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太子请我攀高枝> 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12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12(1 / 1)

d们唱得不对味儿,我便寻思着将你带去,给我兄弟解解闷儿。”一旁的巧姨闻言头一个不乐意,笑呵呵婉拒,“公子见谅,咱们这儿的姑娘是不能外出的,赵公子他若是想听曲儿,大可到这儿来再点闻雪的牌便是。”“我那兄弟是位正经公子,平日里不爱到这种地儿来,我这不是打算给他个惊喜嘛这才打算直接将人送过去,至于银子,那都不是事儿,翻倍也无妨。”那可不止是银子的事儿,万一带去后,直接将她的姑娘给破了瓜,事后不好再讲价,那巧姨的损失可就大了,是以她从不许姑娘们外出唱曲儿。闵越峰只肯解释一遍,再拒绝他可就没了耐性,“能得我兄弟青睐可是她的福分,她若是能伺候得赵兄舒心了,于你们听月楼而言也是无尚荣光你这无知妇人,居然还敢拒绝”想着有巧姨挡箭,宁疏也没吭声,只默默立在她身后,而巧姨惯见大场面,自是不会轻易认怂,“公子见谅,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咱听月楼的姑娘的确不能外出,除非等她公开竞价之际,出价最高者方能将她带走,要不您再等等,三个月之后,她便可公开”话未说完,闵越峰已然失去最后一丝耐心,“规矩是针对一般人的,我那位兄弟可不是一般人。”闵越峰附耳低语了一句,巧姨闻言愣怔当场,吓得半晌说不出话来,面露难色地看了宁疏一眼,“闻雪,要不你今晚就过去一趟。”宁疏见状心惊胆战,若然连巧姨都不再保护她,那她又该如何是好尚未等她表态,闵越峰又道:“先等等,我得瞧瞧这姑娘到底是何模样,万一真是个丑八怪,吓到我兄弟,那可就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了”说话间,他便极不客气地抬手,准备揭她面纱,防备的宁疏一退三步遥,不许他触碰,“我可没答应要出去,你出再多的银子我都不稀罕,在此弹曲儿可以,离开免谈。”至少此处还暂时有些保障,一旦她被人带走,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冷笑一声,闵越峰怒哼道:“你还没资格与本世子讨价还价”当下大呵一声,“来人呐将她给我按下”跟着门前就进来两名护卫,按住她胳膊,不许她乱动,而闵越峰则走上前去,撕扯她的面纱“放开我,你们怎可坏了听月楼的规矩巧姨,救我我不想跟他们走”无助的宁疏寄希望于巧姨,奈何巧姨碍于那位赵公子的身份也不敢出面拦阻,宁疏愤然挣扎,却也躲不过他们的钳制,绝望的她再不敢对巧姨报什么希望,这个妇人为了银子连书情都可以出卖,更何况是新来的她面纱被揭开的一瞬间,一张恼羞成怒的美人面展露于人前,文宁疏愤恨地瞪着闵越峰,闵越峰却是被这幅清绝的姿容给惊呆了浑忘了他只是来带人,并不是来看人。直至下属提醒,他这才回过神来,暗暗告诫自己,大皇子似是对她有意,那他就不该动歪念,这般带刺儿的姑娘太扎手,他还是喜欢画婵那种妩媚勾人,会讨男人欢心的,他这暴脾气可没耐心哄姑娘。如此想着,闵越峰这心里才平衡了些,张罗着要将人带走,又给巧姨塞了一沓子银票,“看她的造化吧若这女人无趣,明儿个就给你送回来,若有本事得赵兄欢心,那你的好处便可翻倍”若只是个当官的,巧姨也没什么可怕的,她有的是后台,可那位赵公子居然是当朝大皇子,这身份如此贵重,她惹不起啊但这么棵摇钱树被人掳走,她又有些不甘心,毕竟还没挣多少银子,还是个小树苗就被人拔了去,多亏啊再者说这姑娘性子倔强,大皇子降得住还好,万一降不住,闻雪要是惹怒了人家,只怕她这听月楼也要跟着遭殃是以这回巧姨即使拿着银票也不安生,心惊胆战的,始终不安。这些个护卫刚把人拽出门口,忽闻前方传来一声怒呵,“住手”第16章一再挣扎的宁疏闻声惊抬眸,但见被夕阳映照的杏树下立着两位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安公子主仆二人。宁疏从未像此刻这般期待他的出现,虽说两人仅仅见过三次,可不知为何,每每瞧见他,她那颗漂浮的心便会感到安定祥和。譬如此刻,他正神色凝重的望向这边,呵令他们放了她。这闵越峰并不是京城人氏,初来乍到不认得承誉,只当他是普通的富家公子,浑不放在眼里,指着他傲慢呵斥,“大胆居然敢拦本世子的路”已然近前的承誉负手傲立,自他面上掠过的目光尽是不屑,最终定格在闻雪身上。倒蹙的长眉彰显着她的不情愿,那双雾眸写满了惶恐,一直切切的望着他,似是在向他求助。今日的她没了面纱做遮挡,承誉才算真正看清她的容貌,那明显的唇珠看着好生眼熟,怪不得先前看她那双眼时,总有种似曾相识之感,这会儿他才肯定自己真的见过她,她不就是文尚书之女吗文尚书入狱他是知道的,但文姑娘怎会流落此地诧异的承誉没好当众多问,眼看尚书之女遭难,他不能坐视不理,遂决定为她解围,“这是我的女人,立即松开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闵越峰狐疑地望向巧姨,“你不是说她是清倌儿吗居然跟过旁人”巧姨谁都不敢得罪,却也不敢背这黑锅,赶忙澄清道:“没有啊的确是清倌”谅她也不敢撒谎心下有数的闵越峰怒视来人,“你敢唬我这儿的女人本就是玩物,我看上谁出银子便可带走,可不是你一个人能独享的”承誉从未将闻雪当做玩物,也十分厌恶别人说这样的话,既然好说他不听,那就只有动手瞧见主子手指微动,会意的陈序当即上前欲从护卫手中抢人。闵越峰见状恼羞成怒,“我看你是讨打”当下出拳挥向对面的男人。镇定的承誉直至感受到拳风才迅速侧身,准确无误的一把擒住他手腕用力一扭,吃痛的闵越峰又用腿突袭,承誉再次避开,化被动为主动,开始朝他攻去陈序虽是武功高强,但应付两护卫的同时还要营救一位姑娘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这边厢,巧姨早就吓得躲到树后,生怕自己会挨打,眼看着那两位爷打了起来,她暗叹要完,得罪了这样的大人物,她吃不消啊此时的巧姨忽然有些后悔,当初就不该从许总管手里接这位姑娘,如今也不至于惹上这样的祸端闵越峰自以为武功不错,然而到了此人面前竟是败下阵来,没过几招就被他反擒住手臂,动弹不得。那护卫一看主子被擒,都不敢再妄动,陈序趁机将闻雪拽至他身后,以刀相向。当众被擒,唇角还冒了血,闵越峰恼羞成怒,咬牙恨叱,“你可知本世子是何人,胆敢对我动手,怕是嫌命硬吧”承誉并未见过他,此人自称世子,可京城中的世子他都认得才对,不认得的,又不是京城口音,听他说话像是从边疆那边过来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闵忠奇的儿子闵忠奇本是乾德帝身边的护卫,因着一直守护乾德帝,护驾有功,特被封为镇国公,思及此,承誉不禁冷笑,“闵忠奇教的好儿子,居然到这儿来撒野你爹若是晓得你欺负姑娘,不晓得会如何处置你”只因承誉听闻闵忠奇此人刻板固执,家教甚严,想来是不许儿子来风月场鬼混的,是以承誉才故意拿他父亲压他,果不其然,这小子一听这话,目露不安,估摸着是有些顾忌,但仍旧逞强,“放肆我爹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轻蔑一笑,承誉附耳低声道:“告诉你爹,有个叫承誉的打了你,看他会不会来找我算账。”闵越峰虽未见过废太子,却听过他的名字,难不成眼前这位就是前任太子承誉虽说他被废了东宫之位,但皇帝又封他为安王,论爵位还是高他父亲一等,是以闵越峰纵使恼火也不敢再放肆,极为不恭地偏头认怂,“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见他没再反抗,承誉这才松了手,闵越峰只觉十分丢脸,再不多待,怒气冲冲的离开此地。一旁的巧姨彻底懵了,先前永定侯世子看到他的金叶子就走了,这回镇国公的儿子也没再与他对抗,所以这安公子到底是什么人比公爵还大的,难不成是王爵可这京都的王爷她几乎都见了个遍,没见过的王爷会是谁呢大约就是那位被废了太子之位的安王殿下了安公子,安王恍然大悟的巧姨真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子,居然这么晚才察觉真相,这么多年的盐都白吃了而宁疏被这突发状况吓到,至今有些回不过神,眼看着安公子越来越近,她才从陈序身后站出来,福身向他道谢,“多谢公子搭救,小女子没齿难忘”眼看她一直捂着自己的手臂,承誉猜测她可能是受了伤,遂命巧姨去找些药膏来。巧姨已然猜到他的身份,不敢有任何抱怨,对其言听计从,应承得十分干脆。巧姨走后,他准备进屋,她却愣愣的立在那儿,承誉不觉好笑,“怎的,不敢随我进去,怕我欺负你”旁人也许会欺负她,但他应该不会,否则今日也不会将她从旁人手中救走。思及此,宁疏没再犹豫,抬步随他进了屋。行至桌畔,她准备去倒茶,刚提起茶壶,似是牵动了某根筋,疼得手抖,以致于茶水洒落在桌上。承誉见状让她坐下,“我来吧你且歇着。”拎起茶盏的承誉斟了两杯茶,宁疏见状总觉不妥,“怎敢劳烦公子倒茶”“姑娘不必见外,倒杯茶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当巧姨将药膏送来时,不放心的她故意试探道:“公子,那位世子不会再来找麻烦吧”以承誉的猜测,他应是不会再来,“你放心,他不敢。即便真来了,你找我便是。”得他这句话,巧姨这才稍稍安心,“那就多谢公子撑腰了”放下药膏,巧姨识趣走人,关上房门,再不打扰。方才宁疏的手臂被那些人拽扯许久,此刻疼痛的厉害,但她并未吭声,他已然猜出来,还寻来药膏,如此心细,着实难得。正胡思乱想着,她的手腕蓦地一暖,宁疏惊抬眸,便见他的手覆了过来,正在检看她手上的伤势。指腹间的温度瞬时传来,浸透她肌肤,直达心窝,那种陌生的触感令她异常惶恐第17章瞧见她袖边似是盖住了一块,他便撩起她的袖子打算看看她手臂上还有多少淤青。本是出于关怀,可这举动在宁疏看来着实不妥,慌忙抽回了手,拿衣袖掩好自己的手臂,不许他再看,但她又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似是有些不识好歹,毕竟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想了想,宁疏怯声解释道:“没什么大碍,过会子我自己上药即可,多谢安公子搭救。”姑娘家本就羞涩,这也无可厚非,收回了手的承誉无谓一笑,“倒是我疏忽了,唐突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不过这可是你第二回 道谢,你准备道几回”“我”宁疏无言以对,窘得满面通红,除了道谢,她实在不晓得自己应该说什么,两只小手无措的拧在一起,显得局促不安。女儿家脸皮薄,经不起玩笑,承誉也就没再打趣,正色致歉,“那会子为了救你才说你是我的女人,有损姑娘的清誉,实属情非得已,还请姑娘海涵。”当时情况特殊,她可以理解,甚至觉得他没必要道歉,“我流落至此,沾染一身风尘,不比普通人家的小姑娘,哪还有什么清誉可言公子言重了。”自打头一回听她吹埙开始,他便觉得这姑娘非同一般,今日得知她是文尚书之女,他更加坚信自己的感觉,“出淤泥而不染,只要心灵洁净,周遭的环境并不重要,姑娘万不可妄自菲薄,我从未低看过你。”她已低看了自己,却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番鼓励她的话来,温言暖语,使得她那颗一直动荡不安在寂夜里彷徨游走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安慰。有所触动的宁疏朝着他郑重颔首,“多谢公子鼓舞,若非你今日及时出现,只怕我难逃一劫,当时我还在想着,若然被强迫,我唯有自尽”一想到方才之事,她又有些担心,“那人横行霸道,好像还是勋贵之子,你打了他,会不会给你惹麻烦”麻烦怕麻烦的从来都是旁人,不会是他,承誉无谓一笑,抿了口茶才道:“放心吧他挨了打还要遮掩,不会乱说,他父亲要是知道他来听月楼欺负姑娘,估摸着还要揍他。”是吗看样子他应该对那个人很了解,安公子一派无谓,那应该没什么事,既如此,她也就不再多问。实则这些都是他的安慰之词,假如闵忠奇知道实情,应该不会再闹大,但若这小世子撒谎,鼓动他父亲,可就说不好会是什么后果。不论怎样,承誉都一力承担,断不会让她忧虑。他本想问她为何会流落此地,但看她没报本名,想来是不希望旁人发现她的身份,估摸着是有什么苦衷,当下也没提,只装作不知情,打算回头再去查证。“姑娘今日受了惊,我不便在此打扰,你且记得擦药,得空我再来看你。”道罢,承誉就此告辞。送他离开后,立在门口的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