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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风华今眇然 分节阅读 65(1 / 1)

d让白如偷偷送了些白菜、红薯和泡菜。这些他们都没带,也不好放,都存在宅子里的地窖中。白君瑜怕他吃不好饭,观察了好几天,确定没人盯着,才让白如去送的。不过话说回来,三皇子近日来都在积极地往皇上跟前凑,对皇上嘘寒问暖的。也是近了年关,朝中没有大事,皇上心情也比较好,倒也乐意见他。也是借着年底这个由头,皇上解了皇后的禁足。这也能理解,后宫和睦,前朝才能安稳,左相的势力在那放着,皇上不能不顾忌。另外,年节宴若不让皇后出席,后宫也必然人心浮动,民间也会有所猜测,都不是好事。所以三皇子也没工夫盯着祁襄,倒是方便了白君瑜。这天上午,祁襄坐在屋中看书,潘管家进来给他换茶,顺便把今天出门买菜时,白如悄悄塞给他的纸条交给了祁襄。现在白君瑜有事跟他说,都是靠这个方式传纸条,潘管家也是固定时间出门,方便白如找他。他若有事,就让潘管家给白如带了口信,再另找地方见面传信。毕竟潘管家也没有白如那种神不知鬼不觉能把纸条放进篮子里的身手,街上人多眼杂,当街停下来交谈那不叫坦然,叫傻。祁襄打开纸条,是四皇子派人传给白君瑜的消息,说之前皇后身边的那个嬷嬷,昨日失足摔进了湖里,人没了。另外,安排去监视嫁给狱卒那个宫女的手下来报,说狱卒与宫女失踪了,侧面打听了一下,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突然失踪了,狱卒后来调职的差事那里也找不到人,因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所以没有上报。能确定的是,左相的人还没找上失踪的那两个人,所以这两个人的失踪才格外不合常理。一死两失踪,这中间的门道可就多了。最浅显地猜测,大概会觉得是皇后反应过来,下手杀人灭口了。但皇后刚放出来没几天,动作不可能这么快。三皇子倒也有可能,但三皇子正处在要表现的时候,在宫里弄死一个御前嬷嬷,太冒险了,只要三皇子不傻,就不可能下这个手。所以这事不能看表面,还要往深里想。若是左相下的手,这样干脆利落,那也不至于查得如此之慢。而且让左相弄死一个御前嬷嬷,这难度太大,左相能沉住气慢慢去查,就不可能贸然动手。所以思来想去,祁襄倒觉得大皇子下手的可能性更大。大皇子深得皇上信任,在御前走动的也多,他能把嬷嬷送进御前,自然也能把人弄出来搞个意外。而且这个时间点是在三皇子在皇上面前有露脸的机会了,皇后也正好被放出来了,不全面地去看,皇后和三皇子杀人灭口的动机最明显。这分明是在挑拨左相与皇后和三皇子的关系。而能从中获利的只有大皇子和四皇子。既然不是四皇子干的,那大皇子至少占了七成可能。祁襄将纸条丢进炭盆,恍然有种孤独和失落感,白君瑜不在,他多数时候是沉默的。以前不觉得怎么样,但现在却有些不适应。如果白君瑜在,他们一起讨论一番,再扯些有的没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眼下,白君瑜暂时不方便来他这里,他只能等着,估计要到春节那天,阖宫家宴完全不可能有人盯梢的时候,白君瑜才能过来并小住几日吧。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提前说一下,明天更新会晚,大家后天起床再看也阔以哈第79章腊月二十六, 白府叫了白君瑜去吃饭, 说是奉北将军和白夫人都不在京中, 白君瑜过年也要待在自己府上, 祖母心疼他一个人过年, 所以提前叫了他回去吃饭。白君瑜不想去, 但长辈请,又在年下,他实在不好拒绝, 便去了。祁襄这右眼一直跳, 总觉得像有什么事要发生。郤十舟见他心神不宁的,笑话他:“君瑜不过是去吃个饭, 能有什么事白家还能给他下毒不成”祁襄没有丝毫放松, “就怕是有更毒的心思。”“这都快过年了, 白家不至于找不痛快, 别多想。”说着, 给祁襄夹了一筷子炸酥肉,让他好好吃饭。祁襄依旧心不在焉, 白赏历能做出攀附大皇子之事, 若是大皇子授意的, 白赏历什么做不出来小院的大门乍然被拍响, 拍门声很急, 潘管家赶紧去开门。门外来的是白如,焦急的神色似乎印证了祁襄的忧虑,“公子呢”“在屋里呢, 怎么了这是”潘管家扶信摇摇欲坠的白如,白如抓着他的手,身上撑着的那股劲儿一松,整个人都一副随时会倒地上的样子,“快,潘叔,我要见公子。”白如这样子怎么看都不正常,潘管家也没敢多问,赶紧扶着人进了屋。“公子,白如来了。”“这是怎么了”祁襄也发现白如的不对劲,赶紧让潘管家扶他坐下。白如也顾不上那些虚礼了,说道:“公子,郤先生,快去救我家少爷。我们几个跟去的人被下了药,我怕大爷一家另有所图。”郤十舟赶紧去给白如把脉,随后对祁襄道:“是蒙汗药,药量不小,白如能撑着过来已经不容易了。”他的话音刚落,白如就趴在桌上睡着了。祁襄也顾不上吃饭了,这回白君瑜带了不少人去白府,没想到还是没防住。扯了大氅披上,祁襄道:“师父,我们去看看。”郤十舟把他按回凳子上,“我去就好,放心,肯定把人给你完整地带回来。”祁襄原本还想跟着,但随后一想,又打消了念头师父去,可以直接把人带走,白府的人也不认得他师父。可如果他去,被白府的人认出来,那他和白君瑜没有真闹翻的事就瞒不住了。“那就拜托师父了。”祁襄抓着师父的手,脸上的焦虑半分未减。“放心吧,我很快回来。”郤十舟连外衣都没披,就直接轻功飞出了小院。祁襄双手交握着,来回踱了几步,才想起来白如还睡在桌上,“潘叔,让白如去你那儿睡一晚吧。”潘管家没意见,“行,我这就把他扶过去。”桌上的饭菜祁襄也没再动一口,不时地听着屋外的动静,时间显得格外慢长。郤十舟身手好,很快在白府找到了白君瑜的所在。其实也不难找,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正扶着白君瑜往房间走,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仆,显然是怕白君瑜跑了。而白君瑜有几番推拒那女子的动作,但估计也是被下了药,并没有推开。敢挖他爱徒的墙角这白家怕是活腻歪了。郤十舟跳进院子,几脚就踹翻了一干家仆。女子见吓得尖叫起来,纷乱的脚步声被吸引过来。郤十舟从女子手中抢过白君瑜,只听白君瑜迷糊地念叨着“滚开”、“找阿景”之类的话,郤十舟心中还算满意。白君瑜身上甜腻的味道除了那女子的脂粉,还有春药的味道,一般人可能闻不出来,但郤十舟作为医者,完全可以分辨。能在这个时候心里只有自己的徒弟,郤十舟自然也没空与白君瑜计较他的大意。话也说回来,谁能想到回祖母家吃个饭,还会被算计“你是什么人放开君瑜”白赏历率先带着家仆赶来。郤十舟根本不欲与他废话,用内力赏了他一个大嘴巴,就带着白君瑜直接离开了。身后是白赏历的嚎叫声,一口血吐出来,带了两颗牙。白府可能是心虚,并没有追出来,郤十舟很顺利地把白君瑜带回了小院。两人进了房间,祁襄一下站起来,“师父”郤十舟觉得接下来的事他也帮不上忙,便将白君瑜丢到床上,道:“春药。”说罢,转身离开,将房门关严。祁襄心里慌了须臾,这种东西不比毒药,可以靠其他方法解掉。看着白君瑜热得发红的脸,估计身上也红了,撕扯衣服的手也毫无章法。祁襄轻摸着他的脸,听着他一声声叫着“阿景”,心都要烫化了,“我在呢,认得出来吗”白君瑜半睁着眼睛看了他好一阵,才找到焦距,随即将祁襄拥入怀中,“阿景,我难受”祁襄柔声安抚着,“我知道,没事”说话间,祁襄撑起上身,将床帐放下。白君瑜实在撑不住了,搂住祁襄滚进床内祁襄在完全沉浸前,抱着最后的理智,提醒自己白府,不能留了。这一番折腾,祁襄足足歇息了三天,还发了一晚上热。白君瑜片刻不离地陪着他,白如回了将军府主事,将将军府伪装成白君瑜在府内的模样,对外称白君瑜病了,修养谢客。祁襄累得很,身上也酸疼,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好像怎么都睡不够一样。白君瑜这下也是真恼了,在祁襄吃饭时与他交换了意见,决定不等父母回京做主了,他断然不能再放任这种事发生,后患不除就是夜长梦多。那天他和祖母和大伯一家一起吃饭,因为吃的都是同样的东西,他才疏忽了。直到身体不适,一个女子被大伯推到他怀里,他才惊觉他大伯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地算计他。以他大伯的那点心思,弄这一出不过是为了拿捏他。但大伯已经有大皇子撑腰了,根本不需要他做什么。可大伯仍这样做了,他这几天思来想去,恐怕不是大伯要拿捏他,而是另有其人想借个女人监视他的举动,或者说监视他们一家人的举动。这个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除了大皇子也不用做他想。大伯一家不仁,也别怪他不义,他这也是跟大伯一家学的。年三十这天,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街上好生热闹。白君瑜偷偷用雇了辆马车,把祁襄带回了奉北将军府。潘管家和郤十舟没有跟着去,过年家里要留人守岁才好。这又是祁襄跟白君瑜在一起后的第一个年,让他们一起过也是应该的。原本白君瑜是想着晚上悄悄到小院陪祁襄的,但现在祁襄需要更好的休息,小院的环境自然比不上将军府,所以白君瑜跟郤十舟商量后,把祁襄带了回去。祁襄躺在白君瑜的床上,腰上还是不太使得上力,但已经不那样嗜睡了,入口的食物也可以不必只吃粥,可以稍微食些荤腥。看书看得手酸,祁襄将书放到一边。白君瑜端了腌渍的梅子进来给祁襄嘴里添点味道。“厨房的年菜还按之前的准备,到时候你也多吃些。”除夕之日,不愉快的事暂且都放到一边,他要陪祁襄好好过个年,虽弥补不了西陲的五年,但也是一个新的开始。“那些油腻的我本也吃不了太多。”他的身体本身也不适合吃太油腻的东西,偶尔尝几口还行。不过白夫人不在,指望白君瑜定菜单那委实是难为人了,往年奉北将军也在,和白君瑜两个人吃下一桌子美味不成问题,但今年只有祁襄和白君瑜,这些东西怕是能吃到初三去。“每样都尝尝,图个好彩头。”白君瑜喂了祁襄一颗梅子。酸甜交织的味道让祁襄眯起眼睛,笑着点头。“我再给你按按腰”白君瑜问,他现在也没什么事,帮祁襄按一按,放松一下,晚饭时可能能坐久些。“不了,陪我说说话就好。”祁襄含着梅子,也不着急咬,就这样吮着味道。白君瑜扣住他的手,说:“好。”“给各家送的年礼都备好了吗”祁襄问起这些琐事。“差不多了。”除了去给太傅拜年是必要的,其他人这回他们都准备省了,越少出门,越不容易被发现祁襄在他府上,“祖母那里我本不想送了,但人多口杂,在成事之前,面子上的工夫还要做。所以我只准备了一份薄礼,父母不在家,我没个经验,送得不合适也就那样了。”祁襄赞同,“的确不能不送。”“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如果不是白如去求助,如果不是师父来得及时,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每每想到,白君瑜都是咬牙切齿。祁襄捏着他的手指,“我也咽不下,但需要等时机。白府明显已经在为大皇子办事了,也好在伯父不在京中,不然怎么被算计还不好说。这事你一个晚辈也不好与长辈争执,除了等待时机,后续的事也只能等伯父伯母回来为你作主。”白君瑜轻叹,“也不知道父亲母亲什么时候回来。”“应该也不会太久了。”祁襄熬不了夜,吃过年夜饭后,白君瑜早早就哄着祁襄睡下了,他自己带着白如守岁。大年初一,两个人睡到日上三竿,是被白如叫醒的,说四皇子传来消息,大皇子昨夜病了,高烧不退,白若薇今天一早被赶出了宫,现在白府乱成一团,外面传得五花八门,很是热闹。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第80章“知道了。”白君瑜不欲多言, 似乎也根本不关心, 只是听个结果。白如也没再打扰, 悄悄退了出去。祁襄翻身,懒洋洋地挂在白君瑜身上,眼睛也没睁。但白君瑜知道祁襄没有要再睡了,往常祁襄被吵醒想继续睡, 会把被子往耳朵那里拉高一些,没有这样做就是在醒觉了。对于自己对祁襄的了解,白君瑜是有些小得意的,祁襄这样的小动作只有他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也特别喜欢观察祁襄的这些小动作, 不必告诉祁襄,只藏在心里就很满足。“没想到若薇的速度还挺快。不愧是大伯的女儿, 急于求成,不想后果。”白君瑜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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