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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7(1 / 1)

d她也是被人利用,还是与人合谋坑害她种种猜测压得她意乱神慌,如今她身陷囹圄,也探查不出个答案。令绝望的她稍稍安慰的是,那巧姨并未对她用强,只因曾经有姑娘不愿接客,她愣是强迫,结果那姑娘竟失手伤了那位公子的命根子,偏那公子他爹还是个当官的,害得巧姨惹上官司,这听月楼险些被封,还是她多方打点,花了不少银子才将此事摆平。自此后,巧姨也就不在对姑娘实施强硬手段,只用温软的方式来劝她们心甘情愿的待在这儿为她挣银子。瞧这位姑娘姿容清绝,巧姨便觉只要好好培养定是花魁级别的,是以对她还算客气,每日都来游说,力求让她松口。文宁疏自是不愿应承,一直不妥协,巧姨晓得她的来历,也知道她还有个弟弟,便抓住她的弱点,说要帮她找人,但前提是,她必须挣够五千两银子文宁疏认为这是陷阱,纵使她很担心弟弟的境况,也不愿轻易毁了自己,是以并未答应。今日那位贵人突然要见她,她还是拒人千里之外,无奈的巧姨只得退一步,说是吹首曲子就帮她找人,文宁疏犹疑片刻,这才打开了门。虽说吹曲子对她而言易如反掌,但所在之地不同,意义也就大不一样。先前受了那么多苦,她都不曾哭过,认为只要足够坚强就能挺过去,可是这一回,她终是忍不住泣不成声,为自己的悲苦命运,也为祭奠自己逝去的自尊。想她堂堂尚书府嫡女,一朝宫变,父亲入狱,母亲在宫里受苦,弟弟也不知所踪,做宫婢再苦再累她都情愿,但如今她竟流落至烟花之地,还要给人卖唱吹曲,她的骨气渐渐被现实磨灭,倔强也所剩无几,今日有第一回 ,往后便有第二回,往后的她,怕是再无尊严可言初入此地时,她只是紧张惶恐,但仍抱有希望,想着该如何逃出去,一直都坚信天无绝人之路,对抗了半个月之后,她才发现所有的努力都毫无用处,这里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周围尽是护院,她根本无法逃脱,巧姨的条件又令她心动,是以最终她选择了妥协,只要能找到弟弟,救他脱离苦海,即使让她卖唱,她也甘愿。没多会子,巧姨推门而入,笑眯眯地问道:“贵客给了你多少赏银”屏风后的文宁疏赶忙收回了飘飞的思绪,反手擦了擦面上的泪痕,淡声回道:“都放在桌上,我也没瞧。”旁人瞧见银票眼都红了,这位竟是混不当回事,看来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姑娘,不知人间疾苦啊美滋滋的收下银票,巧姨暗赞自个儿的眼光果然够毒辣,一眼就知道这个美人胚子是棵摇钱树,“哎呀呀你这头一回奏乐,只吹了一首曲子,居然就得了两百两的赏银,比旁人侍奉客人几回都多得多呢”两百两吗她并不觉得光荣,只觉得是耻辱不过看巧姨那么开心,宁疏趁机与她讲起了条件,“那我也就不用陪夜了吧”吹曲子都能挣这么多,巧姨当然不会强迫她去做别的,“自然是不用的,你只做个淸倌儿即可,我可舍不得浪费这么好的苗子。”她还要留着这闺女赚更多的银子呢唯有淸倌儿才更令男人神魂颠倒文宁疏不稀罕这银子,但她在乎她弟弟的现状,提醒巧姨莫忘了她的承诺。愣了一瞬,巧姨才想起来方才情急之下的许诺,当下点头笑应道:“放心吧我可不是食言之人,这都城里当官的我也有幸识得几位,明儿个就让人去打探你弟弟的下落。”巧姨倒是乐呵,这画婵却是不悦,只因丫鬟蓝翠跟她说,今晚她的牌子又被挂上了。画婵甚感疑惑,两道才精心描过的秋波眉登时紧蹙,“巧姨不是说我今晚要接待贵客吗按理说我的牌子该撤下才对。”走近主子两步,蓝翠小声道:“奴婢听闻那位贵人来了之后本是要到您这儿的,可半路竟又拐至旁处”得知是那位新来的姑娘抢了她的生意,画婵那双桃花眸不悦眯起,鼻溢冷哼,“看来我真该去会会这位闻雪姑娘,我倒要瞧瞧,她究竟是何等天姿,居然能抢走我的客人”第9章又是一夜噩梦肆虐,醒来后,文宁疏望着自窗外折进来的天光,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再被梦里的恐惧支配,黑夜终将结束,黎明终会来临这世上有许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贫苦百姓,比起他们,她尚算幸运,尽管这前路难行,她也要用希望鼓舞自己,自怨自艾毫无用处,唯有踩着荆棘勇敢的走下去,才有找到出路的可能。如此想着,她这心里总算好受许多,起身下帐梳洗,迎接新的一日。看着镜中的自己,宁疏微微一笑,给自己打气鼓劲,坚信在不久的将来,她定能找到弟弟,与他团聚。心墙终于有日光透进来,难得明媚的她淡扫水湾眉,轻抿口脂,一张小脸真如窗外枝头盛放的海棠一般娇嫩,粉粉的似能掐出水来,瞧着便觉清丽舒心,拿起桌上那把系着红流苏的月牙木梳,她开始细细的为自己梳理青丝。以往都是丫鬟伺候,打从入宫后,再无人侍奉,什么都得自己动手,好在之前看得多了,总算能有样学样,即使盘得不好,下回再改进即可。无心妆扮自己,宁疏只梳了最简单的发髻,其余青丝皆披散在身后,而后一点点捋至身前,再次梳理。才梳了一半,门外传来敲门声,宁疏回首望去,但见门口立着两道身影,身形高挑,瞧那发髻高缀的模样,不似是巧姨,会是谁呢防备的她放下梳子,起身行至门口问了句,“何人”“我家画婵姑娘前来探视,还请姑娘开门一叙。”画婵这名字好生耳熟,略一回想,宁疏才想起昨日好似听巧姨提过这个名字,大约是说昨晚那位公子原本是要找画婵的,中途突然改了主意来了她这儿,今儿个这画婵姑娘就亲自拜访,大约是来兴师问罪的吧人在屋檐下,她也躲不过,干脆打开房门客气的请她们进来,朝来人盈盈一拜,“见过姐姐。”今日的画婵特地选了身石榴红的对襟衣裙,明艳的色泽越发衬得她肤白容艳,鬓边几缕微弯的长发更显妩媚娇柔,一看屋里这位姑娘素衣淡妆,耳垂上悬着一对儿银叶坠子,她便觉寡淡如水,不屑地掩帕哼笑,“听闻咱们这儿又来了位妹妹,我这人吧最是热情好客,对待新人亦是体贴,听闻你一首埙曲惹得贵人驻足,不过你这身打扮也太寒酸了些,还是得精心装扮,才能令贵人青睐,多招揽些其他客人不是”道罢画婵吩咐蓝翠将一方盒子奉上,说是里头装了一些首饰,算是见面之礼。看似热情,实则不过是奚落,只消听一句望一眼,文宁疏便知此人打的什么算盘,她无意与人争锋,但也不愿当那软柿子,任人揉捏,既然对方不怀善意,宁疏也无需对她多客气,淡淡一笑,不卑不亢地婉拒道:“多谢姐姐美意,只不过浓妆淡抹,环肥燕瘦,女子之态向来各有千秋,但凭喜好罢了”居然还是个牙尖嘴利的,画婵不悦撇嘴,蓝翠亦跟着数落,“我家姑娘一片好心,你居然不领情这里头的簪子可是红珊瑚呢”珊瑚在文宁疏眼里算什么惯见珠宝的她根本不稀罕,但她也不是在意东西贵重与否,而是在意何人所赠,目的为何。以往还在府里时,文宁疏可没少听那些后宅女人们勾心斗角的例子,诸如在首饰里做手脚的,即便你不戴,放在屋里也会散发某种气息,对身子不利,是以宁疏不会收陌生人送来的首饰,尤其是这样一个才见面就笑里藏针之人面对蓝翠的针锋相对,宁疏的眉间并无一丝慌乱,慢条斯理的镇静回道:“绝无此意,只是我对那些个钗簪并无兴致,放在我这儿也是暴殄天物,还是姐姐这般容色姝丽之人留着用,才能彰显它的价值。”这番回应倒是滴水不漏,画婵无可挑剔,原本她还想着先讨好拉拢闻雪,待她放下戒备之后再慢慢收拾,如今看来,此女戒备心甚重,既然无法友好相处,那画婵可就把话挑明说了,由蓝翠搀扶着往那儿一坐,她这年纪轻轻,不过十五六的模样,端的却是一派老人儿的姿态,“昨夜你截了我的胡,便是坏了听月楼的规矩,咱们这儿可也是论资排辈的,你新来的可能还不晓得我的名头,我虽年轻,却也是这儿的四大头牌之一,从来没人敢从我手里抢人,如此不地道的做法便等于打我的脸”果不其然,这姑娘就是过来给她个教训呢文宁疏尚未来得及回应,门外骤然响起一道巧笑声,“真是缘分呐我说来瞧瞧新人,未料妹妹竟也在。”众人闻声回首,便见一位青衣绣竹叶的姑娘撩着裙摆进得屋内,身形丰腴的她别有一番韵味,那月色抹腹遮掩下的沟壑引人遐思,以致于画婵每每瞧见都觉着自卑,她可是哪儿哪儿都好,独独平原不见峰,气煞人也心生嫉妒的画婵一见此女,讥诮一笑,“书情姐姐来得可真是时候,专踩我的脚后跟儿呢”“那是咱们姐妹心有灵犀呀”书情嫣然一笑,挨着画婵坐下,接着她才刚的话道:“昨儿那件事我也有耳闻,其实闻雪妹妹也算不得截胡,她又不晓得吹埙那会子正好有贵人路过,也不晓得这贵人居然喜好特殊,喜听埙曲,一切皆是巧合罢了,你也别放在心上。”“我也没说什么吧只是来提点一下而已,姐姐就忙着为她辩解,当真是心地善良呢”画婵是巧姨一手拉扯大的,性子颇为娇纵,前头那三位姐姐她都不放在眼里,平日里书情也不与她计较,但今儿个正好撞见她又在欺负新人,一时没忍住就说了她几句,偏她不知收敛,又反过来讥讽,书情也不甘落下风,直接拿巧姨说事儿,“巧姨时常告诫咱们,姐妹之间定要友好相处,同是命苦的女人,实不该互相为难。再者说,这听月楼总不能让你一家独大,所有人都来找你,妹妹你也分身乏术啊总要百花齐放才好。”巧姨自是希望多个姑娘为她挣钱,是以并不在乎贵人到底去了谁那儿,只要这银子最终落入她的腰包即可,但画婵对这位贵人印象极佳,一直盼着再为他奏乐唱曲儿,好不容易又等到他过来,居然还被旁人抢了去,她又岂会甘心咽不下那口气,她才会来找人发泄一番,哪晓得又被书情给反噎话已至此,她也不好抱怨过多,免得书情到巧姨那儿告她一状,巧姨认为她善妒,怕是又要说教。忍下心中的怨气,画婵笑应道:“姐姐说得极是,妹妹受教,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闲聊,你可要好好带这位妹妹,挺标致的一个小美人,指不定将来也能坐到你的位置呢”临走前还不忘挑拨一句,这丫头还真是心思深沉,看着她扭身离去的背影,书情轻笑摇首,不以为意。若非这位姐姐帮腔,只怕宁疏今日是百口莫辩,虽然她不愿被人拿捏,但对吵架到底不在行,好在书情见多识广,也晓得如何压制画婵,这才没让她受委屈,感激的宁疏恭敬地向她福身道谢,“多谢姐姐替我说话,闻雪受益匪浅。”屋里清净之后,书情才有机会细细打量,但见这位姑娘容貌清丽,举止温婉,不像是小户人家的姑娘,且她手腕上戴着的那只翡翠镯水头儿极佳,估摸着也是家道中落才流落至此,书情见状颇为同情,扶她坐下轻笑道:“妹妹客气了,咱们都是身不由己之人,这日子本就够苦了,实该相护扶持才对,一味针锋相对并无意义,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若然有人挑事,就该拿出反击的态度,如此这般,往后她做什么事都得掂量着来,不敢随意欺负你。”宁疏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经验不足,无法一针见血,书情的话倒是给了她启示,让她学会反击的重点。两人一见如故,边饮茶边说话,宁疏那阴郁的面上总算有了一丝笑颜。愤然离去的画婵气不过,回去的路上怒掐枝头的一朵海棠花,忿忿然撕扯着花瓣,却也难消她心头燃着的怒火,紧咬小巧的红唇恨斥道:“书情居然这般维护她,和她一个鼻孔出气,变着法儿的来刺我,当真是好本事那个闻雪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点儿觉悟都没有,本姑娘主动向她示好,她居然不接受简直不识好歹”眼看着主子火气甚重,蓝翠忙劝她勿恼,气坏了身子不合算。窝火的画婵才不承认,她甚至认为跟一个新人置气有失身份,“谁生气了区区一个小丫头还不值得本姑娘动怒,长得好看不来事儿顶什么用这地儿可不止是看脸,还要看手段,我倒要瞧瞧,就她那副清高孤傲的模样能走多远”事实上文宁疏根本没想着要在此处长久的待下去,她最期盼的就是找到自己的弟弟,然后再想办法逃离此处。然而只要待在这儿一日,便要服从巧姨的命令,这天傍晚,巧姨过来跟她说有客到访,让她好好准备。这边才安置好,那边就又有小厮来报,说是贵客到访。上回为着安公子临时拐弯一事,画婵很是不悦,巧姨也晓得她不高兴,这回一见到贵客就想将人往画婵那儿带,也算是给画婵个安慰,岂料这贵客竟道只想听埙。巧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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