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歧歧 6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4章大皇子的婚事皇后是张罗不上, 就开始全力张罗三皇子的, 希望能再给三皇子添一份助力。她挑的人家大多不差, 相比之下, 就更显给大皇子挑人时的差别待遇。可皇后顾不上这些,如今适龄女子细看下来并不多,尤其是满足她的条件的, 她心里急, 也想着皇上本就与她不是一心的, 她不为自己和儿子打算, 日后如何是好所以干脆少装那些没用的,讨个心怡的儿媳妇是正事。如果换作以前,皇后肯定会跟左相商议。有左相劝着, 也许还不会这样急。可现在皇后因为彭良之事心虚, 也能感觉到左相的有意疏远, 断然不会与左相商议, 只想着快点把事定下来, 三皇子在前线也能安心些, 她在后宫也能坐得更稳。为了让皇上同意在她选中的姑娘中挑三皇子妃, 皇后也着实装了两天贤淑, 把皇上哄得挺高兴,便趁热打铁的说了自己选出的人家。皇上为帝多年, 说不上千古明君,却也不是完全昏庸之辈,自然不会被皇后表现了几天就失了理智。所以并没有当场应下, 而是说再斟酌看看,了解一下这些姑娘家的性格。若单从身份上看,都是不差的,担得起三皇子妃这个位置。但作为王妃,不是只有家世就足够的,还需要与之匹配的能力,才能管好府中。皇后心中暗恨,认为皇上是真的不在意三皇子才要考虑这考虑那的。若真是重视,单看这样的好家世,又有什么可犹豫的可皇上不松口,皇后也没办法。只能按下自己的小性子,想想其它法子。次日,皇上召见了左相,与他说了几句战事上的事,就提到了三皇子的婚事。“洌儿年纪也不小了,皇后与朕说起洌儿的婚事,左相是洌儿的外祖,朕也想听听你的意见。”皇上像说家常一样地同左相道。左相这几日精神都不太好,就像是人到了年岁,骤然有一日会发现自己好像老了,没心劲儿了,以前所争所拼都成了天边云,辛苦多年,却从来没有摸到过。“三皇子的婚事理应由皇上定夺,臣并无意见。只是三皇子有时脾气急些,皇上若给三皇子挑婚事,娴静些的姑娘可能更能补足三皇子的脾气。”左相道。这话没有半分越距,而且娴静的姑娘绝对不在少数,没有任何特指。也正如左相所说,三皇子的脾上知道,本身也更倾向于左相所言。皇后听说此事,恨得把指甲都拗裂了。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怎么回事,明明他儿子坐上皇位,对他们一家都有好处。就因为彭良没了,他父亲整个人也开始不思正事。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查的不如全心全意帮着她和她儿子,以后都是家中的好日子。不过由这件事也能看出,如果她当时没有杀掉彭良的果断,她父亲必定会舍弃她和三皇子。皇后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事做得好。那个嬷嬷已经没了,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人没了就能闭嘴。她父亲应该也没有找到其他人,或者说根本不知道她用谁去办的事。所以那封质问的信过后,就再没动静了。她是心虚,但只要她不认,父亲也没办法,只能相信她。帝王之路,台阶下必然是森森白骨,他彭良也算死得其所,不算亏。再有一两日,大军便可到达边关。这一路下来除了各方传信频繁外,倒也顺利。作为一个适应了征战的人,白君瑜并不觉得艰苦,只是想祁襄想得不行,又没有办法。他和祁襄的通信因为越来越远而变得缓慢,祁襄的信有一半的内容是关心他的身体,不像是互通消息,更像家书。三皇子今天午休时收到信件,脸色就一直不太好。彭济关心地问了几句,也是被敷衍过去了。因为他们都没收到不好的消息,所以这事估摸着是三皇子的私事,谁也没多问。三皇子绕开大军,走到无人之处,狠狠地锤了几下树干。他是想自成气候,而婚事对他来说绝对是重要的一环。可现在他外祖不帮他说话,他又不在京中,母后成事不足,他还有什么指望突然间,他似乎想通了一个关卡他之前只想着建自己的势力,苦于无人可用。可他祖父的势力就放在那里,他完全可以想办法据为己有以前他只想着破坏掉外祖的势力,让父皇不再忌惮,更愿意相信他,重用他。如今他突然想明白了,瓦解之后的重建才是对他最有利的,也是在婚事没有指望后,他最好的选择。与此同时,他也有了一个更疯狂的念头有些事,他敢做第一次,就敢做第二回 坑进去一个不赔,坑进两个就赚大了到达边关这日,正好赶上敌军来袭,大军到得刚好,很快加入战场,虽然安排上有些不得当,可好歹是将没有防备的敌军打退了,而且看样子应该能消停几天。白君瑜和彭济迅速与主将铁河将军商议战术,片刻也不敢松懈。等一切安排周全,已是深夜。“少爷,您的帐篷已经收拾妥当,您快去休息吧。”白如跟上来引路。白君瑜点头,“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歇着。”随即压低声音说:“军中复杂,平日多留个心眼,尽量把咱们自己人安排到一起,也好有个照应。”“我明白,少爷放心吧。”白如没有军职,但他是白君瑜的小厮,身手也不错,几乎每次白君瑜出征,他都跟在身边,在军中也是能有几分脸面的,安排些不伤大雅的小事是很容易的。作为副将,白君瑜独自享有一个帐篷,而且地方不小。只是帐篷不许他人进入,不免冷清。累归累,白君瑜洗漱后躺到床上却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祁襄。不知道祁襄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生病。越想越精神,也是越想越觉得这个军营他待不下去了,现在就想回到祁襄身边。烙饼烙得白君瑜背都僵了,后悔没拿点祁襄的东西随身带着,这个时候也能拿出来看看,以寄相思。帐外传来白如小声的询问,“少爷,您睡着了吗”“没有,进来吧。”如果没有要紧事,白如也不会在门口叫他。白如掀帐进来,帮着重新点上烛火,才把手上的信交给白君瑜,“是公子的信,刚送到。”白君瑜赶紧接过来,一目十行地看完,眼睛都亮了。“白如,把蜡烛熄了。”白如不知道白君瑜要做什么,却还是照做了。白君瑜低声道:“阿景来了。”白如一惊,边关镇子也不那么安全,公子怎么突然来了白君瑜继而吩咐道:“你让人守好我的帐子,就说我睡了。明天你睡醒过来,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去镇上巡视民情,晚些时候回来。”“您这是”白如心里已经有答案了。白君瑜笑了笑,“放心吧,明天天黑之前我会回来。如果应付不过去,就说我悄悄走的,没通知你。”这点小事白如还是能办好的,“是,少爷路上小心。”“嗯。”白君瑜出入军营不会有人管他,除了京城,各地都没有宵禁一说,来去很方便。城中小巷尽头,白君瑜按照地址找到这里,轻轻敲了门,像是敲得不是门,而是自己的梦镜。门被拉开,祁襄的脸出现在白君瑜面前,白君瑜心都跟着快跳了几下,一把将人抱住。祁襄轻笑,“来得太急了。”他是让白君瑜明天过来的,但也想过白君瑜会连夜赶来,所以特地等了一会儿。“想你了。”白君瑜听着自己的声音都些发颤,兴奋又克制是他现在最明显的感觉。祁襄轻声说:“进来吧,小声些,师父睡了。”两个进了祁襄的房间,门一关,白君瑜就把人抵在门上吻了上去。祁襄迎合着,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白君瑜的后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即便在外人看来,白君瑜对他的感情更为外放,好像是白君瑜喜欢他更多一些的样子。但实际上,祁襄只是收敛着没有对外表达罢了。这毕竟是他喜欢了十一年的人,这份感情从来没有变过,也从来没有淡过,只有越发浓烈的渴求和给予。衣服散落得到处都是,床铺也不似京中柔软。但两个人都顾不上那么许多,甚至顾不上屋中的冷意,全靠着无度的索取就让身上热起来。狭小的院子房间挨得也近,祁襄根本不敢出声,喘息越发深重,身体贴近时的声响在这隐忍的火热中也变得格外清晰。等偃旗息鼓时,天已经大亮了。白君瑜什么也不想问,给祁襄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抱着人睡了过去。对他来说,眼下没有什么比祁襄更实在了。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卡文了,也没写多少,让大家久等了。祝大家中秋快乐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羽浅浅、呼啦啦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hadow桭 20瓶;月月127127 3瓶;a垚宝贝 2瓶;38307749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5章等两人睡醒, 已经是正午了。郤十舟不知何时出门去了, 厨房里留了早饭。白君瑜喂祁襄吃了些粥,两人又腻回床上,像是半刻都不愿意分开。白君瑜拇指摸索着祁襄光滑的肩膀, 才想起来自己要问点什么, “你怎么突然来了”祁襄没有正面回答, 只是反问:“我来不好吗”昨晚他也是没控制住,虽然也尽量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但以师父的武功,怎么可能听不到动静越想越觉得红脸, 但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要脸,也实在晚了些。白君瑜用脸颊贴着祁襄的额角, “当然好。但这种地方毕竟危险, 我担心敌军突袭。”祁襄也不欲让白君瑜担心,浅笑道:“师父来这边收药材,怕战事将药材毁损殆尽。”“那你呢”白君瑜明知故问, 就是想听祁襄说而已。祁襄轻笑, 叹息似地说:“想你了”“我也想你, 特别想。”白君瑜抱紧祁襄,“我在军中, 不能总出来看你。你跟着师父我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 只是边关天气不如京中,你不宜久住。”“我知道。等师父收完药材,我就跟着回去。军中事物复杂, 你自己要多当心。”祁襄声音很轻,现在他就是想大声说话都难。白君瑜应道:“放心吧。你没走之前,我会尽量来看你。”祁襄推了推他,“你还是少来吧。你也看到了,这个院子就这么点地方,我们一折腾,师父肯定能听到。”久未见面,难免干柴烈火,也说得过去。但时常如此可不好,他也没那么厚的脸皮。白君瑜笑说:“不折腾你,就来看看你。”祁襄毫不客气地说:“你这话我最多信一半,都算给你面子了。”白君瑜笑得开怀,能一解相思,已经是美事,“这宅子是租下来的”“嗯。”祁襄放松地靠着白君瑜,“战事一来,能逃去亲戚那里的百姓都逃了,空出的房子也多。随便打听一下就能租到间差不多的。这边巷子深,师父说就算突袭,也肯定从临街开始,这边比较安全,也能有更多的时间藏匿。”“师父考虑周全。”这一看就是老江湖,这样的细节才能考虑得如此细致。祁襄闭上眼,一副随时可能会睡着的样子。对白君瑜,他没有完全说实话。他之所以会来,又前期安排了这些,就是为了等三皇子和左相彻底离心,他好从中打听他父亲的败兵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那位胡明伍将军应该是知道什么,但没说出来,可事情也指向了三皇子,就差明确的证据。他不可能直接问,就只能迂回着让知情人各自出卖,他才能拿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只是他这份算计里不包括白君瑜的安全,他也没想到三皇子会让白君瑜一起出征,但白君瑜的出征又方便了他在军中插人,有利有弊,说不上好坏。这些他暂时不能跟白君瑜说,怕白君瑜防备太重,三皇子不好下手,他就碰不上这个机会了。其实他来得这样急,是有漏洞可寻的。他一个身体不好的人,怎么可能脚程这样快就算大军出发他就跟着出发了,以他的身体状况,也不可能与大军同时到达。只是白君瑜满心都是他,根本没发现这个问题。不过他的事也没准备瞒白君瑜一辈子,等事情了了,他会同白君瑜说的。转眼半个月,这半个月中戾狼族不知攻打了多少回,一次比一次骁勇。大川军守着城池,也愣是没让戾狼族占到半点便宜。战报一封一封地送进京,边关的稳固让皇上对击退戾狼族的信心大增,也陆续给了不少赏赐。朝中所有人都觉得三皇子这次必定是大功归来,可比四皇子上回强太多了。三皇子的婚事迟迟未定,皇后心里不安,琢磨了几天,还是给父亲去了信。左相回她一切听皇上安排,勿要在这个时机出头。左相的顾虑不错,三皇子眼看要有军功,如果这个时候再联姻一门家世过高的婚事,皇上必然是不喜的。倒不如让大皇子出些风头,三皇子暂时低调些也无妨。可皇后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