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曾经风华今眇然> 曾经风华今眇然 分节阅读 30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曾经风华今眇然 分节阅读 30(1 / 1)

d门,最好是静养。这对白君瑜来说倒是好事,祁襄留在京中,他就有更多时间跟他相处。到时间去了针,郤十舟又交代了新的药浴要怎么泡,泡多久,这才收拾东西离开。白观游在白夫人那儿吃完早饭,溜达着来了白君瑜的院子。“郤大夫走了”白观游四下没看到郤十舟的人。“刚走。”白君瑜暂时不准备跟家里说郤十舟和祁襄的关系,既然郤十舟不喜欢朝堂中人,等以后有机会再正式介绍也不迟,以免家里为这事再准备些礼物,惹了郤十舟厌烦。“郤大夫每天来的早,府里应该留了早饭才是。”他若上朝,基本是遇不到郤十舟的。白夫人每天细琢磨着白君瑜的饮食,一早就在厨房看着,跟郤十舟也不常见。“郤大夫说他起得早,吃过早饭才过来。就没留饭。”这倒不是假话。“也罢。你今天感觉如何”自己的儿子,白观游自然是每日都要来问问。“施针的时候已经能感觉到酸胀了。郤大夫说有感觉之后,就会恢复得快一些。”“那就好。”白如给搬了个凳子,白观游坐在床边,说:“今天下了朝,皇上把我叫去了,问起你的婚事。”白观游把御书房中他与皇上的对话告诉了白君瑜,随后问:“你怎么想”白君瑜没有犹豫,说:“父亲,这个问题我们以前谈过,也说好以寻常女子为佳,我现在的想法与当初无异,只是我暂时也不会和别的女子谈婚论嫁。”白观游没有意见,自己儿子这样,等治好了再谈也不晚,没必要额外给孩子压力。“皇上召您去说这些,估计也是想听您表个态。皇上也不愿让我们家与其他大家族有联姻,应该是有人提了这茬儿,皇上想要安自己的心。”对于自己的婚姻,白君瑜之前并没细想过,包括喜欢何玉恩时,也没细那么多。今天提起,他倒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祁襄跟他说的话。那时他们还在一起读书,京中不知怎的,那段时间出了好多描写爱情的,他们这些学子基本是不看的,倒是自命风流的才子喜欢买来,却也只限于自娱自乐,这种东西拿出来讨论,总是上不了台面的。而这种书就被贤珵偷偷带来了课堂,不是自己要看,而是带给祁襄看。后来他才知道,是祁襄没有多余的钱买这种书,贤珵觉得文人也不能落伍,就主动拿来跟祁襄分享。于是那天午后,祁襄就躲在假山后看书,他是因为天热想找个凉快地方避暑,也去了那里,鬼使神差地跟祁襄一起把那本书看了。中午的阳光把外面烤得炙热,假山后就像个世外桃源,阴凉舒适。祁襄白皙的手指抓着那本书,声音很轻地跟他说:“无论你以后的夫人是谁,人品可靠最重要。”他觉得祁襄这种小学究跟他说这个,倒有点意思,就问:“只看人品,不在意样貌”祁襄说:“色衰而爱迟,样貌并非全然不重要,却是最没用的。人品好,跟你一条心,才能在你有困难的时候帮你想办法,共度难关。而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想到这儿,白君瑜又不免想起祁襄的脸。那样的倾国之貌怕是回不去了,但也是在这一刻,他才发现样貌真的没那么重要。祁襄这样,他也是喜欢的。从心动到去了解对方,可能需要一生的时间。但从了解到心动,只需要某一个瞬间的心颤。两者在爱情面前没有高低,只是后者更为稳固,似乎任何缺点都不足以破坏这段感情。这大概也是为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爱情,更容易让人向往且心生羡慕吧。“咱们知道了皇上的意思,就知道以后要怎么办了,倒是好事。”白观游本也没想要个娘家实力雄厚的儿媳妇,所以当初即便知道白君瑜有些喜欢何玉恩,他和夫人也基本是不闻不问。只要白君瑜不来提,他们绝对就会先问要不要上门提亲。现在想来也多亏了当时沉得住气,否则现在如何还不好说。“嗯,父亲不必为我的婚事担忧,我心里有数。”能听白君瑜说这句话,白观游就更懒得操心了。白君瑜主意正,又不托大,他们是放心的。郤十舟回去后,把白君瑜已经知他们关系的事告诉了祁襄。“百密一疏。”疏在这个细节上,祁襄觉得不应该,又觉得是关心则乱,只想尽快让师父帮白君瑜诊治,故而忽略这这些。“无妨,我用之前你编来应付贤珵的话应付了他,他应该不会起疑。”刚过中午,白如又驱车来了四合院,说白君瑜请祁襄到府上喝茶。上午识破了师父的身份,下午叫他去喝茶,祁襄不去也不好,只能在郤十舟别有深意的微笑中出了门。踩着马凳掀开车帘,祁襄赫然看到坐在车内的白君瑜,整个人呆在那里。白君瑜笑道:“怕你不来,亲自来接你。特地去如蜜斋买的玫瑰花饼,来尝尝吧。”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感谢大家在停站期间的不离不弃、留言、收藏和各种雷、营养液,非常感谢终于能更新啦我存的文不多,今天更四章,明天更三章哈,大家别嫌少呀。爱大家第37章祁襄上回让车夫载他去如蜜斋买玫瑰花饼, 也是因为想起白君瑜第一次给了他一篮子玫瑰花饼的场景,也知道那鲜花饼是白夫人亲手做的。结果最后几块被白君瑜买给何玉恩了,让他很长一段时间对如蜜斋避之不及, 总觉得那里糕饼的香甜中,似乎夹着一丝完全抹不掉的苦味。直到前几日去了白君瑜府里又吃了白夫人做的玫瑰花饼,这种感觉才被平复,也没那么在意了。“快上车吧,我可没办法扶你。”白君瑜现在不好移动,按他的性格, 现在这样他是宁愿待在府里, 也不愿意出来让人看到,对他心生同情。但若是来接祁襄, 他就不想管那么多了, 先见到人再说。祁襄上了车, 白君瑜就把糕饼塞进了他怀里, “尝尝,做得不如我母亲, 但放到京中比还是不错的。”祁襄将糕饼放到一边,“我之前去过如蜜斋, 也是想买这个玫瑰花饼,结果老板说刚卖完。我就看到你和何玉恩站在一起, 她正吃着。”白君瑜诧异,“什么时候的事”“不记得了,有段时间了。”再说起这个, 祁襄也很淡然了。白君瑜仔细回忆着他上次给何玉恩买玫瑰花饼是什么时候,隐约有了印象。而现在想起来,就不如以前那么坦然了。祁襄知道他和何玉恩的事,不知道会不会为此觉得他眼光有问题。“你应该告诉我你想吃,我定然会给你买。”白君瑜说完又觉得托大了,如果换作那时,他会让白如帮着买,不一定会亲自去吧。祁襄笑道:“无妨。就是突然想起来,跟你闲说几句。”说完,祁襄打开纸包,拿了一块来吃,并问:“你也吃吧。”白君瑜没动,“我还不饿,你吃。”祁襄也没再劝,如蜜斋的玫瑰花饼做得比白夫人甜一些。如果没有最初记忆中的味道,也许这也算得上美味了,但有了白夫人的珠玉在前,这个就过于腻味了。“的确不如白夫人做得好。”祁襄也是实话实说。“我母亲很少做,不是被我父亲吃了就是被你吃了,我都没吃过多少。”白君瑜笑说。他不好甜,并不贪嘴。祁襄心里漾出一丝甜,面上却不显。说完这些闲话,白君瑜郑重道:“闻景,多谢了。”祁襄抹掉嘴角的碎屑,“本也是应该的,不图你这声谢。只是隐瞒了将军和夫人,心中不安。”“我父母会理解的。”祁襄办事细致,但有时候就是因为想太多了,所以绕得很,他能理解,也不忍说教。“你好起来,将军和夫人自不会同我计较。”“还没有那么快。不过郤先生说没问题,那必然没问题。”祁襄淡笑不语,去病是个慢工夫,急是急不来的。“郤先生不喜欢与朝堂人接触,我也不便打扰。既然你是郤先生徒弟,那我谢你也是一样的。以后没事多来我院子吃饭,让我多表示一下。”“不用这么麻烦吧”祁襄不是不愿意跟白君瑜一起吃饭,只是次数多了,他担心成了习惯,以后就不好走了。“没什么麻烦的。新宅子我已经命人去收拾了,等你搬进去,来往就更方便了。”祁襄还真把这茬忘了不过既然现在师父的身份已经揭开,那他带着师父一起入住新宅子倒是方便不少,也算是好事吧。只是以后打探之事要格外当心,别被白君瑜发现才好。回到白君瑜的院子,白君瑜也差不多该午睡了。祁襄也没说走,自己挑了几本书看,白如给他泡的都是府上最好的茶,配着这甜腻的点心倒也合适。白夫人那边知道他来了,让人来传话,让他务必留下来吃饭,别见外了。房间安静下来,白君瑜睡相很好,不会乱翻,也没有声音。祁襄看书看累了,就抬头去看白君瑜。白君瑜生得好,年少时就是气宇不凡,如今更是英俊无双,只是他时常严肃对人,身上又有武将的戾气,所以一般人不太敢直视他,对他的样貌称赞也颇少。祁襄喜欢他,是源于年少时他不经意的关心和照顾。而现如今一切都好起来了,让祁襄仍旧不可自拔且感情不淡的,也有白君瑜外面给他的安定感。感觉是个很微妙的东西,言语难以表达,但心底的喜悦、心慌、苦涩却是再真实不过的,也是一直牵绊于他的。白如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也没打扰白君瑜,反而是低声跟祁襄说:“公子,四皇子殿下来了。”白如也没觉得自己的做法不合适,他是理应叫醒白君瑜,跟白君瑜说。但不知怎么的,他进门后觉得跟祁襄说也是一样的。祁襄也倒说他什么,只道:“去请吧。我叫君瑜起来。”“是。”白如毫无意见地出去了。祁襄走到榻边,轻声叫了白君瑜。白君瑜作为武将,休息时也是比较警醒的,祁襄叫他,他应该立刻就会醒来。但今天白君瑜连眼皮都没动一下。祁襄无法,又伸手去推他,“兮择,醒醒。”白君瑜眉头微皱,眼睛闭着,准确无误地抓住了祁襄的手。祁襄下意识地抽回,却根本没抽动,只得道:“你是不是睡迷糊了快起来,四皇子来了。”白君瑜这才睁开眼,跟中含着睡意,手上半点没松。祁襄又晃了晃自己的手,“醒了就松开。”白君瑜一开始的确没醒,可能是有祁襄在的缘故,他睡得格外安稳。等祁襄堆他的时候,他是真醒了,并试探性地抓住了祁襄的手。祁襄想抽手,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第一次有意试探,他当然不能立刻放手。不过这回也让他确定了祁襄对他怕是没什么想法,否则也不会抽手前路漫漫,只要祁襄不成亲,他总有机会的。荣沧进门,就看到白君瑜拉着祁襄的手不放,他脚步顿了一下,脑子在这一瞬转过无数想法,但下一瞬就如平常一样进了门,连跟在他身后的白如都没发现异常他知道祁襄喜欢白君瑜,所以白君瑜拉着祁襄的手他不得不想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进展。但就算有进展,他也不能一副“我早知道”或“这样很好”这种有预期的样子,不然祁襄不是露馅了所以无论到底如何,他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对了。白君瑜看到荣沧进门,这才放开手。祁襄将手藏于袖中,手上的温度却不减,心也跟着乎热乎慌地定不下来。白君瑜倒是很自然,坐于榻上没动,微笑道:“殿下怎么突然来了”荣沧也装得自然,“听到些消息,想与你商议一下。原本想把贤珵叫来,可贤珵不在府上,我就自己过来了。”“殿下坐吧。”白君瑜让白如上茶。“闻景怎么也来了”荣沧还是要照例问一句才显得妥帖自然。白君瑜道:“我无聊着,哪也去不了。就把他叫来陪我说话。”荣沧点头,“也好,省得再让你去接人了。”这事他本了想把贤珵和祁襄都叫来的,但他顺路能到贤府,所以就去找的贤珵,本想着等到了,再让白君瑜派人去接,白君瑜这边去四合院比他们都方便。“出什么事了”白君瑜问。白如上了茶后,退了出去,并关了门,站在门口帮守着,不让闲杂人等靠近。“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要如何应对总觉得要细商一下。”荣沧喝了茶,说:“先说件其他的。母妃派人给我传话,说皇后有意让你娶她母家的一个姑娘,已经禀给父皇了。”祁襄没太多惊讶,不是他提前知道了,而是白君瑜处在这个位置,别说皇后了,但凡有机会,有哪一家不想打他的主意关键还是看白君瑜怎么说。白君瑜更不惊讶了,说了皇上找他父亲谈的话,以及他和家里的想法。这些都在祁襄的意料之中,他也不插话。太傅职位是比白将军高,但论实权,白将军手里才是实打实的。贤珵尚且要为这些避嫌,不敢娶高门,何况是白君瑜这个身份。白君瑜和白将军都拎得清,这就是最好的。荣沧点头:“既如此,我就不多说了。今天过来是想说二哥的事。”“二皇子不是在忙何家后续吗”白君瑜问。“是。本也没太多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