑了。他感应着这把华丽长剑上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气息,加快步伐往纲吉的宫殿走去。一路上无一人侍奉,直到到达宫殿前才堪堪见到一个低着头的拉米尔。吉尔伽美什略过他进入宫殿,迎面对上一个理论上应该在床上的头。王皱起了眉。沢田纲吉你在搞什么?啊啊吉尔你终于回来了!像是看到糖果一样的少年双眼一亮,三两步上前双手握着吉尔伽美什的左手。你在干什么?安静一会啦吉尔。少年说道,真诚地拉起吉尔伽美什的手,天命不可辞拒,神器不可久旷,以命运之名义,吾愿吾友常得命运之庇佑,常有神器之驱使咦后面怎么说来着?说到一半的少年挠了挠头,身上缠绕着的金色力量愈加深厚,抓耳挠腮半天也没想到的少年一狠心一闭眼,抓住吉尔伽美什的手大声喊道,总之!吉尔伽美什是被命运庇佑之人!!此言一出,手中把玩着一个金色光团的某位神明饶有兴趣地[诶]了一声。而另一边金色光芒大盛,包裹着纲吉的金色力量越来越浓厚,这些絮状的金色的力量围着少年旋转起来,即使是握着手的吉尔伽美什都被这些金色隔离在外。金色的力量将沢田纲吉包成了一个茧,同时王宫上方云间裂开一道道金色的裂缝,以漂浮在空中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为中介物上下金光相互交引,天生异象金芒突起。少倾后一切化为虚无。而站在王宫内的少年也失去了踪影。**纲吉迷迷糊糊地醒来,他眨了眨眼,分明是方才才离开乌鲁克,此时在乌鲁克的记忆却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带灰的玻璃,始终雾蒙蒙地看不清楚。他想了想也没想到自己在想什么,于是直起身来。而下一刻,年幼的黄金之王一个跃步跳离了自己的床铺。他站在房间内,一双棕瞳盯视着窗外。在他的目光可及之处,穿着黑色术服面上贴了符纸的人缓缓悬浮在了窗外。作者有话要说:吉尔伽美什:??我半身呢?我辣么大一个半身呢?等等这个问话是不是有点熟悉?乌鲁克的后续之后会写的啦x*今天手机趁着我不注意自己偷偷更新了现在我觉得它全身上下尤其是输入法都有了自己的想法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觉得码字好难quq*感谢kokichivongo的地雷呀么么哒*感谢观看么么哒第23章 023023国常路大觉所在的家族是至今依然有着不小名气的阴阳师家族。虽然国常路大觉本人秉承着自己是这个国家的国常路大觉而非国常路的国常路的大觉这一说法,但从古至今,个人的荣耀就与家族的荣耀是息息相关的。即使国常路大觉如何强调自己已经归属于国家,他的姓氏依然是[国常路]。因此要说他对家族完全没有影响也是不可能的。这一点只消看才能够将在二战时期一度没落的国常路家族到现在几乎已经成为阴阳家族中的领袖的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但也仅仅是如此了。国常路大觉原本对于家族就没有过多的归属感,国常路家族能够借着一度被家族所抛弃的国常路大觉的势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其懂得分寸。但显然,国常路大觉的死亡打破了这一份自觉。事实上,即使是在国常路大觉还活着的时候,家族内部便有了不同的分歧。以前任族长为代表的保守派深知在国常路大觉年幼时家族对其的忽视,因此缩着手脚在国常路大觉能够容忍的范围内行动,将岌岌可危的家族扶持成现在这样虽说不上屹立于顶端、但也拥有足够的影响力的模样。而以年轻人一代尤其是族长的小女儿为首的青年一代们即使是在老人们的压制之下也习惯于在黄金之王容忍的边缘试探。可以说完美地表演了什么叫做在作死的边缘试探了。而现在显然,被压制的年轻人们爆发了。纲吉呼了口气。窗外漂浮的人影丝毫没有隐藏自己身形的意图,他面上贴了张奇异的符纸,一手捏决,另一只手在空中画着什么图样。纲吉并没有接受过阴阳术相关的教育,但看现在的情形对方定然也不只是飘在空中同自己问个好这个样子。纲吉幽幽地叹了口气。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对方显然是认为他还只不过是个没有完全掌握力量的幼童,既然没有守住手中宝物的力量,被拽下王位也是无可厚非之事。而对方能够如此大摇大摆出现在他的面前,显然已经是做好遮掩的准备。如果他当真还是原本那个年幼的黄金之王,他或许当真会就此丧命在这些早有准备的人手中。但是啊。纲吉叹了口气,顺手捞过一个花瓶。在常人看来不算大的花瓶对于年幼的身体来说算得上是沉重,纲吉将其中养着的一串不知名的花取出来放在脚边。这一串行动做下来的时候入行云流水,穿着白色里衣的孩童弓腰放下那束苍蓝的花朵的时候不是在随意地放了什么东西,而是在雕琢难得一见的艺术品。然后年幼的黄金之王站起身来,双手抱着对他来说有些过大的花瓶。在窗外黑衣术士脚底什么符印亮起的时候,那双白而柔嫩的手松开,黄金之王手中的花瓶应声而落。却没有听到应有的声音响起。下一刻纲吉才像是终于想起窗外还有个人一样望向了窗外。他啊了一声。只见那黑衣术士脚下黑色的火焰凭空升起,在他脚下划成了一个圆。而同时黑衣术士抬起了手,手中与他脚下一色的火焰自他手心亮起,以肉眼无法捕捉到的速度朝着纲吉奔来。可年幼的黄金之王却像没看到一般还只看着窗外,在火焰扑到窗口时才堪堪眨了眨眼。因王的力量而无坚不摧的御柱塔的外周竟然真的因着黑色的火焰而破开了一丝防备。原本被金色力量笼罩的高塔在力量的主人面前依旧是被金色笼罩的模样,而此时在纲吉面前的这小小一块地方,黑色的火焰沾染上去,下一刻便生生撕开了一道裂缝。黑衣术士隐藏在白色面具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来。但这笑还未及眼底,就被突如其来的水意打断。虽然正在战斗之中,黑衣术士还是忍不住抬头朝着水滴的来源看去。他看到一个花瓶。如果在正常情况下那定然是一尊让人愿意发自内心称赞的花瓶,但此时显然不是称赞美好之物的时机。黑衣术士皱了皱眉,因为一手还捏着火焰的印而并未用手去阻挡,而是从如龙一般的火焰中分出了一支,将从天空中落下的花瓶挥开。这种情况下出现的花瓶再怎么普通也不可能是普普通通的花瓶。而且在这几乎可以说是整个日本最高的御柱塔边上,能够从高空抛下一个花瓶本身就不是一件普通的事。但男人有信心,在他手中这一切皆可烧尽的火焰面前,区区一个花瓶根本算不上什么。就在这个念头落下不到一秒,被男人单方面认定定然已经在火焰中消失殆尽的花瓶结结实实地落到了他的头上。并且,以远超其他所有一切从高空抛下花瓶的速度与重量砸在他的头顶。在花瓶与男人的脑袋接触的那一刻花瓶本身原本的平衡被打破,花瓶倾覆,其中装着的水泼落出来,径直撒到男人脚下的黑焰当中。那能够撕破黄金之王的庇护的黑色火焰在这普普通通的水面前仿若被擒住了爪子的兽,在瓶中的水一泼而下的瞬间便缩了回去。而黑衣术士黑衣术士已经没有能够顾忌脚下黑焰的能力了。不知道从哪来的花瓶有着远超常人能够理解的重量,在砸到他头上的瞬间有如一千t的铁锤直接当头砸过来一般,别说控制脚下的黑焰,能够保持清醒都是黑衣术士职业道德支撑下的作用。但这可怜的职业道德也只支撑了一会。因为实在是太痛了。花瓶本身的重量或许微不足道,但被人赋予的从极高之处坠下的势能加大了它的重量,又加上这极快的速度,一把天然的上千上万吨的瓷斧当头喝下,直接就让黑衣术士在摇晃了一下身体的下一刻整个人不可逆转地向下倒去。而另一边黑色的火焰已经突入了御柱塔内,年幼的黄金之王转过身抬起一只手,金色的力量便从善如流地自手中流出,将乖戾的火焰包裹在了其间。将被黄金力量包裹的黑焰弃之不谈,纲吉上前了两步走到御柱塔的边上。他伸出一只手,远远地贴在被撕裂的保护罩上。而下一刻勃发的金色自年幼的王手中发出,在将那个被撕裂的地方填补之后沿着金色的壁衍生出去,全新的、蓬发的金色跗着原本的、隐隐显露出暮气的金色,重新将这座御柱塔包裹在内。此时纲吉才有暇去回应感受到一切带着兔子赶过来的田中。他挥了挥手,房间的门无声自开,露出守候在门外的一众人的面孔。呀,年幼的黄金之王愉悦地同他的下属们打着招呼,稚嫩的面容上露出乖巧而与往常有所不同的笑容,午安啊,各位。随着他的话落,外部的金色力量终于真正将这座黄金之塔包裹在了其中。至此,新任黄金之王真正踏上加冕之途。作者有话要说:高空坠物这一点是跟着闪闪学的(指指点点)*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kokichivongo 2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甘乐酱 10瓶;今天依旧在酒厂卧底中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4章 024024迦具都玄示第一次见那个小鬼就是在这座御柱塔之内。看着跟以前没什么区别的兔子还是用老一套来招待他,先上二十七楼的会客室,叫田中的老头来上一杯茶,像是上茶道课一样同他将奉上的茶的来由此次茶具的作者之类的事情一一细数。说到一半迦具都玄示就借口溜了出来。跟他一起来的家伙倒是乖巧地留在会客室内,看他出来的时候那模样简直是找到了人生之光。嘛,虽然他偶尔会觉得那家伙这种老爷子的爱好说出去也太丢他迦具都玄示的人,但这种时候还是不得不说一句还是自己家的崽好用。nice。面相凶狠的红棕发男人微微弓着腰走在御柱塔内,说出去能够止小儿夜啼的脸上掩藏着的是无数的碎碎念。然后他打开了一扇门。[唔,之前的休息室是在这来着的吧?]这样想着的男人伸手推开了记忆中提供给客人休息的房间,在抬头对上应声看过来的脑袋的时候下意识啊了声。场面一时静寂。此时迦具都玄示也不可能折返回去看自己是否走错了地方,一时之间竟然只能与看过来的孩童大眼瞪小眼。面上充满了茫然的男人只消扫过面前这个坐在看起来对他而言还有些高的座位上的孩童便知道这正是新任的传闻中只有六岁的黄金之王。叫什么来着?他挠了挠头,从记忆深处扒拉出的名字与面前人对应起来。[沢田纲吉。]我是沢田纲吉,坐在他不远处穿着白色羽织的孩童轻笑,准确地叫出他的名字,迦具都阁下。哇哦。迦具都玄示的内心发出赞叹,内心咸鱼躺的迦具都玄示团子版甚至伸出手呱唧呱唧地为年幼的黄金之王鼓了鼓掌。他刚刚张口,还没说些什么,就见坐的端端正正的孩童似乎像是想要下来的样子。然后啪叽一声,整个摔在了地上。迦具都玄示:他内心的咸鱼迦具都玄示咸咸地啊了声。什么啊。他想到。这不还是个孩子吗?于是自诩为大人的迦具都玄示上前两步,在努力站起身来的小鬼面前蹲下身来。喂,他说道,要跟我出去玩玩吗?**诱拐一只黄金之王事实上是很简单的事。准备好一个迦具都玄示,在黄金之王一个人呆在休息室的时候放进去,两分钟后揣着黄金之王的赤之王便愉快地从御柱塔上一跃而下。正在会客室就茶道探讨的赤王带来的少年后知后觉地啊了声,目光顿时变得有些难以言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