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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10(1 / 1)

d竟又亲自前来,以往巧姨可是说过不管此事,而今变卦,定有因由。书情当即没了好脸色,“却不知他又给您塞了多少银票,值得您亲自跑一趟。”巧姨尴尬一笑,将手搭在书情的肩上温声哄劝,“我也晓得你们的过节,本打算帮你赶他走,可他一直赖着不肯离开,也影响咱们这儿的生意不是要不你就去见一面吧跟他随便说几句就好。我可以派几个打手去保护你,绝不会让他有欺负你的机会。”“不见”无需思量,书情已然不愿与那人有半分牵扯,眸间尽是决绝,“先前已将话说得明明白白,我与他再无什么好说的,还请巧姨莫要为难我。武安公走之前可是给您留了银子的,您既收了银子,就该站在武安公那边,可别没个主心骨,还想赚两份,当心武安公回来找您算账”迫于无奈,书情才冷脸道出这样的狠话,巧姨听罢也觉自个儿有些过分了,那贺公子给的银子再多,他也终究只是个五品官,相较之下还是武安公的爵位更高,惹不起惹不起啊劝她不下,巧姨只好作罢,而后又对宁疏道:“今晚有几位贵客到访,你得到枕风阁去奏乐,记得好好梳妆准备。”文宁疏顿感为难,先前待在这小屋子里,她还能以屏风做挡,若然出去,她岂不是得面对众人不愿以真面貌示于人前,她便想了个办法,以面纱做挡。巧姨奈何不得她,便只能由她,临走前还又摇头叹息着,“你们这些姑娘都不好伺候啊仗着我好说话,都来欺负我,哪日我得抽空再给你们立个新规矩,省得你们一个个都蹬鼻子上脸”对于她的数落,书情已习以为常,浑不放在心上,反正她这会子得空,便留下帮着闻雪打扮。她这儿的首饰不多,书情物尽其用,为她盘了垂鬟分肖髻,在左侧簪了朵新鲜的粉山茶,又在右侧斜簪了一支葡萄石的珠串流苏步摇。青翠的珠子悬垂于美人颊,摇晃间甚是动人,越发衬得佳人如鲜果般青涩稚嫩,让人忍不住想品尝一口。微俯身,瞧着镜中的美人,书情抿唇笑赞道:“妹妹果然生了张好皮相,可得拿面纱遮好咯这要是让那些个男人们瞧见,估摸着又该引得饿狼环伺呢”宁疏也不愿过这种被男人肆意打量的日子,是以她才想用面纱遮掩。梳妆完毕之后,书情又在这儿坐了会子,直等到丫鬟来请,说是贵客已到,她才离去,宁疏则由丫鬟引路,去往枕风阁。前去的路上,她不禁在想,今晚的贵人会是谁,那位安公子吗她也不晓得自个儿怎么突然就想到了他,许是觉着他是她的第一个客人,且他又规矩客气,没有半分越矩的行为,是以她才宁愿自己的客人一直是他,这样她也就无需再见别的男人。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莲姐灌溉的营养液,感谢大家留评支持第13章修当宁疏快到枕风阁时,恍然瞥见左侧方的海棠树下有一抹红艳的身影渐行渐近,不是旁人,正是那位画婵姑娘。即使她覆着面纱,画婵也能透过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认出她便是闻雪,当下讥讽一笑,“就你特殊,来到这听月楼还装清高,见客居然覆面纱,当真不尊重客人。”这是她的自由,宁疏实在想不通她在酸什么,“巧姨已然同意,碍不着您吧”看她行路的方向似是与她相同,画婵面露嫌弃之色,掩唇撇嘴道:“你该不是也要去枕风阁奏乐吧巧姨怎的安排你与我一道,这不是故意膈应我嘛”“巧姨的安排,我也无从选择。”懒得与她起争执,宁疏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多给她,径直向前走去。张口闭口都是巧姨,不服气的画婵快走两步,故意撞了她一下,扬眉警示道:“新来的果然不懂规矩,不晓得应该让前辈先行吗我是断不会允许有人抢在我前头”她喜欢事事争先那就由着她,反正宁疏也不在乎这些,客客气气的退至一旁,请她先行。画婵边走便侧眸提醒,“待会儿进去可别再想着出风头,一切以我为主,由我来招呼,免得你出了什么差错,惹恼了客人,连我也会被你连累。”宁疏点头称是,她恨不得别过来见生人,又怎会与她争锋能避则避吧先前都是在那间小屋子里,她倒也没什么感觉,而今头一回到这样的场合见客,听闻里头有几人谈话的声音,宁疏难免紧张。到得厢房内,她不敢随意乱瞄,紧紧跟随画婵的步伐,到西边落座。虽未抬眼看客人,但听着他们的声音,宁疏便能很快的分辨出来,这屋里并没有那位安公子,皆是些陌生人。看来这世事往往不遂人愿,她既待在这听月楼,终归是要见其他客人的。好在此时无人注意到她,众人皆被身着茜色衣裳的画婵给吸引了。此时的画婵正怀抱着她最珍视的红木琵琶,坐下为客人谈了一曲西施浣纱,而宁疏则坐在一旁拨动筝弦为她伴奏,时刻谨记画婵的教诲,以她为主,绝不喧宾夺主。曲调一响,清澈明亮的音色真如珠玉一般,敲击着人心,使人沉醉其中,饶是文宁疏不喜欢她这个人,也不得不感慨,画婵的琵琶弹得的确是出神入化,想必平日里没少勤学苦练。略带一丝闺愁的旋律仿佛将人带至春秋战国时期,让人忍不住想窥探西施那令鱼儿都沉入水底的容貌究竟有多美,是否像眼前这位画婵姑娘这般,眉目含情,妩媚动人。一曲终了时,众人意犹未尽,其中一位身着靛蓝衣袍的男子带头鼓掌,“听闻画婵姑娘色艺双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画婵站起身来,盈盈一拜,“多谢公子谬赞。”打量着她那姣好的容色,蓝衣男子颇为赞赏的摸着下巴,那含笑的双眼在烛火的映照下仿佛泛着幽光,而后又看向上座之人,迫不及待地与他探讨着,“赵兄以为如何”赵令州并未太过注意画婵,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画婵身侧那位覆着面纱的女子身上。因着有面纱作覆,她那双莹亮的眸子便显得格外动人,尤其是眨眼时,微垂的睫毛像是蝴蝶般在人的心头扑闪着,使得赵令州很想揭开那层面纱,一赌她的真容。那画婵正等着夸赞,却半晌不听回应,抬眸便见这位赵公子的目光根本不在她这儿,心下微恼,暗恨巧姨为何要将闻雪也安排进来,还覆着面纱,这不是故意抢她的风头嘛她若不戴面纱,想必旁人看一眼也不会在意,越是戴着,旁人越会多看她两眼,譬如这会子她已经成功引得赵公子的注意力,“这位姑娘缘何以纱覆面”一直在发呆的宁疏未料会被人问话,心下一怔,她没敢再愣神,当即起身回道:“容貌丑陋恐吓着客人,只卖艺为生,遂以纱作覆,还请公子见谅。”眼看着大皇子似是来了兴致,蓝衣男子当即呵斥,“是吗莫不是诳人吧取下面纱让我们瞧瞧,小爷倒想开开眼,看看你究竟能丑到什么地步。”实则赵令州也只是随口一问,总觉得这样仗势欺人有些不太地道,遂抬手制止,“哎越峰,不可强人所难。”大皇子发话,闵越峰自不敢再乱来,颔首称是。实则赵令州今日来此别有目的,并不是为了看女人,合上手中的紫檀扇,赵令州客气询问道:“两位姑娘应该都会唱很多小调吧我曾听过一首小调,没词儿,只有几句哼唱,偏就那几句,令我印象极为深刻,可愣是不晓得那曲子叫什么,颇觉遗憾,今日特来向二位姑娘请教。”画婵在这楼里待了那么久,听过的曲子多不胜数,是以自信满满,“只要公子能哼唱两句,我大约就能分辨出来是什么曲子。”一心想探曲儿的赵令州也不顾忌什么,当着她们的面轻哼了两句,画婵反倒愣了,思量半晌也寻不到关于这曲调的记忆,遂问他可还记得更多。赵令州遗憾摇头,脑海里仅只有这一段记忆。“你们都不知道吗”眼看着画婵皱眉不语,赵令州顿觉失望,“唉看来我是没机会知晓了。”宁疏本不愿多言,可看这位公子那失落的模样,料想这曲子应该对他很重要,他来到这样的场合也不为寻欢作乐,就只为问一首曲子,若然失望而归,必定还会惦记。迟疑半晌,她终是开了口,“倘若我没猜错的话,这首曲子应是吴江那边的小调儿。”说话间,宁疏试着哼唱了两句,“青叶儿黄,离枝入河江,弯月儿凉,君可思远方,远方有故乡,还有那住在心尖儿的小姑娘。姑娘织就明月光,送君衣华裳,奈何君骨埋战场,梦里河山复开疆”宁疏试唱了一段,赵令州只觉被一块石子击中心湖,记忆中的片段顷刻翻涌而来,情绪激动的他点头连连,“明月光,我好像记得的确有明月光三个字,曲调也一模一样”欣喜若狂的赵令州再次追问,“你确定这是吴江的小调儿”宁疏十分确定,只因她的奶娘便是吴江人,奶娘时常哼唱,是以她记得很清楚,“的确是吴江小调,公子若有怀疑,大可找个吴江人再问一问。”心底的疑惑总算有了方向,赵令州暗叹这趟果然没白来,一高兴就大手一挥,直接赏了她五百两银票。画婵见状心里自是不平气,她弹得那么好都还没得赏,怎的这闻雪就哼了一首破曲子就讨了这位主儿的欢心银票多少于宁疏而言并无差别,这些都是有数的,下人们肯定会上报巧姨,是以这五百两还是会到巧姨的腰包,与她无关,她也没什么可开心的,只觉自己受之有愧,遂起身婉拒道:“不过一首小曲儿,实在不敢劳公子如此破费。”摆了摆手,赵令州示意她不必担忧,安心收下,“这首曲子对我意义非凡,我问过许多人,大约是我哼唱的不够标准,也有可能是这首曲子并未传唱开来,竟无一人知晓。今日姑娘解了我的心结,我自当报答。”既如此,宁疏也就恭敬不如从命,收下了银票。此时的宁疏尚不知晓,自己无意的一句指引,竟能改变一个人,甚至多个人的命运。实则巧姨也只是想让她跟着画婵见见大场面,哪料她如此幸运,竟得了五百两的赏银,而画婵后来只得了两百两,还是闵越峰赏她的,这闵越峰即使再喜欢画婵,也不好当着大皇子的面比他赏的更高,只能减半。数着银票的巧姨心里乐滋滋,笑赞宁疏,“你这姑娘莫不是锦鲤吧回回都那么幸运,得客人青睐,这银子挣得如此容易,你可就别再愁眉苦脸了,多笑笑,客人才更喜欢嘛”想她尚书府嫡女流落至此,这也算幸运吗卖艺为生,虽不受苦,却受屈辱,煎熬的是那颗心啊可惜这世上没有什么感同身受,巧姨不会明白她的苦楚,她也不愿与人诉苦,便只笑笑,向她请辞,而后回了自己的房间。自到听月楼之后,她几乎日日都将自己关在屋里,不愿出去,每每静下来时,宁疏总会想起自己的父母,父亲入狱后定然受了不少折磨,母亲在净房之内做那辛苦活儿,想必她的腰肯定受不住,还有她弟弟,怕也是遭受非人的虐待她每回看见巧姨都会询问,可有之仪的下落,然而巧姨总说矿场那么多,逐一打探没那么快,让她稍安勿躁,也不晓得她真有打探还是在敷衍。三个月之内她尚且可以做清倌,一旦过了三个月,只怕她也难逃被卖出去的命运。所以她必须得在这三个月之内找到她弟弟的下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一日外头飘起了小雨,听到雨声的她忍不住推开了窗,一阵夹杂着微雨凉意的风顺势旋了进来,雨声也格外清晰,淅沥沥如清歌一曲,旋律悠扬。看着窗外雨打美人蕉的画面,宁疏的心境渐渐被安抚,照旧戴上面纱后,她拿起立在门后的一把油纸伞,轻提裙摆,向雨中走去。细密的小雨落于纸伞,再缓缓流泻于四周,顺着伞檐滴落。雨露如珠帘,天地串作线,风扬帘微斜,沾湿美人面。就在她转弯准备走向凉亭之际,忽闻一声轻唤穿透雨帘,传至她耳畔,“闻雪姑娘。”这声音虽不常听,但每每入耳,她都能很快分辨出来。手持纸伞的宁疏转身回眸,便见一道黑靴银裳的身影立在她后侧方,当她微抬伞檐时,那位安公子的真容不期然映入她眼帘。长眉如峰飞入鬂,朗目似星耀古今。龙章凤姿浑天成,落入凡尘震湖心。第14章声如其人,果然是位翩翩公子,在宁疏看来,男人的皮相并不重要,才华与气度才是一个人的骨与魂。gj推文忆起之前他对她的尊重,文宁疏心生感念,朝他福身一拜,“给公子请安。”方才承誉过来之际,远远瞧见一位身着湖绿裙裳的姑娘在雨中执伞漫步,绰约的风姿一如水墨画卷,在天地间晕染开来。承誉不禁猜测,她会否就是闻雪,当他看到佳人腕上戴着的镯子时,想起之前透过绢纱屏风似乎也瞧见闻雪手腕上有这样的镯子,他便越发笃定,试探着唤了一声,没想到还真的是她。虽然此刻她以纱覆面,他仍旧看不到真容,但看她的姿仪,承誉便觉她是一位秀外慧中的姑娘,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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