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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风华今眇然 分节阅读 16(1 / 1)

d,乐意帮人做些假活儿。你去提我的名字,让他给你算一卦,说你两年内不宜婚娶之类。这样白家就不会打你的主意了。你等得起,白若薇未必等得起。你也可以安心地为妻子守孝了。”祁襄说。这位郭保梅道长确切地说,不是他认识的,而是他师父的朋友。郭道长喜欢借着自己道士的身份,神神叨叨地做些能帮人的事。比如哪里用童男童女祭神了,他就去跟人家说神下预兆,只要烹熟的食物,不要人祭;再比如有人别有目的地传女子克夫,他会为女子正名,并施些咒符法术洗涤不净之物总之,是个办事有些随意,却从不伤天害理的好道长。性格跟他师父也合得来,是可以信任的。大川释道并重,云游的道士只要有身份贴,到哪里都是会受道观接待的。这次他们回京,郭道长也跟着来了,说是没有老朋友不时说说话,这日子过个没大个滋味。贤珵一拍手,“这真是太好了”这种暂时的命数上的事,不比“克妻”这种传闻影响严重,别人自然也不会说他、说贤家的闲话,而且他也有个理由为妻守孝。他主动要守,必然会有有心人想办法劝他放弃,倒不如这种不得不守,别人也说不出个什么来。“你回去还是要跟太傅商议一下,看看是说命数所定还是其他的,总之别伤了府上的声誉为好。”贤珵点头,“明白,你说这个就很好。没想到你居然还认识道士。”祁襄笑说:“实属偶然,也正好他进京修道,否则也没这么便利。”“好,你困了就睡,我回去跟祖父说一声。”“还有”祁襄有些犹豫,但也没考虑太久,说:“白夫人的困境也可用此法。他们若愿意,中间如何,让君将军府上自己考虑吧。”贤珵本想问“你这是不生气了”,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说了这个势必就要多问,问多了无疑是戳祁襄的伤口,何必呢“行,我会跟他们提一下。”贤珵给他掖好被子,“睡吧,一会儿我让府上做些吃的给你送来加菜,你留着点胃口多吃些。”祁襄笑着点了头。贤珵就离开了。贤珵一走,郤十舟就回来了。“你这买一赠一地帮白君瑜也想了办法,是不生气了”郤十舟倒了杯水,扶起祁襄,让他把蜜丸吃了再睡。祁襄吃完重新躺回去,说:“年少时吃了不少白夫人做的糕饼,也没什么报答的,如今就算是了吧。”祁襄细想想,自己这回气病了,仅是因为白君瑜来说和吗其实并不尽然,应该是连着最开始白君瑜来质问他的气一起了,白君瑜是跟他道过歉,他也原谅了,但心里始终还是有结的。所以再加上这回的事,才倒下了。“那是该着想一二。”郤十舟将剩下的蜜丸装进瓶子里,“你有朋友照料,我就不操心了。一会儿我去祥云观帮你安排一下,也让郭道长做个准备。”“麻烦师父了。”“没什么麻烦的,我本也应该去看看他。”郤十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你睡吧,我明天再来看你。”第21章怕赶不急给祁襄加菜,贤珵让小松先回去吩咐厨房,自己则顺路去了四皇子府。白君瑜在那儿,他正好把祁襄的主意跟白君瑜说一下,至于白君瑜要不要采用,他就管不着了。他到的时候,白君瑜已经离开了。白跑一趟,贤珵大大方方地从荣沧这儿讨了杯茶,准备喝完再回去。“祁襄好些了没”荣沧关心地问。贤珵如实答道:“我走时刚吃了药,说想睡一会儿。”荣沧喝着茶,说:“刚才我跟君瑜聊了几句,大概知道祁襄为何生病了。”“他说是因为他”贤珵挑眉。“你知道了”“听太医说完,我问了潘叔。”荣沧点头,“一边是何玉恩,一边是祁襄,君瑜也很难。”贤珵不太高兴地说:“何玉恩还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凭什么比祁襄重要”“也没说是谁重要,只是何玉恩的姑娘,君瑜照顾几分也正常。”他们都是正统教育下养出来的孩子,但四人中,白君瑜是最古板的。这大概也源于奉北将军和白夫人的感情笃定,耳濡目染地让白君瑜也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要多护几分。而他和祁襄都属于爹不疼,娘不受宠的,自然是差几分。贤珵就更不用说了,他父亲走的早,父母相处的记忆对他来说太少了,也起不到学习的作用。贤珵抿着嘴唇,“我只是替祁襄不值。”“君瑜对祁襄其实也不错。”荣沧也要为白君瑜说几句话。贤珵摇摇头,“那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荣沧不太明白。贤珵很想把中间的区别说清楚,但话到了嘴边又停住了他不知道这话该说不该说。荣沧见他欲言又止,追问:“究竟怎么了”贤珵犹豫再三,开口道:“我说了,殿下要帮着保密。我不想给祁襄惹麻烦,但如今我们都不是少年了,我与殿下说,也是希望殿下以后能多帮着祁襄衡量一二。”荣沧被贤珵睵说越糊涂,但贤珵的态度让他不得不郑重起来,“你说。”贤珵心一横,道:“祁襄喜欢白君瑜。”荣沧一惊,差点手一抖把桌上的茶挥到地上。“这回祁襄被气病了,听到了白夫人的事还是帮着想了办法。所以你说君瑜对祁襄也很好,可我觉得不够。”贤珵抹了把脸,用茶水润了润发紧的喉咙,“不是说祁襄喜欢他,他就一定要回报什么。祁襄也没这么想过,也没想要什么。只是我心里觉得祁襄值得君瑜对他更好些。”“怎么会”荣沧还有点没回过神来,他真的从未往这方面想过。“那个时候咱们在一起读书,君瑜对人细心有礼,对祁襄也格外照顾。祁襄在家中没受过重视,君瑜是除了方姨娘外,对他最好的人,动心也是人之常情。但君瑜一直不知道,祁襄也不想说,怕弄得难堪连朋友都做不成。我虽都知道,可也不好在中间多话。”说到这个,贤珵只剩下叹气了,“殿下若念着咱们同窗一场,以后在祁襄面前还是不要提君瑜的婚事了,包括那何玉恩,成不”荣沧严肃地点头,“我知道了,以后定当注意。”好在他之前也没提过,不然有点没脸见祁襄。“那我先回去了,还有好多事要办。”贤珵起身。“去吧,我一会儿也让人送些补品去祁襄那里,希望他早点好起来。”有了郤十舟提前去打招呼,郭道长很给面子地做了准备,贤珵的事办得也十分顺利。也正赶上有人上门问亲,被太傅用命数不好,两年内不能娶亲为由,给搪塞过去了。京中媒婆就那么些人,圈子小,这事没半天就传开了,不需要贤珵再做什么,白若薇那就得死心。白夫人跟贤珵不是一起去的,她是下午才到的祥云观。祥云观在京中也非常有名,哪家需要做法事之类的,基本都会请这里的道长。法子是贤珵昨晚让小松去传得话,白君瑜同父母一商量,就定了下来。白观游知道母亲是装病折腾自己媳妇,也知道是为着那个丫鬟的事,他本也不满大哥给白君瑜送妾,所以这回也没心软,细致地把事情安排妥了。白夫人以婆母久病不愈为由,到祥云观祈福三日,为婆母求一道护身符,再让道士做几场法事看看。白观游则替媳妇一早去了母亲那里,把事情跟她说了,并说若到时还不见效,就要考虑请道士到家里做法了。不过那样一来,府上恐怕会被传些邪乎的事,对未嫁未娶的白若薇和白君阳都不太好。白祖母就算再不高兴,也没办法当场跳起来指责儿子。母亲生病,媳妇祈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既不能说自己没病,也不能说不需要祈福,就生生卡在这中间,上下不是。而祥云观的法事会正常办,符也会拿回来烧,回来前郭道长还可以给批个时运,至于这个时运怎么写,就看白夫人的需要了。反正是挑不出任何错的,若白祖母闹,丢的也只是自己的脸。郤十舟怕祁襄不放心,特地让人去把贤、白两家今日到观中安排的事打听回来,说给祁襄解闷。今日祁襄的烧没再反复,这是见好的表现,估计明天会更好些。“白家已经分家,长子一家连着老太太还不消停,真不是省油的灯。”郤十舟用内力破着核桃,取出仁来,准备明天让潘叔做些琥珀核桃仁,给祁襄当零食吃,吃药后也能解解嘴里的苦味。“有些人分家分的是权,这才是真分。而有些分的是钱,这是贪婪。钱护自己怀里了,还要指望靠着被分出去的人手上的权上抬自己的身价,别人也得掂量着敬上几分,财权两不失,才是最好的算计。”祁襄喝着一碗杏仁牛奶,嘴角沾上了一圈白,“若长辈是个名理的,这事自然不会发生。就怕长辈心偏到了天上,仗着孝道不担心忤逆,就要得越来越多,一不顺心就各种作妖。”“的确。不过这回白家老太太也是吃了个哑巴亏,只能自己赶紧好起来,才不会连累孙子孙女。”祁襄倒没全放心,“这事看着是糊弄过去了,但谁知道老太太会不会憋着别的招呢之前都那么能闹,之后也难消停吧。”“你也不能时时帮着白君瑜,还是得他自己想得出主意,他家才能有真正的安宁。”弄碎的核桃仁被郤十舟直接吃掉,“你能帮他一时,总不能帮他一辈子。”祁襄淡笑说:“我懂,师父放心吧。”潘管家快步走进来,“先生、公子,手下的人来了。”他不太知道这些人具体被安排去做什么了,但都是见过的,又有腰牌,这才敢放进来。郤十舟和祁襄对视了一眼,郤十舟道:“让他进来。”很快,一个穿着粗布衣裳,一身农夫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这是他们安排去跟着送吴、赵两家人队伍的其中一人,也是冒充两人朋友的人,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应该是有消息。“怎么样”祁襄问。“先生和公子料事如神。”男人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妇孺们走得慢,三皇子府安排护送的那些人耐心也不错,直到走到快将人送到家了才动手。我们的人一直跟着,将她们救了下来。那些家将救人时杀了三个,还有两个原本活捉了,但这几个人居然是死士,服毒自尽了。”祁襄点头,“那两人的妻子可交代出什么了”“我们跟她们说一路跟随就是怕出意外,如今护了她们母子,也算是对得住两位朋友了。她们惊觉自己是要被灭口,对我们更是感激不尽。我们借机说,说吴、赵两人怕不是横死,应该是被灭口了,让她们回忆一下有没有这六七年突然与两人走得特别近的人,还有两人是怎么进的三皇子府。两个妇人慌得很,一起回忆了一下,说出一个小哥。说是大军出事前一年,跟吴、赵两人开始有来往的。两人还在家中招待过这个,这人每年也往两人家里送吃食,一副老朋友的样子。但那小哥没跟她们说过自己的事,也不知道是干嘛的。她们只听自家男人提起过,小哥姓曹,都管他叫曹哥儿,在京中谋职。两人能进三皇子府,这曹哥儿也是出过力的,当时两家还出了银钱请他喝酒。再多的就不知道了。”在京中谋职,那必然不是做生意的,也不是平头百姓,这样的人每年往两个下人家里送吃的,不是真朋友,就是送礼。后者可能性更大,若是真朋友,两个妇人不可能只知道这么点消息。而曹哥儿能把两人送进三皇子府,必然与三皇子有交情。究竟是曹哥儿与吴、赵两人先有往来,后做人情送入府中的。还是以进三皇子府为饵,达成某些目的后才按承诺这样做的,尚不好说,也都是猜测。这中间又有三皇子多少事也未可知,要查的事太多了。“可问了那人有什么特征”祁襄问。“问了,也画了画像让两人辨认过了。”“做得不错。”有画像相对能好找些,“就你一个回来了”“是。他们把人送回家去再回来,把戏做全了更为保险。让属下先来报信。”郤十舟笑说:“这一路也辛苦了,回去让他们把画像多画几份,你早点休息吧。”男人笑着告退了。“等画像复制好,让他们每个小队拿一张,逐一去查,肯定能有眉目。”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更不能让白君瑜和荣沧去辨认,只能用这种笨办子,“那就辛苦师父费心安排了。”第22章祥云观中,白君瑜陪母亲住了一日,白夫人也总算享了一份安宁,一早起来精神不错。出了房门,白夫人就见白如提着食篮进了院子。观中晚上休息男客与女客是山下山上分住的,等到白天才能随意走动。“夫人醒了”白如笑道:“小的给您拿了早饭,您是进屋用还是在院子里用”今早天气很好,微风和煦,带着阵阵草木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平心静气。“在院子里用吧。”白夫人身边的丫鬟帮着把饭菜摆好。白夫人问:“兮择呢”白如如实道:“回夫人,少爷今天天刚亮,就去拜观中各位真人了。”“这么早”“是。为显敬畏,早饭都没吃,说回来再用。”白夫人笑了,“他这是要求什么这样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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